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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已经分开很久,她也知道那个外表温雅的男人到底可以多狠辣。
只要他想做的,根本就没有他做不到的,况且他今天人都已经到场,那他怎么可能会容忍局势在他面前不按照他的想法进行?
沈幸进了休息室拿手机打电话给唐簇,她便进了休息室的里间坐在了沙发上。
休息室没有其他人,极其安静,她低头想着心事,没过一会突然听到了侧门被打开继而落锁的声音。
她一怔,抬头的时候便看到罗曲赫已经站在室内,沈幸就在正门外打电话,她募得起身就想往正门的方向走。
他的身手更快,人一动正门就已经被他牢牢地锁住。
“让开。”她浑身汗毛倒竖,立刻朝后退了一步。
罗曲赫看着她,目光陡然软了几分,站在原地没有动,“你怕我?”
他俊逸的脸庞隐在半片阴影里,目光是熟悉又陌生的柔和,清清楚楚地倒影着她仓惶而又戒备的脸庞。
“我们在一起的四年,我所做的所有都哪怕换不来你现在见到我时的一眼正视么?”他见她不说话,微微低下头更仔细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涵涵,你说我心狠手辣,那你自己呢?”
一个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她用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肃容道,“我不需要正视你,你做你高高在上的太子呼风唤雨,而我是我,现在和你半分关系也没有。我对你来说是极其弱小的,弱小到根本无足挂心,你何必每次都拿过去来说话?”
“因为我后悔了。”他突然出声,“因为对我
来说,和我有关的只有你的过去。”
他神色那样真切,语气里都带上了一分急迫、和平时判若两人,她却觉得浑身发凉,刚想再往后退的时候突然被他牢牢地扣住了肩膀。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干净清冽的高级定制西服的味道,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庞越凑越近。
英俊的男人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开口道,“我愿意拿所有来换我们的当初,无论付出多少代价。”
“你是非要逼我说出你以前的好事对么?”她看着他的眼睛冷笑道。
罗曲赫没有接她的话,薄唇在离她嘴唇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几乎看不见的距离。
“涵涵,我现在就让钟成死,让你赢,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太子爷。。真的很帅么。。我怎么觉得还是我们花伦帅。。
鉴于我昨天上阳台船撒花的孩儿反而少了,我一怒之下决心短期之内再也不给你们这些混蛋吃肉了!!除非。。。霸王粗来!!
人物够多吗?信息量够多吗?暗涌看粗来了吗?剧情即将白热化,花伦党太子党面瘫党请尽情地。。!想我明天再更的话就快表扬我!!傲娇生病桑拖着糖二货一起卖萌呢!
、第十七章
罗曲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薄唇一削一合,“只要你开口,钟成这个人乃至这个案子从此都不会再让你有半分为难。”
他视线下睨,简简单单几个字,浑然天成般的握于鼓掌之间。
“在兰桂坊的时候你真心诚意地告诫我不要再参与案子以免惹祸上身,现在门外你未来太太对我下过手你倒是要为我冲冠一怒杀钟成了。”容滋涵推开他扣着她肩膀的手,笑得浅而薄,“那只要我开口,你也杀了钟欣翌?”
她从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话一向是不多的,后来分开就更不愿意和他说一句话了,现在这么一长串的说下来,却觉得字字句句流畅而舒心。
果然是和嘴贱的人较量太多了,嘴上功夫也长进不少。
一想到家里那只守着小丸子内裤的混蛋,她突然就觉得更没有耐心和眼前的人耗下去了。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了她的话还是那副温雅的样子,目光却几不可见地沉了好几分,“涵涵,你离开我之后真的变了不少。”
“与你带给我的有关,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无关。” 她沉默片刻,平静地道,“人总会因为很多原因变化,时间、环境、阅历……身不由己,但是也有人变化是注定的,因为这个人最初呈现出来的所有样子,没有一点和他的本质相同。”
室内安静,屋外的沈幸打完了电话敲了好几下门以为她已经从侧门回法庭了,便开门走了出去,周边半点声响也没有,罗曲赫低头看着她,忽然勾起了嘴角。
“看来与我无关的那部分确实对你来说很重要。”他这时朝后走了几步,握着侧门的门把,“当然如果你真的已经能够判断出人的好坏、守信或者欺骗隐瞒,那现在你选择能够留在你身边的人,必然也是能够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
一句一句,承接精妙,逐层推析。
容滋涵听了他的话蹙了蹙眉,抬头将目光重新移到他身上。
“动你的人已经清理干净,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顿了顿,温雅俊美的脸庞上认真的表情格外动人,“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想为你做的、我必然会坚持到底。”
“只要不要再困扰到我的生活。”她神情漠然,丝毫不为所动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
她走后罗曲赫不慌不忙地打开了侧门,门
外早就已经站了一位黑衣男人,见他出来了,那男人立刻恭敬地低声说,“太子,法官和陪审团那边……”
“不用。”罗曲赫淡淡摆了摆手。
“那钟小姐和钟家……?”男人想了想,字句严谨,“这一次律政司委派的律师确实有真本事,下半场要是……钟主任的罪就真的要定了。”
罗曲赫边走边伸手揉了揉眉心,忽而转了话题开口道,“阿严,你有没有钓过鱼?”
那男人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身体弯得更低了些。
“其实不难,线放得长,饵把得准,而且最重要的是要有耐心,等得起。”他走到法庭门口停了步子,慢慢绽开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样的话,鱼自然就是你的。”
**
法官宣布完这一场的审理结果,沈幸立刻压低声音欢呼了一声,起身抱住了身旁的沈震千,狗腿地道,“哥你是我永远的偶像!你是香港法律界的一朵奇葩!”
