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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看,又是异国人就了不起吗?
她就不信立志成为西京第一青楼掌门人的自己会搞不定他!
她一定要弄到他欲火焚身之后,再好好地取笑他一番,然后回去睡她的大头觉!
「既然你想看,我就让你看个过瘾吧……」完全忘了上回在庙旁执意要塞银票的凄惨下场,艳娘故意将披在身上的外衣拉低,露出丰盈双乳的上缘,以及那深深的、诱人的乳沟。
她有病吗?
想要男人想到这种地步了?
果然,就算很久没「下海」了,但青楼女子依然是青楼女子,改不了那种狐骚的本性!
望着艳娘狐媚的举动,威斯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原处,心中冷笑着,等待她的下一步。
「哟,真当自己是柳下惠哪……」眼见微露酥胸这招无效,艳娘让自己的声音更媚了,虽然她明知道这男人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这样呢?」
她缓缓地撩起下襬,将右腿伸出,纤细白皙的裸足轻轻点在他膝上。
不可否认的,艳娘的腿很美,近看更显白皙修长,但是面对此等诱惑,威斯依然无动于衷。
他本就不是性好渔色之人,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这女子的身分,他就更加没胃口……
望着威斯冷漠中掺杂着不屑的神情,艳娘心里的火气又升起来了。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当自己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吗?
青楼女子又怎样?就活该倒楣让人看不起?
艳芳阁也有艳芳阁的规矩啊!
自愿卖身的,她就让她们在左边的巫山云雨楼卖身;因家境有困难或者是无依无靠的,有艺的,就在右边的阳春白雪楼卖艺,没有才艺的,就做些上茶、招呼、引路的工作。
她们是有去杀人放火了不成?否则他凭什么看不起她和艳芳阁?
「我说……你何必那么死撑呢?来嘛……」将脚尖由他的膝盖缓缓地移向男性部位,艳娘上身微倾,伸出右手食指轻挑他的脸颊,口中狐媚地娇吟。
威斯的眉头微微地皱起,但不是因为受到诱惑,而是觉得这女子实在太不知羞,懒得跟她玩下去了!
一手挥开扰人的玉足,威斯不耐烦地别过脸去,打算起身离去。
「啊──」艳娘猝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为了稳住身子,她晃了两下之后,脚尖着了地,却又不小心踩到裙襬,变成往前方跌去!
就这样,失去重心的艳娘,整个人倒向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威斯,而威斯的脸庞,整个埋进了她的酥胸……
一股淡香,由艳娘的身子传进威斯的鼻中。
这香味很淡很淡,完全不同于俗气的脂粉味,是一种幽幽的少女香。
「唔……」
从没与男子如此亲昵的艳娘,发现自己柔软的双乳竟贴着他的脸庞,还感觉得到从他唇瓣传来的温热感,小脸顿时羞红。
「这……这该怎么做才好……」她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是啊,她可没想过会弄到这地步!
原以为挑逗、挑逗他就是了,不料却演变成这样的肌肤相亲,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嗯啊……」还没有想好下一步,一声娇吟却先由她口中逸出。
不知何时,威斯的舌尖竟开始轻舔她右半边的浑圆上缘!
她不自由主地颤抖了起来,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好奇怪啊……
「妳自找的。」威斯用姆国的语言说着,一口含住她的右边乳尖。
老实说,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做?
但他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就是──
既然这个放荡的女子自己送上门来,他就好好地惩罚她一番,玩弄到她欲火焚身之时,再毫不留情地甩开她,让她知道:想找男人就到外头找去,他威斯不是她能挑拨的对象!
反正只要不看她的脸、不想她是谁,要挑动一个女人的情欲,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说……什么……」完全不知道威斯在说什么,可艳娘却感觉得到他在自己身上引起的火花,口中更不由自主地低吟起来。「呃啊……」
因为他的大掌正隔着薄薄的外衣,用力地揉弄她的左半边丰盈,而他的舌尖,则结结实实地碰触着她的右半边乳尖!
她只觉得左乳被他揉捏得好痛好痛,可右边的乳尖却被他逗弄得好酥、好胀、好麻……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灼烧感,在她的周身蔓延开来,随着威斯对她挺立乳尖的挑弄与轻啃,她的头不禁开始发晕。
「不要……」艳娘的心中开始惊慌,也开始想逃了。
她压根儿没想到事情会发展至这个地步啊!
「我……我不玩了……」身子不断地颤抖,她娇喘吁吁地轻喊。
但威斯就像没听到似的,不仅用力咬住那颗红樱桃,来来回回地吞吐着,还将右手伸入她的衣襟中,用拇指及食指拈住另一边乳尖,邪佞地转动着!
「啊啊……」脑子完全混沌了,艳娘只能用力地推着威斯的胸膛,想逃离这羞人的困境,但威斯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看来妳从没忘记青楼女子那套欲迎还拒的把戏!」威斯冷冷地说着,然后将她的乳尖拈得更紧。
「你说……什么……」完全听不懂他口中吐出的话语,艳娘只能不断地摇着头,因为她的胸口好痛、真的好痛!
可不知为何,在痛意之中又有一股异样的感受,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艳娘几乎失去反抗能力时,威斯的一只手突然往下,毫无预警地刺入她尚未湿润的花径中!
