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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幸福感,也愈来愈浓、愈来愈浓……
「你这丫头……」望着曲未来摆动雪臀、诱人至极的模样,西门展忘情地咬牙嘶喊。「真是浪极了……」
听着西门展忘情的话语,让曲未来也忘情了。
她随着节奏一回又一回地摆动娇躯,让西门展的坚挺一回又一回地与花壁来回摩擦,一回又一回地往花心撞击……
「你这个丫头……」感受着曲未来的妖娆,西门展再也忍不住了。
他低吼一声,突然握住曲未来的腰,将她扯入马车内,一把推倒她之后,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右边浑圆,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拉开她的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后,用力一挺腰!
「啊啊……」曲未来无肋地高声媚啼,因为他这种放肆的举动,几乎整个穿透她的身子。
他不断地在她体内冲剌着、律动着,狂野至极、放肆至极!
「展啊……啊啊……」当体内那股曾发生过的狂潮蓦地爆发时,曲未来整个人都迷糊了,只能不断地忘情尖叫。「展……我受不住……啊……」
「受不住也得受!」听着曲未来抵达高潮时的尖声啼呼,西门展一边怒吼,一边不断地搓弄她的双乳,继续冲撞。
这股高潮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
无论曲未来如何求饶,西门展依然持续地在她体内疯狂冲刺,还故意让马车在山林中疾奔,直到她不知已第几度高潮,花径的痉挛频率到达巅峰时,他才狠狠一个冲撞,将自己的种子全部注入她的体内,直抵最深处……
风声,不知为何传了出去。
整个西京城的人都在谈论着西京第一女总管是如何的放浪形骸、如何的夜夜放纵马车在山林之中狂奔,如何的在马车内与男子疯狂地欢爱至天明。
这样的流言蜚语,让许多原本想延请曲未来做总管的府邸噤声闭口。
没有后悔,更没有痛苦,为了不让西门展再为她担心,曲未来甚至搬到花蕊的地方暂住,过着平凡又平静的日子。
她每日每日自在地弹着琴,然后在外出时,任由西门展闯入她的马车……
这日,曲未来接获邀约,一位没有具名的人士派遣奴仆请她至悦宾楼洽谈总管事宜。
有些诧异竟还有人敢在这种浪头上邀请她,曲未来望着奉命而来的仆人半晌,在对方充满诚恳及规矩的眼光下,点头答应。
当她抵达悦宾楼,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推开包厢房门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因为那个坐在里面对她笑脸盈盈的男子,竟是西门展——不,应该说是西门公子!
是的,她知道。
虽然这名男子长得跟西门展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不是西门展,而是现今活跃在西京社交圈里的西门公子,因为他的眼眸中没有西门展那种一直不曾消失过的狂放与任性。
「西门公子。」对他轻轻地欠了欠身后,曲未来莲步轻移地落坐。「不知西门公子找未来有什么事?」
「曲姑娘,如果我没有料错,你应该早已知道了吧。」
「是的。」望着眼前面带微笑的男子,听着他口中说出的话,曲未来再没有一丝怀疑。
她先前早已猜测过,现在的这位西门公子极有可能是西门展的双生兄弟,也极可能是西门展之所以要到西京、要成立西门公子府、要过着他根本不愿意过的生活的最主要原因!
如今,西门公子既然主动找上她,就表示她获得答案的时刻到了。
「你果真如同展所说的一般冰雪聪明。」望着曲未来沉稳的模样,西门公子眸中流露出一股敬佩的神采,徐徐说道。「在下名唤西门闯,是展的双生弟弟,所以我俩的长相外人向来分辨不出,但是我相信,曲姑娘一定可以分辨出其中的差异。」
「是的,闯公子。」曲未来点点头,掩嘴轻笑。「您比展公子俊、比展公子白、比展公子稳重、比展公子……」
「比展规矩。」听着曲未来那番听似夸奖他,其实是对西门展满含爱恋的话,西门闯也笑了起来。「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最近外面对你的不实流言,全是因展而起。」
「闯公子……」听到他直接的陈述,曲未来的俏脸霎时嫣红,因为她完全明白西门闯口中的传言所指为何。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西门展经常在她外出回家的途中闯入她的马车,然后任由马车在路上奔驰,他却在车内激情又疯狂地要她,将他的坚挺刺入她湿润温暖的花径中,逼得她无助又忘情的娇啼声在车厢中回荡,甚至传出车外……
只是,她不知道竟连西门闯都听闻了这件事,还准备无误地猜中始作俑者的身分。
「依展的个性,他原本再不会出现在西京城,」提起了孪生兄长,西门闯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兄弟之情。「但他却出现了,这全是因为你。我今天之所以如此冒昧,全因想明白你对展的看法。」
「我……我对……展公子……」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西门展「再不会出现在西京城」,但曲未来知道,唯有坦诚说出她的心意,她才能够得到答案。「极为……倾心……」
「是因为你知道展就是琴狂吗?」望着曲未来酡红的俏脸,西门板静默了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琴狂?」听到西门闯的话,曲未来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展公子……就是……琴狂……」
他说什么?西门展就是琴狂?
