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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炎誉为她买下了她的“骆炎誉”。
她是他的秘书,却连他几时去联络老先生买下仙人掌的都不知,而且他不也在上班吗?这仙人掌是怎样搬进家里的?
她看着月光下的仙人掌闪耀着细细尖尖的小光点,心中五味杂陈,多半是酸酸甜甜的味,是女人都会陷在这样的迷情里,不求承诺。
“不冷吗?”他悄悄来到她身旁,陪她一起坐在秋千上,可是双脚可霸气了,搁在她弯起的膝盖与胸部之间。
恶霸。
就是一株欺负人的仙人掌。
发现她瞪着他,他更恶意的磨蹭她被单下的胸部。
她怎么可能赢得过这个男人?!他知晓她每一处的脆弱。
他们从嘻笑怒骂的过去同学,发展成现在的亲密关系,她还在适应他对她的转变,那样神秘的眼神转换、亲昵的揉捏碰触,让她在近日才更加深刻的体会他充满男人味的魅力。
他是一株顶天立地的仙人掌。
不是以往那个任她或贬损或冷讽或没气质吼叫对立的高中同学,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迈入了难以形容的相处碰撞里,是跨过了同学以上的单纯关系,但……应该还是恋人以下的尴尬时期。
恋人?
也许是。
她没有傻到去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太清楚他的过去,过去她每隔几个星期便帮他更换送花的地点,有时好一些,几个月才转换地点。
她常常边打电话订花,边暗骂这些个笨女人。
笨蛋!下个星期可能你就失宠了!
当时不知为何女人愿意这样苦苦等待,等待男人偶尔来一趟,或偶尔想起派人送来的关怀小礼物及花束。
明明这些女人都知道管不住他啊,也知道没有人有机会当上骆太太,更扯的是,这些女人其中有几位还彼此知晓对方,却从来没出现过撒泼的行为,养采衣有时看见八卦周刊的报导,他的过往女人出现在同一个场合,他也不觉得尴尬,落荒而逃或神色紧张。
简直是被女人宠坏的男人。
现在才知道,不是女人宠他,而是女人心甘情愿迷醉在他的手掌心里。
就像她现在。
就不知她会在几个星期后失宠……
他放下搁在她胸前的脚,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捏着她的颈子,“在想什么?”
“想吃牛肉面。”
一个裸身裹着白被单的女人,有权可以要天上的星星,她却要吃牛肉面?
“学校旁边那一间?”
养采衣点点头,喜欢他说学校的感觉,好似他们还在念高中,虽然因为对这个男人表白失败让她后来避同学唯恐不及,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边,她很难形容感觉的改变,但不怀疑的是,她很怀念高中时期大伙一起吃牛肉面的情景。
他笑笑,站起身,然后抱起她。
“那就现在去吃吧!”
“啊啊啊……被单要掉了……”养采衣惊叫连连。
“那就让它掉啊。”
“才不要。”她死命拉住最后一角,护住她小小的胸部。
长长的白被单在他们身后拉出像结婚礼服的长度。
他不知是困了还是疯了,居然哼唱起结婚进行曲。
“别闹了!”
这男人会结婚?才怪!他只会养情妇!
“干嘛?这么怕结婚?”
养采衣瞪大眼,“亲爱的骆先生,怕结婚的人是你。”
他逸出低低的笑声,他不否认他怕。“那你为何也怕?”
至今,他没有问过她悔婚的理由,她嘟囔着细细密密一串不雅的碎碎念。
“喂,今夜月色迷人可爱,你就一定要问这种讨人厌的问题吗?”
他埋进她柔软的胸部里,“既然月色如此美丽,那我们就该做点别的事。”
知道他的意图,她双脚胡乱踢动,“喂!这件事我们刚刚做过了!”
“月色下没有。”他隔着薄被单含住她死命护住的小巧粉红柔软。
湿意渗透被单,渲染出被单下尖挺的柔软,她颤抖着手指伸入他的短发里,她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掉进他轻而易举铺陈的迷情里。
“骆……子……”
他将她平放在窗前的地毯上,月亮挂在贴合她身上的男人背后。
他重重压着她,贴在她耳边低喃:“看见月亮了吗?”
她笑着点头。
月光照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压着她雪白裸身的男人肌肉线条映着月色的光芒,月色下,她看见他魁伟的身躯覆住了她全身。
他密密地贴合着她,并不急着进入,双手缓缓地膜拜月光下她的身体,沿着她的大腿处画着圈圈往上移动,然后抵住她的俏臀。
将他一触即发的欲望贴合她的湿灼。
“看着。”他魔一般的唤她低头看他们的结合。
这感受已太强烈,教她如何亲眼看他与她的身体?!
