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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绅士般的伸出手,示意女子检视屏幕。
「请。」
液晶屏幕上头,显现出瑞士银行的帐户,以及即将转进的庞大金额。红发美女微笑偏头,按下Enter键,上亿的数字立刻开始跑了起来,她看见正在转进的金额,笑得更是甜美无比。
没一会儿,金额全数转入,屏幕上出现转帐成功的讯息。
迪玛斯端起红酒,举杯道贺。
「恭喜你成为亿万富豪。」
女人笑靥如花,也举杯回敬。「很高兴和你做生意。」
这句话才刚说完,四周突然有了动静。
四组配备重装备的人马,无声无息的出现,训练有素的迅速逼近,转眼就团团围住四周,红外线瞄准器的光点闪动,无数枪枝已经上膛,全数瞄准着这一桌。
红发美女脸色一沉,扔下酒杯,冷声斥责:「你出卖我?」
被指控的公爵默不作声,只是蹙着眉头,蓝眸环视周遭。
公爵身后的护卫,眼见有人靠近,连忙上前。只是,他们才刚探手,准备掏枪应敌,有两个男人已经抢上前来,转眼就到了桌边,身手矫健得不可思议。
一瞬之间,胜负立判。
来人动作剽狠,只听见两声巨响,公爵的属下不但枪枝被夺,连人也被摔趴倒地,迅速被制伏,直接被锁上手铐。两人脸上满是错愕,不敢置信,自个儿竟会如此轻易被撂倒。
铐妥保镖之后,厉大功笔直走向桌边。
「迪玛斯先生。」他俐落的掏出警徽,开口宣布,音调沉稳有力。「我们是飞鹰特勤小组,现在以违反我国枪炮弹药刀械管制条例逮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但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另外,你也有权请律师为你辩护。」
公爵是聪明至极的人,瞧见四周的大批人马,立刻猜出对方是有备而来。
「你出卖我。」他转过头来,双手交握在身前,看着红发美女,重复她先前说过的话。
身为交易的卖方,这个女人理所当然知道他的行踪。
「没错。」美女一改先前冷冽的神色,笑咪咪的承认。
「为什么?」
「『绝世』集团想逮你,所以请我假扮卖方,跟台湾警方联手,设下这个局,想请你跟警方谈谈。」
「看来,是我太小看绝世集团。」公爵从容一笑。
「没关系,下次记得学聪明点喔!」红发美女调侃着,一手撑着下颚,笑得甜美可人。
低沉醇厚的男性嗓音,打断两人的对话。
「迪玛斯先生,请你合作。」厉大功说道,即使面对这个闻名国际的军火掮客,那刚毅的神情,仍未有一分动摇。
公爵顺从的起身,甚至主动伸手,任由手铐锁住他的双腕,态度出奇的合作,仿佛宁可被捕,也不愿意弄绉身上的衣裳。
「带走。」厉大功朝队员下令,语气简洁。他转身预备要走,手臂却陡然一紧,被那红发美女紧紧勾住。
「喂,厉大队长,你这么快就要走啦?我愿意帮忙『绝世』,有一半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呢!」席娜嘟着红唇,娇嗔的说道。
「席娜小姐,警方十分感谢『绝世集团』这次的配合,我会报告上级,谢谢你的协助。」他不着痕迹的抽开手,跟美女保持安全距离,丝毫不解风情。他简扼的交代,确定兄弟们接手押解嫌犯的工作,这才举步往外走去。
才刚踏出大厅的旋转门,眼前就亮起无数闪光,镁光灯喀嚓喀嚓的朝他闪个不停。
媒体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门前已经群聚大批记者,甚至还停了几部SNG转播车。
厉大功一出现,数名女记者立刻双眼发亮,全像是看见奶油的猫咪,争先恐后的往前挤,挂着各家电视台标志的麦克风,全凑到他面前。
