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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送你!”我刚准备放下茶壶,他却摇摇头。
“你休息吧!今天逛了很久你应该累了,我先走了!晚安!”说完,他走到门外轻轻带上了门。
“喂,怎么样?好男人吧?!”景南祝用胳膊顶了顶我的胳膊问。
“我累了,我洗澡睡觉!”满脸通红,我连忙转过身子走进濑口间假装拿桶烧水。
“哈!”何利萍和景南祝都开心大笑起来。
※※※
“恭喜陛下,雨晨小姐竟还记得您喜欢喝茶!”夜,没有月光,阴暗阴影处,一个模糊的影子,模糊的几乎看不清楚,而沙亦却斜靠在墙边,离那个模糊的影子近得只有一步之远。
“那还是你那咒语的功劳,要不是你那咒语下得实在太狠,我也不至于现在还在等她恢复记忆。”沙亦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不,陛下错怪我了,当时雨晨小姐的情况非常糟糕,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为了她的生命着想,我只有出此下策,让她失去所有您和她的记忆,以让她不存有自杀的念头。”
“我并没有怨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但是,据我所知,失忆的咒语有很多,为什么单单选择那个呢?”
“陛下,如果您知道雨晨小姐有多爱您的话,您就会明白,一般咒语对她来说是根本不起任何效果的,何况……。”
“说下去!”沙亦听出了他的停顿,命令道。
“雨晨小姐为您去偷那枚戒指时已伤在毕塔王子的咒语下。”
“什么?毕塔伤了她?”沙亦突然站直了身子,紧握双拳。
“是的。”
“什么咒语?”
“不太清楚,不过事后我曾问过魔阴森林里的一个老巫婆,她告诉我,那种咒语曾失传很久,名字叫做‘爱之咒’,除了我对雨晨小姐施的咒语外,其他咒语都无法救她。”
“不施呢?”沙亦瞬间就明白毕塔的用心,毕塔明白阿尔良对雨晨的心意,如果雨晨忘掉阿尔良的话,阿尔良一定会发疯的!
“雨晨小姐必死!”
“那当时……。”沙亦不忍说下去。
“雨晨小姐给您戒指时,她正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是你牵住了死神?”
“是!”
“干得好!谢谢你!”
“不,是雨晨小姐感动了我,亚亨利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住雨晨小姐的命!”
“能找到破解这个咒语的方法吗?”
“古书上记载,只有一个法子。”
“说。”
“吻!”
four
当爱情突然出现时,我该怎么办?
我曾这样问过我自己,可惜每次都一笑了之,因为这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是,有时事情就是这样,你觉得越不可能发生就越会发生!
——雨晨自语
※※※
“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喃喃低语,就像魔咒一般,我趴在床上,整个脑子里全是这两句话,不知不觉竟泪流满面,怎么回事?难道这是我以前看的什么故事的台词?不然怎么那么印象深刻?
风,轻轻吹动窗帘,慢慢,窗帘的摆动竟大了起来,像暴风雨来临,窗帘像被撕裂了般,被狠狠丢到了地上。
我把头伸出了蚊帐。怎么回事?起大风了?怎么一向警觉的何利萍和景南祝竟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个黑色的影子站在我的床下,我吓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却被那个影子狠狠从床上拉到地上。
“痛!”我慢慢坐了起来,揉着摔痛的后背,半天动弹不得。
“贱女人,你怎么还没死?毕塔那蠢蛋做事真不够彻底,看来还得让我亲自解决!”
我认出来了,是露雪纯,那个黑玫瑰露雪纯,那个和沙亦在开学第一天在楼梯里打KISS的女人,可是,现在的她好恐怖,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嘴角露出了可怕的吸血鬼的牙齿,老天!如果不是刚从床上摔下来的疼痛让我确实这不是做梦,我还真以为我在做恶梦,等等,如果这不是恶梦的话,那——,天呐!
“啊!”我不知道我的尖叫会有什么反应,但是,除了尖叫我还会什么?有没有人来救我?露雪纯是吸血鬼,我该怎么办?这说出去谁会相信?
“哈哈哈……,叫吧!看看谁会来救你?阿尔良吗?哈哈哈,你以为你把戒指给了他又怎么样?他也只不过是个废物而已,你这贱女人,我最恨别人跟我抢东西了,一年前跟我抢阿尔良的戒指,现在竟又出现,怎么?又想跟我抢阿尔良的戒指?哼!可惜!这次应该是我的呢!贱人,看看这次谁来保护你!”她的脸狰狞的恐怖。
“你……你在说什么?少在那里莫名其妙!”后背不太痛了,我的脾气上来了。
“哦?看不起来阿尔良还没吻你,哈哈哈!死时做个糊涂鬼其实也不错不是吗?!”说着,她向我扑过来,我转过身向门跑去,我的上帝,锁竟从里面锁住,而钥匙还在桌子上,怎么办?她一步步向我逼近。
“陛下,味道不对!”亚亨利感觉到了什么。
“蝙蝠的味道。”沙亦点了点头,突然,他向女生楼奔去。
“妈的,露雪纯!”这是他最后丢下的话。
“陛下在人间粗鲁了很多。”亚亨利自言自语,消失在阴影处。
“开……开什么玩笑!”我向露雪纯冲了过去,抬腿踢出向何利萍她们学的跆拳道分踢和回旋踢,不错,估计是运气帮了我,竟让我踢中了一脚,正中她的肚子,使我有一丝空隙转到她身后到我的桌子上拿钥匙。
她马上转过身子伸出她的“利爪”向我抓来,我躲闪不及胳膊被她抓下一大块肉,立刻血流不止。
“那两个丫头竟敢教你反抗,哈哈哈,你越反抗死得就越痛苦!”
