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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如雪一听,吓的要死,赶紧喊著:“周老板不可以啊!”周老板刚要说话,一铁锹就举了起来,吓的他不敢说话,想著还是命重要,就由著他们把廖如雪生拉硬拽拖了下去。
“周老板,救命,救命啊…… ”
一个民工拿出麻袋往她身上一套,几个人扛著就走了,周老板竟赶紧钻回车里,锁上车门连喊著快走快走。
廖如雪哪知道,他的好“爸爸”非但没有救她,连110都没打一个,因为是之前因偷税漏税而倒闭的公司才拖欠他们的钱,这要是报警,肯定会顺藤摸瓜把他自己带进去。
六个男人把她扛到工棚里,扔在地上就是一顿乱摸。
“这婊子腿真白屁股真圆,一看就是个骚货,能跟周扒皮在车上操逼,肯定是个贱逼!”
“救命啊,救命,求求你们,不要呀,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廖如雪身上还套著麻袋,搂在外面的两条腿被十几只大手摸来摸去。
“放你可不行,我们兄弟为了堵他要钱已经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委屈委屈吧,哈哈哈…… ”
廖如雪委屈的要死,怕的要死,只知道哭著喊救命求他们放过自己,大腿上湿湿黏黏的,有人在舔她的腿,口水蹭了她一袜子。
麻袋一掀开,民工们惊叹了,刚才在车上没注意看,这麽一看,真是漂亮啊,还没上呢裤裆就湿乎乎的了。
“这城里女人的脚真好看啊,还穿这麽诱人的丝袜,我舌头都痒了,真他娘的香啊!”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舔她瓢鞋露出来的脚面。
“这只脚是我的!”,“滚,别挡著,逼穴给我舔,真甜!”,“这奶子,真软真嫩啊,比我老家的媳妇儿的好吃多了!”
六个男人跪在地上分别从不同角度去舔她的身体,民工头正趴在她的腿间去舔她小穴。
“呜呜呜……你们放了我吧,我都能当你们的女儿了,行行好吧!”
“你还能当那周扒皮的女儿还让他操呢,这会叔叔们会好好让你舒服的!”男人嗤笑著,低头去咬她的奶头。
几个男人还没操入就先都射了一发,他们都喜欢她穿著丝袜的模样,索性就把内裤从里面扯坏了,欣赏她下身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美景。
民工头握著她的双腿隔著丝袜往穴里面操。这丝袜质量超好,顶进去居然没有撑破,反而包著大鸡巴把廖如雪的穴壁刮的生疼。
“真过瘾啊,还没这麽操过,城里女人就是好啊,真紧!”
廖如雪哭叫著:“求求你轻点,好疼啊,要磨破了,啊啊啊啊啊!”
“叫什麽叫,骚货,我让你叫!”一个男人将大鸡巴往她嘴里一捅,堵住她的求饶。
“啊啊啊啊,逼紧的让我射了啊!”民工头掰著她的大腿射满她一穴,拔出来的时候丝袜还塞在里面,往外一拉,湿淋淋的挂著精液。
民工头一出来,马上有人接过去照著他的样子隔著丝袜去操逼,还有没插过穴的人不干了,於是两个人上楼抱著一起干这小妓女。
两个人抱起来往中间一夹,前後两个穴挤著就往里塞,一边推进一边骂著骚货夹鸡巴夹的太紧。
“这骚娘们上辈子一定是妓女,浑身上下都让人爽的要死!”没操著穴的人就掰开鞋拿著鸡巴往她脚上蹭,仅仅是脚就给弄射了。
“二子,这丝袜质量真好,这麽插都没破,给你老婆也买一双带回去!”操前穴的人笑呵呵的对插後穴的说。
“我看行,多买几双回去,让我媳妇一穿上眼前就想起这个烂货。铁哥,这逼娘们的屁眼勒死我了,真舒服啊!”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使劲乱顶,身上还有四个男人上下其手,操穴的两个男人骂著骚逼贱货大吼著射了,廖如雪已经被干的浑身无力瘫软。
“快点的!弟弟我等的鸡巴都疼了,你出来让我操一次!”
