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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聘语无力的摇头。
“是吗?”他的唇不停的吻着她完美的背部,双手抱住了她,用食指和拇指在她的胸脯上揉捏着。
“嗯……”聘语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
厉朝再度翻过了聘语的身体,他迅速的拉下了她的底裤,他不能再忍了,他的欲望涨痛着。
他的双眼火热的看着她的私处,聘语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有些害怕的想将双腿阖紧,但却被他制止了。
他的手指移到了她的私处,并缓缓将食指伸了进去。
聘语的脸布满红晕,她的身体弓了起来,不时的发出呻吟。
“不……不要……”
“是吗?”他又伸了一指,两只手指在她紧密的信道里不停的活动着,”你真的不要是吗?”
在厉朝折磨人的举动之下,聘语开始轻声啜泣着……她的下腹不停的传过阵阵的热流,令她分不清那究竟是甚么感觉……“要不要?”他的手指抽离了些,又加深的刺入他的幽穴里。
“呜……”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厉朝激烈的举动令她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泪。
“求我!”他依旧是霸道的命令着。
“我求你……”
“很好,起来帮我脱衣服!”他的手指抽离了她的私处。
聘语无力的坐起了身,她的手颤抖着解开了他西装的扣子,胡乱的拉下他的西装外套。
“你的动作太慢了!”厉朝不耐烦的说道,自己脱去了衣服,压上了她。拉开了她的双腿,他缓缓进入那紧窒的信道。
“嗯……”
厉朝抱紧了聘语,翻过了身,让聘语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头则舒服的诊着枕头。
聘语坐起身,臀部轻轻移动了下,她的眉头变轻皱了起来。她有些难受的看着厉朝,而厉朝则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聘语。他的双手不停的玩弄她的蓓蕾,嘴角露出了个微笑。
“我……我不知道该怎……怎么做……”他的炙热正在她的私处里。
“你知道的。”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蓓蕾,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更往自己的男性象征压。
“嗯……”聘语呻吟着,抓住了要领后,她的臀部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你是个好学生……”
一股热流游厉朝的体内传了出来,聘语闭紧了眼,累得趴在他身上。
“累了?”厉朝吻吻她的脸颊。
聘语点了点头,闭起了双眼。
将聘语翻过身,他的欲望在她体内不停的骚动着,他有些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对她如此的喜爱。
看着聘语疲倦的脸,他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他还是决定再度与她翻云覆雨一番。
聘语疲惫的睁开了眼,”你……”她了解到他正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抽送着。
“我不满足!”厉朝在真正的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后,才从她的体内退出,睡在她的身侧,紧紧的抱着她。
突然,厉朝发觉到他是真的爱着聘语,所以才会如此的计较着她的过去。而现在,他觉得她是不是第一次都无所谓了,慕东说的没错!他也不是第一次呀!又何必太要求她呢?
只要聘语愿意离开她那些金主,他就可以不在乎的。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闭上眼,他抱紧了聘语,满足的睡了……★★★聘语全身酸痛的由厉朝的臂弯里醒来,她觉得自己好脏,明知道厉朝看不起她,她竟然还和他做爱,这样她和妓女有甚么差别?她不明白,为甚么自己明明不要,但还是对他的触摸有了感觉,甚至还乞求他爱她……转个身,不知不觉的,她的眼泪滑落下来……看了手表,半夜两点了,她是真的该回去,不能再留下来了,否则明天穿着同一套衣服上班,樊慕东与公司职员会起疑心的……其实她赶着离开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不能忍受厉朝阴晴不定的个性,或许现在他放在她腰际的手搂得她死紧令她挣扎不开,但是他醒了以后呢?说不定又会对她冷嘲热讽,狠狠的奚落她。
擦去了泪水,她一向不爱哭的,总是十分坚强的面对一切,在进”跃奇”之前,她只有在十七岁那年哭过,然现在她却总是不停的哭,难道爱上了厉朝就是注定要过着以泪洗面的日子吗?
小心的移开了厉朝的手,不料他却将她搂得更紧。
“醒了?”其实早在聘语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厉朝就醒了。
“我要回去了!”既然他已经醒了,那她就不用怕去炒到他了。她拨开了他的手,下了床。
“你哭了,为甚么?”厉朝随意套了件长裤,走到聘语的身旁。聘语红肿的眼,告诉他这个明显的事实。
“不关你的事。”聘语迅速的穿上了衣服,低着头,不去看厉朝的脸,她怕看到他那种嘲讽的笑容。
厉朝阴郁的眼看着聘语的举动,”还有人在等你是吗?”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聘语鼓起勇气迎视他,”你这次又想怎么样?用珠宝买我还是要用钱砸我?”
“为甚么你会这样想?”
“难道不是吗?”聘语自嘲的笑了,”上一次是金卡,这一次呢?你现在心里一定很高兴吧!因为你征服了我,令我像你乞求,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你真的这么想?”
“呵……我太有自知之明了!想想你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妓女嘛!所以才会有一付随时可以陪人上床的样子。”
“那时我是在生气。”厉朝解释道。
“有甚么能比言语更令人伤心?受伤的伤口会结痂,但是言语的伤害却是会永远存在。”聘语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向你道歉!”厉朝自出生以来从未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他拉住聘语的手,不愿让她离开。
“我――不――接――受――”聘语冷冷的看着厉朝的眼,缓缓的说道。
“你――”他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向她道歉了,她的姿态还摆得那么高!厉朝的脸阴沉了起来,手也举了起来,像是随时可以挥向聘语般。
“要打我是吗?”聘语倨傲的杨起脸来,”想打就打呀!”看厉朝挫败的放下了手,她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很好奇我和几个男人上过床?”
