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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海生拉开的廖淑华,依然控制不住情绪,奋力的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林海生的控制。这把林海生气的,大手一挥将她甩了出去,廖淑华没等站稳身形,便被林海生抬手重重得挥了一个耳光。林海生出手之狠,直接把她的身子打飞了出去,可见林海生下了狠手,这劲道就算用不了十分,也足有七八成的。
廖淑华感觉自己的半边脸都已经麻木了,嘴里即刻升起一股血腥之味,鼻子也缓缓流下两道血迹。可是她仍旧顽强倔强的挺立着身子,眼睛死死的瞪着王美珍。那明显的仇恨已经把她此时的理智蒙敝了。她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王美珍。
这一幕,让毕贺鹏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知道,这觉不是演戏,可是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她这么愤恨王美珍。于是,沉着声音,高声的问道:“你们有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生,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这……。”
“老毕我如果知道,就不会这样子了。”林海生也同样的摇着头。
“啊啊啊啊——你这个生了小**的老女表子。竟敢打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时胜,报警!我一定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死你的。我会上你付出代价的。”王美珍指着廖淑华大骂,言语简直不堪入耳。骂到最后,更是高声的指令着毕时胜立即报警。她这是把一个泼妇演得淋漓尽致。
“好呀,你不报我也报。我告诉你,今天你有完,我还没完呢。就凭你对安然做的这些,我就让你一辈子在牢中度过。”廖淑华咬牙切齿的说道。眼睛里喷射着骇人的寒光。
“妈,你先冷静一下,安然和我妈妈是处得,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达到你想像的那种恶劣地步。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毕时胜恭敬的对岳母做出解释。
他深信,安然是不会做出挑拨的事情的。但是也实在想不通安然到底说了什么事,让岳母误会得这么深,甚至到了不顾面子的出手伤人的地步。
廖淑华一声冷笑,随即开口;“时胜,你靠边去,我现在能认你是女婿,完全是因为安然的关系,有好多事,是你不知道的。不知道你这个妈,她敢不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说?我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歪。”王美珍义正词严的样子,倒是让廖淑华一愣。无耻的人她见过不少,像这般无耻的倒是没见过。
随即冷笑出来,一字一句的说;“好好好,你既然敢说,那我来问问你,几年前,你逼着安然做流产的事,你应该不会忘记了吧?”
这句话,让屋内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其中,反应最大的当属毕时胜,只见她立时冲到王美珍面前,双手抓住好的双肩,一阵摇晃,痛苦万分的问:“妈,当年是你逼安然做的孩子?可我记得,当时你告诉我,安然是自己偷偷去的呀。可是现在岳母又这么说,这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妈,你告诉我。”
王美珍闪躲着毕时胜的目光,心虚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现在最怕是当年的那件事,一旦败露出来。这可是会判刑的。也就是说她会被送进监狱的。恐惧感立即把她包围的起来。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怕过……
“这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一道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众人回转身形,看到一个身着军装,高大威武的男人拧着眉头走了进来。语带询问的看着林海生夫妻。
王美珍也随着众人,把目光调向的出声的男人身上。立刻眼前一亮,此刻,她感觉老天对她真的不薄。无形的解救她于水火之中。
兴奋不已的他,尖着嗓子大喊:“时胜,你看到了吧。当年我就是看到林安然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公然的在大街上和男人勾肩搭背。当时,你总是不在家,她说她怀了孕,可谁知道那个孩子是究竟谁的。所以我才让安然去打掉,因为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清楚。再说,你想想如果不是心虚,她会同意和我去做人流吗?儿子,你怎么还会那么傻?就这么相信安然,这次怀的是你的孩子吗?你睁大眼睛好好的看个分明吧。”
毕时胜不愿意听到母亲对安危的诋毁,下意识的为老婆辩解。“妈,安然不是那样的人,你别瞎说。”
“毕时胜,你这个呆瓜,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个男人就是林安然的姘头,他都公然出现在这家里了,你说她怀的是谁的孩子?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王美珍手指着刚说话的男人叫骂着,企图唤回儿子的理智。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林安然的哥哥,我叫林安良。即使您是长辈也不可口出秽言。”林安良的气势很冷,面露着冰冷的气息,走上前对着王美珍大喝。他真的不知道,安然的婆婆会是这样一个疯子。
王美珍闻言,张大嘴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猛烈的摇着头,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尖叫着:“你们一定是骗人的,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有这么巧合事,我刚一说安然在外面胡搞,他就出现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美珍,闭嘴。他确实是安然的大哥,现任中校。”毕贺鹏喝斥着自己的老婆,进而证实了林安良的身份。
毕时胜看着自己的妈妈,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当年就是母亲一遍遍的告知他,林安然私自做掉了自己的孩子,他才会这么失望的。可是如今的真相却是与当年知道的事实大相径庭,这让他怎么能接受。失望和绝望同时龙头着他的心。抬起头,努力压下眼里升起的热雾,沙哑的问:“妈妈。你跟随儿子说句实话。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
“儿子,你听我说,妈会这样做,真的真的是为了你着想,我是为了你好。我当时以为安然是偷了人。背叛了你们的婚姻,所以我才让她去做掉了。你别听别人瞎说,妈真的是为了你好。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我误会了安然。我愿意给她道歉,哪怕她要打我都行。你看这样好不好。”王美珍眼见形势不好,所以只得选择暂时的低头。改头装可怜的路子。
“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是对你儿子好?你是为了你儿子的着想?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恶毒的一个女人。时胜,让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这个伟大的妈,究竟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她不止逼着安然去打胎,这原不是她根本目的,她窜通好丈夫,在安然的子宫上划下了两道深深的印迹,深到无可修复的地步,因为这会让她以后很难受孕。这样还不算,她竟然给她注射了子宫抑生素。让她差点失去了一个做女人的所有权利。你说你怎么会这么狠。这么毒,这些恶毒的想法,你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啊——啊——我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撕碎了,掏出你的心去喂狗。你知道吗?她现在如果想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必须用生命去赌。你也是个母亲,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女儿。如果换成是你的女儿,你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你记住,我廖淑华对天诅咒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也同样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血债血还。!”