「厉大队长,据说飞鹰特勤小组,刚刚逮捕了国际知名的军火掮客公爵,这项消息属实吗?」
「大队长,这次的逮捕计划,是否跟绝世集团有关?」
「飞鹰小组有人伤亡吗?」
「厉大队长,公爵是否拒捕?」
「公爵来到台湾,是为了购买军火,还是想找买家兜售?」
几名女记者叽叽喳喳,全抢着开口,还愈靠愈近,眼里全充满着崇拜与爱慕,只差没粘到厉大功身上,趁着难得的机会,在那结实健美的身躯上偷摸几把,吃吃这位超级英雄的豆腐。
飞鹰特勤小组的厉大功,可说是警界的特等菁英,他率领着组员,屡破大案,让黑道上的歹徒闻风丧胆、恨之入骨。
更让女记者们津津乐道的,是他那男子汉的形象魅力满分,虽然稍嫌沉默寡言了些,但是那沉稳强健的男性魅力,反倒更让女人们疯狂。
眼看去路受阻,厉大功寸步难行,只能停下脚步,苦笑着抬起手,安抚这群麻雀似的女记者。
「抱歉,小姐们、小姐们……」
瞧见那张俊脸露出笑容,女记者们纷纷住口,一改先前的聒噪,全都变得乖巧无比,个个眼里都绽放着爱的电波,不断眨啊眨。
那张好看的薄唇,在她们的注视下掀动。
「各位,我正在赶时间,可以请你们让一让吗?」
让路唉啊,这有什么问题?只要厉大功开口,她们甚至愿意当场宽衣解带,为他脱下衣服!
「可以,当然可以。」
「没问题,当然可以。」
女记者们异口同声,每一颗脑袋都像啄木鸟似的,努力点个不停。非但如此,她们还乖乖举步,全让到一旁去,原本拥挤的人群,转眼间就像是摩西过红海般,开出一条笔直的通路。
厉大功以微笑代替道谢,长腿跨步,走向一旁的警用重型机车。
一个刚刚被众家女记者推挤在后、跌倒在地的男记者,趁着女性同业人员都被厉大功的男性魅力催眠,抢着追上前来,喘着气追问。
「厉大队长,请问,你是要赶回总部,准备侦讯公爵吗?」
「不是。」他摇头否认,已经跨上重型机车。
「那你是要赶去哪里?」男记者紧抓着麦克风,急切追问,怀疑是不是有更重大的案件,等着这位英雄赶去处理。
黑敛的眸子,露出浓浓笑意,厉大功催动油门,在机车飞冲出去前,丢下一个让男记者讶异、女记者痛哭流涕的劲爆消息。
「我赶着去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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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式的雕花浴门推开,白蒙蒙的蒸气涌出,一只纤细的玉足,在朦胧白烟中踏出。
艳丽的小脸探出门框,眼儿左看看、右看看,视线在卧室内绕了一圈,从铺着簇新床单的大床,溜到梳妆台的圆镜上,那贴着红纸剪成的囍字。
婚宴结束后,众人簇拥着他们,回到厉大功的住处,热热闹闹的起哄,在庆贺声中,让他们喝了交杯酒,又逼着厉大功把她抱进新房。
原本,还有不少人想闹洞房,却在厉大功温和而坚定的拒绝,以及副队长江震那冷得像冰的态度下,个个摸摸鼻子,全数知难而退。
半晌之后,外头渐渐安静下来,祝贺的亲友们陆续离开,只剩江震仍留在客厅里,跟厉大功谈论公事。
至于凤婷,则是确定客人走得差不多后,就火速脱下白纱礼服,冲进浴室里,痛快地洗了个澡,直到疲惫的身子,因芬芳的浴水,逐渐放松柔软后,才换妥睡衣,慢条斯理的踏出浴室。
窈窕的身段,包裹在香槟色的性感睡袍中,凤婷晃到窗边,用食指拨开窗帘往下瞄,发现家门前,只剩下厉大功的吉普车,连逗留得最久的副队长,也在她洗澡时离开了。
眼角的些许动静,吸引了她的注意。
庭院里的角落,有只肥嘟嘟的黑色拉布拉多犬,刚瞧见她站在窗边,就呜嗯两声,仿佛惊吓过度似的,火速缩回狗屋里,只露出一截肥尾巴,瑟瑟抖个不停。
狗儿是飞鹰小组送来的新婚礼物,不但附送了舒适的狗屋,还有一年份的狗食,组员们笑咪咪的说,狗儿可以帮忙看家,预防小偷上门。
预防小偷?!
