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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有一刻,他甚至有冲动直接飞去巴黎和宁霜秋说清楚,为了这个问他什么时候分手的女人!
两人都不说话,苏绒侧头看着窗外,车子在超市门口停下,苏绒下车,刑湛开去停车场。无聊地看着来往行人,人很多,有三口之家,有老人带着孩子的,也有小情侣卿卿我我。
“苏绒?”一个穿着黑色毛衣的男人走过了,苏绒定睛看了看,是许文。“许文。”苏绒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来买东西?”苏绒点点头,却站在原地不动。“等人?”许文似乎明白了。“是啊。”苏绒只希望许文能快点走,并不想他看到刑湛。
“那我先进去了,再见。”许文对她点点头,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刑湛刚好走过来:“同学?”语气平淡。
苏绒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往大门走去。往时她哪里敢这样无视他,刑湛无奈,几步赶上她,抬起手将她圈住,避开人流。
“你想吃什么?”苏绒走到蔬果区,转头问他。刑湛看着红艳艳的番茄:“番茄炒蛋。”苏绒带着点嘲笑地开始挑番茄:“你是和番茄有仇吗?怎么这么喜欢吃这道菜?”
“我是和蛋有仇。”刑湛冷冰冰的表情说出这种话,让苏绒不可置信,下意识地抿嘴一笑。
“你干什么!”苏绒看刑湛往袋子里装比拳头还大的土豆,直翻白眼。刑湛仿佛很无辜:“不是要吃土豆饼吗?”
“土豆饼是用这种土豆。”苏绒拿起小个的土豆给刑湛看,“还有,长了芽的不能要。”刑湛也不觉得丢脸,反倒是连眼神都温柔起来,这种感觉,似乎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喜欢温馨的还是虐的?
她的选择
排队结账的地方有很长的队伍,苏绒扶着推车,突然想喝牛奶,就让刑湛拿一罐。身后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许文?又碰到了。”
“是啊。”许文看到她的推车里有不少的菜,还有一些生活用品,“在外面租了房子?”“呃…”苏绒有些语塞。
“苏绒,没有红豆味的了,红枣的好不好?”刑湛将牛奶递给苏绒,动作很自然,完全无视身后的许文。
苏绒皱起眉头,看了许文一眼,他还是带着谦和的笑。同学四年,许文一直很用功,却也很低调。她想着他应该也不会到处去说。
“你朋友?”倒是许文先开口询问。“哦,是啊。”苏绒尴尬地笑笑,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介绍刑湛。
刑湛冷漠的脸色不变,并不太友好地说了声你好,苏绒越发尴尬,这态度,还不如不说。到他们的时候,刑湛竟然伸手想去拿套…苏绒脚下狠狠地踢他一下。
东西装好,苏绒还来不及和许文道别,刑湛拉着人就往外走。“你腿长了不起,我腿短,走不了那么快!”苏绒在人群中躲来避去,有些吃力。刑湛不说话,脚步倒是慢下来。
刑湛看着苏绒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听着她时不时的抱怨:“你家怎么连调料罐都没有?”他从来不做饭,就不用调料,自然,没有调料罐。
“菜刀呢?不会连菜刀都没有吧!”苏绒实在受不了了,没有砧板,可以,没有围裙,勉强…怎么可以连菜刀都没有?!
