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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这套军用服还要不要上缴的,要是不上缴的话,那双军用靴我就收了。
教官的讲话很言简意赅,十天的训练期,中间受不了可以选择退出,分数扣到零也必须退出,最后五天进入选拔,成绩合格的留下来。
发了作训服,我们就开始了训练,负重越野,脚上绑了铅块,四个带着墨镜的教官站在司令台上看,没有谁告诉我们要跑到什么时候,就这样在大操场上负重跑,一圈两圈三圈……
景年的集训生涯(二)
我咬牙上了楼,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好在这里没那么变态,要求男女共浴,不然就真要人神共愤了。热水打在身上好一会儿我才觉得热,搓了搓冰冷的手背,我看着自己脚背上被铅块梏出来的一点青紫,忍不住叹气。
才刚进来的第一天就这么不把我们当人看了,这往后的日子,只怕更加艰难了。
洗了澡,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滚,机身的噪音有点大,撑着架子,我没敢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就怕一旦坐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也不管闷***的内衣裤挂在这里雅不雅,总之我是要挂的,有本事你们让风把我内衣内裤给吹走!
工回寝室的时候大家也都回来洗过澡了,谁都没说话,我想了想合着衣服就爬上床,头发还是湿的,但是这里没有吹风机,好在我已经是短发了,挂着脑袋晃两下应该就能干,如果这个时候再感冒的话,我肯定一切的努力都会白费。
我记得重生前有一部红遍大江南北的电视剧,叫《士兵突击》,里面集训的时候,狐狸一样的教官会挑在所有人最需要睡觉的点吹集合哨,我不知道这都是什么毛病,但是训练人在极限状态下的潜力总是对的。
我不知道我们的教官会不会吹集合哨,但我知道我要把握住能睡的每一分每一秒,这样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二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是因为集合哨声,而是因为另外五个男人的呼噜声,我咋就没想过,男人会打呼噜呢?而且还是震天响的那种,明明我们家沈子嘉就从来不打呼噜的。穿着衣服睡觉其实不大舒服,但我没办法,这样若是遇上集训我能动作快一点,而且一屋子的男人,我这样穿着能让自己觉得安全点,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
就在我打算挪一下酸疼的腿脚,变个姿势继续睡一觉的时候,哨子声,万恶的哨子声响了。我噼里啪啦地下地,喊了一嗓子集合之后就冲了出来,下楼梯的时候腿脚差点拌蒜整个人就这样跌下去,好在边上的38号拉了我一把,说了句小心之后,跑了下去。
我想了想那一口白牙,点了点头,谢谢。
教官没有电视里的那位这么妖孽狐狸,但也不是什么好人,他等所有人到齐该扣的分数扣掉之后,冷冷地发布下一个指令,跑去416峰顶将滚木背回来,来去有十公里,不算山路颠簸,回来的时候负重有三四十公斤重的滚木。
算你们狠!
最初的腰腿疼痛之后,整个人就麻木了,上山的时候我留心看了下山道两旁的植株,这里应该是亚热带纬度,不过实在是不知道这里属于哪个省,也不知道沈子嘉他们在哪里训练。
男生们多少还是有点风度的,大块一些的原本都被扛走了,剩下给我们女生的都稍稍小了一点,我挑了离我最近的那块原木开始往回跑。
下山比上山时候要轻松了许多,我很想抱着原木直接滚下去,但也明白如果我这么做的话,肯定是违规的。将原木堆好之后,教官说了,从今天起每人每天要打掉五百发子弹,训练场那边都会有登记,不属于集体训练,要各人安排休息时间完成,少了一发都要扣五分。
景年的集训生涯(三)
寝室的五个男生走了两个,全班的女生还剩下四个,我才知道,沈子嘉的胃为什么会坏,这里的三餐是不均匀的,不用你打饭,但是每餐都是统一的,他或者给你一碗野菜汤,或者是一大块的半生不熟的肉,总是量多量少,好吃还是难吃,你都必须吃下去。
否则,扣分。当然,你如果吐了,也还是要扣分。总之,这是一个比较变态的地方就是了。
变态的高强度集训之后,总算到了最后的选拔,其实一切从开始就很简单明了,从最好的医生里面选择体能最符合他们要求的一个,我觉得,这回的甄选有点与众不同。
最后剩下来的人还算可以,六十个人留下了四十个,其中三个女生,其实走的七个女生,并不是成绩被扣为零才走的,我知道她们觉得苦,受不住了,娇滴滴的女孩子,又是军医,能到这里来肯定是优秀的,毕业的时候基本都能分到一个好的去处,谁愿意把自己最美的年华耗在一片枪林弹雨里面?