她摇头,不肯。
“看着。”
咬咬下唇,她轻收下巴,看见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挺高寻着他的阳刚,而他男性的力量在月光下充满侵略的力与美。
她看着力量进入她的身体里。
“噢……”她发出一声叹息。
他缓慢而忍耐地进入她,看着她惊叹地看着他与她的身体,他吐出低哑的呻吟,很满意他的女人没有移开视线。
她入迷地看着男性的巨大缓慢而坚持地律动,演奏出如谜般的节奏,圣洁而纯美地带给她全身战栗的感受,原来身体的结合是这样的美。
她逸出一声声浊乱的叹息,随着男人加快律动的速度,喘息更加混乱。
“看着我。”他亲吻她微张的嫩唇,要她看着他的唇瓣。
她激动而直接的回应他,将喘息全释放在男人一手造成的情欲里。
用感受绘画出脑里的视觉,她依然可以看见他一次又一次不间断地进入她的身体,那节奏的摆动刻进了她的灵魂里,荡漾摇摆。
她发狂一般回应他的进入。
这同时让男人失控,他失去了控制权,圈住女人颤抖的身体随他发了狂的律动节奏,缓慢不足以喂饱他们魔般的情动,他如兽般的野性撕裂她的灵魂,嚿咬出情欲的血,黏湿地沾染月光下她洁白的躯体,让她陷入不可自拔的体色欲迷里,永世不得超生。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累出泪水,他陷在她柔软皱折里失了魂魄,双双跌入暂时性的休克里……
月亮仿佛带有魔力,他们一同接受了圣洁的月光洗礼,如换过血般地透支掉了灵魂,濡沫以血欲。
※※※
骆炎誉先醒过来。
喉咙逸出低低的笑声,抚上女人无力的身躯。
刚刚失控的人是她,还是他?
他不得不承认,他竟在她细小娇弱的身子里失控。
他吻着她眼角的泪痕,这女人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魔幻。
被吻醒的养采衣眼皮沉重,全身酸痛,看见天际的那轮弯月,她才想到刚刚那一切都在他的目光下发生与结束。
“噢……”她肯定她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笑着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她攀住他结实有力的颈子。
这男人哪个部位没力量?她算是狠狠领教过了。
“骆子。”她还是很累、很喘,“不管你还有多少力气,但我是连抬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你……”她连开口说话嘴角都发酸,“你不能告诉我浴室还可以……”
他狂笑出声,胸膛上下震动,“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斜瞪他一眼,“若你还想,我只能说:‘亲爱的骆先生,你出外觅食去吧,我今日不提供餐饮了。’”
骆炎誉笑得更狂妄。
她真的知道对他来说她是一道怎样的美食吗?
他捏捏她的俏鼻,将她放入按摩浴缸里。
“好冰!”还没蓄水的浴缸有着之前残留的水气。
他跟着跨进浴缸,将莲蓬头取下,调好水温,挪动她小小身子抱入他腿弯里,把温水洒在她的身子上。
随着水气热度,浴室很快弥漫着雾气,浴缸上方的墙面是一片连外的玻璃,她躺在他怀里,在水气氤氲中又看见了月亮。
他环抱着她,细细啄吻她慢慢红透的耳后,“我也没力气再来一次了,小姐。”
这算是赞美吗?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这是赞美吗?
她没有问他,可是身与心的满足如同温水暖热了她,她乖乖地在男人绝佳触感的胸怀里叹息,温水淹过了身子,给与她恢复体力的抚触。
“我要吃面。”她佣懒地看着月亮。
“身子泡暖了就出门去吃。”
出门。
很好,养采衣暗暗同意他的提议,再不出门,她觉得她会像有毒瘾的人一样眷恋他的身体,将他比例完美的精壮身体推倒,跳上去,一次又一次索求无度。
感受到她的小肚子笑到颤动,他不解的开口。
“笑什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什么?
※※※
所谓的经验值,就是多数人经验的累积。
养采衣听过太多人的陈述经验,她自己也遇过很多次,就是当你穿着十元的夹脚拖鞋、面色蜡黄没有上妆、眼睛浮肿、T恤发黄变形,走进离家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个超懒人微波便当时,遇见了这辈子最不想他瞧见你此副模样的人。
她又一次创造了这个经验。
养采衣怎么样也无法预料她会在身心灵满足,牛肉面香滑浓嫩、入口即化,正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遇见小P和小智。
这两个高中同学恰好是她目前与骆炎誉陷于尴尬难解释关系之际,最不想遇见的人。
她比眼睛浮肿、衣衫凌乱还难堪,因为她和骆炎誉一起。
这几乎像光着身子站在久违的同学面前,虽然她们一脸和善高兴亲切,又叫又跳,马上拉来椅子,跟他们同桌坐下,养采衣还是有难以吞咽的紧缩感。
“死骆子,吃面不找我们!是不知道我和小智每次逛完街就会到这儿吃面吗?厚,小智,去多叫一点小菜,要骆子付钱。”小P一坐下来就说了一大串。
小智起身叫小菜,而骆炎誉笑兮兮的拿出皮夹,准备付帐。
“还有采衣!”小P指着几年不见的老同学,丝毫不见生疏,“你是死了还是怎样?从毕业后就没听见你的消息,你以为逃避几年我们就会忘记你的蠢事吗?开玩笑,隔得越久笑得越大声,来,算一算,七年刚刚好,我这就一次笑给你听!”
说完,她张大嘴哈哈大笑,直到小智回到座位,拍了下她的后脑勺,笑声才终于停止。
养采衣对于她夸张的行止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们才不会虚虚伪伪,假装忘掉她曾做过的那件蠢事,然后客气地说:“哎呀,谁没年轻过嘛,别在意,别在意。”然后搞得养采衣更是耿耿于怀。
她们不是,她们直接就把那件糗事拿出来当笑话说。
怎样?
好,好狠。
不过也是狠得好。
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个蠢蛋,还以为不见面,糗事就会被人们淡忘,事实摆在眼前,这些年来她是在躲个什么劲?!
她咬咬牙,歪歪嘴,露出一抹苦笑。
“好好好,笑够了,吃面吧,反正我自找苦吃,干白痴蠢事,还让你们记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