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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们刚刚来的时候,这里还是枯枝散落,怎么才一个下午,花就开成这个样子?阿洛,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她一头雾水地问。
不过,赛希洛没有回答她的疑惑,他只是再用力地握了她的手,像是一种宣言,从此她归他尼雅王所有……
赛希洛对应鸿雁的情感有他想像不出的深重。
那像是一种宿命的牵系,让他看一眼,从此无法自拔。所以,向来内敛沉郁的他,开始用著他从未有的柔情来呵护著她,他狂烈的爱火化为心疼,以千古的深情来守候著她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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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应鸿雁不断地打著喷嚏,全身冷得发抖。
「都是我不好,不该提议带你来爬这个摘星坡的。」赛希洛升著火,满脸歉疚地说。
「不是你的错!谁知道会突然下这场大雨?把我们俩都淋成落汤鸡了!」
「你……信不信我?」突然,赛希洛神色严肃地对著她说。
「嗯,什么信不信的?哈啾--」应鸿雁觉得自己很不舒服了。
「我替你指压按摩,驱走寒气。」赛希洛也有腼腆的时候,「不过,我们都要脱下湿衣服,让火烤干才行。」
「嗯,脱衣服?你会按摩?」不知怎地,应鸿雁一听就心跳加速。
「为免尴尬,你……你闭起眼睛,不要看我,而我也尽量--」
「好吧!现在吗?」应鸿雁不等他说罢,就动手解著自己的衣裳。
当然,赛希洛早就红了耳根,不过,他还是镇定地背过身子,等应鸿雁脱除完毕,趴在他铺好的干草堆上时,他这才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晾上了火边上的竹竿,缓缓地蹲到了应鸿雁的身旁。
「我……要开始了。」他先打声招呼,然后,用他那厚实温暖的双手,轻轻地在应鸿雁的背上来回压按著。
火光明灭闪动,而应鸿雁在他细心的调理下,身子逐渐暖和。她感受著他那游栘;的双手,在她每一处的神经末梢挑动,不论是轻是柔,她都忍不住地想呻吟出心底一触即发的悸动。不过,赛希洛的状态更为严重,他已经感受到体内一股力量正在蓄势待发,他极力隐忍,怕会吓著他的月牙儿……
「当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一应鸿雁咕哝地说。
「你高估我了!」他将身子顿下,靠近她的后脑勺,用手轻揉著她的太阳穴,语气低沉沙哑地对著她的耳朵说。
「以前我会高估自己、高估爱情,总以为任何事都是唾手可得,嗯--」她不自觉地呻吟著,「可是,对我而言,你是个神奇的男子,总让我感受到许多以前从末有过的快乐--」
「我让你快乐吗?」赛希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耳朵。
「嗯,你再这样下去,我怕会爱上你了!」她的心中起了一阵阵地颤抖。
「你会爱上我吗?」他抚著她的背脊,眼中有渴望的爱意。
然而,他此话一出口,应鸿雁突然像被什么打了一拳似地,立刻僵直了身子,半天没有话说。
她怎能爱他?不仅仅是因为何伟群那个死没良心的,更是因为--她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她还得回到她的世界中。而届时,她付出的爱,该如何回收?
