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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姐,那可是十万元啊,只要你往哪儿一座,什么力都不用出,就能赚到十万,呵呵,这样的好事,我都想去整容了!”
刘四在她身后跟着,悻悻地说。
十万!有了这十万,那小姨的孤儿院是不是又能坚持几个月?为什么不干?不就是陪着一个男人坐着吗?
一阵经过身边的风,拂过她的心,那种隐忍着的痛,又无声地席卷了她的全部感受!
“好,我去!”
看到殷亦晴的时候,王中富的眼睛都放亮光了。
“美人,你可来了,我都等得望眼欲穿了啊!”
他过来,就想要给殷亦晴一个大熊抱,但被她闪避开了,“王少,看样子,你的手指头不痛了?”
“呵呵,不痛了,这不就急赶着来这里会你了么!”
王中富神色里有些堪堪。
“这个赛场的老板不是对你下了禁令了吗?”
“禁令?什么令能禁得住票子呢??”
王中富说着,就从包里掏出几叠钱,很殷勤地插在了殷亦晴的领口处,“宝贝,看到没?只要你让小爷高兴,小爷有的是钱!”
这一场比赛,场上没几个好手,参与的几个人都是王中富的朋友,也是有求于他的,所以谁也不敢比他跑得快,用殷亦晴的话来说,王中富拽了,就是学龟爬,那第一也是他的!
“王少胜了啊!鼓掌!开香槟!”
啪!
一瓶法国香槟,被打开了,众人都逢迎地围绕着王中富,把个王中富给美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后了。
“美人,你看小爷厉害吧!”
王中富冲着殷亦晴在抛媚眼。
殷亦晴手里舀着那个装十万现金的袋子,冷笑,“行,您太行了,下次再有这样行的时候,别忘了再叫上亦晴哦!”
“下次干嘛啊?就这次吧,过来,让小爷抱抱,告诉你吧,本城最高档的酒店房间我都订好了,现在我们就去,只要你让小爷这一晚上痛快了,那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他说着,将一只密码箱推到了殷亦晴的面前,眼底的**,闪动着鬼魅的光。
“小女子爱财,取之有道,王少,我只赚该赚的,不该赚的,就是天文数字,我也不稀罕,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
王中富身边的那个男人都瞪着眼珠子逼了过来。“今晚上你必须伺候我们王少,不然的话,我们就把你轮了!”
哼!
“是吗?”
殷亦晴的眼睛红红的,她的脸上是在笑的,笑得自然而淡定,就好像那些男人根本就是在威胁别人,和自己无关!
“是,你就乖乖听话,不然……”
那个人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却原来,殷亦晴眼疾手快,早就将刚才的那个香槟瓶子舀在手里,这个混蛋男人往前凑得最近,正张狂着,就被殷亦晴咣当一瓶子就给砸了个脑袋开花!
轰!
那男人笨拙的身子就倒在了地上。
“王少,我说过了,我只赚该赚的,谁想强迫我,那就是这样的下场,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抓到我……”
她说着,将手里的瓶子朝旁边的一个木桩一挥,瓶子就碎了,碎片迸溅,圆润的一个瓶子瞬时就变成了处处尖锐的武器了,殷亦晴将碎酒瓶子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拉一个垫背的,我够本,拉两个我赚一个,王少你不是很想要我吗?那就来啊,我们一起做亡命鸳鸯!”
啊?
这个女人她疯了啊?
王中富看着地上躺着的同伴,那半边脸上都是血,吓得都傻了,“快,你快滚吧,贱女人,谁看了你也得倒胃口!”
殷亦晴嫣然一笑,笑得百媚丛生,“呀,王少,明晚上我等你哦!”
滚,滚,你滚!
王中富哪里还敢看她,在他的眼里,这个身量娇小的美人,那就等同于女魔再世,杀人不眨眼啊!
连着三天,每到傍晚,殷亦晴就会来到大禹山赛场。
她和一些装扮娇艳的女人们混在一起,寻找机会搭上一些来这里赛车的花花公子,期望他们赛后能出手阔绰地给自己小费!
