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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双臂牢牢圈住他的颈,把他带向我,我要感受他,他的身体,每寸肌肤,他的汗水,他的喘息,他的所有的一切……
“杨恒,”我找回声音,嗓子沙得厉害,“我想……你可以进来了。”
他低低哼出一声,疼痛随之而来,我收紧双臂,咬住嘴唇。
疼痛不似上回那么强烈,但贯穿的那一霎那仍然使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后退,我牢牢抱住上方的他,接受他,我愿接受他,全身心地,不要害怕……可那感受太过陌生,即使拼命咬住嘴唇仍闷闷地哼出了声音。
“痛吗?”他的声音哑哑地响起在耳侧。
“嗯……”我已不能很好地言语,只是摇一摇头,不要紧的……
柔软的嘴唇再度覆上我的唇,滚烫的舌撬开我的牙齿,消除嘴唇上由于咬的太紧带来的疼痛。
体内的疼痛也一点一点地消失,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消散,恍惚中,陌生的使人发颤的什么出现了,一点点变得强烈,一点一点地,强烈得叫人晕眩,整个人打颤,那酥麻的使人惊悸的热流冲向四肢,指尖,脚尖,头顶……
我的眼睛再也看不清,我的手臂几乎攀不住他的肩,甜蜜涌上舌尖,令人发疯,我会因此窒息!
……
“小多。”有个声音轻轻柔柔的,飘在空中,“小多?”
是他在叫我的名字,我用力睁开眼睛,他在上方看着我,那么温柔,唇角微微勾着,诱惑极了,我忍不住就再把他勾下来吻住他的双唇。
他‘哼’地发笑:“现在不怕了?”
“嗯……”
“林多悦,”那嗓音哑哑的,轻轻柔柔,“我爱你。”
“嗯……”我感到晕眩,那双迷惑人的熠熠发光的双眼就在我的眼睛上方。
“爱我么,小多?”
“嗯……”
“说给我听。”他的嘴唇贴住我的耳朵,气息灼热。
“嗯?”
“说你爱我。”
“嗯,你爱我……”我跟着他说。
他的牙齿咬住我的耳垂,用了力,我感到有点痛。
“说我爱你。”他说。
“我爱你……”我说,气息不稳。
“我的名字。”他催促,语气不满。
“杨恒……”耳垂又传来痛感,我把双手圈紧他的脖颈,以牙还牙,咬住他的耳朵,“我爱你,杨恒……”
作者有话要说:
呼。。。。。。总算把这章写完了!捂脸逃走!矮玛。。。*
51Happy Ending
同居与否不再成为纠纷;我想暂时住我的小屋他也不再有意见,他把自己搬过来了;就是说;晚饭过后他反正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走,挤在我的小屋里,却任新鲜租下的那套大屋空置着。真浪费!但我没理由非要他走了,即已不再怕……那事——我被他迫着承认了,这没脸没皮的还非要我承认我喜欢……咳……
另,我们私定终身的事很快被老爸老妈知道,当然是他跑去说的,我说等到周末回去吃饭再提;他不理,是闲得蛋疼,这期间他谈定新工作,却不必马上就职,他就索性给自己放大假,有事没事去家里窜门蹭我妈的饭吃。
我妈听说这事儿当然是高兴坏了,别说是做几顿饭给他吃,就是叫她把整个菜市场煎了煮了她八成也会照办。瞧瞧,周六回到家中她不过问我这个女儿一句,一劲儿只围着杨某人转。
小恒啊,妈今天做了你爱吃的xxx,还有xxx,还有啊xxxxxxx,还想吃什么尽管和妈说,昂?
小恒啊,小多这孩子不懂事得很,你在外头长大见的世面多,以后就多照顾照顾她了,昂?
妈看好日子了,你们俩呀准备准备,把婚纱照拍了,酒店选好,喜帖也要写起来了,昂?