工若我没有遇见沈子嘉,我觉得我也会是她们中的一个,但这世上哪里来的如果,沈子嘉就是我的劫数啊,我在劫难逃。
野外生存。
一点干粮,一壶清水,十发子弹,一把瑞士军刀,一枚信号弹,一张简易地图,一顶野外营地帐篷。接下来的五天时间,是生是死就听天由命了。教官说了,可以集体作训,也可以单打独斗,会有他们的人进去营区对我们恐怖式袭击,但我们只有十发子弹,也就是说,单打独斗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二教官走了之后,我们站在营区边,跨过去那就是一片腥风血雨,没跨过去还是歌舞升平,最后一直商议,大伙儿一起走,人多力量大,这片林子谁知道有多大,要完成任务,又要保证自己不被踢出战局,多些人,虽然目标大些,但总也能安全点。
于是,大家一起出发,男同志到底还是照顾女生一些,让我们走在中间,根本没有所谓的路,好在穿得厚,不用被树枝荆棘给刮伤腿脚。因为没有指南针,我们必须要自己的野外生存意识去辨别方向,白天还好,晚上天上地下一片乌起码黑,谁都瞧不见方位,只能安营扎寨。
第一波进攻来得飞快,在我们分散开安营扎寨的时候,我发现对方的枪管里只有五发子弹,虽然人多,但如果子弹用完了,就会跟你近身肉搏。
结果混战到了后面,我们三个女生与四个男生被冲成了一组,除了两个还没有拆开的营帐,别的都丢在最初安营的地方了。
教官们还真是恶毒,就不让我们集体行动,把我们冲得四分五裂之后再个个击破,还真是有想法。
这片树林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野兽之类的,我们余下的七个人分成三组进行轮流守夜,倒是平安无事。
接下来的日子就跟打游击一样,只不过我们被动,人家主动,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就剩下我跟57两个女生跟男生38号了。
干粮谁都没有动,这会儿早就饿得胃疼了,我才明白沈子嘉进了一趟甄选,回来就胃不好了,我觉得我回去胃也不好了,但得忍着,那点口粮猫食点,撑死就一顿,这片林子是挺大,但是能吃的东西基本上没有,我们就差啃树皮了。
最后的结果
我们把口粮咬在口里,只希望最后时刻能增加点体力,作战服浸了水沉得厉害,冷水润着脚丫上破的地方,疼到骨头里去了。
我实在走不稳,一跤正好跌在一处石头上,膝盖上立马就渗出大片的血,钻心地疼。38跟57扶着我站了起来,我没敢乱动,让他们帮我简易止血之后,我把旗给他们俩,57犹豫了一下,38看了我一眼,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放弃,放心。”
我是不会放弃,但不能拖了他们俩的脚程。
按着原来的脚程,到达医院需要一个多小时,基本刚好卡在交任务的时间,但我脚上有伤,根本就没了原先的速度,这会儿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工我断了半截鞋带下来死死帮助大腿根,这血再这么不要命地留下去,我这腿就餐了,好不容易站起来之后,我才发现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没伤到胫骨,但正好破在关节上,脚随便动一动都死紧地疼。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沈子嘉,你告诉我,这下子,我要怎么办!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的大部分力量都交给没伤着的左腿,想过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得离组织近一点我才甘心!
二取了信号弹,细长的,正好用鞋带抵在膝盖后的弯曲处绑着,这样想弯也弯不了,等处理好了之后,我就撑着树枝往前走,伤口的血又开始欢畅地流了下来,我瞪着被血染透的裤管停下来喘气,这样子坚持下去,我腿肯定要残了。
找好了隐蔽的地方,我就坐下来休息,我不知道38他们会不会回来找我,但我知道,我不能继续走下去了。
38跟57号带着担架回来找我,还有一些医疗设备,剪刀割掉裤管那一截的时候血黏着小腿直接用撕的。
我看着那一泛黑的伤口,问38,“我这腿,还能保住么?”
57气急了在边上敲我,“谁说保不住的?我们这不是回来了么?”我看了看,还真就他们俩,想了想也淡定了,于是我被人抬回去了。
完成任务的有12个人,女的就我跟57号,事后38帮我处理的时候说好在我没有继续走下去,不然这脚可还真要残了,我点了点头,是啊,当时就这样想的,残了就更没机会留在沈子嘉身边了。
任务没完成的已经被送出营地,我算是特例,住着拐杖连个上下楼都不方便,我们寝里还剩下两个人,一个是38,一个是47号,因为我行动不便,所以57号到我们寝室来照顾我。
我琢磨着到时候领导找我谈话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可是琢磨来琢磨去,我就是什么都没想出来。
等我进到会议室里的时候,一顺溜的领导坐在我面前,手边一个茶杯搁着,全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学员55前来报道!”
喊完口号我就柱着拐杖不吭声了,这时候要领导问一句你才能答一句。
“家境不错,为什么要来参加甄选?留在学校,分个好去处,对你来说不难。”开口说话的是最中间的那个教官,面前摊着的应该是我的档案,有本事你把我重生的背景挖出来啊?哼!
“报告首长,我男朋友被选入了特种部队,我也想加入,报告完毕!”我知道,他们都窃听我们电话两年了吧,能不知道我跟沈子嘉之间那点事情才有鬼,倒不如实话实说,我本来就是为了沈子嘉才这么用功的,没什么好瞒着。
回校以后
第二天打包行李回去,各人都要回原来的学校了,这会儿倒是没有什么顾忌,我问了38号还有57号的名字,一个叫李锋,一个叫孙珈,是国内两所顶级军医大出来的,别的也没有细问。我告诉他们我叫景年,Z城来的。
跟我一起来的两个男生,中途放弃了,我其实知道这两个男生的,倒没什么看不起的,毕竟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这条路,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要走下去的,那就实在是太艰难了。机舱里面就我一个人,膝盖疼得厉害,索性一只手压着,感觉到绷带下面的濡湿,只怕是伤口又破了。
叹了口气,这伤其实还是挺严重的,只是有点恼,伤哪儿不好,偏偏是膝盖上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不然以后裙子都穿不了,那么大口疤,自己看着都吓人。
下午的时候直升机停到了Z城的军用机场里。
工来接我的人,也是送我来的人,我拿过自己的手机,问了能否开机得了肯定地答复之后才开机。
结果才开机,屏幕亮了一下就马上黯了,我吓了一跳,这么会儿就坏了?后来想起才记得,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