苏绒走到客厅里,这房子的主人很无辜地递过来一把水果刀:“这个行不行?”苏绒连翻十几个白眼,忍了忍,怒气冲冲地回去厨房。
还好有先见之名,调料现卖,米也现卖,不然就他家这样的,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刑湛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这个味道才对,满意地咽下去,又夹了一筷子。“你是病人,这个汤要喝完。”苏绒煲汤的手艺本来就是从刑湛身上练出来的。
刑湛下意识地皱眉,想了想,苏绒应该不会像姑姑那么不人道。尝了一口,很好喝。
“刑湛,我住哪个房间?”苏绒提着行李上了楼,楼上有一排房间。刑湛在楼下泡茶,很奇怪,他这样的人,苏绒总是在想黑咖啡才最合适他,可是,他却只喜欢喝绿茶。
刑湛关了火,上楼看到苏绒靠着墙上,歪着头看着他。二楼有一排房间,可是,苏绒没有随便看人家房门的习惯。
“和我一个房间。”刑湛走到最左边,打开房门,是他的房间,清一色的黑,连窗帘都是漆黑的,有些压抑。
苏绒冷冷一笑:“你睡地板?”“那就…住这间。”刑湛决定循序渐进,推开旁边的一间,苏绒看到里面,吓了一跳。满屋子皆是闪闪发光的东西,连床铺上都挂了一排水晶珠帘,华丽得让人咋舌…
刑湛一时不知所措,他怎么忘了,这个房间…曾经是宁霜秋的。五年前刚认识,宁霜秋到他家来,霸道地要了这个房间,将她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宁霜秋喜欢一切闪亮的东西。
后来,她出国了,很少回来,再后来,即使回来了,她也是在他房里过夜,这个房间,几乎没再用过。
苏绒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房间应该是刑湛未婚妻的。“我住那边。”拉着行李箱,走到右边倒数第二间房,刚要开门,突然问了一句:“里面不会又是…”
刑湛走过去,有些粗鲁地推开门,很干净的一个房间,素色的窗帘床单,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苏绒开始往柜子里放东西,刑湛在床尾坐下。苏绒不管他,自顾自地将衣服一件件挂起来。
两人一动一静,过了很久,刑湛的电话响起来,他冷冷淡淡地恩了几声,就挂了。“我出去一下。”刑湛站起来。
苏绒没有转身,简单地甩出一个哦,继续手上的事情。刑湛快步离开,仿佛有很大的怨气。
刑湛其实十一点就回来了,到底是病人,他们把他叫出去不过是旁敲侧击一番,连一滴酒都没给喝,还让他跟楚然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一样,喝鲜榨的果汁。
刑湛很愤然地发现苏绒早就睡了,还将门反锁。他真是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不过他相信如果他踹这一脚,苏绒踹他可就不止一脚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绒背着包打的去了学习,当刑湛起床的时候,只看到锅子里热着粥,饭厅小桌上几个小菜,凉拌的清炒的。
还放了一张纸条:“自己去医院,不要忘记。”苏绒的字小小的很娟秀。刑湛牵起一个笑,苏绒就是这样,不管这个人自己多不喜欢,只要对方生了病,她都会心软。
“这么早?”乔姗惊讶地发现苏绒竟然老实地坐在教室里。大四下学期,本来就已经没有课,几乎所有同学都在寻求机会。苏绒得意地点点头。
听说系里最漂亮的几个女人都签了演艺公司,蔡悦和钟虹芳更是凭着那支香水广告签下红娱,羡煞表演系一众小女子。
大家也都在奇怪,同时去拍广告的还有苏绒和绿绿,怎么好像她们两个没什么消息。谁又知道苏绒拒绝了顾凉喻多少次。
今天是类似于动员大会的一个讲座,一来是向毕业班的同学讲一讲那些已经成功的学长学姐们,二来也让大家更积极地在这个圈子里寻求生存,娱乐圈,哪里是这么好混的。
