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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我去兜风是什么时候吗?”
“嗯,记得。”
“那时你才刚初中毕业耶,我也才不到十岁,那么点大,你就直接开了车带着我到处疯玩,结果整整被警车追了两个小时,你还记得当时爷爷怎么说你的吗?”
“记得。”
这件事他当然记得,那时候他刚中考结束,一个兴奋就把还在睡午觉的冷静抱着丢进他爸爸的那辆越野车里,一溜烟跑了没影。
后来转悠到了大半夜,才被人查到无证驾驶。
他爷爷到警局把两人领回家,第一句话不是骂他,也不是抽他,而是大笑不止的赞:“这才是我们冷家的孙子!”
“哥,那时多好,如果还能回去就好了。”冷静似乎在缅怀着一些什么,她的头靠在座椅背上,眼睛看着冷昱爵。
冷昱爵似乎也陷入了沉默,徐子蕾觉得两人说的话太深奥,旁的人根本听不懂,就当她以为两人冷场,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冷昱爵低沉的声音传来:“静儿,过去的永远都不可能回得去。”
如果真的回得去,那么他一定不会让那件事再次重演。
………
徐子蕾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就睡过去的了,印象中就记得冷静一直再说着他们以前的事情,冷昱爵很少开口,她也插不上话,迷迷糊糊地就这么靠着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人已经躺在了楼上的卧室里。
床头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外套什么的已经被脱去,只剩一件薄薄的套头线衣。
他肯定是怕脱了会弄醒自己。
徐子蕾嘴角一扬,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往外走。
冷静正好上楼,两人在楼梯口遇见。
徐子蕾笑着道:“静儿,真不好意思啊,可能今天太累了昨晚又没睡好,所以刚才睡着了,你别生气唷,作为道歉,明天我带你去吃我们这儿各种好吃的小吃!”
冷静并没有笑,反而一脸认真的道:“我哥他出门买东西去了。”
徐子蕾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搞得有点懵,木讷的点点头:“他买东西去了……怎么了?”
冷昱爵去买东西难道不正常吗?
冷静却突然地就道:“你不用跟我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哥他去买东西了,不在家,那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徐子蕾现在感觉很不好,听她这口气是要来警告她的?
“你想说什么?”她被冷静挡在楼梯和墙之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徐子蕾觉得她有必要重申一点:“静儿你是不是会错什么意了?我没有不喜欢你,相反——”
“相反反而很喜欢我是吗?”冷静截住她的话说。
“对。”徐子蕾点头,“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是和你相处这一天,我觉得你很可爱很善良,我也的确把你当成我的小妹妹看待。可能我有的地方做的的确不够好,但是也希望你不要多想,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指出来,不喜欢我做的我就不会做……”
“我不喜欢你一直缠着我哥,你会放手吗?”
徐子蕾黯然喑哑,冷静冷笑:“不会对吗?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徐子蕾你和她们根本都是一样的,想要抢走我哥哥!”
徐子蕾脑子有些炸,不明白她这是在唱哪出:“我没有抢走你哥哥。”
“你有!”冷静厉声控诉,“徐子蕾我讨厌你!很讨厌很讨厌!比讨厌任何人都要讨厌!你带走了我哥,我哥的眼里不再只有我了,有你在的地方,他从来都不会注意到其他人!就连我——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妹妹都要快被他抛弃了!!你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人!!”
“徐子蕾,我现在恨不得你立刻死掉!”说着,她便立即下楼梯到拐角处,伸手拿挂在墙上的照片,往地上砸:“看着这些东西,就让我觉得你更加该死!你为什么要抢走我哥哥!!”
大概太激动,动作过于激烈,冷静的右手被相框上的什么东西滑到了,开了个口子正在流血。
徐子蕾一惊,也顾不得她说了什么话,慌忙跑到楼梯拐角处去夺她手里的相框,“冷静,你先冷静一会儿,别激动,我们慢慢谈好吗?我不会抢你哥哥的。”
“滚开!”冷静根本不想听她说话,“徐子蕾我讨厌你,不要碰我!我要砸光它们!看着我就觉得噁心!”冷静吼着,疯狂的躲避着徐子蕾的触碰,“你知道吗?就在你睡着的时候,他……我哥他居然说要带你回家……呜呜……妈妈和爷爷也……你抢走我的东西,我讨厌你!恨你!恨不得你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冷静完全处于不受控制的疯狂状态,徐子蕾完全懵了,她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听着她哭着喊着,心里不是滋味,冷昱爵要带她回北京,这本该高兴的事情,现在看着冷静这样她却高兴不起来。
“静儿,你先别激动好吗?你听我说,我不会抢走你哥的,他还是最爱你的哥哥,就算以后我和他……”
“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说话!”冷静情绪越来越激动,照片墙上的相框都被她用力扯的七七八八了,砸碎的玻璃渣掉的到处都是。
徐子蕾也害怕了,她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紧张,看着她手上的血越来越多,徐子蕾心里害怕极了,只好顺着她的意思说,“你砸,我给你砸,你把这些全部砸掉都没有关系。但是,静儿你先把手给我看看,好不好?”
说着她便再要去伸手夺相框,以防冷静再次不小心划伤自己,而冷静却更加狂躁不安,直接推搡着她,“你给我滚开!”
