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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乐玲用力地推开他,擦干泪,呜咽地道:“也许对其她人,我会说我不在乎、不在意,因为我相信你。可是,对方是翠香,是我唯一的好朋友耶,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伤她的心?她是全世界除了你和老师外,我最不愿伤害的人。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只要你道个歉,告诉她,这只是一场闹剧罢了;她一定会原谅你的。至于我们?就当是一场梦吧,一场不切实际、荒唐、可笑的梦。在这里,我由衷地祝福你们,永不再见。”
“你说你不忍伤她的心,那我呢?就不在乎吗?在你心目中,是否朋友永远重于爱人?那我到底算什么?”
他的话,只使乐玲暂时的停下了离去的脚步。想了想,她在心里告诉不许心软,挺直腰杆,勇往直前,不许回头。
谁都以为她无情,可谁又知道,她的心在滴血呢?
看着无情的乐乐毫不留恋地离去的步伐,花飘絮自问道:“是否真的该放弃了?毕竟,是她先退缩的。”
推开那扇与世隔绝的门,首入眼帘的并不是房内的豪华摆设,而是地上躺着的各种各样的空酒和沙发上喝到躺下,却仍在为自己倒酒的男人。
见此,林妈赶忙三步并着两步上前,抢下他手中的酒杯。忧心地道:“大少爷,别再喝了,伤身体。”
抬起朦胧的醉眼,淡淡地扫一眼,不理会。干脆直接拿起桌上的洒瓶,举瓶就喝。所谓一醉解千愁,喝倒了就没事了,就不会难过了。
“大少爷”
没用,解不了;身体醉了,脑子却越发清醒。闭上双眼,任泪水滑落(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久久,才道:“连心爱的女孩都保护不了,不喝酒,我还能干嘛?”此时此刻,脑子里仍不断浮现,离别时,她那迷茫、绝望的眼神,那是他心中最深、最伤的痛。
‘这就是让向来滴酒不沾的大少爷,近日来天天酗酒的原因吗?’思此,深深地长叹一口气,也替他不值,也为他婉惜。心想:‘这就是有钱儿女的悲哀。’道:“其实,翠香小姐也不错呀,人长得漂亮不说,心地还很善良,家境又很好;跟少爷您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呀。”
闻言,他淡然一笑(比哭还难看),道:“翠香很好,我也知道,可是、、、、、、我心里很乱,觉得很迷茫,我不知道、、、、、、也许她的选择是对的,只要我们分手,他们都高兴、欢喜。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山盟海誓、刻骨铭心,那时,我的心,也许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但从未见他哭闹过一次。他不像二少爷,他总是那样的冷静自若;而现在呢?他哭了,还哭得无比伤心。见此,一向偏爱他的林妈也是揪心地痛呀,但也只能跟着流泪。道:“早该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你又何苦呢?如果当初,你乖乖的听夫人的话,回公司上班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闻言,他迅速睁开眼,看着林妈,用从未有过的坚定语气道:“爱上她,我从不后悔。”
“你最好还是忘了她,否则,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醉眼朦胧、思想模糊的他,并未发觉答话的并不是林妈,仍痴痴地道:“忘了她?我也想呀。我甚至试图用辛辣的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思想,但是,没有用。她那乌黑的长发、漆黑的大眼,还有她生气时微嘟的小嘴,以及与她相处的一幕幕,都在我眼前浮现。”
看着儿子那没用的样,她就一肚子的火,但家丑不可外扬。打了个手势,让林妈出去。确定林妈离开后,才冷冷地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的儿子这么痴情呀?”
闻言,酒、立马清醒了一大半,几乎是弹跳地站起来,恭敬地道:“妈”
“为防万一,从今天开始,你就乖乖的呆在家里,哪都不准去。韶关那的工作,我也帮你辞了,免得惹出更多事端。”
“可您不是说、、、、、、”
“我收回,我曾经的承诺。毕竟当初,我是因为相信你,才让你去做二年心理医生的;但现在,你太令我失望了。”
“是,絮儿知错了。”对于敬爱的母亲的话,他向来无从反驳,只有顺从。
冷冷地看了儿子一眼(带着明显的厌恶,怨他不争气。),哼的一声离开了这酒气熏天的房间。
见母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他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泪水也跟着滑落下来、、、、、、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社会和事业的发展的希望,管理者都应有举荐人才的美德,也应有让贤之勇气。简单地说,爱才之心、求才之渴、容才之量、举才之德,是管理者的‘才德’;而有识才之眼、用才之能、护才之魄,是管理者的‘才才’;管理者兼有‘才德’、‘才才’,这才真正的是一个‘德才兼备’的管理者。最后,我再补充一句,董事长不希望,再听到有上司偷下属的设计方案的事情发生了。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明天继续。”说完,率先离开会议室。
她一边走一边暗暗地拍了拍胸脯,奖给自己一个温柔地笑。连她自己都觉自己好了不起,竟敢在那么多主管面前发言。但这笑容,在走入办公室后,消失了。
陈叶瑶没理会她那惊讶的表情,冷冷地道:“想不到,你老板还挺器重你的嘛,竟然让一个小小的秘书长给主管们上陪训课。”
“伯父、伯母好。”
“跟你很熟吗?叫我花夫人就好。”
“花夫人,有事吗?”面对难堪,忍住泪水,告诉自己:这是公司,保持形象。
生意人讲究的是效率、金钱,她也不例外。向后一探手(花需叶马上递上一张已填写好的支票),将支票往桌上一放,直截了当地道:“这里是十万,离开絮儿。”
闻言,惊愕地抬起了一直低垂的脸,泪水滴落。
“怎么,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不,我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钱;我在乎的是、他这个人。”
乐玲的表白,听到陈叶瑶耳里却是另一种意思。这使她对她更鄙视、更看不起她。冷笑道:“当然,我们絮儿可比这更值钱,毕竟花氏的继承人的身价,可不止这区区十万块。说吧,多少?”