从教室到礼堂这点路,三个人凑在一起,胡侃海侃着猜想待会儿能见到哪些出了名的学长学姐们。
“要我说任瑞肖肯定来。”乔姗从两年前就开始迷恋任瑞肖,那个时候任瑞肖刚刚出道,是他们学校他们系最有才的一个,大乔姗他们两届,乔姗大二客串大四学长的话剧时见到的。
听说他后来签了红娱,现在是红得发紫。这么有代表性的人物,学校一定会请。
“我想见邓晓!”绿绿喜欢朴实型的明星。这邓晓去年起演一些农村媳妇,打工妹什么的,渐渐有些名气,也是他们系的,高他们六届,也算是出名比较晚的。
“我要见见姚湘阿姨。”姚湘是二十年他们学校出去的一名演员,直到最近出演了些婆婆,后母的戏,才被观众所熟识。这才是真在的大器晚成。
礼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低年级的同学也有很多来开眼界的。但是最前面几排是留给大四的学生。
苏绒他们找了第三排左边靠走廊的位置坐下,不太靠后,也不太显眼。第一排坐的是领导和嘉宾。
她们仨不可置信地发现蔡悦和钟虹芳竟然也在第一排,虽然位置靠的边角一些。“这两人,看来是我们学校冉冉升起的两颗新星啊。”乔姗暗含讽刺。
“新星?就俩孔明灯。”绿绿嘿嘿一笑。苏绒知道,红娱也找过绿绿,虽然不是顾凉喻亲自来,也是最大牌的那个经纪人联系的她,但是她一口拒绝,不知她怎么想的。
“你们俩淡定一点,谁让我们不会爬树,做不了猩猩。”苏绒惋惜地摇头。三人好好地讽刺了一通,心里小有平衡。
台上站的两个主持人,穿得很漂亮,好像是小她们一届的学弟学妹,台风很好,后浪拍前浪的架势那是太足了。
果然来了任瑞肖,邓晓,还有好些明星,不过姚湘因为在拍戏来不了,还特意捎了一段视频过来鼓励他们。
“顾凉喻。”绿绿指了指坐在校长旁边的那个黑西装的男人,矮矮胖胖的校长差点被比回火星。顾凉喻真算是气质卓越。
“学校还请了红娱的人来?”苏绒暗暗吃惊。“红娱这尊大神能不请?以后还在不在圈子里混了。”乔姗敲她脑门,“看看,鼎新和登宏还有好几家都请来了,又能陪衬,又给足他们面子,也好多签走几个。”
“乔姗,你怎么样?”苏绒突然想起了,系里四大美人他们寝就三个,绿绿正脑抽期,小D还没回学校,唯一正常的就是乔姗了。
“我签了鼎新。”乔姗笑了笑,其实,红娱才是她的梦想。“你们两个都不急么?”这两人年纪比她小,可平时也不是插科打诨的人,这都要毕业了,竟然没了动静。
“我不想签公司。”苏绒笑笑,她已经去考了会计证。“什么?”乔姗吃惊,“你学了四年,然后不干了?”
“当初选了表演,真是一时冲动,觉得气愤不过,被录取没几天就后悔了。没参加高考,我们班被我压了三年的千年老二在我离开后终于考了全市第一。我爸当初差点被我气得中风。他一直不喜欢我做这个。”苏绒一口气说完,她很少说自己的过去。
“你成绩这么好,傻呀!”乔姗讶然。“我是傻了呗。”苏绒笑笑,“所以我决定改邪归正。”她也不喜欢这个圈子,她的性格,一点都不适合混在里面,就是有刑湛撑腰,有顾凉喻保着,这种庇护,到底又能有多久?
“你是想气死方老太太?”乔姗看着第一排仿佛寻到第二春,荣光满面的方老太太,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她也不缺我一个。”苏绒知道方老太太很看好她…可是她不看好自己。
顾凉喻给学校建了个基金,号称为了那些想学表演又没有学费的孩子,苏绒不屑,台前文质彬彬,台后…
绿绿一直没说话,乔姗拍拍她的肩膀:“红娱那边你真推了?”绿绿回过神,点点头。“你们这群不珍惜机会的!”乔姗痛心疾首,多少人想进去,她们俩却拼命往外跳。
“那你又想干什么?不会和这位一样,就想当小白领吧!”乔姗越说越生气。“我在报社找个份工作,助理编辑。”
“你们两个人…一个当小会计,一个做小编辑!你们对得起你们那张毕业证么!”乔姗愤怒了。
“我也不喜欢表演,我是被家里人逼着来的。”绿绿的声音很冷淡,让苏绒有些吃惊。从认识绿绿起,她就没有提过一句关于家里人的情况。
“苏绒,昨天我看见你上了邢少的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