……
我这还没嫁呢,她就自称人家的妈了,眼睛一刻不离杨恒左右,好像转个眼珠子那人就会不见似的!你这女儿是有多不可救药,多没人要啊?我真想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摇晃她……
一传十,十传百,爷爷奶奶也知晓了此事,要我和未来的孙女婿同往郊外,过去给他们看看。我想你又不是没见过,以往每年暑假都见到面的不是么,但他们听了消息激动万分——拜老妈所赐,都以为她这个女儿没得救,这会儿出现个救星,管他是熟人还是什么人,非要亲眼目睹确认一下。
于是周末,我们两人就下乡访亲来了。
爷爷一早上街买了一大箩筐的菜,奶奶叫邻居婶婶帮忙来烧菜,烧了一大桌子把台面挤得几乎没处搁手。我把肚子差点吃爆,大锅大灶烧出来的菜味道好极了。爷爷要杨恒陪他喝烧酒,每人来上一小碗,酌一口酒,吃一口菜,并且谈谈往事。
从10岁那年开始,一年又一年,他如何长大,如何从一个小娃娃长成一个小伙子,再成为如今这样的男子汉,爷爷记性真是好,很多往事他都记得,一边抖着手把碗凑到嘴边抿一口烧酒,一边笑眯眯地说着,“你呀,好福气,我家孙女肯跟你……”
我竖起耳朵来,睁开由于吃得太饱昏昏欲睡的眼,爷爷的手一年比一年抖得厉害了,不过还能把碗端稳,不叫酒从里面泼出来,哦,重点是,我细细听他说话,他说着,慢慢地,有条有理地,他的脑筋好得很呢,他晓得把胳膊肘往里弯,告诉那小子,我家孙女肯跟你是你的福气呐……
乡间消息传得真是快,午后在门口晒太阳的时候,前面邻居来了,走了。后面邻居来,走了。左面的……右面的……都选在这天来窜门,来看看林家的孙女婿,看见了就嘿嘿地点头,一拍掌心:“我就说呀,这俩孩子将来不得处到一块儿去嘛,嘿嘿嘿……”真是料事如神啊……
‘哐啷’作响,是什么?
杨恒从屋子里推出老爷自行车,这辆爷爷几乎骑了一辈子的自行车,它还没垮呢!我跳过去:“你要出门?”
“嗯,你家邻居恐怕不止这几家。”
哈,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不愿再被当作猴子一般观赏评论了。
“去哪儿?”
“街上。”他跨上车子,并拍拍后座,“坐上来。”
“你肯带我?”我笑。
“只要你别笨到从上面摔下来。”
我坐上后座。
他不骑。
“走吗?”我问。
他回转头:“怎么不抱住我?”
“啊?”我愣,摆手,“不必的不必的,我抓得牢。”
“抱住我。”他竟把眼睛眯起来了。
我只好伸出手臂环住他。
车子上路。
一路经过各家邻居门前,他们在外头晒太阳……我把脸扭向小河的一边,臊得慌,如今我可不再是二八少女了,如今我可就要28了呀……
小河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波光粼粼,闪的人眼发花头发晕,我把眼睛闭起来,索性,再把脸靠上去贴住他的背,鼻端嗅到熟悉的气息,心中荡过暖流,耳根子烧起火焰,脸皮烫成热铁……
管他是二八还是28呢,我收紧手臂牢牢抱住身前的人儿……
。
完
End
Fin–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观看,鞠躬~~~~~~~
尤其谢谢一路来一直冒泡留言的盆友们,烧饼酱,ts,CC(careucare同一人咩?),小猫,小熊猫,moon_face,飞扬……and so on~ 有你们的陪伴是作者写文最好的动力~~~~!