“我不想听!”
“那我偏要说――”
“够了。”他不要在这时听到她和其它男人是如何在床上翻云覆雨的。
“我原本不想说的。那是你逼我的,我告诉你,你仔细听好,也许你可以拿它来大作文章,或者想到任何方法来耻笑我,那都没有关系!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你好好记起来吧……这一仗算是你打赢了。”她叹了口气,没想到要樊慕东不要告诉厉朝,但自己却忍不住说了。
够了!她累了……将那段令人不堪的往事说出来吧!她不愿再忍了,他要笑就让他笑个够吧!
“我说过我不想听。”厉朝推开了聘语,”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我以为你很想知道呢!我还是告诉你好了,免得你好奇。”
“你很喜欢拿这种是来炫耀是吗?”厉朝万分鄙夷的看着聘语,”随便都可以为男人张开腿,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是,我是没有羞耻心,但你又如何?你不也是和我上床的对象之一吗?你凭甚么来批判我的对错与是非?”聘与轻声说道。”你不是很想知道吗?你不是说你比我还了解我的身体吗?呵……”她笑了,笑得有些凄凉和悲哀,”我告诉你……我十七岁时被人强暴过……我没有任何的金主,开黑色奔驰车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亲哥哥,一直到现在只和一个男人上过床而已……我实在很后悔爱上你,是你把我从天堂推到地狱的。”
强暴?厉朝惊骇的看着聘语。自己误会她了……先入为主的观念总是让自己一再否定她,却从没有好好的问过她、了解她。
厉朝用着万分愧疚的眼神看着聘语。
“那是甚么眼神?同情我是不是?告诉你!不必了,我不接受别人怜悯的眼光,你比那个人更残酷,总是拿着刀划开我已经结痂的伤口,然后拿盐在那上头洒着,看我痛苦你就很高兴是吗?一定要拿我不是处女这件事来大作文章是吗?好!我现在给了你一个很好的机会了……你喜欢讽刺就说个够呀!”
“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因为那毕竟是我所不能决定的事,但你一直嘲讽我让我觉得我早就该在那时羞愧而死算了,为甚么还苟活了这六年?”聘语吼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厉朝拉住了聘语的手,却被她给挥开了。
“你知道你现在所扮演的角色是甚么吗?就像一个救赎污秽心灵的圣者一般,不过很抱歉……我宁愿一直堕落下去……直到灵魂消灭为止……”“那个强暴你的人呢?”厉朝眼中露出阴冷的目光。
“怎么?想去求证是吗?”聘语嘲讽的看着厉朝,”告诉你,你找不到他的,六年前我并没有放过他……哈……”聘语的嘴角弯了起来,”他是现役军人,而我坚持要上法院。”
“那他……”
“当然是死了!”
“这条新闻还刊得很大,各大报纸都有,以你的能力来说,找出那六年前的报纸并不是甚么难事不是吗?我还可以告诉你那天的日期,因为我永远忘不了!八月三日,你可以去找呀!找到了就狠狠的嘲讽我吧!”
厉朝的头低了下来,”原谅我好吗?”他诚恳的说道。
“原谅?你让我尝到了由云端跌下来的滋味,曾经我认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几乎不能相信我竟然这么幸运能够认识你,而你……”她伸出食指指着厉朝,”给了我希望,却又残忍的撕裂了它就如同恶魔”撒旦”一般。”
“我不知道……”厉朝双手握住了聘语的肩膀,摇着头。
“那你现在知道了?想笑吗?笑啊!”她咬紧了下唇,直到沁出了血丝。
“别这样……”厉朝抚着聘语美丽而苍白的脸庞,而她的手移到她的唇时,却被她狠狠的咬住了。
“痛吗?”
厉朝摇了摇头。”我们结婚吧!”他轻声说道。
聘语用着空洞无神的大眼看着厉朝,”同情我?可怜我?还是怜悯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我没有!”厉朝摇头。
“但在我看来就是如此!别把同情心用在我身上,我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你的,嫁了你又如何?说不定你哪天心情一个不好,又将以前的事翻出来讲。”
“我不会,我保证。”
“呵……”聘语用尽全力推开了厉朝,”你也玩够了吧?很抱歉!我累了,我想回家休息了。”她拿起自己的皮包。
“我送你回去!现在很晚了。”厉朝换了衣服。
“真是感谢你了,这么晚也没有公车可以坐了。”聘语无所谓的说道。
厉朝拿着车钥匙,走在聘语的身后。
聘语回到了套房里,将所有的事摊开来说后,她觉得十分的轻松,纵使明天要面对众人的评论。
将皮包甩到床上,脱下了高跟鞋,放到鞋柜里。她从衣柜里拿出睡袍,走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
褪去了衣服,她走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令她舒服的闭上了眼,明天的事,明天再去说吧!她如是想道,拒绝再去想厉朝他那充满怜悯的眼神……★★★烟灰缸里有一大堆的烟蒂,而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正看着桌上那张照片,那是他与聘语的合照,平常的时候他总是将那张照片收着,尤其是在他们两个第一次发生口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