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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翼山庄山庄坐落的地理环境十分优越,背靠广阔的草原,远看风景秀丽,雄伟壮光。
“好无聊啊——”
“唉——”风莪芮叹气连连。
“啊哟,我的大小姐,你今天已经叹了几十次气了。”丫鬟一脸抱怨。
“可是我很无聊啊,大哥也真是的,居然不准人家出去,不是要活活闷死我啊。”
“庄主也是为小姐好啊。”
“好个屁,都是那该死的死三八——欧阳宇那混蛋,居然告诉大哥我去妓院,本小姐跟他的梁子结大了。”“欧阳宇,我跟你没完。”
“禀告大小姐,外面有位小姐求见,她说她叫司徒翊儿。”
“快请快请。”风莪芮高兴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翊儿姐姐,你可来了。”
“我无聊,来你山庄小住几天。”
“好啊,那不是有人陪我玩了。”
“这是给你的。”司徒翊儿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风莪芮。
风莪芮两眼发光,“哇,天啊!不可思议啊。”“好漂亮啊!”
“呵呵。”
风莪芮拿这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很是满意,司徒翊儿一脸欣赏的看着她,发现她很适合这套衣服,衣服的风格配上她的俏丽,恰到好处。
“翊儿姐姐,既然来了就要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如果住上个一年半载那就更好了。”
“哈,一年半载就不必了,几天就可以了,那展驭及天天来闻香阁烦都烦死了,发现他越看越像苍蝇。”
“翊儿姐姐,人家展公子好歹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也,标准的黄金单身汉啊!”
“呵呵,敬谢不鸣,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啊,你不想想,我走在街上,那些女人的眼神有多恐怖,简直就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而且他又不喜欢我,我可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哈哈。”风莪芮这才发现自己崇拜的司徒翊儿居然是个感情白痴。
“翊儿姐姐,我带你参观一下山庄。”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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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翼山庄真不是普通的大啊,比起展府的华丽,这里更加雄伟,宽敞,大厅有高大的柱子支撑着,气势压人,墙上的书画尽显主人品位。穿过走廊,花园中姹紫嫣红,香气袭人。山庄有百来间房子,除去几间主人住的,其他都是宾客和下人住的。主人住的房间都自成院落。
走廊的南边是风拓亦住的炎亦阁,它的隔壁是一间书房。
北面是风莪芮住的襄芮阁。
东边是他们父母住的,北边是一间客房,如今就是给司徒翊儿住的。这间房子一直空着,都没有人住过,司徒翊儿很是喜欢,里面的摆设很协调,墙上挂了几幅字画,虽然司徒翊儿对这种古代字画了解不多,但看画功,绝对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房间摆了个屏风,古代仕女的图案,屏风后面应该是沐浴用的。房间内桌子、柜子一应俱全,特别是那张雕花的床,司徒翊儿煞是喜欢,有种想搬走的冲动。
