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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那个打赌的协议,输了就要做他女朋友?想到这里,任安安拿出镜子,前前后后地照了一番:大美女一枚,鉴定完毕 !
但是,她是一个视爱情为生命的、视爱情为世间最纯洁高贵的东西的美女,任何不切实际的挑逗她都不屑与接受。
所以,综上所述,她表示虽然美色当前,但她还是很淡定,绝对不会被美色所迷惑和脑抽误事!
来到鑫威八楼的蓝星酒吧。
酒吧的大门还紧紧地闭着,看来还没开业。但是打开另一扇门后,只见里面灯光大亮,两排训练有素的、穿着火辣的小妹很毕恭毕敬地在通道的两旁迎接他们。
“老板,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似乎是经理的人物来到程立跟前说道。
老板?他是这里的老板?在他的地盘啊?任安安突然有了一种送羊入虎口的不祥预感。
她眨眨眼,望住程立:
“我觉得这里不安全,在这里堵酒我觉得不公平!”
“只要有我的地方,你就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今晚我特别为你关门歇业一天,这里就只是我们的世界。这怎么不公平了呢?”程立弯弯嘴角说道。
还关上门啊?那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行,我们换一个地方!”说着任安安就要转身。
啪啪!
不知从何处传来两声掌声,然后,火辣的妹妹消失了,好几十个黑衣大汉蹦了出来。
任安安觉得世界黑暗了!
程立伸手搭上任安安的肩膀,五个手指捏住她的肩胛骨,拖着任安安一步一个脚印地往最大的包间走去!!!!
不要啊!!!!!!刘夏救我!!
那一刻,任安安的叫声很凄惨,但是没人能听见。
彼时还在办公室的刘夏无来由地打了一个猛烈的喷嚏,还伴有丝丝凉意。莫非,今天的空调开得很猛?刘夏扯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只想真要是感冒了才好,那就可以不用去相亲了!
不过很可惜,天意弄人,这么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才刚刚冒出来,老妈的电话就来了。
具体的内容就是让刘夏晚一点来,对方可能会迟到,女孩当然要端着点架子,早到不如迟到,要不然就不够矜贵了。
好啊,最好男方不到。刘夏很雀跃。已经在办公室里很无聊地等了大半个小时,她都烦死了。
哎,现在找一下任安安,再脑补一下如何击退相亲男,要不然等下被母亲大人逼婚了怎么办?
刘夏按下了任安安的电话号码,第一遍,无人接听。再打、再打,知道第三遍电话才被接通。
“喂,安安啊……”
“刘夏救我,我在鑫威酒店的蓝星……”
“啊。还给我……”
电话那头,任安安含混的声音消失了,似乎还传来嘭嘭嘭的声音。
靠!怎么回事啊?刘夏的全身的毛孔立马一缩,事态不妙啊!
任安安的那声尖叫让刘夏无来由地就想到了她衣衫破碎,被一群豺狼追赶的情景。安安那美好的42寸长腿、21寸细腰、还有那傲人的36C的双锋啊!!那惨不忍睹的画面刘夏不忍心再想象下去。
抓起包包、冲到楼下,该死的,居然没有出租车。
等了三分钟,终于看到一辆,刘夏远远地就开始扬手。
车子停下,有人正从车上下来。大哥你快点啊,救命的!看着坐在前座的那个胖子很艰难地挪动着至少二百斤的身体,刘夏很怀疑她当初是怎么把自己塞进车子的。
一分钟都下不来?靠!刘夏急急忙忙地转到了后面。
拉开车门,上车!左手边同时也传来了砰的一声!
“鑫威酒店!”
“春水街!”
