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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的毛因为上千年没有打理而变得毛躁或者不够顺滑。
“白、白、白大爷……您今儿怎么有功夫过来这儿呀?”
牛头克制着像一头撞死的冲动,强忍着让他打喷嚏的漫天飞舞的白毛,笑容可掬的问道。
“我不能来吗?小子!几千年没见而已,就敢对我白大爷不敬了?我的事儿轮得到你过问吗?”
虚空中的巨大白影抖完毛,然后一阵风似的朝里面阎王的内殿飘了进去,一阵强烈的罡风把牛头带的飞了起来,手脚都用力抱住了门框才没被吹飞。
“真是个坏脾气!偏偏谁都得罪不起……”牛头抹了一把辛酸泪,继续整理好衣服站岗。
小白一路东看看西看看不小心走错了路,吓得一堆鬼差簌簌发抖,最后总算是找到了个熟人,于是小白盯准一堆鬼差掩护下的红衣判官,招了招爪子。
“喂,红衣服的那个,给本大爷过来,有话问你!”
一群鬼差捂着头都把绿眼睛往红衣判官身上瞟,这个时候他们也顾不得对方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知道哪里伸出来的长腿,七八下就把判官踹出了他们的防守队伍,剩下的鬼差抓紧机会一哄而散。
“格老子的,哪个小兔崽子踹了老子的屁股!”红衣判官一边骂一边抖着腰带站起来,悻悻的看着眼前的巨大虚影,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白大、大爷啊,阎王他躲在后殿的密室里,你快去找他吧,千万别说是我说、说的啊……”
小白终于找到了认路的鬼,自然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这个鬼地方他已经三千年没来过了,阎王扩建了很多次,就像个迷宫一样,白大爷根本就找不到嘛!
“少废话!前面儿带路。”
红衣判官哭了,他这一整年的奖金又要因为这事儿得罪了阎王被扣光了吧……
小白跟着判官没走多远,绕过了赤红的火山岩浆洞就已经找到了阎王的后殿,俗称阎王殿。
“白大爷,您看着就到了,小的、小的先走行吗?”
红衣判官看到阎王果然是已经躲到密室里去了,自从三千年前被这位大爷闹得不能安生之后,阎王就命人修了那个密室,只要他不出来,就没人能进去!
“走吧走吧,瞧你那样儿!”
虚空中的白影睨了一眼红衣判官,想着他说的密室在哪里,阎王殿里转了一圈,居然连个鬼使都没见到,白大爷一生气,直接坐在了阎王的安卓前,翻开生死簿看。
华夏国公元一九八七年,秦氏子璇出生于半月村,享年二十五岁!
“阎王!你给本大爷出来!”
“嘭!”
虚空中的白影轰隆一声砸了案桌上的狼毫笔,架子,损坏了阎王至少一百多支心爱的极品小狼毫,紧接着拿起生死簿来,在手里拼命的甩。
“来、来了!哎哟喂,我的祖宗啊!您可悠着点儿啊,这东西不能砸不能砸啊……”
阎王一路小跑朝着案桌后的白大爷奔了过来,一边跑一边扶着他的乌纱帽,表情特别痛心疾首,他同心刚才毁了的小狼毫,但是笔没有了还可以再造,要是生死簿没了,他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哼!躲哪儿去了,你个臭小子,老子来了也不出来迎接?嗯?三千年前你比现在懂事多了,越活越回去了?”
白大爷很不满,喷出来的白烟让阎王心惊胆战的,三千年前这位爷可是逼得他差点儿自杀啊!
“白大爷,您先消消气儿啊,我只是来晚了一会儿,没有不敬您的意思啊,哈哈哈哈……”
阎王哄着一张老脸,在这位爷面前,他还是老实点儿好,这位跟他那个主人一样,惹不起!
“哼!懂事就行了,说说,秦子璇的阳寿为什么是二十五岁?”