凤婷瞪着那截抖啊抖的肥尾巴,严重的怀疑,那些组员是吃定厉大功脾气好,才乘机把这只因为过度胆小,而被淘汰的缉毒犬硬塞给他。
瞧它那胆小如鼠的模样,要是真有小偷光临,它肯定是「一狗当先」,抢着逃命去!
窗外虫鸣唧唧,而楼下的浴室里,则是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的新郎显然正在洗澡。
抓紧这宝贵机会,凤婷打开卧室房门,准备下楼觅食。
「食物呢食物呢?」她小声的自言自语,偷偷摸摸的溜到一楼,先朝浴室看了一眼,才放胆往客厅走去,预备大快朵颐、速战速决,快快填饱肚子。
咦?!
窈窕的身子,在扑向桌子前一秒,硬生生的踩了煞车,圆睁的眼儿,难以置信的瞪着客厅的那张大理石桌。
别说是食物了,桌上连灰尘烟蒂都不剩,早已被整理得一尘不染。
呜哇哇,喜糖呢?喜饼呢?还有她贴心的妹妹静芸,特地从喜宴上,为她打包回来的菜肴呢?
凤婷早已饥肠辘辘,实在忍耐不住,手摸着咕噜乱响的胃,再看了那紧闭的浴室门一眼,就蹑手蹑脚的溜进厨房。
还是空的?!
厨房的桌子光可鉴人,倒映着她大受打击的脸儿。
噢,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凤婷低声哀嚎,怀抱最后一丝希望,冲到那台容量超大的冰箱前,猛然拉开冰箱门。
沮丧的小脸,瞬间一扫阴霾,绽开春暖花开的笑容。
只见冰箱里头,塞了满满的食物,她开心的找出筷子,在冰箱前半弯着腰,吃着犹有余温的鸡肉,任由娇娆的腰臀,隔着香槟色的丝薄睡袍,在冰箱门外弯成诱人犯罪的曲线。
她嘴里吃着菜肴,眼里也注意到,冰箱里的食物都被整理得井然有序,肉类与青菜各就各位,水果分类摆好,啤酒等零食更是放在最易拿取的位置。男主人的细心,从这小地方就可见一斑。
填饱五脏庙后,凤婷站直身子,原本紧贴在娇躯上的薄丝,如流水般顺势而下。她关上冰箱的门,才刚后退转身,就砰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撞进厉大功的怀里。
被撞的人安然无恙,杵在原地不动如山,反倒是她这个「肇事者」,被反作用力震得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就要跌倒。
「啊!」她低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挥,绝望的以为自个儿就要当场出糗。宽厚的男性大掌却及时探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强大的力量稳住她的身子,再轻轻一拉。
下一秒钟,她已经贴进他的怀中。
「你还好吧?」
好,不好,不对,该死!她怎么没听到浴室水流停止的声音?
她努力压抑,忍住窜到喉中的尖叫,烫红的小脸贴着他赤裸热烫的胸膛,心儿怦怦乱跳,脑子里更是乱烘烘的。
老天,她刚刚是不是亲到他的胸膛了?
虽然说,他们举行过结婚典礼,名义上已经是夫妻,但是实际上,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却近乎于零。
毕竟,从他们相亲至今,也不过短短一个多月。这么短的时间,甚至不够他们相互「摸索」与「熟悉」。
他们的婚事,从相亲当日,厉大功开口求婚后,就以惊人的速度开始进行。
孤鸾年将近,错过这年前的短短两个月时间,就要再等上一年。厉大功已经年过三十,而她又渴望婚姻,好不容易遇上这「识货」的好男人,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理所当然,他们的婚事,就在亲朋好友的惊喜与祝贺下,火速开始筹备。
他的勤务繁多,休假少得可怜,婚事都交由她全权处理。如今,婚礼完成、喜宴结束,亲朋好友们都走光了,这栋屋子只剩下两人独处,他们就要,他就要,他就要……
一阵羞赧陡然涌上心头,对男女之事的全然陌生,让她突然慌乱起来。别人是有婚前恐惧症,她却是逞强到新婚夜才破功。
「凤婷?」
那温和好听的声音,靠着她的头发,低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