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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垣先生?”认出了对方的声音,Edgar 适才办公的严谨心情,顿时松了
一些些,“怎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们找到了Ivy 姐。”
“你们找到了Ivy ?”Edgar 听到这个消息,精神立即处在另一种紧绷的状
态中。
“是的。”
“那她现在情况还好吧?”
“目前不太清楚。”板垣停顿了一下,“我打这通电话给你,就是通知你一
声,要你放心。”
“嗯。”Edgar 应了一声,另一只手按捏着眉字之间。沉吟了一下,“还有
另外的事情吗?”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明天日本这边,媒体会公布乔治先生未死之事。”
Edgar 怔愣一下,“乔治没死……”
“是的。”话筒那端不等他的话说完,又径自说了下去,“到时,乔治先生
可能会说明并叙述三年前那场婚礼的事发经过。”
Edgar 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重叹口气,“该来的,总是会来。”他喃喃
自语,随后沉寂了一下,作了一个决定,“我会尽快去日本一趟。”
“Edgar 先生要来日本?”
“没错,我想劝劝乔治。”
板垣说:“那好吧,如果Edgar 先生确定了日期班机,我们到时会去接机。”
“嗯。”
挂上电话,Edgar 怔忡出神,一时之间,他没有了任何借绪办公,一颗心往
没有光亮的黑暗深谷中,慢慢跌落下去。
日本东京
冷若岚起了个早,梳洗一番后,走进餐厅,却见东山道也起得比她还早,正
一派优闲的坐在餐桌前,一手拿着报纸阅读,一手拿着香郁的咖啡啜饮。
“起床了?”东山道也从报纸中抬起头,用一双带着和善笑意的眼,向她打
着招呼。
“对啊。”她也回以一个相同的笑意,看了一下他对面的桌子上,放了一盘
丰盛的西式早餐,“这是给我的吗?”
“这里除了我和你住之外,Josie 又跑去泽明家过夜了,而我的早餐吃完了,
你认为这份早餐是不是你的呢?”他绕了一圈话,反问着她。
冷若岚撇撇嘴,没有吭声。
毋庸置疑,这份早餐是她的了。
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她先喝了一口餐盘边的鲜奶,“早餐是你做的?”她好
奇地问着。
这些天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她从未看过他下厨,早餐不是他出去买回来,
就是她动手下厨做,她认定了他是个远庖厨的男人,可是今天这顿早餐……
“今天我较早起,突然心血来潮,就自己下厨做早餐了。”在她猜疑时,东
山道也的声音平淡地飘响出来。
她轻蹙了一下秀眉,有些质疑的问:“你会做早餐?”
他突然一笑,“吃了不会拉肚子的。”
“是吗?”虽然是带着怀疑的口吻,但是她还是拿起餐盘边的刀叉,吃了起
来,“做得还不赖,挺能人口的。”
东山道也只是维持着脸上的笑,没有作声地拉回视线,落到报纸上头。
感觉到他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一股怅然失落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知道他是刻意要和自己保持距离,不想和自己多说话,好维持一个仅仅是
普通朋友的身份,而他会这么刻意拉远彼此距离的原因,她明白。
只因为那天他对她的吻。
“道也,”冷若岚低低轻喊出声,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
“有事吗?”他头也没抬,眼光也未移开报纸,回应着她的叫唤。
他这般反应,更令她失望,也更欲要向他解释自己拒绝他的原因。
“其实,那天……”她困难地咽口口水。这个解释实在是有点难以启口,也
不知道如何解释起,“我没有要拒绝你的意思,只是……”
“要不要看一下今天的报纸?”她的话才起了一个头,就被东山道也硬生生
地打断了。
他一副淡然的态度,似乎没把她刚说的话听进去。
“道也,我……”这下子,冷若岚更急了,“我有事要向你澄清,你能不能
听我说完……”
东山道也沉着一张脸,将手中的报纸递至她的面前,“先看一下今天的报纸
上面刊登的新闻吧,有什么事晚一点再说。”
她知道他是故意拒绝听她的解释,浓烈的挫败感,使得她难过得鼻头酸了。
低下头,她的视线落到他递过来的报纸上。
三年前,在英国伦敦发生的一场婚礼惨剧,凶手竞是日本人!
斗大的铅字,清清楚楚地烙印在她的眼底,使得她不禁低呼出声,一双眼也
讶异的睁得大大的。
“婚礼?”冷若岚抬眼瞄了一下面容平静的他,“是我的婚礼吗?”
“没错。”东山道也保持平静沉着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在想着
什么。
“凶手是日本人?”
