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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中飘扬的裙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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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吧,反正我是不做亏心事,不怕你叫门,不信你随便问! 

他没开机,妻子证实了这点。“他家里电话是不是这个6628000?我必须得找到他” 

我再次陷入恐惧中,随即对她大吼道:你他妈疯了?啊!给你脸了是不是?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快给我把电话撂下!听见没? 

可能是我大义凛然的态度起了决定性作用,也可能是她内心并不愿意相信我真有外遇。总之,她的表情开始缓和下来。 

我这次可以信你一次,但你必须得发个毒誓。她说。 

你别无聊了行不?老婆,我真的没找女人!我皱着眉头极不耐烦的说。 

不行!你要真的没干坏事,还怕发誓吗?你必须得发一个! 

好啦好啦,我要找过女人我不是人,是个小狗把大门! 

这个不算,我想让你用咱儿子或你妈妈郑重其事发个毒誓。妻子目光如矩的望着我。 

我别无选择,只好发了誓,并暗暗祈祷上天和母亲的原谅。我为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到羞愧! 

晚上临睡前,她一脸嫌恶的把被套、褥套和床单都拆下来洗了,嘴里还话里有话的念叨:这帮贱货!也不怕得病!骚来骚去早晚烂鸡巴、烂逼! 

给我闭嘴!还他妈没完了咋地? 

发过的誓让我倍感屈辱,我想我有权利对她粗暴一些了。 

这一夜我们无话。 

半夜我被身上的棉被胎散发出的干棉花味呛醒,看见她还在那辗转反侧唉声叹气,我有些恻然,转身抱住她开始陪她说话,宽慰她。我们一起回忆了共同走过的岁月,从初恋、同居到结婚生子,虽然都是些琐碎、零散并多次提及的记忆,可还是让我们俩都觉得温馨甜蜜。回忆的过程中我们不时为一些浪漫或温暖的记忆而紧紧拥抱,到快亮天的时候,她完全相信了我。 

和平时一样,我们用一次做爱来结束这次争吵。每到这时才是妻子最温柔最令我销魂的时刻,可惜也只在类似的时候,我们的性爱才会变得狂放、火热;平时她在这方面一直很保守,甚至经常会给我规定动作。她就象古代的贪官污吏,只在大灾之年开仓放粮,风调雨顺时再回过头搜刮民脂民膏。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向来是对我有求必应百依百顺。即使我提出想射到她嘴里,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巅峰时刻我拔出来换到她的嘴里,在激射的快感和她舌头的双重刺激下,我兴奋得象个精神病发作的老疯子,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咿啊啊的声音,抽搐僵硬直至痉挛,我不间断的再次勃立,如大理石般坚硬;上帝啊,我梅开二度了! 

外面天早已大亮,上班上学的人们踩着纷杂的脚步走过楼道,楼下市场不时传来阵阵吆喝叫卖声。“新出锅的包子,三块钱一屉”“卖……大……豆腐喽……”。一头冬天里硕果仅存的苍蝇撒着欢儿的在暖气上方的窗户上手舞足蹈,发出撞击玻璃的啪啪声响。 

我筋疲力尽却无比满足的摊倒在床上,看着妻子吐掉嘴里的粘液,好奇的问,啥味道?她咂吧咂吧嘴,笑道,没啥味,稍微有点咸。要不你也来尝尝吧,说着就趴过来吻我。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这次我是含情脉脉充满感激的说出来。妻子把我抱在怀里,抬起我的头强迫我看着她的眼睛,平静而又庄重的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你要是实在有需要,可以去洗浴中心去宾馆叫鸡!我就是不许你找情人!带女人回家! 

你瞎说啥呢!我能吗我? 

我是认真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象是开玩笑,不过叫鸡记得戴套,千万别染上病。她最后嘱咐我。 

拉倒吧你,我谁也不找,就等着你来。我大受感动,歉疚的把眼神挪开,心里暗下决心,是该和小易说分手了! 

