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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她没有父母,爷爷奶奶又宠爱,所以没有把她教好。
那没有关系,反正现在他是她的监护人,就让他来替她的家长好好教教她!
左少霖又特别下楼吩咐于嫂说:“于嫂,楼上以后你不用上来打扫,婉婉自己会打扫。”
只是左少霖虽然定了这些规矩,上官婉婉却并不放在心上。
她向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乖乖女,左少霖要想把她变成他心目中的理想女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左少霖下午没有出去,他虽然是“天宇豪门”的老总,但他是自由的,随时可去,也随时可以不去。
有高渐宇和欧俊峰驻守在那里,他很放心。
他是自由的,上官婉婉就不自由了。
吃过午饭后,上官婉婉把左少霖定的规矩忘到了九宵云外,哼哼着歌上了楼,刚打开电视,左少霖就上来了,他二话不说,拿着藤条过来就抽了她一下。
上官婉婉痛得惊跳起来,骂道:“左少霖!你个死人渣!打我干什么?”
、199谁允许你跟我讲条件?
左少霖的藤条又抽了过来,上官婉婉一边躲闪一边骂:“你干什么啊?想打我也给我个理由啊!”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等我打够了再告诉你!”左少霖更生气,给她定的规矩连两个小时都没有,她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连挨了几藤条后,上官婉婉总算想起来了,说:“你不就是要我去看书吗?我才吃了饭,哪里看得进去啊?我先看会儿电视再看书……”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左少霖就大步跨过来狠狠抽了她一藤条:“谁允许你跟我讲条件?”
上官婉婉大叫大嚷:“死刑犯都有说话的权利……”
“你不是死刑犯,所以你没有说话的权利!”左少霖手里的藤条又抽过来了:“还不滚去看书!”
上官婉婉被打疼了,只得赶紧跑进书房,她那天来了把书本放进书房里,就再也没有进去翻过。
从这天以后,上官婉婉的苦日子就开始了。
早上八点,左少霖按时来敲她的房间门,五分钟之内她没有出来就挨,挨打的次数是按时间计算的,迟到一秒钟抽一藤条。
整理床铺五分钟,打扫完楼上所有的房间一个半小时,超过时间也挨。
左少霖命令她必须每天换衣服,不管有没有脏,于是她天天上午都必须洗。
她吃东西没有洗手要挨、吃零食乱扔要挨、打扫房间不干净要挨、忘记整理床铺要挨、跟他顶嘴要挨……
上官婉婉开始还跟他对抗,试图不遵守他的这些规矩,但左少霖毫不手软,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腿上就疼起来了。
她一顶嘴一吵闹,他打得更厉害。
这藤条打下来又不伤筋又不伤骨,但抽在腿上却极是肉痛,上官婉婉每天被他逼着除了干活就是看书,她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自由了。
为了让这些规矩落到实处,左少霖还坚持每天早早回来,也不出去应酬了,也不到金帝找女人了,晚上十点监督着上官婉婉睡觉后,他也早早睡了。
上官婉婉被左少霖用高压手段训练了一周,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突然就从天堂下到了地狱里,她委屈万分,却又反抗不过他。
在自己家里,虽然房子不算大,电视不是家庭影院,屋里的陈设也不豪华,但她自由,想做事才做,不想做就玩,爷爷从不过问她在干什么!
左少霖把她的手机也没收了,她想给几个爷爷打电话告状也不行,想向舒思思求救也不行。
他还把大门上安装了有图像识别功能的电子眼,他和于嫂可以自由进出,上官婉婉要出去却不行。
上官婉婉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她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道大门了。
元宵节,左世洪打电话来,要他们过去吃午饭,上官婉婉一听就高兴得跳起来。
她被左少霖整治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去了,她还可以趁机在左世洪那里多呆一会儿,下午就不用回来被他逼着看书学习了。
、200从明天开始准备婚事
左少霖看见上官婉婉的兴奋,他警告说:“你听好,如果你敢把我打你的事情告诉爷爷,回来我把你扒光了抽!”
“你敢!”上官婉婉觉得他怕他爷爷,这就是她翻身的一个好机会:“你如果保证以后不打我了,我就不告诉你爷爷!”
左少霖嘲笑地说:“上官婉婉,你弄清楚,不管你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的侄女儿,你都必须到我这里来住,我爷爷能保护你一会儿,不可能保护你很长时间!你就算跟他说了我打你,他也大不了骂我一顿。但你回来后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上官婉婉知道他说得有理,她告他一状也只不过让他被他爷爷骂一顿,其外她并不能得到实质性的好处,所以她翻着白眼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到左世洪那里去,两个人再次把布娃娃塞在了肚子上,上官婉婉说:“这还要装多久啊?”
左少霖说:“今天先应付过去再说。”
在左世洪那里吃过午饭后,两个人又陪左世洪聊天,上官婉婉为了能多呆一会儿不断找话说,左世洪也喜欢听她聊天,左少霖见爷爷高兴,也不好催上官婉婉走。
吃过晚饭后,左世洪又提到了他们的婚事:“少霖,婉婉,我已经找人看了日子,农历二月十八是黄道吉日,你们把婚事办了。”
“啊?”两个人一起惊呼出声,上官婉婉急道:“爷爷,太快了吧!”
左少霖也说:“这只有一个月,怎么来得及?”