来山庄一两天了,也没见到风莪芮那传奇大哥,风莪芮自从那次妓院事件后,就被她大哥禁足了,她也只敢偷偷出个房门,偶尔陪司徒翊儿逛一下,司徒翊儿在山庄的小日子也过的挺惬意的,庄里的人知道她是大小姐的客人,个个对她敬畏有加,必恭必敬。山庄太大,她一下子也逛不完,不过她最喜欢去后面的草原上溜达了。
“空气真舒服啊,呵呵”站着草原上,司徒翊儿顿感心旷神怡。碧绿的草地,蔚蓝的天空,蓝的没一丝杂色,对于大都市女孩来说,这是何等的稀奇啊。
“如果有带相机来就好了。”
“完了,此情次景,有股想画画的冲动。”可是司徒翊儿来的时候只带一盒彩铅和一本素描本,这几天为了画时装画,彩铅用掉了大半,真有点舍不得了,可是又好想把这种景色表达出来。
“有了。”她兴致冲冲跑回山庄,找了个老师傅,要求老师傅帮她做支毛笔,不过这可不是古代的毛笔,是她自己根据现代画西画用的笔想出来的,她让师傅把毛笔的头做成宽宽扁扁的,上面的毛找来比较硬一点的动物毛,剪齐,包上铁皮,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这样的笔吗?老师傅一脸纳闷的看着她。
司徒翊儿又去向风莪芮要了一些颜料,和一些厚纸,拿这这些工具开始了她的创作。
美景勾起司徒翊儿浓重的绘画欲望,没多久,完工了,也画累了,好困啊,她伸了伸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打起盹来,万籁俱寂,风吹着脸有股凉丝丝的感觉。
第8章
忙了几天,暂把庄里繁忙的事物挪了挪,风拓亦一脸疲惫,这几天杭州钱庄出了一点小问题,他马不停蹄的赶过去,才知道因为手下的疏忽造成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损失,好在及时补救,问题不大。这几年父母不在,庄里的大小事物,生意,全都由他全权负责,再加上自己对妹妹宠爱过头,她老是给他惹不必要的麻烦,害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草原上,这里算是他的私人空间了,一有空,他就会来这里散散心,舒解一下疲惫的身心。颀长身影立在草原上,冷漠淡然的注视着前方,一切景象尽收眼底,远处好象有人,脸色倏然一变,他眯了眯眼,庄里没人会来这里的,那会是谁!
他跨步走了过去,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一个娇憨可爱的女子,蜷着身子躺在草地上,睡的正香,几缕不安分的头发吹落在脸上,浓密的睫毛微翘,嘴角微微扬着,一席鹅黄的裙子衬着苹果搬红艳艳的脸蛋,俏皮的另人移不开眼睛。脸上不小心弄到了什么颜料,感觉像个调皮的精灵!她是谁呢,从没见过,忽然有一种期待她睁开眼睛的感觉,他看了看旁边,一幅画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伸手拿了起来,灵动的色彩,奇怪的画法,刹那间让他惊呃住了。充满生命力的草原,纯净的天空,入木三分,她画的吗?她是怎么样办到的?风拓亦眼中充满激赏,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画,不似水墨画的古朴,淡雅,只见跳跃的颜色,鲜艳的另人诧异,他捡起地上那支用的像扫帚一样的笔;陷入了沉思。
草拂着司徒翊儿的脸,好痒,她伸手抓了抓脸,真是讨厌,不时传来她的咕哝抱怨,她继续睡,风拓亦好笑的看了看他,真是个毫不矫饰的女子。不对,迷迷蒙蒙司徒翊儿感觉上面一道黑影,勉强掀了掀眼皮。
好高大的身影啊,好有压迫感,阳光从后面照过来,只看到一片黑影。司徒翊儿秀眉微蹙,她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
清冷深邃的眼神,不句言笑的嘴,性感的嘴唇抿着,慑人霸气的威仪,冷漠淡然的神情,挺拔有劲的身材,一身藏青色的长衫,系着带子的长发在风中舞动。真是暴殄天物啊,站在他旁边都觉得凛若冰霜,仿佛周围的事物都臣服在他的脚下,司徒翊儿傻傻的盯着风拓亦。
风拓亦刹时陷进了司徒翊儿一汪乌黑的深瞳,两人对望了许久。
司徒翊儿开口打破了僵局,“我没见过你也,你是风翼山庄的客人吗?”
