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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好!主银,小水去看着小白不闹事,您放心吧。”螭吻半透明的身体仿若没有实质一般,飘出了客厅,秦子璇看着目光惊讶的林赫的师傅,浅浅的笑了笑。
院子里的孔雀站在水边,只要二货白一冒头他就会抬着爪子把他按回去,呛了好多水的二货白一身白毛早就湿透了,眼神怨念语气越发的怨念了。
“本大爷不就是得罪过你吗?哼!都三千年了你还记着,小肚鸡肠!”
咕咕咕咕……
趁着小白没来得及说出来事情的始末之前,孔雀蓝幽幽的爪子再一次把小白按回水里去,一张幽蓝色的脸上似乎透着斐红。
“咯咯,蓝大王好厉害,小白他平时总欺负我们,好好收拾他一下。”
秦子璇没想到小水开口第一句话却是这个,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感叹二货白人缘差……
被叫做蓝大王的孔雀突然收回手来,干咳了两声十分不屑地道:“哼!本大王不屑欺负他,就凭他现在这幅模样,给本大王提鞋都不够。”
不够提鞋的二货白垂头丧气地冲小水递了个感激的眼神,四个爪子扑腾着水面爬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透气,活脱脱地变成了一条落水狗。
“蓝大王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我们好多年不见了吧,给你介绍个女鬼认识一下?”
小水在蓝孔雀看不到的地方给小白递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想到了十分有趣的易蒹葭,干脆变成了小小的一条跟着孔雀上树去了。
女鬼蒹葭也通情达理地从秦子璇空间里飘了出来,悠悠地坐在蓝孔雀的身边,开始聊天。
树下面的二货白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抖了抖浑身水汽的毛发,垂头丧气地朝客厅里走了进去,挨着林赫的拖鞋趴在地上不动了。
白大爷今天真的很受伤!
林赫的师傅是个年纪很轻并且很英俊的中年人,最多不过三十五岁的模样,从见面起就一直询问林赫的状况,只是冲秦子璇笑过一次。
见到二货白滚进来趴在了林赫脚边上,秦子璇觉得他挺可怜,于是把他抱到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顺着毛,舒服的二货白翻着肚皮眯着眼睛。
“小白,你得罪过蓝大王吗?”
秦子璇打开心灵沟通,和自己的本命兽说着话,她知道孔雀是祥瑞的象征,绝对不是凶兽,因此才没有管蓝大王欺负小白,只是看着被人欺负的惨兮兮的二白,心里多少好奇了。
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记得这么久呢,三千年啊……
二货白贼兮兮的瞥了一眼院子里的蓝孔雀,仍旧只敢用心灵沟通回了秦子璇,“三千年前我追求过他,不过初见之时我以为他是女的么,长得那么美……”
“噗……”
正在和牛奶的秦子璇和林赫同时一口牛奶喷了出来,林赫的师傅立刻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秦子璇,“丫头,神佛在心中。”
“咳咳咳……”
这是林赫的师傅对秦子璇说的第一句话,让她呛得差点儿背过气儿去了,高人真是深不可测,深的难以理解……
林赫也看了自己的师傅一眼,伸手给秦子璇拍着背,一边嗔怪道:“师傅说的什么话,子璇丫头又不是居士。”
灵山居士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叹了口气,终于把目光转向了秦子璇,说话也正常了许多。
“丫头你要记住,司徒心里的魔气是心魔,只要身边的人心神坚定,也能帮他抑制住心里的魔气,古墓里毕竟魔气太重,日后司徒还是不进去的好。”
“师傅!”
林赫瞥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师傅,把桌上的盒子收了起来,语气冷淡:“师傅吩咐的事儿我都记住了,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也会时刻戴在身上,别的事儿不敢劳师傅费心。”
灵山居士无奈地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仍旧云里雾里的秦子璇,起身往外走了,只是一瞬,人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
客厅里的林赫缓缓地打开手中的盒子,一个闪着透明琉璃光彩的坠子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用玄黑色线编织成挂绳衬得琉璃坠子越发的通透,金光四溢。
秦子璇去看见坠子中间流淌着鲜红的色彩,砰然跳动如同心脏!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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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护身符是什么东西,林赫会不会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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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公公已老,婆婆已死,夫君已亡,此山她为王,如此甚好甚好。
、072 祠堂易主
沉默的看着眼前的琉璃坠子,一些残破的片段不连贯地涌入林赫的视野,却都毫不相关,似乎和他没什么关系。
“哥哥,能让我看看吗?”
秦子璇目不转睛地盯着盒子里的琉璃坠子,流动着跳跃的血红色散发着砰然的力量,让人心惊。
“嗯,看吧。”林赫取出来琉璃坠放到秦子璇手心里,自己把玩着装坠子的盒子,不断地摩挲着上面的古朴花纹。
木质的盒子通体黝黑发沉,入手冰凉并且带着沉甸甸的感觉,四周并没有任何一个金属的配件,是由一整块儿木头雕刻而成,散发着诱人心神的淡香。
林赫知道,只有常年供奉在香案之前才会染上这种淡淡的檀香味,并且这味道还是他熟悉的白檀香味,师傅常用的香。
“哥哥,你看着琉璃里头的东西,像不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翻来覆去捉摸着手里的琉璃坠子,秦子璇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根本没意识到她每次盯着这个坠子看的时候,一双眼眸都变成了血红色,同这琉璃坠子里流动跳跃的色彩一模一样!
“嗯?”林赫放下手上的盒子,凑过头来看秦子璇手里的那个坠子,皱起眉来。
不管他从哪个角度都只能看到透明的琉璃坠子在灯光下流转,浅浅的金光包围在周围,没有什么艳红似血的颜色,更不像心脏!
