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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凤英忙拉住她:“别急,我们先收拾了那个狐狸精再说。”
两个女人看着凌雨琪往街口走,她们尾随过来走到凌雨琪身后,阳晓蝶突然伸手猛劲推了凌雨琪一掌。
凌雨琪做梦也想不到背后有人对她痛下杀手,她穿的又是高跟鞋,脚下稳不住,一下栽倒在地上。
不等她站起来,阳晓蝶又踢过来:“狐狸精,叫你勾~引少霖哥!”
田凤英更凶残,提起高跟鞋就劈头盖脸向凌雨琪打去,事发突然,凌雨琪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就招来了两个陌生女人的殴打,又摔倒在地上没及时爬起来,因此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田凤英的高跟鞋专往凌雨琪的脸上砸,一边打一边骂:“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敢勾~引我儿子,老娘弄花你的脸,看你还有什么资本来勾~引他!”
凌雨琪的脸上挨了两下,她赶紧抬起双手护住脸,同时喊道:“你们干什么啊?再打我报警了!”
“你还敢威胁老娘,你还敢报警,老娘先弄你半条命再说。”田凤英一边骂一边用高跟鞋狠狠打她的头。
阳晓蝶也不断踢凌雨琪,这两个女人拿左少霖没有办法,总是拿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出气。
左少霖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就看见了他妈和阳晓蝶,看见她们围着打一个倒在地下的女人,又没有看见凌雨琪,他的心一紧,立刻意识到他给凌雨琪带来了麻烦!
左少霖快速到了她们面前,停车的同时他就拉开了车门,跳下车冲过去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干什么?”
他伸手拉开他妈,田凤英不依不饶,还要冲过去打。
、265左少霖大怒
阳晓蝶趁乱又踢了凌雨琪一脚,左少霖大怒,转身手一挥,一巴掌打在了阳晓蝶的脸上!
他想打阳晓蝶的心由来已久,她跟在他母亲的屁~股后面一次又一次对他胡搅蛮缠,他早已经忍无可忍。
现在她和他母亲居然不分青红皂白暴打凌雨琪,而凌雨琪又和他不是那种情人关系,这实在让他很怒,他不敢动自己的母亲,阳晓蝶最后踢凌雨琪这一脚彻底激怒了他,他借势发威,下手毫不容情!
阳晓蝶骤然挨了这一巴掌,惊愕地抬手捂住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喊:“干妈!少霖哥为这个野女人打我,我要告诉我爸爸!”
田凤英也没有想到左少霖会突然出手打阳晓蝶,又听见阳晓蝶哭喊着说要告诉她爸爸,她也急了,扬手一巴掌向左少霖打来。
左少霖弯腰正欲扶凌雨琪,冷不防他妈的耳光就打了过来,他的脸一疼,原来他妈的指甲比较硬,划破了他脸上的肌肤。
他气得转头大吼:“你们有完没完!”
田凤英看见左少霖脸上破了皮,还渗出了血,吓了一跳,呆住了没有再打。
凌雨琪挣扎着往起爬,左少霖忙扶起她,嘴里连声问:“雨琪,要不要紧?你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阳晓蝶见左少霖对凌雨琪如此关心,撒泼地哭喊:“少霖哥不要我,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田凤英惯用的招术,阳晓蝶也学会了。
一边哭喊她一边往一辆车冲去,那车的司机吓得急打方向盘,又忙踩下刹车。
阳晓蝶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子从小到大没有挨过打,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被别人欺负的道理,左少霖的这一巴掌她很难接受,田凤英虽然打了左少霖一下,但显然不能解除她的心头之恨,所以她要以死相逼。
田凤英见阳晓蝶寻死,慌了神,一边喊一边冲过来死死抱住她,好在那车停得很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左少霖见阳晓蝶有惊无险,他母亲又把她拉过来了,他也不再理她们,扶起凌雨琪,看见她的头上出血了,脸上也破了皮,急忙送她到医院去。
凌雨琪伤得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身上仍然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而且由于田凤英用高跟鞋暴打她的头部,她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左少霖不敢大意,坚持让她住在医院里接受治疗,他亲自照顾她,对她十分体贴入微。
下午,左少霖没有忘记上官婉婉要放学了,他派保镖于绍强去接她。
上官婉婉看见不是左少霖来接她,很惊讶,问:“保镖哥哥,左少霖在忙什么?”
“左总在医院里。”
“啊,他怎么会在医院里?出什么事了?”上官婉婉忙问。
“左总没事,”于绍强回答:“他在照顾凌雨琪小姐。”
“雨琪姐姐生病了?那你快送我到医院,我去看看她。”上官婉婉催促。
、266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她了?
上官婉婉一跑进病房就大声嚷嚷:“雨琪姐姐,你生什么病了?小琪知不知道?要不要我打电话告诉她?”
不等凌雨琪回答,她就看见了她满脸的伤,大吃一惊:“雨琪姐姐,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上这么多的伤?你不是生病吧?和人打架了?”
她抬头一看左少霖脸上的指甲印,恍然大悟地说:“哦,左少霖,又是你是不是?你居然把雨琪姐姐打成这样,你这人的心怎么这么黑?”
左少霖见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扣他一顶蓄意伤人的大帽子,气得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她了?”
“我还用看见?事实俱在,你休想狡辨!”上官婉婉振振有辞地说:“我问你,如果你没有打她,她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等左少霖回答,她噼里啪啦一连串地吼:“如果你没有打她,为什么你会送她到医院里来?
“如果你没有把她打伤,为什么你要一直守着她,连来接我都没有时间?
“哼!我一看见雨琪姐姐脸上的伤,就知道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还想狡辨!
“左少霖,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就是专为你写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过留影,雁过留声!
