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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脸色丕变,直往床内缩去。“你再过来,本宫要喊人了……”
“公主若是不介意有外人参观,身为驸马自然只有奉陪了。”阎无赦笑容邪肆的走近她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她昂起下巴,以神圣不可侵犯之姿说:“本宫真的累了。”
阎无赦粗暴的箝住她的纤腕,在惊呼声中,顺势将绵软的娇躯强压在榻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想要得到我的配合,公主就得付出代价。”
说完,他便将脸孔埋在细致的颈间,双手撕扯她身上的霞帔,对她的抗拒无动于衷,直到九公主索性不再挣扎,全身僵硬得象具死尸。
“该死!”阎无赦咒骂一声,满脸嫌恶的跳开,“我没兴趣碰你了,今天就算换作其它男人,恐怕也引不起半点欲念,你就继续当你娇贵的公主好了。”
说完,便扔下衣裳凌乱的新娘子,悻悻的离开新房。
房门砰然一声巨响,很快的归于平静。
九公主脸色平静的坐直娇躯,仿佛方才的事都没发生过,只希望快快度过今晚,反正他们两人是相看两相厌,就算有了夫妻之实,也改变不了他们对彼此的印象。
或许,她真的是天生冷情,除了面对皇兄,能多少给予亲情之外,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可以付出了……
就在她想褪去繁复的新娘红袍,又听见房门'呀!' 的一声开了,心想可能是茜草不放心,又折回来。
她一面解着项颈上的绊扣,一面说道:“你来得正好,过来帮我一下。”
还没等到回答,纤颈已让人从后头箍紧,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就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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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草回房换下了湿衣裳,总觉得眼皮直跳,让她无法安心地和大伙儿一块用顿饭,这位新任的驸马爷似乎不好惹,而且无惧公主的身份,万一两人一言不合,说不定又会对公主动粗,她还是再去看下情况。
匆匆的来到新房,见房门半掩,屋里还传出花瓶碎裂、桌椅翻倒的巨响,让她心中猛地打了个突,拔腿就往里头冲去。
“公主,奴婢来救你了……”当她一马当先的越过古董屏风,才想来个忠仆救主,可当她看清房中的饿情况时,揪然变色,不由得失声惊叫,“你要干什么?”
乍见有人来到,一身仆佣打扮的男人马上将匕首贴向九公主的喉头,眼神陷入疯狂状况,“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她脸上血色尽失,“公主,你没事吧?”
九公主沉着的睇着贴身侍女,“暂时没事。”
在后宫时,什么样的危机没遇过,这还算是小意思。
“大胆狂徒,你知不知道她是睡?”茜草用恫吓的口吻道:“你要是伤了她半根寒毛,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还不快点放了她。”
他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她是当今九公主,也是今晚的新娘子,要是她有个闪失,阎无赦也活不成了……哈哈……大家正好同归于尽……”
被当作人质的九公主显得异常冷静。“你和阎无赦有仇?”
“少说废话了,走!”他押着她一步步走向房门,害得茜草也只能往后退,不敢妄动半步。
当他们跨出门槛,茜草两眼瞬也不瞬的盯着他手上的匕首,就怕它不小心偏了,要了主子的小命。
“啊……”一声尖叫响彻整座山庄。
庄内的婢女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发出拔尖的叫声,也连带的惊动了其它下人,纷纷围了过来,自然有人赶去通知阎无赦。
将匕首紧抵在九公主喉头的男人,扯开嗓门吆喝,“马上叫阎无赦过来,听到了没有?不然公主就没命了。”
茜草喉头发紧,“我马上去叫,千万不要伤了我家公主。”
“快去!”他恶狠狠的吼道。
她才要有动作,阎无赦已经神情凝重的闻讯赶来,身后还跟着乌杰和何总管,见到他眼神更是阴冷。
“是你,查雄?”上次他抵押自己的孩子不成,现在竟混进山庄。“你这是在做什么?想喝喜酒的话说一声,何必搞成这样?”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别以为就这样算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查雄狞声大笑,“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阎王有没有本事就得了公主。”
阎无赦缩紧下颚,寒酷的瞪着他,“商场上有赚有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要怪只能怪自己野心太大、眼光短浅,怨不了谁。”
他恨得咬牙切齿,“你说得倒好听,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投注如此庞大的金钱,最后却是血本无归,不怪你怪谁?”
就因为人人都晓得阎无赦眼光独特,只要是他看准的饿生意,绝对稳赚不赔,可是谁也没料到他会半途抽腿,自己却已经将毕生的积蓄都投入进去了。
“每做一笔买卖,不到签约的那一刻,都可以反悔的,你在商场上打滚了二十年,算是老资格的饿了,难道连这点道理都还需要我教吗?”阎无赦低讽的笑了笑,“枉费你还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随便一个谣传就让你作出错误的判断,看来你真是老了,也该退休了。”
查雄的五官扭曲变形,手上的匕首微微发抖着,“你……你不愧是'阎王',真是有够冷血,你不怕我一刀宰了她吗?”
“驸马爷,你要救救公主!”茜草苦苦哀求的叫道/
乌杰悄悄的绕到查雄身后,伺机而动。
“爷,快点想办法救公主……”何总管吓得频频擦汗,“公主要是有个差池,我们大家可得跟着陪葬啊!”
阎无赦瞟了下脸色发白,但还算镇定的九公主,不由得佩服起她的沉稳。“查雄,我们来谈笔生意,只要你放了公主,我愿意出面帮你讨回所有的家产,怎么样?”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查雄高声的斥骂,“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在乎这条烂命,反正只要公主一死,你们就等着被砍头,我会先在阴曹地府等着你,哈哈哈……”
就在这当口,乌杰作势要扑上前,不料,被他发觉了,执匕首的手震了一下,纤白的玉颈霎时渗出雪丝。
茜草惊叫,“公主!”