头次写这样的长篇,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比如由于作者脑力不够杨男猪走了大运没被狠狠虐一把,躲过一劫……比如这个,比如那个……这次吸取经验教训,争取一下个故事能说得更动听更完整一些。 =)
另,看完了还没冒过泡的霸王能浮出水面say个hi 咩? ←_←
Hi~~~~~~~
52番外
婚后第二年;某天清晨我收到一封快递,从香港寄来的;撕开封口;是一封邀请函,来自大蒙。
大蒙在艺术界的发展一帆风顺,或者可以说,风头正劲,势不可挡,被艺术界誉为明日之星,或将成为下一位巨匠。这位年轻人几年来马不停蹄地在世界各地办展,颇受好评;据说他的作品价格已经飙至难以想象的价格。——艺术杂志上这样描述他,那是半年前我在书报亭买的,当时瞄见某本杂志封面上一张异常熟悉俊朗的脸孔,怔愣两秒醒转,那不是什么当红明星的脸,却是我的那位画油画的朋友!
“艺术界也就这点人才,那小子走狗屎运。”那时候我给杨恒看看那杂志,内心为之激动骄傲之际,他却眉头一挑,这样轻描淡写。
今天早餐桌上,我把邀请函给他看,他瞄一眼只说:“不要去。”
“但他信上说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啊,希望我一定去参加。”
“他真以为可以这样单独邀到我的老婆?”他放下水杯,眯起眼睛。
我轻叹口气,就知道会这样,那邀请函上竟然只有我的名字,却不邀请杨恒,大蒙也真是的,这样做真的很欠妥啊。
“你可以一起去嘛,被邀请的人可以带人一同去的,反正酒店肯定也够住。”我诺诺地答,其实不那么有底气。看那样子他不会肯去,但我却真的想去见见老友。
唉,如何是好?
***
头天晚上,我真发愁,明天下午就是大蒙的展览开幕式,大蒙给订的飞机是早晨9点钟。去还是不去?
我在客厅沙发上发愣,杨恒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我转头看一看他,叹口气回头再看膝盖,真是的,说了多少遍了,家里有女性,洗完澡就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偏不,每次只在下面围一条浴巾走来走去的……咱这不是还没到老夫老妻的时候嘛,咱还害臊呢……
他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停下了。我把眼睛一抬,你玛,视线就落在腰际那条窄窄的白浴巾上。
“喂。”我仰起脑袋,视线急忙上移,“你……”
他手中拿着毛巾,却不再擦头发,发梢仍有水滴落,滴至肩头,水珠贴着皮肤下滑,沿着结实漂亮的体魄滚落,滚至胸前,再至腰际,然后……然后没入浴巾底下。
哎呦,我的视线怎么又下来了。咳一咳有些发痒的嗓子,抗议:“你怎么老是死性不改,叫你穿了衣服再出来……”
他忽然蹲下,视线与我水平对上:“一会儿还得脱光,麻烦。”
那柔柔的带着一点笑意的神色往往使我张口无言,我眨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一咽发紧的喉咙,‘咕噜’,好大一声响。
要命!我急忙闭起眼睛,尴尬……我能把脸埋进沙发缝里吗!
他闷闷地笑出一声,手掌覆住我的后颈把我带向前,我睁开眼睛,却见他的湿湿的黑发在我的下巴处,他的嘴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以为他会继续做什么,却见他松了手站起身,说:“在这之前,你不先整理一下行李?”
“啊?”
“明早8点的飞机,你打算早上起来再收拾?”
“你是说……你是说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这个周末恐怕过不好吧。”他挑一挑眉,很无奈的样子。
“太好了!”我跳起身,想碰碰他,伸出手却发现……碰哪里好?光溜溜的无处下手,犹豫之际突然想到,“哦,是9点的飞机,我记得,我再看看确认一下好了。”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拉住。
“不必看了,我重新定了两张机票,还有宾馆。”他不悦地拉了拉脸,“我老婆的吃喝住行不需要别人来安排。”
“哦,哦!你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喽!”他说两张机票嘛,哈哈,我高兴极了,管他是不是光溜溜的呢,张开双臂抱住他,把脸贴上那宽阔的胸膛,“谢谢你,杨恒。”
***
飞抵香港,我们前往宾馆放下行李,稍作休息。
大蒙打来电话,说会有车过来接我过去一同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