前穴的男人拔出来让给他,笑眯眯的说,“这骚货的逼穴又湿又热,还不停的抽,你悠著点,别进去就射了!”
廖如雪已经被干晕过去了,几个男人还秉著这辈子也就这麽一次的机会,不把精液操干不行的原则排著队轮班上。
“一帮废物!”民工头一看表,才半个小时五个弟兄就轮一次了,可见这女的是多紧多能夹。
“没办法啊老大,这骚货的逼越操越肿,一肿就更紧了,太爽了!”几个人纷纷说。
几个男人一看时间还早,又想出了新花样,一个男的躺在地上,把昏迷的廖如雪趴在自己身上插穴,还伸舌头顶进她嘴里去吃她香软的舌头。另一个男人骑在她身後,骑马似的插她後穴。再来一个男人抬起她的脸,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三个男人齐心协力,操的浑身舒爽。
廖如雪被这群民工换著样的操弄,那质量极好的丝袜也已经顶破,精液跟水龙头拧不紧似的往外淌著。每个男人最少在她身上操出来五次,累积了大半年的精液在她身上射了个够。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已经大半夜。民工们终於一点精液也榨不出来,歇息了一会纷纷穿上衣服离开去追赶回乡的火车,因害怕会被追查把已经醒来又昏过去的廖如雪远远扔到街上,她撅著被操的红肿的屁股,在地上像条受精的母狗。作家的话:嗯,最近想写这种报复社会行的狠虐文,廖如雪这倒霉催的孩子正好赶上了。还有一章虐肉 不喜勿入 有点变态了哈……变态作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 )
(15鲜币)番外之白莲花的噩梦(虐H 慎入)
廖如雪意识还在昏迷,浑然不知自己被全身只留一条丝袜的样子扔在路上,她的身上还有那些民工留下的浊液。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抢劫的好时间,街角跑出三个蒙面男子,正背著包准备下手。
“老大,快看,这躺个光屁股的妞!”个头最矮的劫匪指著廖如雪的位置说。
最高个的男人眯著眼看了看,“这样子根本就是被人轮奸了,估计是弄完了给扔这的,不过这妞条儿挺正,要不咱也来一发再去办事?”
“行啊,老大,咱哥仨最近躲街窜巷的,多久没干过女人了,这还不花钱,不玩白不玩!”
三个男人蹲下,去打量昏迷的女人。
老大捏著她的乳头说,“看,都被掐肿了,跟红枣似的!”
三个人正摸著,廖如雪醒过来,一见眼前换了人,马上疾言厉色的喊道:“放开我,小心我报警!”
“臭婊子还敢报警?我们哥仨本来就被通缉,不怕你报警,哈哈,干死你,让你装逼!”说著,矮个男人把她脑袋往地上一按,劈开她的腿就捅了进去,疼的廖如雪嗷嗷叫。
“逼都让人干烂了,还敢跟我们装清纯,不好好的惩罚你,不知道我们是谁!”
廖如雪直挺挺著身子瞪大眼睛跟他道歉求饶,矮个男人也不管她哭爹喊娘,插的她直翻白眼,而其他两个男人一个去舔奶,一个把鸡巴放出来塞进她嘴巴含,鸡巴一耸一耸往里面插。
“啊,射了!”操她嘴巴的男人低吼一声,精液像打出来的泡沫一样溢出她的小嘴儿。
“真爽,咱们把这婊子插翻天吧!”
三个男人玩起了三明治,前後挤著去插她的两个小穴。
“好痛啊,不要啊,不要……”
“你越喊不要,老子越要狠狠的插!”两个男人头一次玩这麽销魂的穴,没几分锺就射了,精水又糊了她满穴。
带头的男人把她拎过来,提著她的脚,倒吊著去捅她穴,操累了把她放在地上,让她肩膀著地,大半个身子立著给他干。
“我要死了,放过我吧。”廖如雪虚弱的求饶。三个男人还没尽兴,哪能轻易放过她,压著她三个人一起上,生生又把她操晕过去。
最後给廖如雪夹在一旁垃圾桶的翻盖中间,位置正好在他们的腰部,这下省了不少力气。
她的头穿过翻盖含著一个男人的鸡巴,身子悬空在垃圾桶的上方,屁股被另一个男人抱著猛干。
“老三,还是你聪明啊,这样干真省事,这婊子成公共厕所了!”
