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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才覆了上去,手心与他温热的唇瓣互碰的那一刹那,像是惨遭电击般,飞也似的缩回手去。而这一次沈彦廷笑得更是张狂,甚至笑到肚子痛而以手掩住了腹部。
“再笑,你再笑我就……就……”因为羞愤到了极点,以致于脑中呈现一片空白,想骂人却找不到一句下流鲤龊的话来。
“就怎么样啊?”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态度反问。
“就……不怎么样,本小姐肚子饿要去吃饭了。”自知自己永远斗不赢他,于是干脆省点口水,免得到时落居下风还换来口渴之余。“你时间多就自己慢慢去笑,最好笑到下巴脱臼、笑到肚子发疼而瘫倒在地上滚来滚去。”
说着说着,踱踱脚,转身离开去也。
“是,咱们吃饭去。”沈彦廷在她鼓着腮帮子忿忿离去之际,伸手飞快地抓住她来回摆动的小手,没好气的答道。
从两人针锋相对中,表面上看来是沈彦廷赢了这场争执,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其实在这场争执中最大的赢家是看似一直落居下风的欧楚琳。
“你呀,每次斗不过就用这一招。”他点了下她鼻子,输得有些不甘心。有时他也搞不懂,叱吒于商场上的他就是永远斗不过眼前娇弱的她,看来冥冥之中一切早就注定好了。
“你也可以不服输呀!”她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是呀是呀!如果下场不是惨不忍睹的话,我倒愿意试试看。”是可以试,但试后的结果是她二天三夜不和他讲上一句话,这种惨痛的经验,他可不想再好好“回味”一番。
“先生,你到底吃不吃饭啊?”欧楚琳翻翻白眼,懒得再与他争论下去。
“吃吃吃,在这等我,我去开车过来。”沈彦廷在她右颊亲了下后,就往停车场方向步去。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欧楚琳无聊地左顾右盼,这时突然一道年迈女声在她身后响起,她不确定那妇人是否在呼唤,但她仍是回了头。
欧楚琳才回头,那妇人立即招手唤住她。“小姐,要算命吗?”
算命?她想也不想地摇着头拒绝。现在算命对她来说,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欲求的、想要的,早就毫不留情地弃她而去。曾几何时她是以不可知的命运为理由,诚心礼佛拜神的乞求,然而上天所给的,却都是她最不愿见的。又曾几何时命运在她眼里已成了光怪陆离,再也没有去相信它们的勇气了。
“小姐,之前你虽然经历了太多不愉快和伤心的过去,但你知道吗?你的幸福已经降临在你身上了。”那名算命妇人无视她的拒绝,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欧楚琳淡然一笑,对于那妇人的话,抱持着只听不信的态度。听人家说,算命的人总是能由被算命者的表情上看出曾经历过的事,其实这些都无须慧根什么的,经验就是他们看人的本钱。尤其像她这种不擅于掩饰自己内心情感的人,被人一眼识破的机会就更大了。
“有失必有得,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你的朋友一定是知道你的护花使者出现了,所以她才会走得急遽且无牵无挂,你若一直打不开心里的那个死结,她走的也不会开心的。”
瞧那名算命妇人愈说愈认真的神情,欧楚琳一颗心也跟着发毛了起来。她的话不论是瞎猜还是真能悟透天机,总之她全道中了欧楚琳心坎最深的秘密。她不知她该选择相信那名妇人,还是立即转身离去。静默了会,为了不再沾染上腥味,她决定让所有尘烟往事自此随风飘散,于是草草留了句话,想也不想地转身而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你想替我算命要钱的话,很抱歉!我身上一块钱也没有。”她虽然说得轻松自在,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妇人的一番话早己深植她心,如同发了芽附着于土地上的根,再也拔除不了。
见欧楚琳急欲转身离去,那妇人很快地伸出手抓住她手臂。“逃避不是你该做的事,把握住眼前之人,才能抓住真正属于你的幸福,幸福降之不易,可别轻易地把它给糟蹋了。”
话落,她也不再为难欧楚琳,随即往另一个方步去,留下她自个儿陷入呆滞只是类似这样的话,她又止听过一、两次?就因为次数太多,以致于每当脑袋一空闲下来时,她就忍不住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当然知道整件事的症结所在,喜欢他、爱上他早已是不容置疑,但,她真的配得上沈彦廷吗?她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以逃避方式来解决问题。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她回神时,沈彦廷已驾车来到她身边。
“怎么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就发起呆来?快上车,你肚子一定快饿扁了吧!真是抱歉,我动作实在太慢了。”沈彦廷忙着向她道歉,心思缜密的他第一次没发现她的异状。
然而当欧楚琳听到他这一番话,更是感动的落下泪来。方才那妇人给她的一番劝告,和现在沈彦廷急切的关注,她发觉自己真是太不懂得去珍惜身边现有的幸福。她真傻!幸福都已垂手可得,为何她就是不愿迈开脚步再往前踏一步呢?
蓦然惊见她脸上滚落的泪水,他竟然慌了。不顾后头车子对他发出的咆哮喇叭,打开车门飞快下了车。
以手臂替她拭去脸上泪痕,着急弯下身问道:“怎么哭了?谁把你惹哭了?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找回公道。”
望着沈彦廷急切且着急的神情,这一刻她竟觉得自己是这世界最幸福的小女人,有个男人如此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这一生还有何遗憾?她是该满足才是。思及此,也跟着破涕为笑。
瞧见她脸上既有淌淌而流的泪水和笑得有如阳光般灿烂的笑颜,他不喜反忧,心想她一定是在他离去这段时间里受到不小的刺激,否则怎会一下哭的浠沥哗啦,一下又笑逐颜开?不行不行!他一定得赶快送她就医。于是他想也没想,揽腰抱起她就往车子走。
“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大庭广众下做出如此亲密的事来,他不羞,她还想有张脸去见人哩!