徐子蕾被她一个用力推倒在地上,手掌按在了刚才那些碎玻璃渣上,手心一阵刺痛,徐子蕾嘶了一声,还来不及呼痛就听见啊得一声惨叫,冷静因为受力不均的原因,从拐角的楼梯上摔倒滚了下去。
想到那些相片的碎玻璃渣还在楼梯上,徐子蕾吓得立刻爬起来,也不管自己的手怎么样了,赶紧去看冷静。
一楼,冷静安静的躺在地板上,摔下去的时候她本能的用手臂护住了自己的脸,可她的手臂和背后却隐隐约约印出来些殷红。
徐子蕾吓坏了,立即跑过去检查她的伤口,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哭,只好吸着鼻子问她:“冷静?静儿?你说句话,你告诉我哪里疼?哪里被刺到了,给我看看……”
恰在此时,门突然开了,冷昱爵穿着还穿着今天上午的那身衣服在,拎着冷静要吃的零食,刚走到客厅就看到楼梯口的一幕,他面色一凛,立刻将手中的东西丢了,忙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冷静就大步走出门。
徐子蕾跟在他身后,她刚走到电梯前,就被他制止住:“在家里待着。”
说罢他便直接抱着冷静直接从电梯旁的楼梯快速下楼。
徐子蕾木讷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内,突然就泪流满面。
她转身回到家中,摊开手掌才发现,那里早已经血肉模糊。
********
徐子涵这几天每天都出没在白薰的蛋糕店,原因很简单,原因很简单,自从那次徐子蕾带着徐子墨来过‘white‘以后,徐子墨便隔三差五的就过来报道。
今晚徐子墨又出现在白薰的店里,他身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矫健笔挺的坐在那里,俨然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两人面前各放着一份精致的牛排,两个高脚杯里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白薰端起酒杯朝着徐子墨微微一扬,抿了一小口,“82年的拉菲,口感甘甜爽口,色泽度高,光度饱满,挂杯度也很好,子墨你这回可是下了大价钱哦。”
徐子墨端着酒杯晃了晃摇了摇,也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月光美酒,薰你能抿一抿就尝出来年份,更加不容易。”
白薰淡笑:“是呀,做我们这行的,整天不是和食物打交道就是和各种酒打交道,不想知道也难。”
徐子墨摇摇头,“你是特别的。”
白薰不再说话,两人便再次开始安静的吃晚餐。
徐子涵过来的时候,徐子墨还没有走,两人一瞥,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涵,你来了。”白薰笑着起身迎过去,徐子墨也起身站起来,“要是没有吃,不介意和我们一起?”话虽这样说,但从徐子墨眼中折射出来的光芒却让人不禁寒噤。
徐子涵笑着摆摆手,“不了,我只是顺道来看看薰而已。”
白薰不语,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动作优雅的切着牛排,徐子墨微微扬眉,也并不多说,随着白薰一起也坐回了位子。
徐子涵走出‘white‘才敛了敛脸上的笑容,面色阴沉的可怕。
徐子墨,他本不想这么快找上他的,可惜偏偏他却找上、门。
坐上车,掏出手机,翻了一遍电、话本,徐子涵直接打给了已经消失了一天的人。
接到徐子涵的电、话的时候,徐子蕾正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冷静和冷昱爵的关系,似乎真的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冷静对冷昱爵的依赖和迷恋似乎太过了,好像已经超越了一对兄妹本该有的感情了。
她心里很乱,也不知道冷静到底伤的怎么样?重不重?这件事虽然不是她直接引起的,但导火索还是因为她。
手机一响,她看都不看,就立刻找到接起来,还以为是冷昱爵打来的,却不料是徐子涵。
“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徐子蕾声音很沙哑,惊魂未定的感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起血案中回过神来。
徐子涵眉头一皱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嘉园。”
“冷昱爵呢?”
“出去了。”
徐子涵问一句,徐子蕾就本能的回一句,徐子涵心里有点儿不自在,慌慌的,总觉得她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吵架了?”他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徐子蕾一听眼泪就不听使唤的往下掉,就算刚才那样的情况,她再害怕都没有哭出来,可徐子涵这样一温柔,一推心置腹,她就不自觉的呜咽了。
她两个手掌的碎玻璃渣还没有清理,这样一来她手掌又疼,冷静被冷昱爵送去医院到现在也没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她生怕冷静出了什么事,这样的话,恐怕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徐子蕾害怕极了,死命地咬着唇不说话。
“蕾蕾?”徐子涵怕她会出什么事,又很不确定的轻轻叫了她一声:“你还在听吗?”
“呜~”刚发出一声抽泣声就又被人生生咬住咽下去。
徐子涵心里一紧,道:“你在那好好待着,我马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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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涵来的很快,没一会就到了楼下,徐子蕾没有告诉他自己住在哪一栋,他打电、话过来,徐子蕾却已经随便披了件大衣就往外走了,两人在小区门口遇见,徐子蕾一见他,就跟看见自家亲哥哥似的呜呜呜的哭起来。
徐子涵心里一紧,赶紧把她搂过来带上车。
直到两人一同上了车,徐子涵打开车灯,给她拿纸巾擦眼泪,才发现她手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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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柠:温温心情很沉重……妞们给力些呀~
。。
119 那种接近于病态的爱恋
更新时间:201419 9:38:19 本章字数:5272
直到两人一同上了车,徐子涵打开车灯,给她拿纸巾擦眼泪,才发现她手上的血。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忙拉住她的手,摊开,她两只手的掌心都戳了好些个碎玻璃,有些血渍已经干涸,也有新的血液在往外溢,模糊一片,让人不忍直视,“冷昱爵弄的?”
徐子涵突然就语气凌厉起来,徐子蕾却慌忙摇着头:“不……不是的。”
她嗓子因为长时间地哭泣有些沙哑,呜呜咽咽地说不好话,徐子涵叹了口气,轻轻地放下她的手吩咐,“再忍着点,不要碰到伤口了。现在不急着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