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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淘气鬼……”
青衣道长摇了摇头,口中念念有词驱动了口诀,易蒹葭身上的金丝线渐渐松开了,她站的笔直呆呆的看着这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看着这里应该早已经泯灭了的鬼地之源。
“道长还不走吗?天就要亮了。”
从半夜到清晨,一个千年枉死鬼,一个新手茅山道士,站在京城附中的操场上,对望了几个小时,这事儿让人看无比的诡异,让鬼看同样无比的诡异!
这校园里有些小游魂,不过经过今天易美人一亮相都逃窜出去了,清净之地彻底的清净了。
“啊?啊!你不走吗?”
青衣道长一拍脑袋,他一定是又站着入定了,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为此不知道被师傅罚了多少次!
“奴家这就走了,道长。”
易蒹葭笑了笑,看了一眼这个呆呆的青衣小道,转身渐渐地消失在晨曦的第一缕阳光中,红色的裙摆缓缓地飘过,带出来一阵凉凉的风。
刚睡醒的秦子璇翻了个身,没感觉到易蒹葭进了红房子,虽说是契约鬼,但是易美人因为没有实体,所以她基本不被红房子约束,任意进出。
早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欧式窗帘照射进来,秦子璇从梦境中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才松了口气,赤着脚轻轻的走到客厅里,接了一杯凉水就往嘴里送。
“又喝凉水了?”
司徒赫靠在玻璃架子的那头,隔着门出声道,他刚洗澡出来就看到秦子璇过来接水喝,想都不用想他就知道,这丫头贪凉肯定喝的是凉水。
“呃……你怎么知道这是凉水?”
秦子璇走到玻璃门口推开门,看着司徒赫的眼神微微疑惑。
“喝一口就知道了。”司徒赫笑了笑,把秦子璇手里的杯子拿过来,真的自己喝了起来。
不过他不是喝了一口,直到把一整杯水都喝光了,他才把空杯子塞回秦子璇手里,桃粉色的唇瓣上沾着水珠,语气很淡:“凉的。”
“呃……我的杯子……”秦子璇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司徒赫特别不介意用她的杯子这事儿,心里也觉得怪怪的。
“之前你用我的杯子睡我的床穿我的衣服不是也很自在?”司徒赫转身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然后朝他的床边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秦子璇,“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关门的话,不如过来坐?”
“……”
秦姑娘就像是被抓包了的小贼一样,赶紧退了两步默默地关上中间的门,她才不要长针眼,才不看呢!
惆怅万分的秦子璇想不明白最近司徒赫怎么变得怪怪的,不过前世好歹也是个学医的,去学校的路上她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男孩儿十四岁应该已经到青春期,再想他最近的奇怪表现秦子璇也淡定了不少。
开学第二天,新学期开始进入正轨,大伙儿一起在学校门口下车,然后分开往教学楼去。
司徒赫始终是一个人,毕竟他是高中部的新生,但是也难免会有人上来搭话,这种千篇一律的搭话规律,今天被打破了。
“赫哥哥……”
身后传来小声的声音,司徒赫停顿了一下脚步,转头看后面朝他小跑过来的人,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宁小姐,请不要叫我哥哥,你姓宁,我姓司徒,我们两家也没有血亲关系。”
司徒赫的语气很冷,一如他对待陌生的人和事那样,这个宁娅菲实在是太让人啼笑皆非了,经过这么多事,还是学不聪明。
“我……我、只是好久不见了,想跟你大哥招呼,那我叫你司徒赫吧。”
宁娅菲拧着裙摆,看着她身上的初中校服和司徒赫身上相似的高中校服,心里也开心了不少。
“再见。”
司徒赫转身就走,养蛇一族宁氏的大小姐真是奇葩一朵,只是美女蛇远不如她手上的眼镜王蛇厉害呢!
