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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是嫁给谁就一定得对他坦诚相待;决不欺骗他。你就说说我全部说出来会怎样?”她根本不放过我。
“如果是我;我会很嫉妒;但不会对你怎样的;毕竟我是为了你的人才与你一起的;而不是为了你的什么处女膜!如果你未来的老公连这么点觉悟都没有整个一个老封建;你还嫁他干嘛啊?换人呗!”看起来她对我的回答并不十分满意。不过也没办法反驳我;于是说道:“这也不完全是封建的问题;我在书上看的说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封建保守而希望别的女人开放的对待他;而且多多益善;是不是这样啊?”
这话直击我的要害;我听了恼羞成怒;当时就有点挂不住脸了。但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并不象故意讽刺我;所以强忍着没有发作;讪讪的岔开话题。
“对了;在适合结婚的条件里再加一条:千万不能找过于强大自己无法控制的人;对你百依百顺才好!哪怕是个小绵羊窝囊废……”
“唉……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也没啥希望了;还得找窝囊废;哈!不过也行呵;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当女强人的材料;你没发现我比别的女孩子事业心更强更有追求吗?”我们俩这时候都有点尴尬;与其说是我俩不小心触动了真相;看到了我们这层关系的病态与丑陋;勿宁说是小易在飞蛾扑火后的一种超脱和领悟!我至今仍然相信她从没后悔认识我;但我还是痛苦的认识到…她的确为我付出了许多!
“是啊;我早就发现你这点了;咱们俩都不是一般战士要不怎么能走到一起呢?你肯定能成功的!我相信你……”我略带讨好的说;“别胡思乱想了;你的未来肯定会更加美好;不管你以后和谁在一起;不是还有我吗?我一定经常去看你;保证对你好的!”
“不!如果我真的有男朋友或者结婚了;我就永远的离开你;决不会再见你!”她正色道。
这次谈话后;我悲哀的感觉到我和小易的距离一下子疏远了一些;她正在学会如何把自己包起来以保护自己。于是;我们开始相敬如宾彼此客气起来;谁也不再提一些敏感的话题了。
六点多时;我们穿上衣服下去吃晚饭。我还象以前那样挽起她的手;把五个指头紧紧叉在她的指缝间;身体靠得很近。我们走在暮霭沉沉的街道上;周遭一切包括我们自己都显得灰暗模糊;夜即将降临;我必须重整旗鼓;尽我所能的用我的躯体祭奠她的寂寞。这个想法始终折磨着我;让我心神不宁。
饭桌上我要了一道补菜红烧牛鞭;虽然不咋好吃有股子臊哄哄的味道;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把它吃掉;小易也兴致勃勃的跟着吃了几口还消灭了两个牛蛋(牛睾丸)中的一个。
我从未爱过小易;这是勿庸质疑的;即使到后来我愿意付出真情;也只不过是一种知恩图报式的回赠行为。更多时候我都在欺骗她、面不改色的施以谎言;但却从不肯用爱来欺骗。当时我还曾为自己掩耳盗铃式的坚持原则而暗自欣赏;事后才发现这有多么的可笑和无耻。我就象那些卖假药假酒的不法商人一样;靠标榜无毒来维系那少得可怜的良心。时至今日;我已经没办法了解更多小易在全身心投入之后的感受;但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当时如斯的付出竟然连一句轻飘飘的“我爱你”都换不来甚至都没机会亲口说出;会是怎样的压抑和黯然神伤啊!
我并不后悔当初欺骗了她;如果时光倒流我相信还是会毫不犹豫选择再次欺骗她;去重复我们交汇过的轨迹;去享受她无以伦比的美妙身体。
我只后悔一件事!那就是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更认真更深刻的欺骗她?连句虚情假意的“我爱你”都不肯给她!让她行走在茫茫的情感荒漠里;见不到一个海市蜃楼式的绿洲;就那样毫无希望的一路走下去……
对爱情来说;一句谎言又何尝不是安慰呢?