白大爷不满的把生死簿拍在桌上,虚空中只浮现出一双巨大的眼睛,竖瞳的眼眸看起来特别渗人,这是他的本尊,三千年没出现过的本尊,虽然只是个虚影,也足以震慑这里的所有鬼。
“这、这、这个嘛……天机……”
“不可泄露是吗?你不泄露也行啊,写给我看!”
白大爷不管他那套,三千年前阎王不也泄露天机了,泄漏完了受罚的是白大爷又不是他,怕什么?
“我说白大爷,您现在只有一个凡胎了,经受不住天雷了,更别说是紫雷了……”
阎王睨着白大爷小声说道,他倒是想说啊,关键是这事儿说不说都那样儿,人不是已经活过来了吗?都是天意!谁也改变不了!
“哼!那就不问了,反正人已经重生了,没关系,给你换个不遭天谴的,我老婆呢?”
白大爷的眼神很怪异,神兽大都很骄傲,也有少数婚配的,不过算得上是屈指可数了,可是,白大爷却是是有个老婆,并且他老婆不是神兽,是个妖兽!
十万年前妖神爱上了一头雪白的神兽,为了他甘愿受戒皈依佛门,最后成了上仙之一的神兽,这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传说,但是却是真的。
“这……这个……这……”
阎王犹豫了,仙界诸神下届历劫都是要保密的,虽说神兽历劫并不在仙界管辖范围,但是要是被人知道了,他也不好交代。
“你不用说她是谁,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了。”
白大爷也不想强人所难,只要给他个范围,慢慢地就找到了,活的久了很孤单,突然想她了。
“在华夏,转世了。”
阎王叹了口气,他是个讲义气的人,最见不得这时间的生离死别,所以他总是记得那些痴情的人……
“转世?她疯了吗?”
白大爷目瞪口呆的看着阎王,试图从他胡子拉渣的脸上找出来撒谎的迹象,然而他只看到了一脸真诚。
“前几年她在京城,现在不在了……”
阎王见白大爷的震惊表情,忍不住补充了一句,然后赶紧转身咳嗽去了,差点儿说漏嘴,凤姬下届历的是情劫!
“多谢了,我走了。”
小白突然想起来几万年前每天跟在他身后的那只小妖兽,忍不住叹了口气,等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隐约听到有人在哭,哭的声音还很大,并且震聋欲耳的嚎哭声中似乎下雨了,有雨水落在他脸上,特别咸……
“汪汪!汪汪!”
两声狗叫就像惊雷一样劈到了一屋子的人,抱着小白的秦子璇眼睛都直了,这个家伙是在叫?他活过来了?
“主人……下雨了吗?”
小白蹭了蹭秦子璇,才慢慢地从离魂的虚无重新适应他现在这个坑爹的萌货身体,然后眼睛聚焦就看清楚了眼前哭得一张脸红扑扑的秦子璇,吓了一跳。
“小白,你死哪儿去了!”
秦子璇大声咆哮了起来,吓得司徒钰姐妹伸出来抱小白的手僵硬了一下,默默地又缩回去了,子璇姐姐发飙了……
“我、我也不知道,主人,你生气了?”
小白缩着狗脑袋,讨好的舔了舔秦子璇的手掌心,温热的小舌头痒痒的,却也及时的安抚了秦子璇暴躁的心,他活着就好。
“滚楼下睡觉去,把你没吃完的东西带走,我困了。”
秦子璇说完,赌气一样朝司徒赫的床走过去,往杯子里一滚,睡觉了。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生气,觉得好笑但是又没人敢笑出声来,这样的感情根本不像是对待一个宠物,不过她心里想什么,大伙儿都明白,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家的一部分,缺一不可。
二货白默默地拽着苏秦的裤腿儿,苏秦叹了口气帮他收拾了桌上没吃完的蛋糕一起抱了下去,司徒赫送走大家之后轻轻的关上门,走到床边上站定,好笑的看着秦子璇。
“子璇,你睡着了吗?”
被子里滚成一团的卷饼秦子璇瓮声瓮气的答:“我睡着了,别吵我。”
“噗嗤!”