廖淑华这一番血泪控诉,惊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林海生忍不住的扳过老伴的身子,追问:“淑华,你说得可是真的?”
“你们自己去问她,罪魁祸首在你眼前,你去问他。”林母疯狂的指着王美珍。
毕贺鹏听后也不禁暗惊,这王美珍怎么会这样大胆,这样毒辣。他不敢相信的出言询问:“美珍,这可是真的。你告诉我。”
“不,不是的,她这是诽谤我。贺鹏。不是真的。你有什么证据?”王美珍反问着。
“证据?哈哈,想看证据是吗?我会的,我一定会让你看的,不过那必须是在公审你的法庭上。你等着吧。”廖淑华用着确定的口吻告诉她
毕时胜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里的热雾终于,化成了点点泪珠,一滴滴的掉落下来。这五尺男儿,真是悲愤到了极点,对这个毕时胜,林家的男人怎么会不了解。这个在整个军区都名声大燥的“全能兵王”,面对无数次的死亡都不会流下泪水,可是今天,却在众人面前暴露了他的真性情,可谓的是伤心到了极点。他用充满血丝的两目,对视着母亲忐忑的眼眸,不用再用什么证据了,他心中已经了然事情的真相了,垂于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握成了着拳头,身体由于过充紧绷而僵硬得颤抖起来。、
他的心中已经被所有的悲伤包围起来。如果不是当年他认为安然私自去做掉孩子,又怎么会导致了他们夫妻两年形如陌路。看来甘露露这步棋,是母亲早已布置好的,怪不得,不久后,甘露露便频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幸好,自己对安然还有感情,也幸好自己最终鼓起勇气把老婆追了回来。不然早在两年前,他就会全然失去林安然。
也许是看到他与林安然合好,于是他的妈妈又联合外人,给自己下了一个另一个圈套,最终把她怀孕的老婆成功逼走。他一直认为,母亲只是有点虚荣,有点势利,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功于心计。连自己的儿子都会毫不犹豫的算计,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呢。要说之前他还存在,一丝侥幸,那么此刻,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尤其想到,自己的妻子如果为了生孩子,却得用生命去拼。而这一切却是自己的妈,一手造成的……他就不由得对她恨之入骨。如果是别人,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可是现在他面对得是生养她的妈妈,就算是再可恶,毕竟生了他。
毕时胜努力的平静的自己的情绪,过了好长时间,才得以转身,面对着岳父母礼貌而坚定的说:“爸,妈!我认为,目前安然的身体状况是最重要的,既然妈已经带她检查过了,结果也都已经出来了。那么做为孩子的父亲,安然的丈夫,我的意见是,放弃这个孩子。保安然无忧。我宁愿一辈子不要孩子。也不要安然用生命去赌。孩子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安然对我来说,却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所以,我希望爸妈帮我说服她,安然的个性你我知道,她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对于这点,就得请爸妈费心了。”
林海生与廖淑华对视了一眼,无语摇头叹息。毕时胜如此条理清晰的决定,让他们暗自佩服,对于这个女婿,他们实在不能挑出什么毛病。只能神伤的点了点头答应他的请求。
得到岳父母的支持后,毕时胜转回身,望向自己的父亲。那刚正不阿的脸上,此时却带上一抹难言的羞愧与汗颜。想着父亲一生正直,今天却因为他而低下自己的头,让他的心里一酸,略带抱歉的哽咽出声:“爸,原谅儿子。这一切,就当是我无能吧,造成这样的结果,也实非你我之愿。这婚姻是我自己定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所改变。对于刚才的决定,也是我内心的想法。虽感到对不起毕家。不过,好在您还有启胜。希望您能谅解。”
毕贺鹏闭着眼睛,痛苦的点了点头。“这不是你们的错,是爸爸的错呀,现在安然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要有负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是军人,没有那些封建的想法。”
得到了你父亲的支持,毕时胜心感安慰,可当他的目光再次瞄到王金光的身上时,还是不期然的滞了一下,心中有着一个小小的挣扎。不过生养之情重过于天。
毕时胜轻轻的走在母亲的身边。深深的凝视着她良久良久。然后一语不发的擦身而过,来到岳父母的面前,缓缓的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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