当晚吃完了饭我们并没有直接回住地;而是选择了散步。手拉着手走到了几条街外的商业区;那里有热闹的灯光夜市。
虽然已经过了八点;但天还没完全黑下来;远空的尽头有一抹最后的昏黄;从缝隙中低射出的耀眼光芒把所有建筑物都变成线条方直的阴影;我俩迈着同样轻快的步伐穿行在稀疏的人流中。轻柔的晚风夹杂着一股牛肉炖土豆的膻香气迎面吹来;把小易的发丝荡起来;把她的T恤和裙子紧紧的压在身体上;凸现两座巍峨峻峭的山峰和腰下一方极具黄金分割美感的人体三角形。健步中我们时而侧脸对望;都洋溢着轻松写意的微笑。那一刻;我被光影扑朔的霓虹灯下她那张生动明艳的俏脸深深打动了;我就象传说中意外赶上兔子撞大树的老农一样有一种天赐馅饼般的优越感。也不由自主的挺胸昂首;乜眼四顾不可一世。
真是一个凉爽宜人的夏日夜晚。
我们俩的鹤立鸡群很快遭到了报应;不知从哪儿突然冒出一群衣衫褴缕的孩子;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们推销手里拿着的玫瑰花;莫是一衷众志成城的招呼:“哥哥;给这位漂亮的姐姐买支玫瑰花吧。”
我们刚开始有点懵;醒过味后小易拉着我要跑;但被我拽住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我竟然从没给她送过花!作为一个会在情人节里送金纱巧克力和一捧捧鲜花会在农历和公历两个生日里给妻子送名贵首饰的丈夫;作为一个自认很有情趣和风度的肉麻男人;竟然粗心大意冷漠轻视到这种地步?这就是我那晚的第一次觉醒!
我刚做掏钱状;就被忽啦啦升起的一片玫瑰淹没;每个孩子都翘起脚高举着小手希望能引起我的注意。小易指着外围的一个小姑娘告诉我;“就买她的吧;她长得很象我小时候的样子。”
我掏出十块钱给那个长着圆脸和一双闪亮大眼睛的小姑娘买下了她手里的玫瑰。不过有个挤在前面手举得最高的黑瘦小男孩并没有随其他孩子就此散去;一脸诚恳的接着说:“这位姐姐这么美丽;就再买一支送给她吧;而且我这支是白玫瑰。”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毫不犹豫的又掏出10块来买下并对小易说:“这孩子的甜言蜜语很象我小时候呵……”话音未落我们就再次被已作鸟散的孩子们围住;大家开始模仿那小男孩的样子大赞小易的美丽漂亮。我拉起小易撒腿就跑;我们一边跑一边忍不住的笑出来。街上的人也在冲着我们俩笑。
之后我又顺理成章的发现;认识小易这么久我竟然从没给她买过任何礼物。于是做出蓄谋已久的样子拉着她走进了一家钟表行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儿;你马上就要参加工作了;我想送你块手表做个纪念;省得你以后上课迟到。”
她在别人的注视下;有点炫耀意味的手捧两束颜色迥异的玫瑰花穿堂过室;看起来很开心很幸福的样子。我记得她当时挑选了很久;可能是考虑我目前的经济困境为了省钱根本没往名表柜台上瞅。最后选中一对深圳出产的国产情侣表;样子是仿雷达表的那种黝黑方薄的款式;一对加起来不到一千四百块。
我花了一半的价钱买下了其中的女表;并赶紧对她解释说我从不戴手表。她果然有些失望;不无矫情的叹了口气说;多漂亮的一对儿啊;就这么被我们给拆散了。
我们后来一直逛到十点商店全部关门才相拥着往回走;之前在某几个商店里我还怂恿她去试一些看起来不错的衣服;想再为她花些钱;但都不得而终。那块我记不清是飞亚达还是别的什么牌子的手表就成了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送她的礼物。当然;还有那两朵玫瑰花。
回到宾馆我们都有些疲惫地倒在床上;刚才走了很远的路走得脚都疼了。但我并没有就此睡去;还惦记着我未完成的任务。于是打起精神帮她脱衣服;开始亲吻爱抚她。她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累得不愿意去洗澡;当我用舌头刺激她那里时她不好意思的推开我说有味就别亲了;我毫不嫌弃的亲了;一股夹杂着汗渍的腥骚味扑面而来;我并不觉得难受反而被这雌兽般的气味弄得很兴奋;她也因此兴奋得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当她回报似的反亲我时;我马上感觉不对;几乎是一下子就达到了兴奋的临界点。老家伙啊;求你争气点吧;我暗暗祈祷;并马上推开小易;避免更深的刺激。
