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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人已经在会客室。”
“叫警卫轰出去。”
“他是您的未婚夫……”男秘书汗颜,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钱先生无礼啊,因为人家可是董事长钦点的未来女婿。
“他不是。”
伍艾妮严正否认,她跟钱泰东只是偶尔吃吃饭,应付跟老爸的赌约而已,至于嫁给他?别说笑了!她根本不喜欢那个满身铜臭味的男人。
她唯一所爱,是那个远在台湾的男人……
但是现在他应该结婚了吧?她猜。
算算日子,回到法国已经五个月了,打从离开台湾那天起,她就做好心理建设,只要他幸福就够了。对他的爱及那一夜的激情,永远是她心中最珍贵的回忆,她很满足,只是偶尔难免会怅然若失,心里隐隐作痛。
“董事长上午又打电话来留言,要您愿赌服输,不可以赖帐,”
“我赌输了又如何,我人远在法国,他在台湾管得著吗?别以为叫钱泰东追来法国,我就会乖乖和钱泰东交往,他是奸商,我也可以是诈赌啊,哇——哈哈哈——”她笑得奸诈,完全不鸟那个臭老头,和臭老爸吵了五个月,她才不在乎什么赌约呢。
男秘书不禁摇摇头,他这个秘书还真难做,除了公事之外,还得兼顾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家务事,当他们之间的传话筒。
“董事长在上期的金融周刊采访里,向媒体公告钱泰东将是他的女婿。”男秘书提醒,每天他都会将报章杂志里重要的新闻消息,向总经理报告。“台湾媒体知道后,来电希望能访问您的想法。”
“告诉他们,董事长是要把他家里养的那条母狗嫁给钱泰东,不是我。”
这……谁敢说得出口才怪,他还想保有自己的饭碗和项上人头哩!
“总之,把那个烦人钱泰东打发走,事成了我加你薪水。”
很好,他又多了一项工作,赶人。
唉,也罢,身为总经理的秘书,他早就认了,幸好接下来他可以稍微轻松一些,因为即将增加一名组员,可以分担他的工作。
“最后一件事,特务助理的应征人员已经来报到了,第三次面试必须由您亲自审核是否录用,要请他到您办公室来吗?”
“亚洲人吗?”伍艾妮坐入办公椅,打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是的,他完全符合您的条件,懂法文,大陆业务相关经验丰富,相信可以帮您处理大陆方面的事务。”
“太好了,叫他马上过来,我要亲自验收。”
“是。”男秘书依令而去。
伍艾妮瞄了一眼桌上的人事资料,可想而知这是秘书放的,要她先过目来应征助理的新人资料。不过她没看,因为文字是死的,经历是参考用的,她要的是和对方深谈,以决定对方适不适任,因为除了学、经历之外,她更注重个人的人品和谈吐。
此时门板传来敲门声。
“进来。”
她没抬头,正专注批阅著桌上的文件,听到对方进来的脚步声,接著下了第二道命令。
“你先请坐。”
她想先把手边重要的文件盖完章后,告一个段落,再和应征者面谈。
不过显然,对方并没有按照她的命令就座,反而来到她面前,站定。
她停住动作,察觉有异,纳闷这个人怎么如此大胆,失礼地站在桌前。抬起脸正想斥责对方时,没料到见到一张熟悉的俊容,当场把她吓成了白痴。
“秦、秦、秦、秦……”
她朝思暮想,连作梦都会梦见的人竟然就站在眼前,多少个午夜梦回,她作春梦的对象都是他,从来没变。
“好久不见,伍总经理。”秦少刚扬起浅笑,但眼神却是吓人的锐利。
站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身上,今天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面,也就是她的真面目,他终于找到她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伍艾妮反应敏捷的脑袋瓜再度出现睽违已久的当机现象。
“你你你——我不是——也没有——天哪,真的是你——是你——”
多么令人怀念的口吃和呆样,这表示她仍旧在乎他,否则不会连话都说不好,脸蛋红得跟烙铁似的。
他绕过桌子来到她旁边,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全新风貌的她身上,心里同样激动,但表情平静如常,极力压抑著想狠狠抱她的冲动。
她穿著一身高雅的白色套装,合身的剪裁,突显出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裙子长度适当地在膝盖上,让人得以窥见她修长纤细的小腿。
搭配这身装扮,她美丽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从头到脚塑造出一种专业俐落的形象,格外令他眼睛一亮。
此时的她,没有一处跟那个做清洁女工的伍艾泥一样,只除了那傻傻的呆样。
“没错,是我。”他回答,并逐渐逼近她。
“为什么……你会……”
“我找了你将近五个月了,假履历、假地址、假电话,没有任何线索,真像大海捞针,在我几乎以为你是大陆偷渡客时,正好在杂志上见到了你的照片,我本来不信……结果竟然是真的,你是董事长的女儿。”
她从他质问的语气里回过神,忙从椅子上跳起来,害怕的往后退。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谁教你不喜欢女强人,连跟我相个亲都不肯,人家只好隐姓埋名嘛~~”呜呜呜——好可怕!想不到他气得跑来法国兴师问罪,他就这么讨厌她吗?
“相亲?你……就是那个托人说媒,想和我吃顿饭的女人?”他不可思议的问。
“我也很辛苦的,做助理又当清洁工,还不是为了追你,既然你不喜欢,我走人总行了吧!”