“住手!”阎无赦悚然惊道。
查雄仰头狂笑,“哈哈哈……你也怕了对不对?”
“放了她!”他低喝。
“你杀了我吧!”出呼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性命危在旦夕的九公主突发惊人之语,对着查雄淡淡的说。
“什么?!”不只查雄惊鄂,其它人也同样用看疯子的眼神瞅着她。
九公主微动螓首,淡然的凝睇远方。“你不是想杀我吗?那还不快动手,只要用力一划,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公主,不要啊!”茜草哭喊道。
查雄惊呆了。“你、你是不是疯了?”
她涩涩一哂,“我没疯,只是不想活了而已。”
“住口!”阎无赦气愤难当的吼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女人是头脑有问题,还是故意要跟他唱反调?
“我当然知道。”九公主神情十分凝肃,“我不会反抗,你可以动手了。”
“你……”听她这么配合,查雄反而犹豫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乌杰闪电般的出手,钳制住他持握匕首的手臂,将它拉离九公主的颈项。
查雄不甘心的怒吼着,“阎无赦,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在吼叫声中,随手将九公主甩了出去,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撞想墙壁,跟着闷哼一声,便晕厥倒地。
“公主!”茜草立即扑上去喊道。
探了下她的鼻息,确定只是昏过去而已,阎无赦当机立断,“乌杰,把人送到衙门听候处置;何总管,快去请大夫。”
“是。”两人迅速的分头办事。
****************
你是谁?跟我长得好像喔!
你是白痴吗?
什么意思?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当然长得一模一样了。
啥?
笨蛋!
为什么又骂楚楚了?
罢了,就算想跟你说个明白,你也听不懂,本宫已经好累好累,想要休息,接下来就得靠你自己了。
靠我自己?
自己闯下的祸自己解决,别老是想依赖本宫。
人家哪有。
本宫最讨厌象你这种懦弱无能的饿人了,你该学着长大,学着去面对现实。
对不起……
道歉也没用,现在该换你出场了。
好嘛!你不要生气,我去就是了……
****************
“谢天谢地,公主没事,真是太好了。”何总管庆幸保住自己一条小命,脑袋也不用搬家了。
茜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公主,你快点醒过来……”关心公主的安危不只是责任使然,还有她们情比姊妹的感情。
“大夫说公主只是受到一点惊吓,很快就会醒来,你就别哭了。”乌杰缩回伸出去的大手,含蓄的表达关切之意。
他埋怨的横他一眼,“公主是千金之躯,不能受半点惊吓,要是让皇上知道,你们全都惨了。”
何总管惊跳起来,好声好气的劝说,“茜草,你可千万被说出去,不然大家真的玩完了。”
“哼!公主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驸马爷呢?我看他一点都不着急,好象公主的死活都与他无关。”茜草恨声的说。
他面有难色的搔了搔耳朵,“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爷已经请来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了,公主不肯醒过来,谁也没有办法。”
茜草得礼不饶人的数落着。“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当然打同个鼻孔出气了,你们以为驸马爷这么好当的吗?要是再对公主不理不睬,我就到皇上面前告他一状,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好,顺便请皇上将她接回宫去,休了我这个驸马爷更好。”临进门的阎无赦俊眸泛冷的说道。
茜草倏地噤声,没有搭腔。
何总管有些惴惴不安,“爷,公主都睡了一夜,到现在好没醒,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会出什么岔子?”他嘲讽的反问。
“总是小心点比较好。”何总管碰了一鼻子灰,没敢再发表意见。
阎无赦在金漆圆凳上坐下,“你们都下去,我来看顾她就够了,免得又有人指责我未尽驸马之实,置公主的死活于不顾。”
“驸马爷,奴婢只是担心公主,不是有意冒犯。”茜草低声认错,毕竟他是主,她是婢。
何总管和乌杰先退下,茜草还是执意守在榻旁不肯离去。
他语带讽刺,“不用担心我会乘机虐待她,你随时可以进来检查。”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她呐呐的说:“只是没有见到公主醒来,奴婢是怎么也无法安心,请驸马爷原谅。”
“你想等就等吧!”他也不想再跟她计较。
茜草不再吭声,只是静静的等着主子清醒,直到困意袭来,眼皮不听使唤的往下掉,虽勉强打起精神来,没一会又打起瞌睡,神志开始飘离。
“唔……”
细微的嘤咛宛如天籁般,让她倏地睁大眼珠。
她喜极而泣的大叫,“公主醒了、公主醒来了!”
阎无赦合上杯盖,踱到榻旁,见九公主眼皮蠕动了几下,似有清醒的征兆,心中的大石才搁下,不过对她多少也有些怨怼。
“公主、公主。”茜草轻唤道。
雾蒙蒙的娇眸缓缓张开,疑惑的瞅着她,“茜草姊姊?”
她陡地张大双眼,“你、你是……?”完了!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交换?这下纸包不住火,秘密就要被揭穿了!
“茜草姊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娇眸的主人掀开锦被坐直,不明就里的打量陌生的环境,当迷惑的视线落在阎无赦身上,先是眨巴了两下,继而喜呼一声,“啊!我认得你……你是那个请我吃糖,又送我面具的好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阎无赦先错愕的瞪着她,仿佛她头上忽然长出两只角来,然后俊脸一沉,“这种假扮别人的游戏,公主似乎乐此不疲。”
“你是我的朋友,叫我楚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