司徒赫挨着她坐下来,顺手开了台灯,虽然黑暗里他们都能自然视物,但是他还是习惯开个小台灯,温暖的橙色灯光照在被角上,看得到秦子璇眼圈都哭肿了。
“这里好像是我的床……”
秦子璇猛地一翻身坐起来,一下子撞到司徒赫的鼻子,只见他的鼻血“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看着特别可怜。
“没事吧,我去给你弄冰块儿。”
秦子璇随手拽了几张抽纸塞给司徒赫,转身跳到地上去找冰块儿。
只是她刚迈出去一步,就发现面前的客厅变了个模样,警惕地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虚空空间,浑身僵硬的往后退了一步,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哥——有东西!”
森然的鬼气带着血腥的妖气从空间里涌出来,一个纯白巨大虚影从秦子璇眼前一闪而过,带着魅惑的笑容,以及蛊惑人心的力度。
“谁是东西!小丫头说话注意点儿!”
一个尖细却特别妖娆的声音从虚空中发出来,秦子璇深吸了一口气,却发现这个虚空似乎不是幻想门,只是一面镜子!
“你是一只妖兽?什么妖?”
司徒赫拉着秦子璇声音略微激动,传说妖兽惑人吃人心,但是其实妖兽最有灵性,如果能收服一只要妖兽的话,他们寻找神器会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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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了下这个月更新,实在是惨不忍睹,下个月我会多更,不多更俺就罩杯缩水,呜呜呜……
、058 虚无空间
镜面中透出来的妖气瞬间盖过了鬼气,那种真实的魅惑敢却越来越强烈,虚空中的白影打量着秦子璇的五官,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怎么?五行巫师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居然连嘴纯正的血脉传承者都看不出来我的本尊吗?小娃娃果然还是年纪太小了。”
妖里妖气的声音让秦子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妖兽谁家的啊?没事儿放出来乱跑,一口一个小娃娃的叫着,听起来真够渗人的!
司徒赫站在秦子璇身边,眼神透着几分疑惑,观察了一下这个镜面的空间,这东西是个禁制!
“大妖,如果我妹妹看出来你的本尊呢?你打算跟她契约吗?”
司徒赫笑了,笑得特别纯良,温暖的笑容让秦子璇的表情都滞了一下,瞬间呼吸困难起来,她果然还是太嫩啊,司徒赫这家伙就连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
“哼!小娃娃好大的口气!如果你这妹妹看出来我的本尊是什么,我就考虑跟她契约,不过这条件嘛……等她看出来再说。”
妖里妖气的声音透着十足的魅惑,蛊惑着秦子璇的心,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平静被扰乱的心神,这东西是什么有这么大的蛊惑力,比苏秦幻化的景象更可怕!
镜面里的虚无白影飘来飘去的,一双猩红的眼睛带着狐疑的弧度,谁知道这个小丫头有没有那个本事能帮她,不过说起来她运气也够差的了,讨论二十九次没有一次成功的。
她每一百年才能凝结成一次幻影,上一次好不容易变了个小分身逃到了京城来,可惜立刻被发现然后打回原形了,还折了她一条尾巴!
秦子璇紫色的双眼看着镜面里飘来飘去的白色虚影,实际上就算是她动用了天眼也只能看得见这东西的神识,根本看不到本尊,这是智力游戏吗?
等等!那个白的一晃晃的一条条的是什么?笑容渐渐地浮现在秦子璇的脸上,的确是看不到,但是她可以猜嘛,反正猜错了也没损失……
“为什么你只有八条尾巴?”
秦子璇狐疑的问了出来,司徒赫皱着眉,他看不到镜面空间里的东西,即便这个空间再怎么真实,他仍然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八条尾巴的东西,难不成是……
“折了一条……”
镜面里的虚影顺嘴答道,话说了一半次啊反应过来,她被坑了!
“九尾狐!你是九尾妖狐!”
秦子璇笑着说完,打开了脖子上的那个血与空间匕首,上面古老的文字浮现出来,和往常不同的是,血与空间环绕着镜面几圈,然后晃晃悠悠的不动了,没有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