“赫!等等我。”
不远处玉子初斜挎着他的书包朝司徒赫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最近的一号跟班凤倾苒,凤倾苒睨了一眼宁娅菲,心里把她头上那个恶俗的大红色蝴蝶结吐槽了一遍,然后跟上玉子初的步子。
“玉子初,有你这么奴役我表妹的吗?”
司徒赫的语气微微带着几分不满,小苒这丫头虽然极其不靠谱,但是她却也是除了司徒钰姐妹之外他最关心的妹妹之一,即使她不姓司徒,他们也很亲。
“我什么时候奴役你的表妹了?小苒,我奴役你了吗?”
玉子初没脸没皮的笑了起来,眼神里的挑衅确实显而易见的,他就是要奴役风倾苒,让她生气然后受不了他,进而远离他找别的目标……
“没有啊,玉子初他挺好的,除了买东西让我给他当小工之外,没有奴役我。”
风倾苒笑着答了,但是与其却没有一点儿不情愿,她只需要来着玉子初三年就够了,三年她十七岁就会接管凤家,到时候就算是老太爷想让她相亲,她也没那个功夫了!
玉子初见风倾苒居然都不跟他瞪眼睛,不由得觉得没趣起来,摸了摸鼻子缓解尴尬,司徒家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操场边上的小道儿上立刻出现了拥堵的现象,京城附中的两大校草聚在了一起,传说司徒赫和玉子初不和,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玉子初搭着司徒赫的肩,玉子初的绯闻女友拿着两份早饭站在旁边,看起来都很熟的样子。
学校里的八卦总是传的更快一些,高中部和初中部的八卦尤其热门,相比较而言,小学部的八卦基本上没什么看头,毕竟都是小孩子打闹……
“前面好热闹!大家在围着看什么?”
东方雅伸着脑袋往前看了几眼,但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看到玉哥哥带着小苒姐姐过去了,估计是因为两大校草碰面,大家堵在那儿围观了吧,毕竟以前京城附中总是传言他们俩儿不和。”
司徒玥撇嘴,她们姐妹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可被那些疯狂的初中女孩儿们弄惨了,每天给她们买零食和小东西,请她们帮忙给赫哥哥递情书……
“不和?噗嗤!”
秦子璇笑喷了,很难想象玉子初那种狗皮膏药的性格会跟司徒赫那种淡然的人不和,大家真会编。
“我也觉得挺搞笑的,他们俩儿从小就认识,混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只是最近几年才稍微远了点儿,真不知道不和的传闻是怎么凭空捏造出来的。”
司徒钰微微笑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苏秦和萧寒玉,提醒他们俩儿时间快到了:“苏秦哥哥,你们上课要迟到了。”
“啊!”
苏秦和萧寒玉低头看时间,吓得拔腿就跑,虽然只是初一,但是他们班主任要求每天都提前半小时上早读。
“哈哈哈……”
司徒玥姐妹和秦子璇她们并没有上去围观,相反的挑了一条小路进了教学楼,走在教室门外的过道上,秦子璇转头看着旁边的操场,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儿不太一样,但是说不上来。
“鬼起森森的,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个鬼地之源……”
东方雅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她的话却让秦子璇觉得诧异了,小雅知道什么内幕吗?
“小雅,什么叫鬼地之源?听得我脊背发凉。”
“哦,鬼地之源说起来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千百年来这么多巫师的存在并不单纯的只是为了捉妖降魔,起码纯正的属性巫师不干这种活儿,这些都是茅山道士干的。”
东方雅笑了笑,没后悔她回东方巫族的时候翻看过好多天典籍记录,那些东西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珍品典籍。
“你还是没说鬼地之源是什么呀……”
秦子璇干脆站在走廊上不动了,现在距离上早读还有二十多分钟,教室里面还没有几个人,在外面说更方便些,以免吓到小朋友。
“别急嘛!传闻鬼地之源形成需要很苛刻的条件,到现在为止,还没人说得清楚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但是毫无例外的是,鬼地之源都是一个拥有强大执念的魂魄聚集的鬼气,历经千百年儿不衰。”
东方雅停顿了一下,看着秦子璇若有所思的模样,笑道:“不过,流传至今的几个着名的鬼地之源早已经消失殆尽,作为源头的执念肯定也彻底的泯灭了,而那个聚集在鬼地之源的强大魂魄就会魂飞魄散。”
秦子璇的心思动了动,她不知道易美人跟这个鬼地之源有什么渊源,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是有什么故事的……
“所以说鬼地之源其实是一个强大的执念,甚至连魂魄都算不上?”