“二哥,这骚货居然在昏迷中高潮了,夹死我了都!”
廖如雪昏昏沈沈的睁开眼,眼睛迷蒙的无法分清眼前的事实,心里只求一切快点结束。
最後老大歇息足了上来,两个小弟自发退下,他扭扭脖子愉悦的说,“醒了挺好,老子正想听叫春呢!你这屁眼张这麽大,我来帮你扩张扩张。”
他握著拳头掰开她的屁眼往里塞,廖如雪哭号起来,三个男人眼睛紧盯著她的屁眼,暗叹这贱货果然是天生被人操的烂货,连拳头都能塞进去。
“魔鬼,魔鬼,你们这群魔鬼,你们不得好死!啊啊……”
“呵呵,就是死也得先操死你再说,你现在都爽死了吧贱人,看我不操死你!”
老大发泄完之後抖了半天拔出来,廖如雪的浑身已经满是精液。
三个男人一看天快亮了,提好裤子撤离,虽然今晚没劫到钱,可是这麽爽了几炮也很值得。
三个劫匪走後,廖如雪还夹在垃圾桶里,一动也没法动。
天蒙蒙亮起,清扫大街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工作,李明是负责这一段路的清扫工作,刚走到路边的垃圾桶,吓了一跳,居然有个光溜溜的女人挂在里面。
这淫靡的模样让李明头脑一热,没想好怎样呢,手已经解开裤子干了进去,想著今天还真是赚到了,一大早就有人张开腿等著操。
李明当了三十年的老处男,头一回干这事,力度一大,竟把垃圾桶干倒,他赶紧把女人拉出来,幸好挂著没伤到她。脱下外衣往她身上一裹,也不干活了,把她抱进清扫车里直接驮回家。
回到三十平米的经济房,烧壶水把她抱进厕所,用手巾沾水把她擦干净,这麽一看,还是个美人儿,於是心动,把她抱回床上。
廖如雪回魂过来,发现这回操自己的只有一个男人,周围很安静,她先看一圈是在民宅,於是张开嘴说:“你是谁,能不能放了我?”
李明也是老实人,正干的舒服,就答说:“是我给你捡回来的,我好好待你,不嫌弃你,你跟我过吧。”
“不行!”廖如雪猛的一惊,差点没把李明的命根子撅折。当即也来了脾气,一下狠插入她的肚子往深处一顶,“臭骚逼都被人干烂扔垃圾桶了,爷爷捡你回来也是你的福气,换别人早就干完给你卖窑子里去,还问你行不行!”
“轻点,轻点,疼啊…… ”廖如雪求饶。
“爷爷操你行不行?该不该操你?啊?!”李明目光凶狠的啪啪插。
“行…… ”
李明这下解气,越操越舒服,揉著她的奶子,阴囊啪啪往她屁股上撞,一边喊著操死你个婊子一边把大鸡巴整根插进去,射的满满。
李明干完将她反锁在家,接著去上工了,还在桌子上留了馒头和菜,怕她饿。
廖如雪连大哭的力气都没有,经过这半天一夜的轮暴,已经哀莫大於心死。她抓著馒头往嘴里塞,麻木的咽下去,怎麽样,都要活下去。
李明虽然没钱,也算有份不入眼的正式工作和这个不大的小窝,廖如雪不同意跟他过,他就抖开鸡巴大开大合往死里操,反反复复令她痛不欲生。最後由他领著去出租房里取回东西退了租。
她跟李明说公司还有工资没结,就一起去周老板的公司走一趟。她的心眼是见到了周老板再让他帮自己脱离苦海,岂料两个人走到公司,已经倒闭了,两层楼的大门上赫然写著此楼出租出售。
廖如雪的心一下沈到谷底,没有一丝光明。
“小雪,你乖乖和我过,给我生个儿子我们就结婚,我虽没什麽钱,爹妈死的早,给我留这个房也留了点钱,还能养的起你。”李明咬著她的耳朵晃著屁股往她身子里挺入,廖如雪漠然的看向天花板,没有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