“还有一句话:白天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你如果没有做对不起雨琪姐姐的事情,为什么我一说是你打伤了她,你就暴跳如雷?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障,欲壑难填,我忍无可忍,欲语还休!”
上官婉婉爆炒豆子一般巴拉巴拉,叽呱叽呱一顿乱嚷嚷,把成语、俚语、俗语胡乱用,气得左少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屈起五指就向她头上狠狠敲去。
上官婉婉“啊!”的一声大叫,急忙跳开,同时嘴里胡乱喊:“好男不和女斗,打是心疼骂是爱,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
左少霖骂道:“你这是推的什么理?就算是侦探破案,也得先说动机吧,你口口声声说我打了雨琪,那你说我的动机是什么?”
凌雨琪微笑着看着他们吵,没有劝架。
从上一次和他们玩过后,她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喜欢吵吵闹闹的,不管什么原因都会成为他们争吵的导火索。所以现在他们拿她受伤这件事作为争吵的理由一点儿也不奇怪。
再说,就算她想劝也劝不住,上官婉婉那张嘴翻个不停,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只管噼哩啪啦往出蹦,凌雨琪根本插不上话。
“你的动机还要我说?”上官婉婉理直气壮地说:“你当然动机不纯,你看见雨琪姐漂亮,就想强吻她!
“哼,你这人渣可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反正你说过,女人能被你强吻是她们的荣幸!那你强吻雨琪姐这件事就既在情理之外,又在姐姐我的意料之中!
“但雨琪姐和别的女人不同,誓死也不屈服,你没有吻上她不说,还被她抓伤了脸,恼怒之下你就打了她……”
、267叔叔只打他喜欢的女人
左少霖听得火冒三丈,骂道:“我叫你胡说!”将上官婉婉一把拖过来,拧住她的脸狠命揪。
“啊——啊——”上官婉婉慢了一拍没有逃掉,被他拧上了,痛得大叫:“荆棘动狗不动朽!荆棘动狗不动朽!”——君子动口不动手!
凌雨琪笑起来,看见上官婉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忙喊:“少霖,快放开婉婉,她哭了。”
左少霖低声警告她:“你给我记好,回去我再跟你算帐!”
上官婉婉吓住了,那根藤条对她有极大的威慑力。
放开她,他又说:“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这话说得比较大声,是故意让凌雨琪听见的。
为了避免回家挨打,上官婉婉赶紧陪上笑脸说:“雨琪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敊敊没这么坏,他不会随便动手打女人的,只打他喜欢的女人……”
“你瞎说什么?”左少霖又怒了。
“是高渐宇说的,”上官婉婉忙解释:“他说叔叔之所以爱打我,就是因为特别喜欢我,叔叔是不是?”
看见左少霖一脸怒容,她急忙再次转移话题:“雨琪姐,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谁打了你?”
凌雨琪看了左少霖一眼,她已经知道那两个打她的女人和左少霖是什么关系了。
左少霖没有阻止她回答,反正上官婉婉和他母亲已经打过交道了,他也不打算隐瞒她什么。
上官婉婉察言观色地说:“是跟我敊敊有关系的人?”
她蹙眉分析说:“跟我敊敊有关系的人,除了我,就是祖爷,哦,还有他妈妈和他的女朋友……哇!”她大叫一声,喊道:“我都忘了,左少霖是有女朋友的!”
左少霖皱眉看着她:“你瞎说什么?我哪有女朋友?”
“怎么没有?就是那个跟你妈一起追着我打了一下午的那个女人,姓……姓阳,你的秘书叫她阳小姐……”
“阳晓蝶,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左少霖说。
“不是?怎么可能不是?如果她不是你的女朋友,那天在你的办公室,她凭什么跟你妈一起打我?还骂我勾~引你!
“我勾~引你?呸!她想得美,她以为你左少霖是块宝,姐姐我当你是棵草,才对你没兴趣……”
左少霖吼道:“你那张嘴闭不上是不是?”
上官婉婉在凌雨琪面前诋毁他,对他那颗高傲的男子汉自尊心是极大的打击。
“哦,敊敊,对不起,我错了。”上官婉婉立刻道歉。
凌雨琪强忍住笑说:“婉婉,你说她们也打过你?”
上官婉婉点头:“是啊,那两个女人可凶恶了,就像两头母老虎,在左少霖的办公室里追得我鸡飞狗跳,左少霖只敢吼那个姓阳的小母老虎,不敢吼大母老虎,幸亏我跑得快,才没有像你这样挨这么惨。”
上官婉婉又滔滔不绝起来:“她们本来追不上我,但是左少霖把我的手机没收了,我想拿回我的手机之后再逃跑,就一直在那间办公室里转圈。”
、268孔夫子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嘿嘿,”上官婉婉干笑两声又说:“我跑得本来是不快,但没想到那两个母老虎比我还不如。
“她们不断左堵右截,前拦后追,我左冲右突,充分运用‘敌进我退,敌追我逃,敌疲我跑’的策略,不仅拿到了手机,还顺利逃出了虎口!”
左少霖听她口若悬河、夸夸其谈地讲述那次在天宇豪门办公室里被他母亲和阳晓蝶追打的事情,也不由感到好笑。
明明她当时很狼狈,但她这样讲述出来,她倒成英雄了。
凌雨琪说:“那她们没有打着你?”
“这个呢,她们本来是打不着我的,但是因为我拿手机,一时疏忽大意,就被大母老虎钻了空子,我这细嫩的小脸就惨遭了她的毒手!”
她摸摸自己的脸,噘着嘴气愤愤地说:“这个仇我还没有报,现在她们又把雨琪姐打成这样,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统统都报,反正孔夫子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雨琪姐,你报仇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左少霖瞪她一眼:“孔夫子在哪本书上说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春秋》还是《战国》,不记得了,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