东方雅点头,确实是这样,但是千百年来却从没有人轻看任何一个鬼地之源,只有历代的茅山掌门才会拿着乾坤袋四处搜寻鬼地之源的下落,普通人甚至连提起都不敢!
“蒹葭,我有点儿事儿想问你。”
秦子璇和东方雅沉默的走进教室里,她打开心灵沟通单独跟易美人说话,她们虽然是契约关系,但更多意思上也是朋友。
“主人,您有什么事跟奴家说?”
红房子里的易蒹葭翻了个身,面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和秦子璇沟通,她知道肯定是为了鬼地之源的事情。
“关于这里的鬼地之源的事情,当然如果你愿意跟我说的话……”
秦子璇的语气有点儿无奈,如果说她是个二十五岁心理年龄的成熟女人的话,易蒹葭无疑是个千年老妖!
二十五对一千多,怎么看这谈心都顺利不了。
“主人,这个事儿我不想说。”
果然被她猜中,易美人傲娇了,秦子璇无奈了。
“好吧,那就算了。”
秦子璇无奈翻开笔记本,在她的小本子上写下来附中鬼地之源,后面又打了括号,在括号里面写上了一句和易蒹葭有关系。
学习基本上是很无聊的,秦子璇每堂课花几分钟把课后练习和所有的配套练习写完,剩下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在练字,然后整理一下她想到的东西。
整整一早上四堂课,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放学了,秦子璇却淡定不起来了,因为她看到教室外面站着司徒钰姐妹。
秦子璇和东方雅拿着钱包走出教室,看着司徒钰姐妹神秘的表情,忍不住问:“玥儿你们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儿吗?”
五年级的教室在五楼,三年级的教室在三楼,一般来说她们姐妹都不上来的,嫌累。
“等你们去吃午饭啊,今天咱们不在食堂里吃了。”司徒玥说完,拉着司徒钰转身往楼下走,还招手示意秦子璇跟东方雅跟上来。
“真好,那咱们去哪儿吃呢?”
秦子璇拉着东方雅往楼下走,时不时的说两句关于下午第一堂课是体育课的事儿。
“不知道呢,我们上体育课的时候遇到赫哥哥的,他让我们一下课就过来找你们。”司徒钰老实的回答,传个话太麻烦了,三个教学楼里的还不近。
走到操场边儿才发现,司徒赫和萧寒玉他们几个都在那儿,这场面更像要集体出走的感觉。
“都来了,走吧。”
司徒赫跟苏秦他们转身往前走,学校里他们都很低调,起码至今还没人搞清楚,他们这一群人为什么每天都会前后出现在学校门口。
“赫哥哥,咱们去哪儿吃饭?”
司徒玥问,实际上她这会儿已经饿坏了,满脑子只有吃了。
“学校东边的披萨自助,你们都吃快点儿,中午上课前回来,不许迟到。”司徒赫笑了笑,因为今天他过生日,所以带大家出来吃自助。
司徒钰和司徒玥对望一眼,然后齐齐的“啊”了一声,很明显她们俩儿把这事儿给忘了!
“你们啊什么?怎么了?”
秦子璇问司徒玥姐妹,但是她们俩儿除了神秘的笑之外什么都不说。
“没、没什么。”司徒钰和司徒玥统一口径,头摇的想波浪鼓一样。
赫哥哥每年过生日,就连司徒家也没几个人知道,因为他嫌麻烦,不喜欢请那么多人,久而久之就不怎么过生日了,不然那些世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