容滋涵心情也很不错,看着沈幸笑道,“语文水平真不错,我发现你和唐簇越来越像了。”
夫唱妇随一样二。
二审扬眉吐气地给钟成定了罪,法官和陪审团没有办法在毫无瑕疵的沈震千面前捉出任何漏洞,再加上旁听席上的人竟然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指示直到整场官司结束。
容滋涵朝罗曲赫那里投了一眼,只见钟欣翌握着栏杆无声地站在旁听席看着被押送回牢的一头白发、面如死灰的钟成,脸上神情悲凉。
她收回目光低头整理资料,心里只觉得那个看似如此温雅的男人更可怖了几分。
她不知道他这样做当真是为了她,还是他早已备好了别的手段。
“舒坦死老子了!以为带了靠山来想不到靠山竟然见死不救,你真是没看到假人刚刚跟在罗家太子身后走出去的那个表情,敢怒不敢言,简直活活像被闪电劈过一样。”沈幸看完热闹,帮着她一起整理,愉悦地哼了两声突然贼兮兮地说,“晚上去兰桂坊开一桌庆功怎么样……带上你家大美男一起?”
她说话期间沈震千已经整理完资料,这时面无表情地将视线投了过来。
沈幸哪敢再多说一个字,吓得眉毛都跳了起来,连忙把自己的嘴用拉链拉好。
“不了。”容滋涵这时抱了资料往外走,“兰桂坊吵得我耳鸣,你和千哥好好玩吧,我先
回去了。”
沈震千原本车钥匙也已经拿在了手上想送她的,这时驻在了原地,看着她快步消失在法庭门外,冷峻的脸庞几不可见地暗了几分,嘴唇线条向下抿得更深了一些。
**
到家的时候餐桌上都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菜,她脱下鞋子从玄关进客厅,就看到封卓伦坐在沙发上,曲着长腿懒洋洋地在看电视的样子。
容滋涵放下了手里的包,弯腰拖鞋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弯。
见她走进客厅,他放下遥控器起身走到她身边抱住她埋在她脖颈蹭了蹭,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什么。
“流氓。”她白了他一眼,脸颊微红地走进卧室换衣服。
吃饭的时候他吃着吃着就慢条斯理地开始动手不规矩,她今天一天上庭也是累的,甩了他两下便抬眼看着他道,“封卓伦你的脸皮呢?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
他这一阵天天赖在家白天睡觉吃饭晚上就折腾她,似乎连设计的笔和稿纸都没拿起过。
“脸皮是什么,能吃么?”封卓伦嘴里叼着筷子,这时眼角动了动,笑得愈加百媚生起来,“富婆,小白脸里长得最帅的都被你包到了,这是个多么好的被尽情滋润的机会。”
这混蛋现在浑身上下就只写了几个大字——放下筷子别吃饭了,快来睡我吧!
“洗碗去。”她这时放下筷子,把碗往他面前一叠,也笑,“富婆今天官司打赢了,需要好好休息,做不了体力活,小白脸,你乖。”
他听了她的话这时神情一怔,半响慢悠悠地问,“钟成的案子?”
她点了点头,也没注意他怎么会知道。
封卓伦放在桌下的手指动了动、没有再问什么,半响若无其事地捧起碗走去了厨房。
洗碗完出来他立刻灵敏地在卧室里逮了正在拿笔记本看电视剧的她,贴着她在椅子上半压半诱哄地想把她抱床上去,容滋涵电视剧正看到关键的地方,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抽开他的手重新戴上耳机,“烦死了,找别人去。”
以前感情颠沛的那一年这种话在他们之间来回是挺正常,可确定关系之后就没出现过,她说完就觉得有些失言,回过头去只见他抱着手臂,脸上的表情已经有点变味。
“我去找别人,也是给
你行方便是么。”他看着她,嘴角渐渐染上了一丝戏谑,“今天早上在杂志上看到的一句话倒挺应景的,把女朋友调|教好了一身本事,送给别人当老婆。”
容滋涵看着他的脸沉默了两秒,把耳机拔了下来合上电脑,从旁边拿了一件外套就朝外走。
封卓伦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路从玄关出门,大门合上的声音在公寓里尤为清晰。
他站在原地努力平缓了一会心里的暗涌,半响也大步朝外走去。
…
容滋涵从公寓楼里出来,一口气走到小区里的花坛旁,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
晚饭的时候就这么两个人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吃饭,她还从心底里觉得那是得之不易的庆幸。
就算未来再无望、再艰难,她都能用自己最大的容忍和坚持来贪之这最接近的静好。
可是他还是能眼也不眨地说出这样的话。
天气凉了,晚风将地上的秋叶卷了起来刮出萧瑟的声响,她脚步动了动,就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抱住。
他一路跑下来呼吸也有点急促,靠在她脖颈边呵着气,弄得她有些痒。
“哥哥。”这时旁边突然有人出声,容滋涵侧头一看,就看见一个长相颇佳的男孩子提着包站在他们旁边。
她觉得那男孩子有点眼熟,抱着她的封卓伦便开口了,“是你。”
他声音里带着丝浅懒的笑,她借着路灯更仔细地一看,原来是那天出院时和他们有过对话的那个高中小男生。
“嗯。”那男孩子神情冷淡,“我女朋友和你们住一个小区,我来给她爸妈送东西。”
容滋涵猛地呛了一声,暗暗咋舌。
才这么会功夫,连丈母娘和岳父都搞定了?!
“不错,有哥的风范。”封卓伦声音里笑意更浓。
“那你还在这天里刮冷风?”男孩子这时提了包,朝公寓楼走去,淡寡的声音在风声里也听得很清,“哄女人都从床上哄到楼下来了你还有什么风范。”
感觉到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