他似笑非笑的说:“你自己看一下报导,就可以知道了。”
他的表情,看在她的眼里,竟起了一股莫名的慌张不安。
她突然畏惧地不敢去看报导的详细内容。
“你先看完它。”东山道也以鼓励的口吻对她说。
冷若岚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给自己一个心理准备,将目光放回
报纸上。
据日本警方消息指出,前天夜里,有一名
英国籍的男子出面投案,自称是三年前在英国
伦敦,名门望族凯西·亚兰德伦·吉普森与台湾
黑道大帮龙盘帮帮主之义女冷若岚婚礼惨剧
中,惟一的生还者。经警方证实,此名男子的
确是当年存活下来的生还者,在日本各方和美
国伦敦方面联络后,对这名男子的长时间侦
讯,初步了解,当年扫射婚礼上所有宾容的幕
后凶手,是日本黑道大帮鬼朝会城,闻名黑道
的三大杀神其中一名邪神。而且,幕后凶手不
只一名,除了邪神之外,新娘冷若岚,也可能涉
嫌其中。其实状况有待当局再深入地进行调查……
白纸黑字,一字字清晰地落人冷若岚的眼中,看得她从背脊发起一股凉意,
直直往头顶上冒。
“没想到会突然冒出第三个生还者。”东山道也淡淡的声音飘进她的耳中。
“怎么会这样?”微颤着手,她在震惊之中喃喃地念着。
他冷讽地一笑,一在此之前,你突然拿着刀子要杀我,说我是幕后凶手,结
果没想到,你现在也是凶嫌之一,和我同时成为警方欲要拘捕的对象。“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不只是这样。”东山道也目光冷然直直地盯着她,“半小时前,泽明打了
通电话给我,说那晚在Josie 病房里,我那两个被杀的手下经过检验之后,凶手
已经确定出来了。”
冷若岚屏住气息,一颗心狂跳起来,准备听他宣布答案。
“就是你。”
第七章
“唉!”早见浩夫一脸苦丧的神情,看着面前的东山道也和冷若岚,“你们
说要我怎么办才好啊?”现在新闻炒得可烫手了,而他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烫脚啊!
沉思了一下的东山道也此时敛敛眉,一脸正经严肃的表情,“我和若岚也不
想这样。”
“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冷若岚也随即开了口。
“现在不是说不要、不知道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让它消失不见,而当成
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早见法夫顶回他们所说的话,接着,又是哀叹一大口气。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东山道也换了一个话题,他并不想在刚才的话题上,
多绕圈子说废话。
“他说他叫乔治。”早见法夫没有多加犹豫地回答,“不过,我不能再对你
们说些什么,这牵扯太多,再多说,只怕事情会更加麻烦,解决不了。”
东山道也微微颔首,“这点我知道,不过……你确定他叫乔治?”
“难道你认识他?”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早见浩夫有了疑问。
“他似乎和杀Josie 的人有关。”
“是吗?”早见浩夫有些意外,接着问冷若岚,“冷小姐,在你的朋友里面
有一个叫乔治的吗?”
冷若岚回想了一下,“我是有几个朋友正好都叫乔治,但是他们都是亚洲人,
而不是英国人。”
“那……”
“这个乔治,也许是Cathy 的朋友?”早见浩夫话还未说,东山道也便抢先
出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也许吧。”冷若岚并没有太肯定的答覆,“Cathy 的朋友很多,我并不是
每个都认识。”
“我之前已经请朋友帮我调查这个乔治了。”东山道也若有所思地瞄了她一
眼,“我想这一、两天应该会有消息才是。”
“如果有消息是最好的了。”早见浩夫再次重叹口气,“今天一早我被媒体
记者给烦透了,待会还要和伦敦那边的刑事局联络,我保你们是保不了多久的,
到时,你们曝了光,我也没法子救你们。”
东山道也云淡风轻地一笑,“我知道早见先生很尽力在维护我和若岚,我们
会尽力去找寻证据,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如果这样是最好的了。”
和早见浩夫又谈了一会儿,东山道也和冷若岚才离开警局。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冷若岚一上车,便追问着东山道也接下来的打算。
东山道也沉吟了一下,“这个叫乔治的若我没猜测错误,八成是想诱你出现。”
“那……”
“我们就将计就计。”他很快的说出自己的打算。
“将计就计?”她微微一怔,“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去找乔治?”
他微眯起眼,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愿意吗?”他反问。
“如果这个样子可以揪出凶手,我愿意。”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很好。”
他这一声“很好”让她的心倏地往下一沉。
他的回答如此爽快、如此不在乎,难道他一点都不关心她的安危吗?她这么
去找乔治,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人家是设了一个陷阱,等着她去跳,难道他
不知道她这么跳下去,也许就爬不起来,反而会跌个粉身碎骨?
“怎么了?”感觉到她突然安静下来,像是陷人沉思之中,东山道也遂开口
问。
“没事。”她摇摇头,简单地回了一句,而心中其他的话,却困难得无法再
说下去。
“是吗?”
“嗯。”冷若岚咕哝地应着。
“没事那就好了。”他不带丝毫感情的说着,随即便专心地开车,不再理会
她。
她得到他这样的反应和话语,心再次往下跌落了些。
他的态度是如此冰冷,话语又这么不带情感的淡漠,好似恢复到她初认识他
时,那个不苟言笑、没有情感的他。
他对她不是很关心吗?为何现在突然转变,回到了最初?难道就是为了那个
吻,因为她那令人误会的反应,该死的令他以为她是不可能接受他吗?
自从那个吻以后,她已能完全感受到他的情感,明白他是对她有感情的,虽
然起初自己是很惊讶,但是,她并没有想逃避或拒绝他,只是……
老天!她似乎对他也有了感情,不然她为何这么在乎他对她的态度?她以前
是不会在乎的不是吗?为何现在却有了这种感受?甚至,还有种揪心的疼痛?这
分明就是自己对他产生了感情,而且,更该死的,那天他那么吻她时,她却喜欢
得紧,甚至并不反对和他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
天啊!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