因为惦记孩子。妻子当天下午就坐火车回去了。我的事业也在那几天急转直下一泻千里。一方面我苦苦挣扎期待能创造奇迹以挽回败局,另一方面我开始认真思考着,究竟该采取何种方式与小易摊牌。我希望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最好是不伤害小易,起码也不要过分伤害。 

小易那段时间里几乎天天给我打电话,并为我的事业上的困境担忧,几次说过要回来陪我共度难关都被我拒绝。电话里我开始不再对她说肉麻的情话了,她丝毫也没有察觉到,以为是我心情不好使然,一如既往的爱着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存芥蒂,深感责任重大。 

春节前夕,我在当地的所有生意败绩频传、全线告急,我的后备资金也因一家大型国企拖欠的货款而告罄。紧接着,小贾带来一条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家国企已经申请破产以摆脱巨额债务,象我这样的小债主根本一毛也捞不到!我被突如其来的恶耗击倒,欲哭无泪,顿感大势已去,惶惶不可终日。 

年二十九那天,我带着一身的绝望与疲惫回到了家乡。在一种只争朝夕、及时行乐的心理驱使下,我买了好多的年货和烟花爆竹,还送给妻子一件价值不菲的貂皮大衣。这也许是我最后一个富庶的春节了。 

我希望自己可以微笑着面对毁灭,哪怕只是强颜欢笑。 

我决定,在春节后和小易彻底摊牌。 

21 

促使我下决心把和小易的这段故事用文字记录下来的,是半年前与一位素未谋面的朋友在电话里的倾谈。 

她是我两年前在网络聊天室里认识的网友,37岁,在读北大硕士研究生。由于大家都年过三十,所以有许多共同语言。我们姐弟相称聊得很放松,通过几次电话偶尔还发短信互致问候;不过在这之前我有差不多一年没有她的音讯了。 

某晚她突然出现在聊天室,告诉我她前一段时间自杀未遂;我当时非常震惊,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她一直是个洒脱、乐观、充满智慧的女性,对人生对感情的理解都接近大彻大悟。怎么会干这种傻事呢?尤其还是为一次失败的婚外恋。 

那晚她再次产生烦躁及厌世的情绪,数次在聊天室里提及诸如“活着没意思”“这是我最后的夜晚”之类的话。当时我吓坏了,拼命的劝她给她摆道理甚至不惜痛骂棒喝。可惜效果甚微,面对一个智商、人生经验、感知力均在我之上的已婚女子,我的长篇大论无疑于隔靴搔痒,已经很难在她一潭死水般的心里泛起任何浪漪了。一个小时后她打电话过来,开始了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倾诉。 

这当中,完全是她一个人诀别式的人生回顾;我很少插话,仅仅是为了表示对一个漠视生命的人的尊重,并暗暗祈祷她能够在倾诉中完全放松下来。 

她条理清楚,文学素养又极高,所以故事讲得流畅而生动,我甚至在脑海里为她的故事上演了一幕幕栩栩如生情形逼真的电影。在讲述她黑暗、封闭的童年时,她难以自己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没事了,说了声谢谢就放下电话,但她的一段往事却完全勾起了我对小易的记忆,使我怎么也无法睡去,直到天亮。 

她告诉我,她在18岁那年,认识一个大她十几岁的已婚男人,并把自己的初恋和初夜都交给了他。她深爱那个男人,尽管她完全知道那人只是在哄她只是在欺骗她。性爱中他们也无比和谐,他经常使她在高潮中因兴奋而哭泣。两年后,他为了事业和家庭,无情的抛弃了她。 

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她从此开始了对他长达十几年无边无际的思念,在每个清晨她睁开眼睛的头一个小时里她都会在一种临近梦游的状态下去回味这个男人,她甚至有时会在刷牙时产生幻觉:那人象以前那样站立着从她的身后进入她,并逼着她在他抽送的过程中继续刷牙…… 

