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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有着千年寒冰一样温度的男人,立刻呈现在她的面前。
高大,寒气,如帝王般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如果说宫七寒是神一样无法忽略的男人,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无法靠近的仙,久久独自居住在千年冰山上的仙。
“……”他的全身散发着一股逼人的寒气,很冷很冷,却不说话,只是不悦地蹙眉,眼神里放射出来的波光透出的却是赤裸裸的嫌恶。
他很讨厌她吧!金安黛抱着箱子进了去,既紧张又想要鼓起勇气,心里纠结着该如何去说。
南云熏和宫七寒是冰与火一样难以融合的敌人,势不两立,她知道。刚才又出现那么一幕,所以在南云熏眼里,她自然就是和宫七寒是一伙的……
被他讨厌,甚至是嫌恶,也是正常的吧。
“请问,你是要下一楼去吗?”
看电梯关上,没人按去几楼,电梯却自动上了第十八楼,外面的人不敢进来,里面的人又不出去,电梯再次合上的那一刻,金安黛抱着箱子,弱弱地伸出一只手来到“一楼”的按钮之上。
“……”这个冰一样冻得死人的男人依旧不说话。
算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金安黛想着,便自作主张地摁下了一楼的按钮。
好压抑,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几乎连身边的空气都被冻住了,再不出电梯的话,她可能会窒息而死。
南云熏像是完全看不见她一样,电梯再次打开,他竟然头也不回的出了去。金安黛连忙跟上,箱子抱得紧紧。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宫七寒自己不做,非要让她来代替,无非就是想拿她当做替死鬼!该死的宫七寒,你给我等着!
出了大厦,原本以为南云熏会像宫七寒一眼开着车离开,原本以为好不容易跟上的步子又会被弄丢,在她以为就要跟丢了时,却见南云熏根本什么交通工具也不用,径直向大厦的右边离去。
是的,徒步。
这下好了!金安黛想也不想地就跟上了去。
突然有种自己是跟屁虫的感觉,呵呵。没办法,这是那个恶少交给的任务,而且……对于在办公室的那件事,她似乎很渴望解释。
“Hey! work so soon? Night and we play together; OK?(嗨!南云,这么快就下班啦?晚上跟我们一起去玩好吗?)”没走多远,在一条极为繁华热闹的街路上,一大群穿着比基尼的光彩艳丽的美国女人立刻迎了上来,就差将南云熏团团包围住。
一个,两个,三个……金安黛安静地抱着箱子,一边注意着那堆女人的数量。确实很多,少说也有七八个,个个生得美丽大方,而且都是大波妹……
再看看自己,比起他们来,还真是太平!
“……”南云熏手一挥,冷冷地瞪了她们一眼,继续向前走去。
对此,那些女人似乎见惯不惯,虽然不甘,却也只能无奈的退到一旁。对继续跟上南云熏的金安黛,一个个惊讶地瞪大了眼。
“Ah 。。。 。。。 It is south cloud 's girlfriend?(啊……那是南云的女朋友吗?)”有人这样猜测。
金安黛心虚地加快了脚步。
“It can't be? I heard the cloud is not a good woman; how can a girlfriend? And is this flat 。。。 。。。(怎么可能?听说南云可是不好女人,怎么可能交女朋友哦?而且还是这么平的……)”紧接着,一声高过一声。
“Chinese women are so flat? Can't see what characteristics!(中国女人都是那么平的嘛?也看不出什么特色嘛!)”还真是一群麻雀,美国女人似乎也没啥区别,“Haha。 Look stupid; how could people south cloud like that 。。。 。。。(哈哈……看起来笨笨的,人家南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的……)”
后面的议论声渐渐远去,却让金安黛郁闷得无语至极。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冷着眼不说话的南云熏突然在某个宅子门口停了下来,连看都不看金安黛一眼,进门后立马将门狠狠一关。
金安黛抱着个箱子,碰了一鼻子灰……
正文 024 门开了吗?
宅子不是很大,从外面看去,似乎占地面积不过八九十平米。大是比她金安黛的家要大,不过这要是跟宫七寒他们住的比起来,那就太寒酸了!
远远地看去,就像一座小别墅,外面有花坛,有池水,离街道不过就是百来米远。
“南云熏,开门啊,南云熏,请你开下门好吗……”金安黛半抱着箱子,倚靠在门边。虽然知道这样成功的几率还不到百分之一,但怎么说还是得试试。
老天,她都在这站了这么久了!太阳慢慢偏移到了西边,火辣辣的,晒得她的头晕晕的,却不敢在这睡去。要是不小心让南云熏跑了,她就真没地方可去追了!
而且……
这里似乎是南云熏的住处吧?
从宫七寒执意要让她带着箱子过来时,她就已经感觉得到宫七寒对南云熏的关心。可是有一点她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宫七寒会那么关心这个从来都不说话的南云熏?
就像金帘烯说的那样,南云熏的确不识好歹。
然而让她最疑惑的却是……那个男人真的不会说话吗?
可是每当一对上他那冰冷的视线,她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抽痛……
而这扇紧紧地关闭着的大门,还是牢固得没有一点缝隙。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当然,就算是有声音,她在外面也该是听不到的。
眨眼的功夫,时间就到了下午六点,这个时候的天,已经快要全黑了。里面的南云熏,似乎并不打算出门,更不打算开门,任由外面的金安黛就这么傻傻地站着。
“开门啊,南……云熏……”剩下金安黛无力地敲着门,从上午十点多一直到现在……
老天,午饭她都还没吃呢,又在这大太阳底下晒了差不多一天,体力都快透支。她是没想到南云熏竟然真的狠绝到这一地步,无情,冷血,撒旦……
能想到的词都用来骂了那人一通,可是大门依旧紧闭。
轰隆隆……
就在她在心里狠狠将南云熏骂了个遍的同时,天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巨响。紧接着,一滴滴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一分钟不到,立刻便成了倾盆大雨。
糟糕!伞都没带!