左世洪不满地说:“这有什么来不及?你们从明天开始就准备婚事,发请贴,订做婚纱,拍婚纱照……”
“爷爷,婉婉还是学生……”
“她是大学生,又不是小学生,大学生不是可以结婚嘛!再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们也应该把婚事办了。好了,就这么定了。”老头子一口气说完就算决定了婚期。
“可是,爷爷,我肚子里……”上官婉婉着急地喊,她不想现在结婚,更不想嫁给左少霖,所以想说出真相。
“婉婉!”左少霖喊了一声,及时打断了她,对左世洪说:“爷爷,您不用操心,这事我知道怎么办,我明天就去找婚庆公司。”
左少霖怕上官婉婉说穿真相,跟爷爷道了别,就急急忙忙拉着她往出走。
刚下了楼,左世洪又在楼上窗口喊:“少霖,你回来,我给你说句话。”
“好的!”左少霖对上官婉婉说:“你在这里等我。”
他回到楼上,左世洪说:“孩子到底有多大了?”
左少霖吱吱唔唔地说:“可能……一个多月……”
他想说得小一点,以免爷爷催着结婚。
“放屁!”左世洪骂道:“一个多月能看出来?婉婉的肚子都那么明显了!少说也有两、三个月了!”
左少霖忘了,他爷爷是过来人,对女人怀孩子的事情有经验,上官婉婉肚子上塞个布娃娃,看起来隆得比较高,左世洪觉得至少也有三个月左右了。
、201上官婉婉不见了
左世霖只得讪讪地说:“呃,可能有……两个多月了。”
“你真蠢!”左世洪骂道:“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怀上的,那你也不问问她什么时候停经的?这么大的人了,对孩子的事一点不上心!”
左少霖本来想糊弄老爷子,哪知道老爷子虽然年世已高,人却精灵得很,糊弄不过去。
左世洪又训他道:“你以前在外面鬼混,我没有管你,现在有了婉婉,她还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如果再在外面胡乱混,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我跟你没完!”
左少霖说:“爷爷,我才是您的孙子,那个孩子隔您的辈份也太远了……”
“再远也是我左家的种!混小子!再过几个月你就当父亲了,你一点都不着急?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你是不是要急死我?告诉你,不看到重孙子,我死了也闭不上眼睛!”
左少霖赶紧安慰他:“爷爷,您放心!我保证您能看到重孙子,好吧?而且我帮您生两个……”
“混小子瞎说什么,什么叫帮我生?那是你的孩子!蠢货!”左世洪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地骂。
“对,对,反正我保证把左家的香火发扬光大!爷爷您就放心吧!”
左世洪说:“好了,你也不用糊弄我了,明天带婉婉去检查一下,看需不需要给她开些保胎的药,再查查孩子到底有多大了。”
“哦,知道了,爷爷。”
“快去吧,别让那丫头等久了。”
左少霖答应着下了楼,没有看见上官婉婉,他问一个修花木的工人,工人说上官婉婉到大门外去了。
左少霖开上车出来,却发现上官婉婉并没有在大门外,他以为她在街头随便走走,于是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电话通了,她没有接,左少霖突然想起她的手机被他没收了,还锁在他卧室的抽屉里。
他下车到附近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开始担心起来。
如果她回园艺新区,就算坐出租车,现在也还没有到家。
再说,如果她要回那里的话,他有车,她是不需要招出租车的。
那就只能有两种可能了,要么她到街上玩去了,要么她为了躲开他,逃走了!
左少霖先到街上去找,他不敢惊动左世洪,甚至不敢惊动任何人,只给他的两个保镖吩咐了一声,三个人在街上茫无头绪地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上官婉婉的影子。
左少霖猜得没错,上官婉婉果然逃走了!
她实际上无处可去,她的几个好朋友左少霖已经全部认识了,她不管到哪一家,左少霖很快就能找到她。
而且被左少霖魔鬼教育了一周多,她特别想念她和爷爷的家。
左少霖出现在上官婉婉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她家的门锁着,到处黑乎乎的,他的心冷了半截,这女人没有回来,那她到哪里去了?
他已经给舒思思打过了电话,舒思思给几个同学都打了电话,没有上官婉婉的消息!
、202谁打了她
听舒思思说秦美娅的家也在T市,他还亲自给秦美娅打电话才问到上官婉婉家的地址。
左少霖站在上官婉婉家的大门外,他的心里焦灼不安,他是上官婉婉的监护人,现在人不见了,他怎么向父亲和伯伯交代?
天很冷,左少霖站了没多久,眉毛上就结了一层冰了。
他很担心上官婉婉会不会出什么事。
他一筹莫展地站了好一会儿,一个保镖说:“先生,我们问问附近的邻居有没有看见上官小姐吧!”
左少霖不抱希望地点点头,两保镖各自去找人家户打听去了。
左少霖看着这套已经相当陈旧的二层小楼房,他猜想这房子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两个保镖还没有回来,左少霖转过身沿着墙边走动,黑暗中四处一片寂寞,只有他的脚步声在轻微地响。
走到墙的转角处,他站住了,这里似乎有一个小小的巷道,没有灯,很黑。
他站在那里,想像上官婉婉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想像她在这个巷子里玩耍。
他突然听见有微弱的呼吸声,他屏住气息仔细听了听,呼吸声很急促,而且就在他右侧的脚下!
他的心一跳,拿出手机打开照过去,只见上官婉婉蜷缩在墙角处,一张脸通红,额头上有一道口子,冒出的血已经结成了痂,两边脸上都有好多指纹印!
左少霖的心沉下去了,是谁打了她?她出了什么事?
他急忙弯腰喊:“婉婉!婉婉你醒醒!”
上官婉婉没有反应,她的呼吸明显不正常!
左少霖将她抱起来就往车边跑,保镖正好过来,急忙打开车门,他们将她快速送到了T市的中心医院。
经过医生检查,上官婉婉高烧达到了三十八度半,除了头上和脸上的伤,她身上还有几处软组织挫伤,胳膊和膝盖处都蹭掉了一大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