即使后来工作、结婚、生子、考研都无法冲淡这种病态的思恋。有一天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跑去找那人,结果却是:那人老的已不成样子,大腹便便,完全谢顶,记忆中的他完全不见了踪影。在一个小旅馆里他们抱头大哭。那人用手和嘴完成了他们最后一次性爱,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硬起来了…… 

她说,我心目中所有的美好记忆,也完全消失在他皮肤上的老年斑里。她又说, 

而我呢?尽管他还称呼我小姑娘时的小名,但我也变成了一个体重超标、皮肤松弛的中年妇女!有时候我早上起来,都不得不用手去抚平脸上的皱纹! 

我完全被这故事击中了!眼睛里也雾朦朦的潮湿起来。那一刻,我再一次看见了小易!同时也看见了我和小易的未来!这难道就是我和她的最终归宿吗??? 

这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沉浸在对未来的遐想与恐惧中无力自拔,小易那青春红润的身影也在扣响着、呼唤着我的心灵之门。冥冥中,我清楚的听到了她的轻吟细语,回来吧,晓宣!! 

言归正传, 

大年初三的早上,我帮朋友忙参加一个农村的婚礼,我的车作为花车负责把新娘送到一百多公里外的新郎家,也是农村。同时此行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找新郎家的亲戚,一位在我的朋友圈里被传得很神的“半仙”算命。 

由于忧郁与惶惑,在家的几天我根本感受不到节日的欢欣,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与朋友同往。虽然我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过多的挫折还是使我不可避免的对自己产生怀疑,我象所有病入膏荒的人一样,寄望于偏方之类的神奇力量改变命运。 

农村的婚礼热闹而繁琐,我和朋友被待为上宾,由村长及新郎家的长辈坐陪,整个婚礼都是由那位被称作“老迟”的半仙主持操办。 

看得出来,这个“老迟”在当地有着很高的声望,有几个县里的领导大过年的也赶来参加婚礼。 

农村的婚俗与城市截然不同,全村的人几乎不请自来倾巢出动。礼金多少不成问题,重在掺和!少的给10块钱一家也来好几口大吃大喝,让人瞠目的是有个人没钱竟然抱了只鸡来参加婚礼。伙房是在新房的外面简易搭成的,厨师和服务员多是亲戚邻居。 

我大概数了数,前后一共上了七十多道菜!可惜盘子小得可怜,而且连花生米、小葱拌豆腐之类的都作为主菜端了上来;风俗中还要求要有鸡有鱼,但盛上来时我只看见几根鸡骨头和炖得烂碎的鱼汤。 

婚宴后,我和朋友住了下来;因为“老迟”算命是有固定时间的,早上九点以前算卦,晚上跳神请仙,过了点谁来也不给算。 

“老迟”六十多岁,国字脸,身材魁梧,嗓音宏亮,与我想象中的江湖术士没有任何共同点,倒象个憨厚的农村老大爷,这让我颇有好感。他的真正职业是中医师,推拿按摩高手,卜卦跳神为副业。据说一般人很难请的动他。 

晚上,主人腾出间干净宽敞的大屋给我和朋友还有“老迟”三个人住,热情的沏茶倒水,并端来一大盆缓好的冻梨。我们三个坐在热炕头上,一边聊天一边稀里呼噜的狂噬冻梨,倒也别有滋味。 

我很不习惯睡农村的热炕,身子下很热但露在外面的脸却很冻,喘气都带白色的哈气。不过我还是在老迟那接近重金属摇滚乐般震颤的鼾声下睡去,并一觉到天光。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也就是规定的时辰,老迟净了手,表情凝重的给我算卦。坐在那里我有点半信半疑,更多的还是好奇。此前我从没算过卦,或者说根本不屑一算。 

我拿出朋友事前帮我准备的两付纸牌交给老迟,那是种和麻将牌差不多的纸牌,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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