风拓亦没吭声。
“我也是,我叫司徒翊儿。”司徒翊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暗自猜想,他可能不爱说话。
见他手上抓着自己的画,一脸的深沉淡漠,“那个是我画的,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恩。”
总算开口了,真是惜字如金啊。
“这里很美,对不对?”司徒翊儿望了望远处的美景有感而发。
他颔了颔首。一脸漠然的看着远处。
好有个性哦!不过好象拽了一点,司徒翊儿继续自顾自说,风拓亦还是不吭声,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心思,没办法,风拓亦对待女人就是这样,最起码他没把眼前这个聒躁的女人一把扔出去,不过他被司徒翊儿声音蛊惑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
“风拓亦。”
低沉的声音,像暖风拂过。名字听起来挺耳熟的,好象在哪听过,司徒翊儿对于不在意的人事、物,从来不会都去关心,她搜肠刮肚,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风拓亦这个名字。
“咦,你居然开口说话也?”司徒翊儿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风拓亦还是维持一惯的冷漠,淡然。司徒翊儿真怀疑是不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风拓亦乌黑深邃的眼睛复杂的看了一眼司徒翊儿,眼神中流露出怪异的光芒,然后转身就走。
“唉,唉,你怎么就走了啊!”风拓亦还是置若罔闻,头也不回,留下司徒翊儿一个人傻掉了,处在半浑半噩中,风拓亦,他是谁啊。
“天啊!他是莪芮的大哥!我狂晕了。”司徒翊儿一阵扼腕。
第9章
自从那天之后,司徒翊儿就没看到风拓亦了。天天跟风莪芮腻在一起,才发现她原来是个才女,古筝弹的很好,可谓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悦耳动听,虽然自己听不太懂,但也能感受其中的意境,跟她一比,觉得自己望尘莫及,好不懊恼。
生存法则一,为了长远打算,她决定跟风莪芮学琴,开始她想的挺美的:自己穿着白纱,体态优雅,修长的手指拂着琴弦,感觉挺像小龙女。可是结果一般都是比较伤人的,虽然没到鸡飞狗跳的程度,但却惊的庄里仆人的小孩啼哭不停,搞的全庄上下都拿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害她再也不敢强奸他们的耳朵了。
生存法则二,她决定学习写毛笔字,到时候随便卖幅字画也不会把自己饿死,而且一想到握笔挥毫,就很有大师风范,不禁心痒痒的。
一大清早,她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闭门不出,想她司徒翊儿做什么事情都是五分钟热度,很少会认真去做某样事情,如果被她老妈看到她现在这样埋头苦练,一高兴真会跑去给祖宗十八代烧香磕头。
“嘿嘿……”从书房传出的一阵阵诡异的笑,使得路过门口的仆人个个毛骨悚然。
“其实我还是很有天赋的。”
“旷世之作啊。”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面对着自己的“杰作”,司徒翊儿十分得意。
龙飞凤舞的“杰作”,也只有她自己看的懂,地上、桌上,到处是司徒翊儿所谓的“杰作”,衣服上脸上全是墨汁,她也不搭理,照样挥汗如雨。
“呼……呼……”传来一阵鼾声,对司徒翊儿来说,只要是累了,她哪里都能睡。趴着,躺着,靠着,不管多么“恶劣”的条件,她照样睡。
※※※※※※※※※※※※※※※※※※※※※※※※※※“吱嘎”风拓亦推开了书房的门。
“亦,你家是不是遭劫了啊?”欧阳宇纳闷的看着他。简直就是台风过境。
一地的狼籍,地上,桌子上,椅子上,连墙壁上也粘着纸,对着满室的混乱,风拓亦眉宇紧颦,脸变得很凝重。
“又有人要遭殃了。”欧阳宇简直不敢想象拉。
风拓亦扫视了屋子,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深遂的眸中闪动着让人不解的情绪。欧阳宇张着嘴巴,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这是风拓亦吗?风拓亦居然没把这个罪魁祸首扔出去!而且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是个女人,不可思议,莫非天要下红雨。
风拓亦走到睡的正鼾的司徒翊儿旁边,低头凝视那张纯真的睡脸,沉思了片刻,冰冻的唇边划开一末弧度。他弯腰轻轻抱起她往隔壁走去,走到自己房间,轻柔的把司徒翊儿放到床上,生怕吵到她,仿佛抱着易碎品。尾随而至的欧阳宇吃惊到嘴巴都可以吞个蛋了。
这是风大庄主吗?平日里不苟言笑,永远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的表情,对待朋友也是态度冷淡,对待敌人更是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