两把声音同时响起。
刘夏侧过脸,只见一带着眼镜的,皮肤白白白的,身体瘦长条还长得很清秀好看的男生赫然就坐在了她的旁边。看样子就是一跟她抢车子的。
“我先上的。”男的开口了。
“车子是我拦的,我还有急事,救命的大哥!”刘夏急急地吼道。
“谁没有急事?我也有急事,要不然我干嘛坐出租车?”男人并不打算当绅士。
“可问题是我先拦的车啊?”刘夏握紧了拳头,要是任安安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绝对不放过这个小白脸。
“你先拦的?你有证据吗?你有证人吗?”白脸男抬起了下巴,抽了抽嘴角,很不屑,很欠抽地说道。
“司机大哥,你给评评理。”刘夏攀住前排的座椅,探着脑袋说道。
“要不这样吧,先去春水街,再去鑫威酒店好不?”司机大哥很明显想把两人的钱都挣了。
“不行!”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
娘的,这是不是男人来的?刘夏闭上眼睛,咬紧牙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一把就揪住了小白脸的衣领:
“你说你是怎么回事啊?身材比女生瘦,皮肤比女生白,长得还要比女生好看,不但要跟女生抢男人,你还他妈地跟我抢出租车?你信不信我把你的GAY照发到网上,发给你父母,发给你邻居,发给你同学。我还要跟你男朋友说你一脚踏两船,我看他干不擀死你!!!”
“啊?!!不要!!!你太凶残了!!”小白脸一声惊嚎,然后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领滚下车了。
“好了,开车吧!”关上车门,刘夏很淡定地拍拍手掌,示意司机开车。11Fs2。
“小姐,你好厉害,GAY的你都能一眼看出来?”司机大哥深深佩服。
“本小姐我阅人无数,是公是母一眼就能看出,刚才那家伙就是那种挨抽也会娇滴滴地哎哟、哎哟地叫的践人!”刘夏很一针见血地说道。
“哦,原来你是小姐啊?”司机大哥的目光猛然地开始闪烁起来。
刘夏:……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刘夏跟门口的侍应帅哥打听了一下,蓝星是一家酒吧,在八楼。
刘夏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里面的人似乎早就知道刘夏要上来的一般,本来紧闭的大门独独为刘夏一人打开了。
咦,有预谋的样子啊。有危险!
刘夏一接到电话,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任安安解救于水火之中,完全没有对那边的情况作出过评估。现在脑袋好歹冷静了下来,但似乎已经又迟了。
正当刘夏想要往后跳的时候,她的手臂已经被几个黑衣大汉牢牢抓住,然后几乎是被人抬着进了那件包厢。
果然是程立这渣渣!!
“赶紧把安安交出来,要不然我报警……啊,把手机还我!!!“卑鄙啊,以多欺少!
“来了?速度还挺快的。“程立微微泛红的脸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安安呢?”刘夏冲过去。
“她啊?在休息,没事,你不用担心。”程立一边说一边拿起一瓶红酒,分别倒在两个杯子里。
“我要带她走!”说着,刘夏开始四下里在包厢里头找。可是包厢是一目了然啊,除了沙发、一个小舞台,剩下的就是一个洗手间、一个小小的更衣室。
任安安,不要说人,毛都没找到一根。
“程立,任安安在哪里?”刘夏急了。
“这酒不错,先跟哥哥我喝一杯。”程立举起酒杯,晃着杯中的红酒,酒液的暗红色的光芒折射在他的脸上,这让这家伙竟然是出奇地好看。
真是最毒美男心!这程立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啊?
“喝了酒就告诉我是不是?”刘夏握一握拳头,拼了!
程立笑而不语,只是把那只大大的装满酒的杯子推到了刘夏面前。
抓过杯子,闻了一下,这酒还真是挺香的。喝一口,酸酸甜甜好味道,还带着浓郁的果香的甜蜜。真好喝!
一大杯酒,很快就被她喝完了!
“还要再来一杯不?”程立一边说一边给刘夏的杯子满酒。
“还要喝?”其实刘夏还真想喝,不过这关键时刻还贪杯,要是被任安安知道了还不得被揍死?样子还是要装装的。
“不是说三杯为敬吗?”