就是那个令她一闻琴音之后,永世无法忘怀的琴狂?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她不敢置信的神态,让西门闯满足地笑了。
因为这世上爱慕琴狂的女子多如繁星,但曲未来在还不明白西门展的真实身分之前便倾心于他,这份心意不言而喻。
「倘若展就是琴狂……」虽然仍处于震惊之中,曲未来却没忘记问出内心的疑惑。「那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他……」
听着曲未来似乎毫无头绪的话,西门闯长叹一口气,半晌都没有答话,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抬头望着她。
「在别人的眼中,展很孤傲,但其实他自小心地善良、才华洋溢,只是不爱受到世俗礼教的约束,而他之所以如此隐忍原本的心性,如此勉强自己化身为两面人,全是为了我……」
「闯公子……」虽然早已猜到是如此,但望着西门闯紧握住的颤抖双拳,曲未来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地为他倒了碗热茶。
「我没事。」曲未来的体贴让西门闯笑了笑。「展与我是双胞兄弟,我们本性『云』,名字中间是个『中』字,而西门是我娘的姓……」
云中展……云中展……
曲未来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这个西门展真正的归属。
「我与展自小丧父,家中并不富裕,但由于展自小便对琴有极佳的天分,因此在他五岁时,一个云游琴师看中了他,而为了让展有更好的发展,我娘只能忍痛让展离家随着他的师父习琴……由于展的师父喜好大江南北的跑,因此展几乎很少回家,但他并未因此就忘了我与娘亲,逢年过节时总会托人捎信或送钱回家,娘的生辰更是未曾忘怀过……」
望着西门闯那因兄长而感到荣耀的模样,曲未来淡淡地笑了,但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只不过一会儿,她就看见西门板的脸庞变得黯淡无光。
「但这一切,却被一个无耻小人破坏殆尽!」提起那件令人痛苦的往事,西门闯的神情激动起来。「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琴师的虚名,竟……」
「闯公子,若您心里头难受……」望着西门闯双手指尖都戳入了掌心中,曲未来一惊,连忙柔声说道。
「我没事,这些前因后果你本来就应该知道……」西门闯抬起悲伤的眼眸继续说道。「那个无耻小人姓秦名模,也就是现今自称『琴公子』的秦可生父,他出身皇族,自恃甚高,但在琴艺及名声上始终比不过展,再加上他多次邀展比试琴艺,展却从未出现过,因此他竟对展恨之入骨,然后在展第五回拒绝他的比试时,终于恼羞成怒,为了打击展,贲想方设法地找着了我与娘,然后……」
听着西门闯将那痛彻心扉的往事娓娓道来,曲未来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人世间最黑暗的漩涡之中。
一个不可一世、眼中容不得一粒沙的高傲男子,因无法忍受世人对琴狂的赞颂,竟生卑劣之心!
他不仅设计陷害与他没有任何瓜葛的西门闯,令西门闯沦为被打入死牢的杀人凶手,还将极力想为西门闯洗清冤屈的未婚妻——珠儿骗入陷阱,让人残酷地凌辱她,令她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疯子……
珠儿疯了、西门闯被打入死牢,老迈的西门大娘求救无门,郁郁而终。
「那展他……」听着这几乎不应属于人世间的黑暗过往,曲未来的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秦模故意让人将这消息告诉展,展一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千里迢迢地赶回家中,可是迎接他的却是我们那无法入殓的娘亲,以及三日后便要执行大刑的我……
「当时,展几乎要疯了,他像无头苍蝇般四处找人求助,但因为他根本很少在东京城活动,加上秦家财大势大,他孤傲的个性又曾得罪过不少权贵,因此根本没有人……没有人……甚至……」
不敢询问「甚至』如何,因为曲未来完全不敢想像那时的西门展会是什么模样。
「他们甚至故意告诉展,我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的琴、因为他的手,我们几个才会死……从那日后,展便将自己所有的琴都毁了,甚至是他的手……上天!他是一个多么爱琴的人啊,毁了琴、毁了手,展就等于死了啊……」
怎么也没想到西门展那双手,竟是因这种颠倒黑白的言论而毁,听到此处,曲未来简直心痛得不能自已,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任泪水在脸上奔流。
「后来……」许久之后,西门闯才终于抬起眼,与曲未来泪眼相望。「他想到了劫狱。」
「劫狱?!」听到西门闯的话,曲未来惊呼一声。
「是的,劫狱。」西门闯长叹一口气,泪水再度渗出眼眶。「可是展这种只懂得琴,连米价多少都不知道的人,要怎么劫狱呢?所以尽管他带着必死的心,像疯子一样地闯入牢中,大闹死牢,可最后不但没有救出我,自己还被伤得几乎死去……但也许是上天怜我兄弟二人,展的大闹死牢虽然没救出我,却让死囚们抓着机会疯狂地闹事,而我就在那时乘机逃出死牢,寻找展的下落……」
夜,已经慢慢的黑了,但曲未来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了解她最爱的男子那段最黑暗的过去。
「我没找到展,展也没找到我,但我知道,只要我活着,我们兄弟俩总有一天会见面,因此我逃出了东京城,四处流浪,就为了找寻展……而无法确认我是否活着的展,只能靠着复仇之火支撑自己活在这世上……但是在三年前,想尽一切方法要报仇的展,却发现秦模竟已死去!
「也许是上天垂怜,当展痛不欲生、几乎没有生存意念之时,偶然之间得知我还活着的消息,大喜过望的他,就此开始了一个计画。」
「西门公子府……」曲未来喃喃说着。
「是的。」西门闯含泪点点头。「他找上你,成立了西门公子府,变成另一个人。因为他认定这一切悲剧都是他造成的,因为他不在之时把娘亲都交给我照顾,因为他觉得他亏欠我……所以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要为当时还不知身处天涯何方的我,在西京城创造一个全新的人生……」
至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