闻言,乐玲睁开眼,不敢相信,絮敬爱的母亲竟是个如此庸俗、市侩的女人。
她的反应,看在陈叶瑶的眼里是惊喜、惊讶,不想再看这张脸,冷冷地道:“想好了,来花氏找我。”便离开了。
花需叶在经过她身边时,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道:“一个无权、无势、无钱的丫头,想做我花家儿媳妇,是没门了。不过,这张脸蛋,做我花家的情妇,还是可以的。”
第九十章
士可杀,不可辱,乐玲鼓气勇气,狠狠地瞪了花父一眼。不敢相信,这就是絮的父母。
上前,拿起桌上的支票,撕了个粉碎,狠狠地砸在花父身上,潇洒地离开了,留下一脸错愕的花父。
‘我像水中的游鱼,失去了目的地。在彷徨与无措的交杂里,我静静的落下了泪,但你却没有看见;我的痛苦,你不知晓。后悔当初没有向你揭晓,只知道在进退的边缘徘徊,迟迟决定不了。但至今我仍感激,因为你是一个我最动人的记忆。’合上日记本,擦干腮边的泪,抚着微痛的胃。
侧脸拿药时,无意间看到了桌上摆放的俩人相依相偎的相片。片中的她,笑得多么灿烂、多么幸福呀;可是,现在呢?思此,好不容易忍住、擦干的泪,又一次滑落;胃也似乎更痛了。忍不住伸手轻抚片中的他,想象他就在眼前。忘不了,分手时他眼中的那抹伤心,泪、落得更凶了。她忍不住喃喃地道:“我应该忘了你的,为什么却忘不了?为什么你要占据我的脑海?你是翠香的,可为什么?我还是好想你,好想、、、、、、”
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来瞌睡多。想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瞌睡也上来了。
拿起桌上摆放的俩人相依相偎的相片,片中的他笑得多么灿烂、多么幸福呀;可是,现在呢?轻抚片中的她,想象她就在眼前。喃喃地道:“恨自己不争气,虽然在努力,却无法让你明白我心意,试着暗示你,你却没在意。我的心痛得没了力气,但我仍相信,你的幸福仍在我这里。直到了解你心中的犹豫,才明白你沉默的意义,我、、、、、、”
醉得一蹋糊涂的他,终于在喃喃自语中、沉睡了。
不知何时,站在床过的陈叶瑶,冷冷地看着儿子腮边的泪、轻抚照片的手和醉得不象话的人,狠狠一瞪眼,冷冷地丢下一句“窝囊废”便率先离开了。
见此,花需叶马上上前安抚道:“老婆,你就别生气了,生坏了身子可不好。再说,现在已经把那丫头搞定了;接下来,只要求翠香原谅,再让他俩好好相处,好事就不远了。”
“她不是还没来拿钱吗?”
“也许,是还没考虑好,要多少?毕竟,这种机会不是时时都会的。”
“嗯”略为点了下头,表示赞同。继而,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月儿呢?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人影了。”
“他、、、、、、”花需叶不自觉地将目光,调向了远方。
“今晚有空吗?”奉上一束瑰丽的玫瑰花,适时地提出邀请。
对于这突然挡住视线的玫瑰花,乐玲微皱了下眉;听到这讨人厌的声音,她厌恶地抬起头,冷看着他,道:“对不起,花先生,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无法回答你的私人问题。如果没什么事,请把你手上的花拿开,不要影响我工作。”
闻言,已没耐心的花中月很想生气,但这里是公司,他必须得保持形象,故而仍温柔地道:“不要拒人以千里之外嘛,这样,我会很难过的。我想你一定不会知道,你无意的言行,已深深地伤了我的心。”
闻言,乐玲睁大眼、张开嘴、一脸惊愕,怀疑自己当初是否瞎了眼睛;否则,怎么看上他,还为他伤心、难过呢?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冷地道:“对不起,花公子,对于你的甜言密语,我真的无福消享。我要工作了,如果没什么事,请你离开好吗?”
“那、、、、、、今晚的晚餐,你是答应了?”原本看她惊愕的表情,他还以为她动摇了;但她的话,将他狠狠地打下了地狱。不过幸好,她还愿意好言相劝,这代表他还有机会,只要他再加把劲。
“我说了,我没空。”
“为什么你对别人总是那么温柔,对我却那么冷淡?”
“因为你不是别人呀。”
“那就是说,我是特别的?”心是暗喜,鱼儿开始上钓了。
“对、、、、、、特别讨人厌。”乐玲顽皮一笑,拿起桌上资料,不理会错愕的他,转身离去。
好半晌,花中月才反应过来,狠狠地道:“可恶”他一拳重重地捶在桌上,马上跳起、捧起通红的拳头。
不知为什么会来这里,刚才因为太生气了,便随意找了个理由翘班。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了,她不该来的、不该来的。
大海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悲伤,波涛澎湃、悲鸣不已。
静静地看着海面,眼前又出现了:当初俩人在这的种种画面。那时的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幸福呀;可是现在、、、、、、泪水滑落,告诉自己:‘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听母亲的话,和翠香和好,但心里却闷闷的。他就干脆趁今天这个机会,出来散散心。但不知为什么,不知不觉他就来到了这里。这里有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了,他不该来、不该来的,这样只会使他更加痛苦而已。
大海似乎也感到了他的悲伤,波涛澎湃、悲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