该死,钥匙在哪里?我都扔哪去了我?
伤口的痛让我冷汗流了一身,我拼了命睁大眼睛在黑暗中寻找门钥匙的影子,却什么也看不见,当我快要绝望时,受伤的手竟让我听到了钥匙的声音,是景南祝的钥匙,我受伤的手已毫无知觉了,我紧咬着嘴唇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从桌上摸到钥匙就往门边跑。
“人类永远是愚蠢的,明知道非死不可,却还苦苦挣扎!”她慢慢向我走近。
“蝼蚁向以苟且偷生,为什么我就非要等死不可?你以为你是谁?上帝?还是佛祖?随便操纵别人的生死?告诉你,死神还没有向我报到呢!”她走得越慢越好,锁快开了,哇!开了,剩下的就是门栓,快,我快打开了。
“想不到你还挺能说的嘛!不过,”她的食指直直的指着我的后心,“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句话了!”
一道白光闪过,就在我打开门冲出去的瞬间,一个灰色的影子挡到我的背后,但是,灰色影子的速度不及白光的速度,另一半的白光打到了我的身上,我扑倒在沙亦的怀里,他没有理会我们所处的环境低下头吻住了我。
很轻柔,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他的小犬牙轻擦着我的嘴唇,我昏倒在他的怀里。
※※※
一年前“喂,你不是玩真的吧?真准备招恶魔?你不要命啦!”卢莎琳看着纸上的图脸色惨白的问。
“怕什么,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说不定这网上来的东西是假的呢!”我无所谓,有点懒散的说。
“万一,万一真的招唤出来怎么办?听说一旦招出来就必须定契约,契约定下,你就必死不疑啦!”卢莎琳说着说着,分贝提高很多。
“死有什么可怕!”说到这里,我沉默了,我想到了他和她。
“你,你不会真的想死吧!”卢莎琳担心的问。
“哈!开玩笑!为一个男人我值得吗?”我打哈哈道。
“你能这么想说明头脑还算清醒!”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然后“没收”了那张图,以防我真的想不开拿去尝试。
“头脑清醒?呵,如果我真的能傻掉去,我就不用在网上到处找这张图了。”低声喃喃,我斜靠在椅子上,上半个身子全部摊在旁边的书桌上,眼睛从漱口间的窗户飘到了后面的女生宿舍楼。
和魔鬼做交易?呵,电视上看得多了,全部是先给点好处然后再让你惨死以来收取你的灵魂,想不通,他们要那么多灵魂干什么?呵,难道都有虐待倾向?可是,真的有恶魔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恶魔吗?
九点钟并不算晚,但是在冬天来说,似乎就有点晚了,谁不愿意待在自己温暖的窝里?可是,我不想待。
我很闷,我闷得让我自己好想哭,我不想待在寝室里,我怕我会哭出来,我怕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于是,我一个人在大操场上走着,绕着那400M的跑道一圈圈的走着,走得自己再也走不下去时,泪水才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风很大,很冷,很冷,我心冰冷的几近冰块,胃开始痛起,那种煎熬的疼痛让我差点晕阙,我忽然想到了那张招魔图。卢莎琳虽然收起了它,而她去并不知道我的脑子已经全部记了下来。
虽然记课文我的脑袋没有那么灵光,但是,一般记这种东西我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那张图纸不管在不在我手上,我都可以招唤恶魔,只是,我必须想明白,我真的要那么做吗?
“人类!你正在招唤恶魔你知道吗?”震耳欲聋,我的内脏也跟着震动,可是,周围的建筑物并没有受到这震动的影响,我明白了,这一切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
“我知道!”我回答的很大声,以告诉自己,我并不害怕!
“好吧!”震耳欲聋的声音在犹豫中消失了,紧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怎,怎么回事?”我看了看周围,什么也为发生。
黑色,如浓墨般的黑色从地上我所画的招魔图中倾泄,一团一团,像浓雾一般,把我紧紧包裹住,很快,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是上门服务,亲自来我们的倒是不多,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所以来利用我们让你早日升天?”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却很有磁性。
若平常时也许我会打心底赞叹这嗓音,可是现在,围绕在我心底的只有恐惧。
我全身颤抖,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话,双手裹紧身上的衣服,却还是从骨头里透出冰冷。我反悔了!我反悔为什么我要那么冲动一定要按图上那样把恶魔招唤出来?现在怎么办?我又没有第二次机会重来一遍。
“后悔了?”紫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吸走我的灵魂。
“不,我只是在想魔鬼的眼睛真的是紫色的。”打颤的舌头也许会出卖我,但是我的勇气却不输于他。
“你认为应该是什么颜色?”
“棕色。”我说出在一般情况下我能接受的颜色。
“OK,签协议吧!”他从紧裹的披风里拿出了两个卷轴。
“怎么个签法?”我脸色惨白,就像被人宣布了死刑,但我还是开口了。
“一年,一年内我满足你所有愿望,但是,一年后你的灵魂就归我了。”说着,他舔了舔嘴唇。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请!”他重新把卷轴收进披风很绅士的说。
“我可以知道你将怎么处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