“你竟敢一走了之?”黑眸射出警告的视线。
“不……不然咧?”他不会知道她上了他吧?天呀,那是她一时把持不住、冲动之下所犯的罪行,可是这种事……一般来说吃亏的是女人,他是男人根本没差好不好。
“庆祝会那天晚上,你吃干抹净想不认帐?”
这句话吓得她花容失色,没脸见人,原来他知道,哇哇哇——好丢脸啊!他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找她算帐的!
两人绕著桌子,他前进,她就后退,始终和他保持距离,让他不禁恼了。
“你别走。”他火大地命令。
“你别过来。”她鸵鸟心态地想逃。
这个该死的笨女人!很好,她自找的。
秦少刚决定使出杀手锏直接踩上桌子跳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
“哇——救命啊——我错了!我不该趁你酒醉,毁了你的贞操——唔!”
他火大地搂住她,面对这个脑袋老在当机的笨女人,与其解释这么多,还不如用最快的方法说明他的来意,打从一进门见到她,他就想这么做了。
封住她惊叫不休的嘴,狠狠吻住。
她震住,瞪直了双眼,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只感到全身的力气在他霸气的索吻下逐渐失去,思考能力也没了,氧气被抽去了。
任由他吻著、吮著,而她,痴了、傻了。
许久许久……当两唇由激情转为绵密的纠缠后,他才满意地隔开一点距离,仔细端详她的表情。
“这……这是?”她结结巴巴地吐出疑问。
“这个吻代表我爱你。”
静~~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喝!你说什么!”她一脸需要收惊的表情。
秦少刚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好个迟钝兼激烈的反应,一点浪漫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像刚看了恐怖片。
“谢谢你这么惊讶,可真给我面子。”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因为五个月前的八号下午三点十四分在佳好公司六楼资料室,你说过:”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我宁愿选母猪,也绝对不选那个笨女人!‘“
他黑著汗颜的脸。“你记得可真钜细靡遗……”
“所以……你……不可能……”
她无法相信,秦少刚追来法国,是因为爱上她。
“怎么不可能,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随便,跟一个不爱的女人上床,你当我是什么?”
她迟迟无法置信自己所听到的。“你是说……那时候你也愿意,所以才跟我做爱?”
“当然,可恨的是,有人隔天就落跑了,把我气得半死!为什么要在我决定告白时,给我溜个不见人影?让我痛苦了五个月,问遍所有人,查过所有资料,还是找不到你,你可知我花了多少心血?甚至辞去了副总职位,飘洋过海,跑来应征你的助理!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负责,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实在太惊喜也太意外了,激动地抱住他,像个小女孩不住地兴奋叫道:“你爱我?你真的爱我?为了我,特地来法国找我?”
“是,若非如此,我根本无法见到你,也不晓得你到底对我是什么心态。”他叹了口气,内心的压力在此刻终于得到纾解,靠著她的额,彷佛走了一段好长的路,累了好久,语气转为低柔。
“你突然不见,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我以为你变心了,直到见到你刚才的反应,才真正确定你的心意没变。”
她慌忙解释。“我没变,我当然没变。我会选择离开,是因为我以为你这辈子绝对不可能爱上我,现在既然晓得你也爱我,我当然要巴著你不放了!”说著,更加搂紧他,只差两只腿没盘上他的腰。
他笑了,她的坦白可爱,正是他最爱的优点,但随后又想到一件事,再度板起面孔。
“那个钱泰东是怎么回事?”
“咦?他啊,哈哈哈,别管他,一只发情的公狗而已,我根本懒得理他,我要嫁谁由我自己决定,台湾的杂志报导当参考就好,你别相信,既然你找来了,我当然要对你负责啊!”
老天,他吃醋的样子真是帅毙了,令她好窝心、好甜蜜,感动得想哭啊!
而她,还真的热泪夺眶而出。
“你怎么哭了?傻瓜。”
“人家高兴嘛,我好想你……谢谢你,少刚,呜呜呜……谢谢……谢谢你爱我……”
他伸出手指封住她的小嘴,摇头打断她的话。
“不,应该是,谢谢你爱我才对。”这是他的真心话,因为她的坚持,让他有幸得到这么一个深爱他的人,飘洋过海,不虚此行。
两人相视一笑,无须太多赘言,一个温柔的吻,即代表了两颗真心,急切地想要填满分别五个月的思念。
两人渐吻渐深,吻到情深意浓时,难免会擦枪走火。
“你……现在?这里?”
当她察觉他的手已经伸进来解开自己的内衣钩子时,不禁感到一丝讶异,因为他向来一板一眼,想不到也会有如此大胆的行径。
他的眼神很火热,嗓音很挑逗。“不要?”
她立刻回答:“当然要,只是……”
深情地凝视著他,伍艾妮突然失笑,令他感到纳闷和好奇。
“笑什么?说。”他命令,手劲故意加重了点。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很神奇,因为我的梦……实现了。”她指的是那个春梦,梦到他在上班时,趁著四下无人之际对她予取予求,就像现在这样。
他以为她说的是白马王子的美梦,温柔地对她承诺:“我保证,你的梦会继续下去,一辈子。”
她听得心花怒放,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身子发热。
扮羞怯吗?不!这不是她的风格。
舔著干涩的唇瓣,她的眼神转为狩猎的饥渴,用著性感的语调说:“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粗鲁一点。”
他眼神闪著掠夺的光芒,不再言语,以行动彻底回应她的要求。
等在外头的男秘书,看看手表,再瞧瞧墙上的钟,疑惑著。
“喂,面试怎么这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