“我要带你去看医生,瞧你又哭又笑的,一定是病的不轻。”
这下她终于意会出他话中之意,笑颜更是灿烂耀眼,他在担心她。“我是生病了,但你别担心,因为我已找到这世上最好且最有效的药了。”
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闪着一对十分茫然的眼神盯着她,正当他想再发问时,她已扑人他怀里,难得向他撒娇。“我没事,只不过肚子快饿扁了。”
“真的没事?”他仍是不放心再问一次。
“没事!”她走向他回答。
没错,真的没事了,而她相信所有的不愉快,也即将随着她走出自我禁锢后而雨过天晴了。
不知怎的,她仿佛在耀眼炙热的阳光下看到一道七色彩虹。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难得的假日清晨,想图个好觉的欧楚琳还不愿醒来,一双不安份的大手已朝她身上各个敏感地带攻击,惹的她频频传来尖叫,最后终于百般无奈的清醒过来。
并不是她不愿醒来,而是昨晚他们二人床上运动太累,一个夜晚下来再也没人数得清到底欢爱了几回。不知是欧楚琳她自己想太多,还是总之她觉得近些日子以来,沈彦廷要她的次数多到数不清,甚至偶尔会在鱼水之欢后在她耳边呢喃着耳语,她不清楚他究竟想向她表达什么?然而却可深切地体会到他传递而来的情意,温暖了她整个心房。
拍掉在她身上如人无人之地的大手,欧楚琳十分不情愿地睁开眼望着沈彦廷,含糊说道:“管好你的手。”
而他却是以行动来告诉她答案。一双大掌更加不安份地磨蹭她的身子,从高耸的胸部来到凹陷低洼的肚脐,越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浓密的三角地带一直不肯离去。凡是他双手触碰过的地方无一不燎起熊熊欲火,更惹来她娇喘连连。这会她就算不愿醒来,也得万分无奈醒来对抗。她捉住他图谋不轨的双手,正想以锐利眼神制止他愈来愈胆大妄为的行为时,四目交接的那一刻,沈彦廷深情款款的黑眸像着了火似的凝视她时,她再也生气不起来了。
他的眼里尽是被燎拨起来欲望,熊熊且炽烈的欲火尽是想要她的冲动,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二话不说,当场就朝她攻击……
欢爱过后,为了防止沈彦廷再朝她攻击,她干脆躲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让他无法再对她做出逾矩的事来。
不只是她,其实他也十分享受这种两人不着寸缕相拥的感觉,赤裸的感受对方不相同的体温,然后在相拥中取得一个平衡点。也喜欢聆听对方和自己跳动不一的心跳,然后在心与心相贴合后成了一致的韵律……
沉寂了会,正当沈彦廷又开始不安份时,同一时间,门外一阵急促刺耳的电铃声划破天际,打扰了他们二人美好时光。然而沈彦廷似忽不愿去理会外头之人,无视于刺耳的声响,一迳朝欧楚琳身上各个敏感点攻击。
“别这样……电铃在响……”她一边推拒着他,另一方面整颗心又全系在响个不停的电铃身上。然而她一心二用的结果,反而让沈彦廷毫不费力地得逞。
“这个时候谁管得了电铃声?是外头那个不识趣的人该自动闪人,而不是缠绵正火热的我们被人打扰。”他一副不在乎的答道,心里怨恨起外头那个猛按电铃煞风景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他在“办事”的时候来。
“可是……”欧楚琳担心的话才脱口,立即被沈彦廷以唇狠狠地堵住,狂烈而炙热的吻不但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更让她意乱情迷,早忘了方才担心的是什么来着。
当两人打的正火热之际,房门冷不防地被人重重开启,一向警觉性十足的沈彦廷更是飞快地扯来被子,覆往了两人赤裸的身子。
一切就绪后,沈彦廷狠狠怒视眼前二名不速之客,凶辗目光像是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若不是他太沉醉于鱼水之欢,以他历年来自我训练下来酌警觉性,不该是来人打开他们卧房门锁时才发觉的,早在来人进入大厅之时就该察觉到才是,而不是像现在狼狈不堪地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怒视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父母,他突然有了悔不当初的感受,当时若不是自己太懒的回家,也不会为了方便父母亲来采视他,而打造了屋子的钥匙给他们,是不是有点自作孽不可活的报应?
像是怕欧楚琳赤裸身躯被人窥见似的,他紧密地以被单盖住她,然后一双手也跟着环了上去,连人带被地把她纳入自己的胸怀里。如果是平时他在他人面前对她做出亲密动作,她定是想也不想就推开他。但今非昔比,她非但没推开他,反而顺水般躲的更密了,谁教她被人捉奸在床,羞都羞死了!
“你们该按电铃的——”一边温柔地环抱住怀里的可人儿,一边朝眼前不识趣的二人发出有生以来最痛恶的怒吼。
沈父耸耸肩,十分无辜答道。“我们是按过了,却也没人来应门,我以为你不在家,谁知一打开门,就听到有个女的在尖叫,这下可急死我们二老了,我们还以为发生命案,二话不说,当然是救人要紧,岂知……”
沈母用力的眨眼,好像想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