「啊!」强烈的痛意袭来,艳娘忍不住对他又捶又打,「走……开……」
「居然这么紧!」有些诧异花径的干涩与紧窒,威斯终于抬起头望了艳娘一眼,「西京果然无奇不有,不知道妳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小?」
令他意外的是,这一望之下,才发觉艳娘脸上的妆脱落后,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竟是那样的晶莹剔透!
「走开啦……」不管威斯的口中究竟说些什么,也不管自己是否痛得汗水涔涔、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艳娘猛力推开他,转身就想走。
此时,威斯突然揽住她的腰身,纵身飞落至瀑布旁,硬是抬高她的头,让瀑布冲刷着她的脸庞!
老实说,虽然他对这怪女人没什么兴趣,却真的很想知道她卸了妆之后,究竟是什么不能见人的鬼模样?
否则这半年来,为什么竟然没人见过她的真正面目?而她的身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干……什么……」被水流呛到,艳娘不断地咳嗽,「咳、咳……」
但威斯理也不理,依然用手扣住她的下颚,让水流继续冲刷她的脸庞。
「你到底……要做……什么……」
半晌之后,一个柔弱至极的嗓音传来,让威斯不由得愣了愣。
这是那怪女子的声音吗?
怎么会如此柔弱、如此楚楚可怜,甚至还带了点诱人的甜腻……
他将身前的女子拉离瀑布,就着月光端详起她的容颜,此时她脸上的浓妆早已洗净,露出本来的面目。
看着那张脸,威斯呆住了!
第三章
上帝,他真的醉了吗?
还是他看错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庸脂俗粉!
卸掉浓妆后的艳娘,非但清丽不可方物,而且更年轻得超乎想象!
威斯原以为她就算没有四十,至少也有三十五,可如今一看,她竟然只有十六、七岁左右!
去掉那层浓妆的她,沾着水的睫毛又长又翘,大大的眼眸含着泪光,小巧的红唇、挺直的鼻梁都长得那样精致,脸蛋几乎没有他的巴掌大……
十六岁的嬷嬷,可能吗?
她与她身后那个从不出面,却暗地里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究竟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你……你……」察觉威斯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又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样,艳娘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他看到她的模样了,看到她最原始的模样了!
这样的她,根本摆不出任何嬷嬷的姿态,只能让心态与声音都完全回复到她真正的年纪。
是的,艳娘是具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但那是在有「面具」的情况之下!
只要她戴上了「面具」,无论是真的面具,还是化妆造成的面具,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应付自如。然而,只要一脱下「面具」,她甚至连最基本的交谈都会觉得羞怯……
「这是怎么回事?」望着眼前这个怯生生的,与先前判若两人的艳娘,威斯也蒙了。
为什么卸妆前后的她,竟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难道,这就是姆国那些专门研究人性的专家们所说的双重性格?
抑或那层浓妆根本就是她用来应对外人的面具,而现在的她,才是原原本本、真真正正的她?
原本就带着醉意的脑子,现在更是一片混乱,然而望着真真正正的艳娘,威斯再也移不开目光……
夏夜里,月光朦胧,伊人也蒙胧。
凝望着低头不语、身着一袭湿衣而春光外泄的艳娘,威斯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他有些讶异那真实涌现的紧绷感,因为刚刚无论她如何挑逗,他都毫无反应,可如今,光是看着她的小脸与若隐若现的娇躯,他竟动了念!
「我……你……」艳娘头也不敢抬,轻咬着下唇,着实不知道如何开口。
「抱歉。」看着这个宛如精灵的少女,以及她脸上真真实实的羞怯,威斯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她,但一只手还是捉住她的右腕。
在姆国,他是第一骑士,也深谙社交礼仪。
他知道面对这样一个柔弱年轻的女子,自己不该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甚至还应该保护她。
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竟然完全忘了!
因为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分不清楚什么才是现实,所以他只能凭着本能反应,将她带离开水池,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丢给她,背过身去。
原来他会说话,只是不会说西京话……
望着他丢过来的衣衫,艳娘踌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手缓缓地褪去湿衣,换上威斯的长衫。
在身躯被长衫包裹住的剎那,她闻到一股酒味,以及一种不知名的、却又很好闻的香味。
霎时间,彷佛有种被他紧拥在怀中的虚幻感……
她今天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而他今天也好奇怪……是因为喝了酒吗?
她悄悄地由睫毛下凝望威斯的背影。月光下,那头扎在身后的金发闪闪发亮,虽然有些瘦却修长、高挑的身材,以及穿着长靴的笔直双腿,让他显得更为潇洒、飘逸。
「谢谢……」
不知过了多久,威斯终于听到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声音。
他不想暴露自己懂得西京话的秘密,毕竟唯有如此,他才能在艳娘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探知她收留自己的用意,以及鸽派骑士们继续以此地为据点的安全性。
因此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缓缓地转过头去──
很久很久之后,威斯才会明白,这一回头,竟然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但此刻的他,只是被眼前的景象整个震慑住,再也无法思考。
是精灵吗?
他怔怔地望着站在月光下的艳娘,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弯弯的柳眉、水润晶亮的红唇、只有他巴掌大的俏脸,以及在清风中飘扬的发丝……
一定是的!
否则,为什么她可以那样的美,全身彷佛笼罩着一阵轻雾?
否则,为什么他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她身后那对透明的翅膀?
「你……怎么了……」望着威斯一瞬也不瞬的眼眸,艳娘的心不禁急速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