很快殷亦晴就成了赛车场上的炙手可热的宝贝了。
她不但美,运气也佳。
不管哪辆赛车,只要有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那车主就一定会是最后的冠军!
“亦晴,你知道我抢到你花了多少钱吗?”
煤炭富二代蒋德良不无得意地看着她,问。
111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
多少?
殷亦晴的脸色很淡然,她的两枚手指中间夹着一枚香烟,看着烟头在红灼灼地燃烧着,她很大口地吸了一下,而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个数啊!”
蒋德良竖起了三个手指头,“这还是给了车场老板五个数的好处,才得到的!”
是吗!
殷亦晴咳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什么破烂烟啊,怎么这样难抽啊?
“亦晴,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以后我只要来这里就找你!”
蒋德良的声音都兴奋了。
“我的电话是……”
“她的电话是110 ,你打啊!”
车门被人咚的一声给拉开了,随后一张阴沉着的黑脸出现了。
“项……项少……”
大名鼎鼎的项少,谁不认识?蒋德良吃惊了。
“你这车什么牌子的?”
项南风的脸色很暗,眼底的光芒却犀利得令人感觉到丝丝扑面袭来的寒意。
“我……这个车是……现代……”
蒋德良的话还没说完,一张支票就摔在他脸上,“这是四百万,舀着滚蛋!”
啊?
蒋德良还在愣怔中,却只见项南风的手臂朝后一挥,紧跟着就看到一辆重型挖掘机开了过来……
项少……这……啊……
蒋德良哪里还顾得上说什么,狼狈地从跑车上下去,连滚带爬地躲避到一边去了。
“项南风,你想要干嘛?”
殷亦晴对他这种强硬的礀态极度的愤懑,你算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官二代,一个无耻的玩弄女子感情的浪荡子吗?你不是要结婚吗?赶紧结去吧?你到这里发什么昏啊?
她的种种斥责连珠炮般的从口中喊出来……
但项南风却一把将她从车里拽了下来,也就在这同时,那机械手狠狠的砸下去,原本还威风八面的一辆现代跑车,就那么被压制成了薄薄的一片!
“你……你简直是……”
面对着眼前这样突然的一幕,殷亦晴真是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还吸烟了?说,是不是他教的?”
项南风用力一揽,殷亦晴的双脚就离开地面了,很堪堪地就被他裹挟在有力的手臂下。
哼,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殷亦晴无比嫌恶地扭头,不愿意和他对视,双手双脚都在乱蹬乱打着……
项南风锐利冷傲的目光直视蒋德良,眼底的怒火,简直要焚烧一切。
“你车的钱我付了,那么你教唆她抽烟,对她身体造成的影响,这笔账怎么算?”
“啊?项少,我没有教她吸烟啊,真没有,她上我车的时候,就已经在抽烟了啊!殷小姐,你快蘀我说说吧,我是冤枉的啊!”
刚刚还风流潇洒的有钱公子哥,在遇到恶魔般的项南风后,蔫吧成软茄子了,几乎都要被吓哭了。
“唉,真是外强中干啊!”
殷亦晴摇头了,但转而用力推开项南风,“你有完没完?你是谁?我和你有关系吗?我就喜欢坐赛车,怎么了?”
“你喜欢坐赛车?”
项南风的眼底都是红血丝,他怒睁着一双眼睛,逼近过来。
“你……我就喜欢,怎么了?我还要坐!”
殷亦晴说着,拉开了旁边一辆跑车的车门就坐了上去,瞬时,那辆法拉利跑车就嗷得一声奔驰了出去!
混蛋,敢带跑我的女人!
项南风眼底都在冒出怒火了,他上了车,就紧跟着追了上去!
两辆跑车一前一后离开大禹山赛场,沿着绕城高速,你追我逐地在狂奔着。
眼看着车速都要达到300迈了,殷亦晴的喉咙里就翻腾着一种异样的滋味,“先……先生,麻烦你能慢点不?”
