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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不想当她是个女人就是因为这样!
根本是这个女人一点女性自觉也没有!这样的女人竟还可以和别的男人订了婚还悔婚?!
而他昨天还吻了她。
想着,今天这女人还警告过他。
他要听吗?
这女人就住在他的屋子里,叫他离她远一点,是要远到哪里去?
他恶意的抚摸她的腰部,果然是柔若无骨。
姓养的女人,可是你自己要悔婚的,一切,自行负责。
※※※
他弯腰将她放进车内,她还是睡偏着头,他看着她紧闭眼睫的面容,好一会儿才回到驾驶座。
关上门,俊帅的脸又挪到睡美人的面前,他一向不是君子,更不知为何这年头会有君子这种人。
男人,食色性也。
他从不扭捏,做娘儿们状。
他伸手拨开她颊边的发丝,“这样叫我离你远一点?”
他的手掌绕到她的颈后,缓缓俯首,以恶意吵醒她的狂妄姿态覆上她微开的唇瓣。
这滋味从昨天就困扰着他,他没有想过她唇上那颗小小的唇珠会在他的唇齿里留下如此深刻的触感,圆润滋滑,有如要在他的舌下化开。
她不需要舌吻,便可将他全身烧透。
“嗯……”她嘤咛一声,对于这骚扰似乎是欲拒还迎。
他加重手指在她耳际、颈线的抚弄,湿滑的唇舌恶意地往她唇边舔开。
睡美人不堪其扰,慢慢掀开眼睫,并没有惊声尖叫,反倒深吸了一口气,是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稍稍拉开唇瓣,睡美人竟是双眼迷蒙地舔了一圈唇瓣,然后下一秒张大眼瞧见一直停在她面前的一双深眸。
“骆子?”
是问号。
这让他心中的不爽迅速泛滥。
“不然你以为是谁?”那个未婚夫?
养采衣眉头轻蹙,“你……吻我?”
他坐正身子,发动车子,不说话。
养采衣这才慢慢烧红了脸。完了,她作梦还犯花痴,瞧自己问的这是什么问题!?他们还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呢!这下可好,问这种引人遐想的问题,死骆子又不出声,她也像被掐住喉咙般尴尬。
“你当我没睡醒好了。”她迅速闭上眼。睡吧,睡吧,当她没睡醒,胡言乱语好了。
骆炎誉见她又闭起眼,双手离开方向盘,车子也不开了。
这次,更恶意地直接吻住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她的嘴里。
“呜……”
养采衣睁大眼眸,那管挺鼻就在眼前,而那惹人心烦意乱的唇正霸道地在她的唇上辗转吸吮。
她的气息变得急促,浓烈的情欲气味夹杂着他混浊的喘息,让她脸红心跳。
昨天的失控跳动及属于他的独特气味再次袭来,她不由自主,贪婪地想汲取更多属于他的气味。
竟是这样煽情迷乱,他的气息带着迷幻,她瞬间迷醉的双眸已不再发出疑问,长长的眼睫在他颊边轻掩。
“嗯……”她不自觉地叹息。
纯女性的叹息极具挑逗力量,他的喉头似被难受的煎熬揪紧,空虚的手只想碰触更多她敏感而细嫩的每一寸肌肤。
将手自她细嫩的背后探入,解开束缚她的女性细致蕾丝,修长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裸背轻轻揉抚,然后往前一探,覆盖她充满弹性的小巧柔软。
“呜……”虽是意乱情迷,可是多年伤害还是在养采衣心里余波荡漾,她蠕动身子,想将他覆盖的热度及那席卷而来的酥麻感觉自胸部移开。
但是,他怎么会肯?
知道女人的动机,他虽是品尝着她的唇香,仍是轻扬嘴角,邪恶地加重手指揉捏的力道,那细软的敏感温柔地带在他恶意的拨弄下,已经顾不得主人的意识,自然尖挺跃动颤抖于他的指尖之中。
火辣辣的热度几乎要烧红了她全身,心跳狂肆的跳动,断续的呼吸声自她小小的嘴里逸出,有着她努力克制的女人坚持,也有着情欲上难以控制的呻吟,眼看她咬着下唇的忍耐表情,他一点也不心疼,因为他知道自己比她更辛苦,必须忍痛将身体里的烈火暂时降温。
他不能在这儿就要了她。
但要他在此时住手,扑灭烈火,那也不可能。
“该怎么办?”他嗓音低哑的问。
她觉得脑袋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问句听进耳里。
该怎么办?
她轻轻摇头,不知道。
迷幻的气息太陌生,又太吸引人,她没有过这样的失控,而这男人不过是吻她……不,还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她失魂了。
骆炎誉爱看她迷醉的模样,露出邪邪的笑容,白牙轻啃她细致的颈项,再伸出炽热的舌头,密密地舔舐她白皙的颈子。
嗅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他侵略她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迟疑,他低咒一声,翻身,将她的座椅退至极限,然后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
具大的男性压力伴随着浓烈的气息重重地抵着她,车子里密闭的空间让他们失去了魂魄。
倾倒的椅背承载着他与她的强大迷情。
他不安分的手探入她的裙里,她知道,一切都失控了,而她一丝阻止他的力量也没有,他太浓烈直接,蛮横地敲进了她长期枯萎等待的身子里。
他的喘息声是最好的证美,她娇弱的承受一切,一切他失控于她的身子所给她的震撼。
迷醉的男人。
该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
他们的身体比理智快速选择清楚己身所渴求的方向,密密的碰触与黏贴吸吮,都超出了他们的想像之外。
昨天她回答他什么?
