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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绒撇嘴:“你刚刚说…”“骗你的,刑湛哪里舍得你来回市里县城地来回跑。”
“不是,我是说你走进来的时候…你说…”苏绒顿了顿,“刑湛和宁霜秋解除婚姻了?”“你们这儿的消息也忒的闭塞了,都多少天前的事了。”顾凉喻站直了身子,“刑湛从法国回来那天就放出消息了。”
苏绒呆住,小心地询问:“他不是去找宁霜秋了么,两个人吵架了?闹得这么凶,都解除婚姻了?”
“我说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吧。”顾凉喻忍不住想要伸手拍她的脑袋,苏绒揉着脑门,不满地回嘴:“你脑袋里装的才是浆糊。”
“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顾凉喻蹙了眉,现在那边闹得凶,宁氏竟然因为宁霜秋的态度也开始不依不饶,通过别家媒体放出不少对苏绒很有攻击的消息,不然刑湛哪里舍得抛下苏绒匆匆赶回去。
“我…”苏绒哑言,“哦。”“就这样?”顾凉喻觉得不可思议。苏绒掏出手机,睨了顾凉喻一眼,那厮很识时务,走远了几步,眼神还是直直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顾凉喻到了?”刑湛的声音透着笑意,几个人里,苏绒和顾凉喻最不对盘,两个人除了抬杠,就是互相讽刺。
“恩。”苏绒很轻地应了一声。“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刑湛其实很敏感,不过瞬间的变化,他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莫名地紧张起来。
“没有,就是…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已经上飞机了。”手表的指针上正好七点。“我还在高速上。”苏绒面上发烫,这个理由找的…
“你路上小心。”一时忘了打电话的初衷,在看看一边的顾凉喻,那小眼神鄙夷的…“早点回来。”赶紧扣上电话。
刑湛听着忙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苏绒很少对他说这么…温柔的话,虽然还很生硬。
“你就是这么给移动事业做贡献的?说了半天废话,也就最后一句话上正题的。”顾凉喻不啻。苏绒对他向来刻薄:“你这是赤条条的嫉妒,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能说废话的女人给我看看。”苏绒特意加重了女人两字,气得顾凉喻咬牙。
“我说你来这里干嘛?找茬啊?”苏绒奇怪,顾凉喻怎么突然出现了。“我刚好到你们市里有个会议,刑湛就把我叫过来了。”顾凉喻叹了一口气,“小子最近老使唤我,到底谁才是哥哥。”
“苏绒,你…喜欢刑湛吗?”顾凉喻开着车,很邻里乡亲三姑六婆地问。苏绒惊了一下,脸转向窗外:“不知道啊。”尽量说得轻松一些。
“那你要多久才知道?”多少有点逼人的味道。“或许他下次回来,我就知道了。”目光灼灼,不像是在敷衍。顾凉喻不再开口。
苏父没有想到苏绒这么快又回来了,身边的人却从刑湛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爸爸,我回来了。”病房里打着空调,苏绒搓着手在床头坐下,也没有要介绍顾凉喻的意思。
还是苏父几次暗示着问她身后的人是谁,她才假惺惺地如同突然发现一样:“哦,这是刑湛的朋友,顾凉喻。”顾凉喻很有礼貌地笑着向苏父问好:“伯父,您好。”
苏绒心里小翻几个白眼,装!“你是小刑的朋友啊。”苏父让苏绒泡茶,苏绒不情不愿地去端水壶。
苏绒早就知道,几个人里,陆方淮是最会哄女人开心的,而顾凉喻,这嘴巴才是最厉害的,老少皆宜,看父亲现在这么高兴就知道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尖细的叫嚷声,苏绒听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去看父亲的脸色,果然青白,是后母尚梅。
“爸爸…”苏绒想要阻止,苏父却摇头:“让她进来吧。”苏绒出去,看到门口几个黑西装男人正拉着尚梅,她被铁掌钳制,几乎不能动弹,只能嘴里大喊大叫。
尚梅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傲慢地仰起头,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苏绒嗤笑,往时一醉三天,从不顾形象的后母,竟也有这么一天。