好吧,是你叫我喝的,安安,不是我想喝的,我都是为了你啊!在心里武装了一番,刘夏又开始开怀畅饮。
连喝三杯:
“呃!!!好好喝哦!!我还要!!!”刘夏举着酒杯开始傻笑。
“再给她开一瓶。“程立站了起来,回头对小弟说道。
程立拿起了刘夏的电话,坐到沙发的另一头。他拨通了林庚辛的电话:
“刘夏?”林庚辛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惊喜有点愉悦。
“是我。怎么了?很失望是吧?”程立微微一笑。
“她电话怎么在你手上。说,她人呢?”林庚辛沉下了声音。
“很焦急啊?看来对人家是认真的了?”程立倒是很不急不慢地说道。15174006
“这不关你的事。”林庚辛站了起来,一手撑住办公桌说道。
“怎么样?急了是吧?我给你说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着程立从牙缝里透出了几丝冷冷的笑意!!
“程立!我警告你,别动她,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林庚辛紧紧握住的拳头用力地往下砸,但在碰倒桌面的一刹那,他又收了起来。在对手面前,千万要淡定,他告诫自己。
“是吗?那我等着。等你找到我的时候,说不定她已经有孩子了。”程立的笑声犹如一只满是利爪的手,挠得人心口历痛。
“程立,你要什么条件,说吧。”林庚辛吸一口气。
“什么条件啊?首先我觉得你一口一个程立喊得我很不爽,来,先叫一声哥来听听!”程立把两条腿搭在茶几上,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你……”林庚辛紧紧握住的拳头连那指节骨都泛出了白色。
“夏夏,来唱首歌给哥哥听听。”电话那头只是传来咯吱咯吱的咬牙的声音,程立干脆就把话筒放到了刘夏的旁边。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哥哥我还要喝酒……”刘夏嚷嚷着。
“好,哥,你现在在哪?”林庚辛差点就想吐一口血。
“我们在酒店……”程立故意把酒店两个字说得极其暧昧。
“哪个酒店?”一边说着,林庚辛一边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去。
“你手上的那个紫檀小屏风送我。”程立慢悠悠地说道。
“好!说,在哪里?”林庚辛一口答应。
“你说你错了,对不起我!”程立想了想,觉得太容易得到的胜利一点都不刺激,又提要求。
“程立,你是不是太小气了?”一些旧时光景的片段闪过林庚辛的脑海。
“我小气?林庚辛你到底说不说?”程立一下就提高了声音。
“好,我错了,我对不起你。这样行了吧?”耳边又隐隐约约传来刘夏含含糊糊的声音。林庚辛咬一咬呀,忍了!
“这样才对嘛。鑫威酒店,2308号房。你可要快点。你的小夏夏看起来还是很吸引人的。”说着,程立故意发出了两声很让人浮想联翩的淫。荡的笑声。
猛地挂掉电话,林庚辛冲出电梯,上了车,呼地一下就呼啸而去。
刘夏被带上了2308,几个酒吧的小妹,很干净利落地把刘夏的衣服给剥光了。
“干嘛脱我衣服,干嘛脱我衣服?不要。”刘夏挣扎着,但是她的脑袋无比沉重,手脚无比绵软,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今天起每天更六千。
78被抓个正着!
更新时间:2013512 9:44:30 本章字数:7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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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夏被人塞进了被子里面。六虺璩丣
她的衣服被带走了,房门被关上了。房间里面一片黑暗。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刘夏的头很晕,只要动一动脑筋,脑子就像被人用鞭子抽抽似的疼痛。哎,不想了,睡一觉再说。
鑫威的西餐厅里,夏迎春和王喜凤正坐在一个临窗的位置上聊得意气风发、风生水起。
她们从蓝蓝的天空聊到甜甜的白云,从黄黄的风儿聊到绿绿的小草,从王婆家的大黄聊到张家的男人,从茶艺馆的女人聊到对面街的鱼蛋粉……
“我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