金安黛连忙将箱子弄到里面,为了不让它被淋湿,然后用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但老天似乎总是要跟她作对似的,那一滴滴豆大的雨点竟然斜下而来。
于是,不到五分钟,金安黛已经成了落汤鸡。
好冷啊!
她缩了缩身体,却还得将箱子抱紧。比起这雨点,里面那个没有心的男人的行为更让她觉得心寒。都下这么大的雨了,他竟然还不开门!!!
南云熏,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跟宫七寒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你跟宫七寒的事不是吗?
虽然她确实是受宫七寒之托来这的,但是……
好冷,好饿啊……
她无力地叫唤,声音却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额头好烫,即使是在雨里。不,不对,正因为是在雨里,她的额头才开始发烫起来。
很累,很冷,很饿很饿,她已经没有力气去保护这个箱子了。
可是又不能被淋湿,因为宫七寒说过,这里面放着的是用多少钱也买不来的无价之物。
腾……
突然,门把上传来一记悦耳的挣脱声。一个小小的细缝,就这么出现在她眼前。
门开了吗?
正文 025 你,不会说话?
**
金安黛用尽力气起了来,打开门的同时,不忘费力地带上箱子,然后隐身进了去,关上大门。
可是,这里面好黑好黑啊,竟然没有灯光,而且……那门貌似是电子锁,南云熏并不在门边。在这个还算大的漆黑一片的空间里,她就这么没有方向地向前摸索着。
“南云熏,你在哪?”好黑,她一边摸索着,一边叫着南云熏的名字。
既然能给她开门,他的本性就一定还是很善良的,并不是那种真正绝情的人。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摸索了好久,不但摸不到开灯的按钮,还硬生生地把自己摔了个底朝天。
咯噔……
桌子移位的声音,无疑的,她连人带箱子地撞到了里面的桌子。
好痛!
金安黛摸了摸撞痛的膝盖,继续在这黑暗中前进。可怜她现在睁着眼闭着眼都是一样的黑呼呼,而且走路时稍不注意就会碰到膝盖上的伤。
“南云熏,怎么没有灯啊?你在哪里?南云熏……”
叫唤了好久,她终于拖着湿湿哒哒的一身,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楼梯口,当她正要迈着步子往上踏去之时,突地一声巨响,膝盖处更痛了。
她吃痛地蹲下身体,一丝微弱的火光突然慢慢向下,照亮了她的视线。
借着跳动的火苗,她这才发现楼梯口竟然放着一大堆桌子椅子,而眼前这朵火光的末端,则是一只修长漂亮的大手……
“南云熏……”
那人一身睡衣,光亮的照射下,俊美绝伦的脸上,一片没有色彩的死人白。那对狭长的凤眼就这么冰冷地注视着她,没有任何温度,手中端着的灯盏,那蜡烛上微弱的火光,如他的人一样,随时都可能凋零。
金安黛看得有些呆住,她似乎忘记了膝盖上的疼痛,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
从第一眼对上他的视线时,心里的某一处就已经沦陷在了那双冰冷的瞳孔里面,然后一点一点沦陷其中,被他俘虏。
“……”
推开那些阻挡二人的桌子椅子,他突然伸出手来,将她从地上拉起。只是依旧没有说话,一直到一张软绵绵的沙发上,让金安黛坐下,留下烛光,径直往楼上走去。
他就这样走了吗?
望着南云熏越往楼梯上去就越是远去的背影,高挺的伟岸身姿,却隐隐地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寂寥。这么些年,他都是一个人走过的吗?
脑中顿时出现这个让她自己都感觉一吓的疑惑,她不禁收紧了心,视线却依旧定定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是进房间去了吧……
尽管有些昏暗的,但有了烛光的陪伴,总是比黑灯瞎火的好上十倍百倍。
“这里……为什么会没有灯?”
直到两分钟之后,那被寂寞充斥了的身影再次打开了房间的门,手里似乎还拿着个医药箱下来,只是他的脸色依然没有发生一点异样。金安黛弱弱地开口,问得很小心,生怕那个人就像真的玻璃一样,一触即碎。
嗯,透过微弱的烛光,她发现了,这里面的一切家电几乎都是摆设,抬头竟然连灯泡都没有……心中的疑问更深了,为什么他要把自己放在如此漆黑的世界?
“……”
已是走到她面前的南云熏什么也不说,单膝跪着,借着烛光,熟练地打开医药箱,然后不顾金安黛惊讶的目光,一把将她膝盖受伤的脚搭在他的腿上,将裤角直撸到膝盖之上,露出已经伤到流血的膝盖。
鲜艳的血似乎还在流得尽兴,可是现在金安黛的眼里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一身充满了无限神秘的黑色睡衣,将他散发着毫无疑问尊显高贵的完美身体慵懒地裹住,那张如仙般俊美无匹的脸,此时看起来更加的一片白,是的,一片吓人的死人白。
嗯,他的外表确实比宫七寒那个恶少要来得惊心动魄,一抬眸一眨眼,都如仙人一般不可亵渎。
就连给她包扎伤口的动作,都很轻很柔,尽管表情还是那样冷。
“你,不会说话吗?”她斗胆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却在他突然抬起头的动作时猛然一惊。
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