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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绿灯亮了。
正在沉醉在爱人那甜蜜笑容中的花飘絮,并未发现那辆熟悉的小车,正与自己擦身而过;更没发现,车上那敬爱的母亲。
“前天才回去,今天怎么有空来?”一下班,竟发现絮在家中,乐玲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广州有个心理学者的研讨会,病院派我来参加。我就顺便来看看你,怎么、都陪你出来买菜了,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吗?”剑眉一挑,淡淡一笑,(没发觉,马上引来了,无数无知少女的回头。)伸手轻抚她的长发,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轻靠在他在肩上,乐玲心中满是感动。从广州到深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而他仅是为了看她一眼;然后,又坐三个多小时的汽车回广州,参加研讨会。这份情,她又如何能辜负呢?
开了一天的研讨会,再加上今天早上,5点钟就从深圳赶回来。那个累呀,真不是用精疲力竭就可以形容的。
现在洗完澡,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但天不如人愿,才刚睡下,电话便响了。
“喂”
“是絮儿吗?”
“老师?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刚我值班,接到你母亲的电话。你母亲说,让你打电话回家。哦,对了,还有,前几天、你未婚妻来找过你二次。她还不知道,你和玲儿的事吗?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你早晚得做出一个选择的。”
“我知道了,放心,我会处理的。谢谢你,老师。”
“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了。早点休息,拜拜。”
“老师,拜拜。”
放下电话,脑袋里仍想着老师的话:‘你未婚妻来找过你二次,你未婚妻来、、、、、、’思此,他心想:‘这么说,翠香知道我在骗她,那她为什么不揭穿呢?’
他来不及多想,现在当务之急,是打电话回家。因为母亲甚少主动打电话给他,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心动不如行动,修长的手指,马上拔动了家中的号码。
他的手温存且柔软,轻轻地将她的手卷起来,放在他的手心。
她将手轻轻地贴在脸上,感觉着他手心炙热的温度。海风轻吹,她那几缕不羁的头皮垂在脸颊。
他痴迷地看着,不语,嘴角上扬,泛起一个很灿烂又带有一丝苦涩,很醉人又带有一丝忧愁的笑容。
她带着甜美的笑容、抬起头,恰巧看见了。甜美的笑容立马消失,换上了焦虑、哀愁,道:“怎么啦?有事吗?”
“没事,别乱想。”
虽然他是笑着的,但他眉宇之间的淡愁,她还是看出来了。他有心事,这让本无安全感的乐玲,更不安了。急道:“是不是你父母知道了?他们对我们的交往不高兴,为难你了,是吗?”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将她搂进怀里,不让她看出他真的有心事。这事只要他一个人烦心就好了;乐乐只要快乐,不如意的事,她遇太多了。
闻言,乐玲一把将他推开,站定不动、睁大双眼,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冷冷的、狠狠的瞪着他。尔后,两眼含泪道:“你骗我,你知道吗?每次你有心事都会写在脸上。以前,是因为我是你的病人,没有资格问;现在,我是你的恋人,你却依旧不愿让我知道。”其实,她心里知道,他越不愿说,事情就表示越糟糕、越严重,她的心也就越慌、越乱。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呀?”甚少心烦意乱的他,又刚好遇到乐乐甚少的胡搅蛮缠,一下忍不住,便恕吼道。
闻言,眼眶里的泪,快迅增加溢出。呜咽地道:“我只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会开心、快乐;如果不,我们又何必经历千辛万苦在一起呢?”
见此,花飘絮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曹雪芹会说:‘女人是水做的’了。长叹一口气,故意毫不在意地淡淡地说道:“我爸、妈帮我订好了日子,三个月后的今天,就是我迎娶她的日子。”
闻言,乐玲突然觉得头好昏,天怎么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连脚都发软,快站不稳了;只好依在他身上。虽然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也没想到,自他口中说出时,她仍然会那么震惊。
看到乐乐这个样子,他真的好不忍心。她那楚楚可怜、孤独无依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心里好不心痛。
“明天、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他道出心中已久的决定。反正,迟早都要面对的,就让他和她一超去承担吧,至少,这样她会好受一点。
“可是、、、、、、”这主意故然是好,但她心中就是害怕。
看出她的犹豫不决,他拉起她的手,对着她的眼,肯定保证地道:“你长得漂亮,心地又善良,为人又大方,我父母一定会喜欢你的。况且,他们也不会希望我娶一个我不爱的人,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他们是我的父母,是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过得开心、幸福。放心啦,只要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他们是一定不会反对的,相信我。”
“乐乐永远都相信絮。”说完,脸红地低下了头。
见此,将她轻轻搂入怀中,继续漫步在这沙滩上。
她穿上他送她的那件白色吊带连衣裙;穿上了同色高根鞋;让秀发垂腰。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拂风,简直是美呆了。除此之外,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煞是好看,他的心不免一动,觉得今天的她,比往日都鲜丽美艳。
见他看了自己半天都不出声,也没走的迹象,只是一味的发呆。本来就够紧张的乐玲,更加不安了。道:“怎么啦,是你父母不愿意见我吗?”