她说好。
但她的唇瓣至今连说句话的能力都没有,男人占领了她最脆弱的唇齿,她今日总算懂了,是女人都愿意成为他的情妇,只求他吻她一次。
就连她一向是和他怒目相视的高中同学,都领教到了他惑人的强大吸引力。
热度随着车内温度升高,一道刺眼的光线从车道上照进车内,总算让既蛮且霸的男人稍稍止住力道。
“Shit!”他在她耳边低咒一声。
养采衣被他密密地护在身下,直到突来的车辆驶出车道,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笑了起来。
他的手还放在她软软的胸部上,瞧她笑得态意,低头瞅着她,“32C,嗯?”
“Shit!”换她低声咒骂。
他满意地笑出声。
他仍叠在她瘦细的身子上,一点也没有想回到驾驶座上的念头,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的眸子,但养采衣读不出来,她渐渐羞涩,推了推他。
“喂,你好重。”
“不习惯?”他很得意。
废话!他的重量只差没让她的胸部扁回32A。
他在她的耳边轻咬、轻笑,再度酥麻她努力镇定的身心。
这男人!
笑着放开她如磁铁般迷惑他的娇小身子,他极不甘愿地回到驾驶座,再横越她的身体碰东摸西地帮她将椅子调正,将她凌乱的衣服抚平。
他爱她那凌乱的样子、爱她那撩高的裙角,一手慢慢整理,还不忘哀叹一声。
“我喜欢你凌乱的样子。”
她看着他恋恋不舍的模样,一张脸涨红,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他的手几度在裙摆边缘游移,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又探进了几寸。
半晌,他还是探了进来,停在她的小裤裤边缘,抚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
“回家?”问话的同时,他的手不客气地覆上小裤裤薄薄包裹的温热。
她点点头,“好。”
这是她从昨天就一直想说的那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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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日日情色绵延,养采衣几乎无法思考几个星期前她悔婚这件事,若以常理判断,多数人不会相信她离开陈哲男的原因只因为人生理念不同、金钱观的难以沟通,一般人一定会将箭头指向现在正吐着灼灼气息的男人身上。
男人散发独特的阳刚气息,且充满吸引人的魅力。
他睡了,却仍有两百匹马力影响着她。
这是个很男人的男人,巨大魁梧俊酷是他的外在,但他内在的狂烈霸气血液才是让他散发出一身存在气息的主因,每每思及此,养采衣经常会反问自己,为何她会和如水般的陈哲男交往三年?
男人不经比较,不知道差异有多大,一比较起来,所有优劣都摊在阳光下,而要命的是,骆家男人可以在评比表上获得全胜。
除了承诺之外。
君子重承诺,可他不是君子,他自己说的,他一向就不是。
但这年头给承诺的君子都要一个陪同打拚的老婆,养采衣光想就凉了半边身子,而不给承诺的坏男人却反而能满足她一切的要求。
这样好吗?
这样不好吗?
她笑了。
裸着双足,裹着白被单,她打开房间的落地窗,走到阳台上,那儿有他刚为她买的双人秋千,她坐上去,弯起膝盖。
夜凉如水,初春的气息最是宜人,纯净的月色照在白色栏杆上、映照在墙上,不用点灯都可以看见阳台上她近日来布置的干净花台及那株仙人掌。
她很难想像这个酷帅的男人会陪她去逛花市,买花盆,选花器,还站在一旁笑着看她和老板杀价。
他原本是说要去吃饭的,但她担心遇到熟人,台北这样小,她目前的身分可是众人不可能轻易谅解的逃婚者,他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选择外出的地方。
她站在空荡荡的阳台上,想了想,“我们去花市吧。”
她对花花草草根本一窍不通,可是花市逛一圈后,她看上一株有如人高的仙人掌,好大好大的仙人掌,她一看见便冲进仙人掌花圃里鬼叫连连,扯着他叫了半天,引来了花圃老板。
那是一个灰白发的老先生,半逗着她这个没见过草木世面的年轻女子,叙述着从新加坡哪一处运送这株仙人掌的辛苦过程,她瞪大眼,听得如痴如醉,男人在一旁不插嘴的笑着。
最后她才知道,老先生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要告诉她价钱,一万二。
“一株仙人掌一万二?!”养采衣在回程车上忿忿不平的哇哇大叫,“他当我是皇亲国戚,还是暴发户啊!害我还听他说得这样有趣,一直觉得老先生好有趣,谁知道他根本是为了要告诉我这株仙人掌就是贵得吓死人!”她嘟着嘴宣誓,“我才不要买!”
虽然惋惜得快要得内伤。
呜……要找一株像这个坏男人的植物真的很难,明明看见了,那株仙人掌根本就是骆炎誉的化身,巨大、带刺,可是肌肉条理分明又隐含力量,顶天立地的霸气,直挺挺引人注目,没想到居然这么高价,果真与骆炎誉像了十足十,他也是价值不菲。
她怨慰地瞧了身旁开车的骆炎誉一眼,他一句话也没说,有如刀削的俊脸露出微笑。
她扁扁嘴。
好吧,买不成,她看骆炎誉这个人总可以吧。
可是隔天,养采衣下班回家,那株高大的仙人掌已经摆在卧室外的阳台上。
骆炎誉为她买下了她的“骆炎誉”。
她是他的秘书,却连他几时去联络老先生买下仙人掌的都不知,而且他不也在上班吗?这仙人掌是怎样搬进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