不过,她的苦衷,赛希洛不懂,他从她冗长的沉默中,黯然地低下头。
外面的大雨终于停了!赛希洛与应鸿雁在彼此尴尬的情境中,穿好衣裳,准备下山去了。
「阿洛,我……」她想说些什么来解除这样的沉默。
「来吧!我背你下去,你还虚弱,我不想你太累了。」他仍坚持著对她的温柔,于是,他将应鸿雁背在背后,然后一步稳住一步地,朝著山下走。
几百个台阶下来,让他好不容易烘干的布巾又湿了,他的汗水散发著他这个男人的温柔气味。
应鸿雁将脸贴上他的背,闭起眼,心中不断涌出澎湃的感觉。「喔!阿洛,我的理智要我别爱上你,可是,我的心却不听话了……」她喃喃自言著。
赛希洛一怔,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笑容,好个月牙儿啊!他心底暖暖的、眼光亮亮的、满山的花都开了……
「奇怪了?刚刚下的是雨还是肥料?怎么一转眼,嗯?连仙人掌都开花了?」应鸿雁一直想不透,为何这阵子,她老是觉得这些花草都开得莫名奇妙?如同她的心思一般起落不定。
这一晚,应鸿雁辗转反侧,整个脑袋全是白天里他对她的体贴温柔。
「怎么回事?我们认识没多久,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还不清楚,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照她的理论来说,感情是需要时间来培养的,而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子过。
「或许是我水土不服吧?也或许是我想太多……」她独坐在窗口,仰著头,跟夜空的星星讨论著。
新疆约夜空美得动人,衬著她那泛著红晕的脸庞,与充满爱意的双眸,像是一种无言的电波,就这么传进了感应力极强的赛希洛的心头。
「月牙儿,睡吧!我的爱将陪著你入梦……」赛希洛闭起眼,想像著自己心口满溢的爱,透著星月,直接传送到她的月牙宫……
而她果然睡得很香、很浓,她在朦胧中,接收到一份属于他的温柔,抚著她的发丝,暖著她的心口,让她拥著满溢的幸福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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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的这个时节,有著最美丽的棉花田。像一片雪,覆盖在整片农田中。
不过,应鸿雁今天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在今天早晨梦醒后,她突然想见见他的脸。那像是一种模糊的暧昧,总让她觉得浮浮的,没有踏实的感觉。
「你又在想什么了?」赛希洛总能轻而易举地感觉她的心思。
「我在想,这巾底的你,会是什么面容?」她走近他,眼中有些许紧张闪动。
「我的月牙儿……」他伸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但语气中有她听得见的忧。
「阿洛,这几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我,我不会为了你的容貌为何,而改变我们之间的美好情谊。」她眼中有万般渴求。
「月牙儿。原谅我,我有我的理由。」他沉重地再度拒绝著。
「除非,你根本不在乎我……」应鸿雁顿时升起了一种错觉,她想,或许他对她的呵护,并非是她想像的那一种情衷……
「月牙儿,有些事你不懂!」他挫折地不知该怎么说。
「不!我懂、我懂。」她凝望著他,不禁往后退了好几步,「我想,我搞错了!对不起!对不……」她失落地转过身,仓皇地奔向了那一片棉花田中。
她就知道,她的恋爱学分需要重修。原来,她的未婚夫说她不解风情,一点儿都没错,她真的什么都不懂,连单纯的一段友谊,她都会表错情、想出岔错。
她闯进了白花花的棉花田中,想掩饰她的难堪与心痛。是啊!心痛,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陷入了那么多……
「月牙儿、月牙儿--」赛希洛尾随地奔进棉花田中,一把就抓住她,将她拦腰抱在怀中。
「放开我,你还追来干什么?反正我迟早都要走……」她情急之下,差一点说溜了嘴。索性坐在地上,耍赖著。
「月牙儿,我不准你走。在看过我的脸后,你再也不许走。」说罢,他缓缓地将脸上的面巾扯下,露出了他性感的唇、下巴的胡碴……他慢慢地拿下了鼻梁上约墨镜,让他那双可以摄魂勾心的绿眼眸,就这么呈现在应鸿雁惊愕的神情中……