我很自觉的带上避孕套并塞进去一粒妻之宝;一边爱抚她一边等药性发作;还象书上介绍那样控制意念分散注意力;以到达固本蓄精的目的。小易有点好奇的问我;是不是晚上吃的牛鞭起作用了?我说不是;只是想抓紧时间多陪陪她;明天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而且我有人鞭就足够了。
从进去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完了!因为我根本抑制不住的快速兴奋;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能产生强烈的电流来电击我分管性_爱业务的某部分大脑皮层;我咬紧牙关甚至把眼睛闭上不去看小易的裸体;但也无济于事;最后我不得不放缓节奏轻入浅出的来坚守最后的阵地。不过身下的小易立刻感受到质量和速率的变化;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她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呻吟着让我快动还以一种类似非洲祖鲁族舞蹈的动作急剧扭动送胯。我拼尽了全力;在十几秒内猛烈的撞击后一泻如注……
操!又是几分钟;我羞愧的趴在她的身上;不好意思的把头转过去不去看她。她开始还有些不相信的问我;“咋地啦?射了啊?”见我没回答就宽慰的拍拍我的背哄孩子似的哄我;“没啥;也挺好的;我很满意;可能是你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我神色惨淡的离开她走去洗手间简单清理洗涮了一下。当我拿着卷卫生纸走出来时;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易躺在那里正在用手指刺激自己;闭着眼睛表情痛苦而兴奋;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天啊;她在自慰!
她睁开眼睛看见我;立刻不好意思的停了下来;脸还是那么的红。我尽量保持温柔的笑容走到跟前鼓励她继续;还用手刺激她的敏感地带。很快她把着我的手带着我的中指和食指去寻找她的快乐源头;开始放浪的呻吟;身体象一只追逐毛线团的花猫一样;撒欢的翻滚着舞动着。后来她干脆把我的手拿开改用自己的方式快速动作起来。
……
我不是个保守的人;始终对自慰抱有宽容理解的态度;而且自己也曾有很多次自慰的经历。但那天晚上;望着热带风暴下太平洋海浪一样一波波冲击高潮而痉挛抽搐着的小易;我作为男人的全部自尊刹那间被无情的粉碎!我欲哭无泪心如刀割万念俱灰。不是责怪小易的自得其乐也不完全是责怪自己的无能。而应该算是一种痛苦的觉醒!
我发现;小易其实并不需要我!没有我也一样能获得一切;包括高*潮!而在此之前我还以为这是我所能回报给小易的全部;还为自己超凡脱俗的性能力沾沾自喜呢!
原来我什么都给不了小易。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生活上;思想上;金钱、知识、健康、……所有方面。这就是事实真相!
事后小易出了很多汗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一张俏脸象熟透的胡萝卜一样灿烂娇艳;美不胜收。我殷勤的用卫生纸给她擦拭身体给她倒水喝又投(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北话了;反正我们那都这么说;大概是润湿的意思)了毛巾给她擦汗;跑前跑后的很是热情周到。我除了在妻子坐月子时曾这样伺候过她之外;还从没这么细心的为女人服务过。这大概是我疲软之后的正常反应;一定是我骨子里某部分胁肩谗媚的本性在那一刻突然爆发;比之历史上那些同样性无能的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