“哟,气色不错。”尚梅涂得艳红的唇露出一个笑。苏父急喘了口气,稳了稳:“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应乃们要求,小刑再出来小秀一下。。。╮(╯▽╰)╭
他的离开
“当然还是上次那件事。”尚梅瞬间变得尖刻。苏父为难,家丑不能外扬,如今顾凉喻在场…
顾凉喻倒是识趣,主动走出了房间。苏绒关上门,尚梅早已从金灿灿的皮包里掏出两份离婚协议书。
苏父气更急了,苏绒上前给他顺气:“爸爸,要不要喊医生?”“不用。”苏父看向尚梅,眉头一拧:“我签。”颤抖的双手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连尚梅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拿着协议书,尚梅觉得一身轻松,以为豪门生活指日可待,头也不回地离开。却没有看到顾凉喻盯着她的背影冷笑。
乌氏股票大跌,乌兆几乎是豁出去地拼抢冯翎手下的一个项目,妄图扭转公司形势,而冯翎竟然大方地放掉这个项目,却也有条件,比如,不能娶尚梅。
乌兆是天生的商人,当年几乎没有权衡利弊就放弃了尚梅,便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冷漠无情,现在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儿子差个生母,连顾念旧情都不算,况且尚梅早就人老珠黄,乌兆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她,只是找回来给儿子一个安心而已。
这个条件对自己几乎没有任何损失,他当然乐于应承,冯翎笑了笑,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如今乌氏的的股票就快要贱如废纸,而乌氏本身实力其实很不错,大家都是商人,他自然有兴趣买进,很快乌兆就会发现,这乌氏,不再姓乌。
苏绒担心地看着父亲,从尚梅离开到现在,他一直看着窗外发呆。“爸爸,您没事吧?”苏绒忍不住问,他现在的身体这么差,医生也说,经不起一点刺激。
“毛毛,是爸爸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是爸爸太懦弱,才会让你一直吃苦。”父亲叹着气,眼角有些湿润。“爸爸,我这不是挺好的么。”苏绒笑得眼睛发酸。离开后母,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绒突然想到什么,笑的贼呼呼的:“爸爸,我觉得语文组的朱老师挺好的。”朱老师丈夫十年前就死了,一直寡居,才四十二岁,人很好,对苏绒也照顾。爸爸脖子有点红:“小丫头胡说什么。”
“不行,朱老师这么好的,我得多注意注意。”苏绒半真半假,顾凉喻走进来,见两父女气氛融洽,苏父的情绪也很稳定,就放了心,刑湛可是交代了任务的。
“我买了宵夜。”他方向感极好,走了一圈,买了点吃的,再顺利摸回来,苏绒可是还没吃晚饭呢。饿她是他的本意,可要是刑湛知道了,又得心疼…
“你住哪儿?”苏绒在爸爸一再要求下,只得送顾凉喻离开。“刑湛说他都是住你家的。”顾凉喻笑得不怀好意。
苏绒很不客气:“你又不是刑湛。”顾凉喻笑起来:“我住观璟。”“观璟是孟璟澜的?”本来是苏绒陪着他,现在变成他送苏绒回家。
“孟璟澜不是一直搞餐饮酒吧娱乐城的么,有什么好奇怪的。”顾凉喻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含进嘴里,“刑湛很喜欢这个,可是我一点特别的味道都没吃出来。”转头对苏绒神秘一笑,“他一直不肯给我,我从他口袋里顺手牵羊的。”
苏绒终于知道刑湛为什么这么孩子气了,这群人根本没一个长大的…
顾凉喻三天前会议结束后,就在苏绒的一再要求下飞了回去。刑湛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却问些很琐碎很家常的东西。苏绒以为他真的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也极有耐性地陪着他东拉西扯。
父亲身体大好,十几天后出了院,只是拄了拐杖,连轮椅都不用坐,专家果然是专家,一出手,真是一个顶俩,况且来的还是一大群。主治医生交代苏绒,他父亲的情绪还是不能有大的起伏,先用着拐杖,大约再过半个月,就可以自由行走了。
将父亲安置好,就接到了严佳佳的电话。苏绒冷笑,两人如今堪比仇人的关系,又有什么好聊的?