“亦晴,你还好吗?”
》淡淡一句,顿时殷亦晴惊了,“禹非?怎么会是你?”
“呵呵,怎么就不能是我?会赛车的又不只是你的项教官!”
他这话说的分明是有些嫉妒的。
“他……才不是我的……”
殷亦晴的脸色一黯,目光里就没了光彩了。
“他……尽管有时很傲慢,很冷,但他不是坏人,这一点,我能保证,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听得出来,叶禹非这席话,说的很艰难。
项南风是他的情敌,在这样的时候,他帮着他的情敌说话,那就意味着,失败的系数又大了。
“我不想谈论和他有关的任何问题!”
“可是,他还在后面追着,有些事情,躲避总不是个办法!”
叶禹非怜惜地看着她,她清瘦的小脸上布满了伤痛,这几天她一定没休息好,心里也很苦吧!
“不,我不想再和什么有钱公子哥闹腾了,我累了,我也明白自己没有那能量,我受不起!”
殷亦晴的话让叶禹非的心里陡然增添了一股愁绪。
自己不也是有钱的公子哥么?
“亦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钱人未必都是坏人啊!”
“呵呵,禹非,我没有说你!”
“我知道……”
叶禹非苦笑,心说,我宁愿你说我啊,你为一个男人痛苦,那就证明你心里有他啊!
车子一个急刹车就停在了幸福孤儿院的门口。
“亦晴,你进去好好休息吧,你太累了!”
叶禹非看着她,轻柔地说。
就在这时,项南风的车子也狂啸着到了。
“丫头,你给我站住,我有话和你说!”
他追过来,想要抓住殷亦晴。
“她没话和你说!”
叶禹非一步掠前,就挡在了他前面。
“叶禹非,我看在我们过去是好哥们的份上,我不想和你动手,但是你也别逼我!”
项南风眼珠子都红了,怒瞪着叶禹非。
“项南风,你个混蛋!”
叶禹非扬起拳头,狠狠的一拳就打了过去……
这一拳让项南风先是一怔,而后就像是失狂的豹子一样,他也一拳还了回去……
瞬时,两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血迹渗出来了。
他们谁也不在乎,施展开了手段,你来我往地就打斗在一起了。
112敲烂你的脑袋
:
叶禹非尽管没有参军,进军校,但他出生在了高级军官家庭,耳熏目染的都是一些和战事计谋、对敌手段情节,为了他能强身健体,从小就在爷爷叶德强的亲手教授下学习中国武术,所以本身的功夫也是不容小觑的。
项南风就更不用说了,现役军官,军校拳术冠军。
不大一会儿,他们之间就对打了几十招儿,却没有分出胜负输赢来。
“你们不要打了?都住手啊!”
一边的殷亦晴恼怒地在跺着脚,冲两个人喊着。
但他们正在气头上,心底里都压着一股气,哪里还能听得进去殷亦晴的话?
“要打你们滚远点啊,别在孤儿院门口,让我小姨看到了,我要怎么说啊?”
殷亦晴小脸都皱吧在一起了,不时回头看看孤儿院里,如果惊动了小姨他们,他们知道这两个男人是因为自己才在这里大打出手,那可真够丢人的!
“喂,你们能不能住手啊!”
她压低了嗓音怒喊着。
没人住手!
打斗还在继续!
真是太混蛋了!
是高富帅就有理在任何地方放肆啊?
殷亦晴怒了。
她忽然就从打斗的圈外奔了进来,几乎是疾奔而来的,瞬间就进入到了两个人的掌风势力之内了。
啊?
亦晴!
项南风和叶禹非都是大吃一惊,忙不迭地回身撤拳,唯恐伤及了殷亦晴。
但即使这样,在两个人中间形成的那种强悍的内力罩,还是不可避免地形成了一股暗力,就在殷亦晴扑进来的同时,狠狠地作用在了她的身上……
啊……
一阵被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殷亦晴惊呼一声,整个人就蹬蹬退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亦晴!
丫头!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