过了好久、好久,应鸿雁还无法从他的眼眸中逃脱。
是的,就是那双深情的绿眼眸,像是一道强大的电流,就这么让她在毫无防备的状态里,攻进了她全身所有的细胞、血液中。她浑身被电得不停地颤抖,脑筋一片空白,无法言语。
就在这时,晴空中打了几声乾雷,轰隆隆地,霎时打醒了她的痴迷--
「是的!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天雷勾动地火--」她还是浑身地颤抖。
「你相信了?你相信了!?」一股天地间无法抵挡的磁力,将他俩紧紧地愈拉愈紧绷。
「我信、我信了,他们没骗我!」说罢,她扑向赛希洛敞开的胸膛中。
他紧紧地拥著她,火热的唇兜上了她的,她只觉得口里、心里全是他的气息包围著,她快要室息了。
当他那带有探索意味的唇瓣接收到她口中的甜美时,他内心的激昂热情全给进了出来!他的舌尖在她口里搅弄著、拨动著,让她狂乱的心绪更加无法思考……
「阿洛、阿洛--别停!」应鸿雁从未有过如此炙烈的热情,她大胆地接受了他的侵袭,并自动弃械投降。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襟,温柔地抚上她已然坚挺的蓓蕾,她心中一阵悸动,情不自禁地更靠近她伟岸的身躯。
「月牙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突然,他停下动作问道。
「你是阿洛啊!你是我的守护天使。」她眯著眼,脸上净是荡漾的美丽。
原来,她这是不知道我是谁!赛希洛笑得含情脉脉,一把就攫住了她的唇,用力地传送著他的情衷。
新疆的棉花田,的确美得动人!
不过,一定没有此刻来得浪漫,因为,所有的棉花都飘离了枝头,用著轻快的舞姿,游走在整个万里晴空……而这是赛希洛不经意的杰作,因为,在这片雪花飞舞中,他与他的月牙儿,冲破了宇宙的极限,迈向幸福的云端……
是的,他带著月牙儿攀登上激情的山峰,一峰接一峰……
第三章
「什么!?要我冒充芙萝进宫?」应鸿雁才刚从棉花田的欢愉中回到月牙宫,就让沙若这个主意给吓得当场掉了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沙若苦著一张脸,向她说明尼雅王朝的选后制度,「虽然,立后还有半个多月的时日,但,明天就有一场星辰妃子的挑选,所有后宫的嫔妃们都得盛装赴星宿宫,从中选出四位星辰贵妃,当然,至高无上的尼雅国后,就是从这四位贵妃中遴选而出的……」
「那也不能找我啊!铁定穿帮的--」鸿雁才不想瞠这淌浑水呢!
「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呀!芙萝小姐至今下落不明,而长老们又将你错认为她,要是你不肯,我只有死路一条啊!」沙若的脸色不像是说笑。
「可是,不行啦!万一那老头看上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因此失身哪!」应鸿雁已心有所属,她只想在回去之前,好好地与阿洛相处,不愿横生枝节。
「这你可以放心--」沙若苦笑地说著:「就算陛下选你当贵妃,他也不会用正眼看你一眼,更遑论对你的宠幸了--再说,你不是也想知道尼雅王的庐山真面目?」沙若此话一出,便正中鸿雁的心思。
「这--」她的犹豫,显出了她的动摇迟疑。
「你不是一向对陛下挺有兴趣的吗?你要知道,尼雅王不是一般人都能见得著的,错过这一次机会,你恐怕会很遗憾喔!」沙若早知道这女孩,看似精明能干,实际上,却是个没心机的傻大姊,既好哄又好骗。
「这倒也是--」不用说,她是被打动了,只剩心中最后的一点顾忌,「不过,像我这么特别的女人一出现,不就在大庭广众前曝了光,以后走到哪,大家都认得我,那我不就糟糕透了?」她其实足担心赛希洛,怕他会识破她的身分,而这事非同小可,牵涉甚多,重要的是,她还没准备好要告诉他,她并不属于尼雅王国。
「放心吧!这一点我早替你想过了,明天的宴会我会佯称你人不适,只能待在自己的罗帐中用餐,不到外面去应酬。」
「这不会让人起疑吗?」她虽这样想,不过,却也觉得挺刺激的。
「不会!芙萝小姐本来就不喜欢同人交际的,所以,这后宫之中,她没有半个朋友,也没人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沙若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