可是严佳佳咬着有好东西给苏绒,电话里不肯明说,苏绒身边还跟着孟璟澜派来的四大金刚,比那些明星大腕还有派头,谅严佳佳也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去一趟就去一趟。
严佳佳也不愧做了她十几年的朋友,抓住她好奇心极强这一点,轻松地把人约了出来。拿着一摞报纸,笑容越发地得意。
苏绒赶到奶茶店的时候,严佳佳正要第二杯。选了这里,真是讽刺,这家奶茶店从前她们最爱来,算是友情滋生地。
“有什么事非得见面说,你也知道的,我们两个还是不要见面的好,我要是真不高兴动了手,你是打不过我的。”苏绒无赖地笑笑,抢过服务生端给严佳佳的奶茶。
严佳佳好脾气地又叫了一杯,也不再绕弯:“这些东西你还不知道吧。”有报纸有杂志,苏绒翻着那厚厚的一叠,日期都很早,最迟的那份报纸也是三天之前的。
没有一句好听的话,全篇就在纠结于她是刑湛包养的二奶,还是非得插入两人中,离间两人感情的第三者。
苏绒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越发平静:“这些照片真是难看,我有这么不上镜么?都是偷拍的。”苏绒发现其中有几张竟然是她这几天在医院里忙得焦头烂额的邋遢照。
似乎明白为什么会有四大金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顾凉喻也在这里,走的这么巧合。原来刑湛早就知道,那他回去也应该是…苏绒笑着摇头。
“苏绒,从小到大,明明你是最野最疯的,而我从来都听话懂事,乖得很,大家却仍旧更加喜欢你!”严佳佳有些不甘心。原来是来倒苦水指责她的,苏绒心里点点头,她待会儿绝对不会嘴下留情的。
苏绒晃着杯子:“我也不知道,或许大人的眼神更加犀利,不像我被你骗了十几年,他们早就发现你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严佳佳长得是标准南方姑娘的清秀可人,柳眉微蹙:“他们喜欢你我不在意,可是姜涵也宠着你,疼着你,你其实对他并不好!”
“哪里不好?不说现在,我们只谈过去,你觉得我会对姜涵发脾气,会撒娇,会让他给我顶罪,我就是不好?”苏绒嗤笑。
“你根本不懂如何跟他相处,你几岁认识他?让我想想…十三岁,初一那年,我们也是那年认识的,我们成了同桌。”苏绒假意思考,字字含着嘲讽,“可是我生出来,姜涵就抱过我,我们十几年的邻居,这是你能比的么?!”眉头一挑,十足的挑衅。
严佳佳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可是我就是认识他了,我们五一就要订婚了!”终于有了些扬眉吐气的感觉。
苏绒失笑:“五一结婚?现在离五一还有两个月呢,说不定你们订婚那天,我心血来潮,勾勾手指,姜涵连一眼也不看你,就跟我走了。”
严佳佳气急,这个苏绒,嘴巴厉害她从来知道,可过去那都是对着别人,有时候帮她出气,她还觉得爽快,现在用在她身上,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做第三者的感觉怎么样?”于是,她的语气一转,声音轻软,却异常刻薄。苏绒一口奶茶没含住,喷了出来:“这个怎么还要问我,你自己不是最清楚么。”眉毛一挑,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
严佳佳阴郁下来:“苏伯伯最近身体不好,这些东西要是让他知道了…”苏绒蹭地站起来,颇有些你不仁我不义的味道:“严佳佳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