“怎么样,看到没?”
秦子璇指着手心里的琉璃坠,素白的手指触到琉璃坠子的外壳,灼热的感觉一下子从手指间传到了她的手上,瞬间被触电感觉让秦子璇一下子缩回手来,看了一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指,又看了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琉璃坠,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我看看。”林赫拉过秦子璇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面色凝重眼神也带着疑惑。
他看到的只是一块儿半透明的琉璃坠子,除了比较好看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子璇却看到了里面跳跃流动的像是心脏的东西?并且她碰上去还有触电的感觉?
“没、没事,手指就像被电了一下,但是也不疼。”秦子璇觉得很奇怪,明明躺在她手心里的琉璃坠子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她的手指碰到了却有这么奇怪的感觉,真是匪夷所思……
林赫从她手心里把坠子拿过来,看了两眼之后缓缓地戴上了,玄黑色的线绳缠绕成复杂而神圣的图案,浅浅的金光闪耀在琉璃坠子的周围,静静地躺在他锁骨之间。
“师傅叮嘱我务必要戴着,想来是他供奉在香案前面多年了,盒子上的白檀香味很浓郁,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别担心。”
秦子璇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灵山居士是世外高人,自然不会把有害的东西给林赫,她想多了。
趴在秦子璇腿上半眯着眼仰着粉粉肚皮的小白始终警惕地盯着那个琉璃坠子,然而他却一反常态,一言不发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命运弄人,有时候也许人也能改变命运?三千年的劫数,最后能不能被改变……
戴上护身符之后的林赫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依旧做了三人份的宵夜,两人一狗吃得饱饱的睡了。
月朗星稀,本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半月村的黑瓦祠堂里却笼上了一层层黑雾,到了子夜时分,已经遮住了天上明晃晃的月亮。
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的半月村安静得连隔壁家小孩儿打盹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黑瓦祠堂里的黝黑的大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隙。
一阵阴测测的风从祠堂外吹进第二进门,黑檀木桌上供奉着的一排排灵位突然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黑檀木灵位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个接一个地不停抖动起来,抖动引起的声响越来越大,桌面上供奉的水果磁盘纷纷落地。
砰砰砰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黑檀木灵位一个个掉落在地板上,有的裂成几半,有的摔坏一个角。
黑瓦祠堂中突然涌进来一团墨黑的雾气,带着刺耳尖锐的声音挨个扫过仍然在颤动的灵位,风中发出刺耳聒噪的声音,瞬间穿透云霄。
睡梦中的苏秦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满身大汗翻身冲进院子里,从水缸里捧起来一汪凉水就往脸上浇,想要赶走心头的噩梦。
“呼……”长舒一口气,苏秦惨白的脸上仍旧挂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半趴在水缸前面大口喘着气。
今天他睡得特别早,一闭上眼就是熟悉的黑色砖石和黑色瓦,不用想也知道是村里的祠堂,苏秦爷爷去世的时候他去过一次祠堂,后来每年清明节和盂兰盆节他都要随父母去拜祭。
他看到祠堂灵位变成了狼藉的碎木渣,经久不散的黑雾盘踞在祠堂上方,半月村变得人心惶惶,终日被阴霾笼罩。
想到先前东方一族的巫师们玩的把戏,苏秦心里就一阵愠怒,只是这会儿那些人已经带着谭雅离开了,如果不是他们会是谁?
十二岁的少年心头一阵烦闷,哗啦哗啦的抄水淋到头上,清醒许多的人却越发的不对劲起来,眼前的水缸又变成了黑瓦祠堂,清澈见底的水缸里突然变得一片黝黑,深不见底。
苏秦的眼眸缓缓地变成了一片灰色,灰白的色彩染上了水缸里的墨黑,一层层从浅淡的山水画渐渐地上色,变成了一层又一层的墨黑,最终整个眼瞳都变成了一片墨黑。
双脚不听使唤的往前挪,身高已经很高的白皙少年一下子跌进了水缸里,两眼一抹黑,不动了。
苏家院子里的大黄狗突然狂吠起来,梦中被惊醒的苏然披着外套出来看是不是进了贼,却看到独子溺在水缸里,气息奄奄。
“苏秦!孩儿他妈快出来!”
苏然一边把倒插在水缸里的苏秦拖出来一边叫自家媳妇儿出来,他们担心的事儿最终还是发生了……
黑瓦祠堂里的黑雾缓缓地又缩回了祠堂之中,从香案供奉的黑檀木桌后面的地缝里消失不见了。
被黑雾遮住的惨白月光也在同一时刻再一次出现在树梢头,却带着一丝丝青黑的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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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雾是什么东西,跟林赫那个护身符有关系吗?嘿嘿。
二货白表示被蓝孔雀欺负了,需要妞们温暖滴被窝安抚受伤滴心灵。
、073 血祭救人?
天边泛着鱼肚白,整个晚上再院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小白,终于长舒一口气翻着粉粉的肚皮闭上了眼。
昨天夜里林家周围的魔气缭绕,小白竖着耳朵守在院子里一整夜没能合眼,这会儿天彻底亮了起来,他才敢闭上眼。
秦子璇刚睡醒,揉着眼睛做到了书桌前泛着老旧的日记,她得加快进度寻找爸爸日记里的线索,利用暑假的时间去找人。
只不过,这本工作日记只是爸爸许多日记里的一本,里面记载的东西是爸爸着手魔王墓最开始的一些记录,线索繁杂并且很多也许并不真切……
“呼……”
叹了口气,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伸个懒腰站了起来,仿制的日记已经做了一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