“不、不,他们很高兴,现在正在酒楼等我们呢。”
虽然他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昨晚他回去对他们说,今早会带他们的儿媳妇一起陪他们喝早茶,他们竟会开心得见牙不见眼。母亲甚至还说什么,他终于长大了。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他们愿意见乐乐,就一定会接纳乐乐的,因为乐乐真的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好女孩。
听到他这么直接的赞美,乐乐又羞红了脸,甚至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同时在酒楼里,花氏夫妇到时,只见翠香都已点好了点心,在等他们了。
翠香只见花氏夫妇,并未见大表哥,不由疑惑地道:“伯父、伯母早,怎么不见两位表哥一起来呢?”
闻言,陈叶瑶笑道:“你二表哥不说你也知道,至於你大表哥嘛,他不是去接你了吗?怎么,你没见到他?”
“对呀,一大清早就去了。”花需叶马上妇唱夫随道。
闻言,翠香马上眉开眼笑。娇羞地道:“是吗?那可能错开了。好了,不说他了,伯父、伯母,看看,我点的点心合不合您二老的胃口。”
淡看桌上点心一眼,陈叶瑶笑道:“你都将我们夫妇喜爱的点心都背出来了,还问我们喜不喜欢,是不是想讨奖赏呀?”
“看来,我和你伯母没有白疼你。”
“那有,伯父、伯母过奖了,是因为我也喜欢吃,我才点的。”
“是吗?”花需叶意有所指地反问道。
“好了,我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爱取笑翠香。”红唇一嘟,眉头一皱,离开了。
“好了,翠香,你别生气嘛,伯父、伯母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以为她真的要离开,花需叶赶紧挽留,否则,坏了大事,他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闻言,翠香回眸一笑,道:“我没生气,只是去一趟洗手间而已。”要见大表哥,当然要补个妆——漂漂亮亮的,才好。
翠香刚走,花飘絮便带着乐乐到了,便害羞的乐乐,一直躲在他身后。虽然飘絮不是大块头,但瘦弱的乐乐,还是被他完全遮住了,唯有那只两手相牵的纤纤玉手可以让人看见。
“爸、妈,我带了你们的未来儿媳妇来了。你们见了一定满意。”脸上满是欢欣、自豪,也许是心情好的原故吧,不觉中,他的话就多了,人也幽默了不少。
“噢,那你们刚才碰面了。”(父母以为是翠香。)
“嗯”(飘絮以为他们说得是乐乐。)
“感情似乎很好,愿意结婚了吧?”内心虽充满欢喜,但已习惯了对他冷淡。
“只要您二老同意,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反对你结婚了?”
第八十九章
“我、、、、、、”此时,他真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嘴笨得要命,连讲句话都讲不好,总惹敬爱的母亲生气。
“老婆,别生气。絮儿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花需叶赶忙安慰老婆大人,顺便瞄向儿子。以为他会向他投来感激的眼神,结果,仍是那对和他妈一样好看的迷人的冷冰桃花眼。有时,他真不明白,这个儿子。每次他都帮着他,但他却总是爱理不理的,就跟他妈一样——冷。
“伯母,絮的意思是随您高兴。”见絮无言以对,一脸不安,乐玲鼓起勇气,站出来道。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孩,陈叶瑶没好气地冷道:“你是谁?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
闻言,乐玲羞红了脖子,双手不安地绞着;一双纤纤玉手都快被她绞断了。
见此,花飘絮略带恳求地道:“妈,乐乐是我喜欢的女孩。今天,特意带她来见你们二老的。”
闻言,二老一惊。
“原来是这样。”不知何时,翠香已站在门口,两眼含泪,哀怨地看着未婚夫的眼,让他回答,不容说谎。
见翠香出现在此,略为一惊,随既明了。略带歉意地道:“对不起。”说时,下意识地向乐乐靠拢,生怕她受到一丝伤害。心想:‘一切只要我来承担就好。’
见此,翠香不理会他、略过他,冷冷的、狠狠的,看着能受到他保护,令她受到伤害、侮辱的女孩,哭道:“张乐玲,枉我把你当成我最要好、最知心的朋友,你却这样回报我。我恨你,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从翠香出现,乐玲就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直到翠香离去,乐玲才惊醒过来,追出去道:“翠香,听我说,翠香,听、、、、、、”
对于乐乐和翠香不但相识 ,还是好友,花家人甚为吃惊。
激烈的追逐赛,使她呼吸甚为不畅;胃也赶来凑热闹,传来些微的刺痛。便她强忍着,凭着一股毅力,坚持了下去。
终于在翠香上车之前,拉住了她的手,气喘喘地道:“翠香,听我说,好不好?”
用力地甩脱她的手,翠香挑眉刺讽地道:“说什么?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你还想说什么?是想告诉我:陈翠香,你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是你叫我去争取的;是你叫我把握机会的。对,没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个笨蛋,竟叫你去争取、去把握我的未婚夫,我真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见翠香用力擦干眼泪,一脸很坚强,蛮不在乎的抬起高傲的头的样子;乐乐真的好心痛、好心痛。泪水也不知何时滑落在脸庞,呜咽地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原谅我,翠香,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除非,你离开他。”说完,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开车离去。
见乐乐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独自流泪,他的心,真的好难受、好难过。
无言地走上前,将她拥在怀里,给她最起码的依靠。
“为什么不告诉我,翠香就是你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让我伤了我最好朋友的心?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
轻抚她的长发,细闻她的发香,柔声道:“说好不在乎、不在意的,我们并没有错,我们只是在寻找自己的幸福,这不是我们的错。”
闻言,乐玲用力地推开他,擦干泪,呜咽地道:“也许对其她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