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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
「亲爱的,你在和谁说话?」裴宇耕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下半身──没有意外,还是只围一条毛巾。
「啊──」老母鸡般的尖嗓响起,朱小姐掩着嘴,活似受了天大的打击。
叶心黎闭了下眼,暗自叫惨。「不、不是这样的,他、他家停水,所以、所以来向我借浴室……」
裴宇耕像是存心要搞破坏。「亲爱的,我上次不是就提醒你套子没了吗?你怎么还没去买,晚上我们要怎么用?」
「你、你……」朱小姐抖着手指头,来来回回指着他们。
「不是、不是!他乱讲的,他这个人最爱开玩笑了。」明知死马医不活,她还在做绝望挣扎,试图力挽狂澜。
「亲爱的,你干么那么怕她啊?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正当来往又不犯法。」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真想害她露宿街头吗?
「我胡说八道?不然你昨天睡觉时被我压得唉唉叫,难道是我无中生有吗?」
那是因为她的手被他压麻了!
怎么会愈描愈黑?叶心黎几乎要尖叫了。「裴宇耕,你非得这样跟我过不去吗?」
「好好好,不要激动,你说是同事就同事,我什么都听你的。」裴宇耕安抚的上前拥抱她。
「你走开!」她气急地推开他。谁是他亲爱的啊,他一辈子也没用那么甜腻的声音喊过她,突然在这节骨眼来这手,摆明陷害她嘛!
就在这推推拉拉中,围在他腰上的毛巾一个下小心脱离它原来待的地方,投奔自由──
「啊!」她红透了颊,别开脸。
「啊──」这声惊叫更加惊天地、泣鬼神!朱小姐大受刺激到几乎中风,指着他激动不已。「你们这对不知廉耻、妨害风化的……的……」
该看的人不看,不该看的人倒死盯着不放。
裴宇耕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捡起毛巾系回腰上。「喂,老处女,你说话小心一点哦,我只是在屋子里穿得清凉一点,又不是当街裸奔。我可没邀请你来看。」
「你们──居然在我的屋子里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你才是没有男人要,压抑到心理扭曲的变态咧!」他是谁?他裴宇耕耶,向来只有他奚落人的分,岂有任人羞辱的道理,比恶毒的嘴上功夫他还会输人吗?
朱小姐气得快中风。「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我房子不租你了!」
「等一下,这全都是误会,有话好说啊──」叶心黎急忙想挽救什么。
「滚就滚,稀罕啊?大不了搬过去和我住,我那里空间很大。」他凉凉地接
口。
「你你你──明天就给我滚出去,我这个月房租也不要了!」几乎脑溢血地说完,朱小姐忿忿而去。
「等等──」砰!迎门轰来的关门声是她得到的响应,几乎压扁鼻梁。
「喂──」他才刚靠近,还没开口,就让她用力挥开。
「滚开!」她蹲下身,沮丧地将头埋在膝间。
「干么呀?又不是世界末日。」他好笑地蹲身,伸手抱她,她推开,他再抱;她推开,他还是抱,死皮赖脸,不厌其烦地纠缠,她推拒到火气也来了,握拳往他胸膛猛槌。「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拜托,那个老处女嫁不出去关我什么事?南京大屠杀要不要也算在我头上?」他才委屈好下好?几乎被那个变态老处女看光了,他被视觉强奸的损失又怎么算?
「你还敢讲!」被他死性不改的态度惹火了。「我就知道遇上你都没好事,以前欺负我、惹我哭,现在又害得我没地方住,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要这样跟我过不去!」什么白马王子解救她于水火,根本就是黑马煞星,存心陷她于水火!从以前到现在,每次碰到他就开始走霉运,他这个衰人!
啧,说这话就太不上道了。
裴宇耕撇撇唇,看在她情绪不稳的分上,宽宏大量不和她计较。
「节哀顺变!」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聊表心意。
「你走开啦!我不要看到你。」她泄气得想哭。
「你在赶我?」
那是什么表情啊!她又不是赶他去流浪街头,他自己就有地方住了,干么一副她无情无义似地瞪着她。
「赶你就赶你,反正你不准再靠近我就是了!」
这小妮子拗起来也挺倔的啊!裴宇耕叹了口气。「你到底在气什么,搬去和我住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悬在眼眶的泪瞬间忘了掉。「搬、搬去和你住?」
「废话,我刚才就说了。」
「没事叫女孩子搬去跟你住,谁晓得你想干么?」司马昭之心。
裴宇耕嗤哼。「你想太多了,我想「干么」,不需要你搬过去。」对付她还不容易?他大爷是手下留情好不好?不知感恩的无知小鬼!
「你你你──」这人真邪恶!
「不信?」相当乐于实验证明的裴宇耕,顺手扯掉毛巾拋开,在她错愕的惊呼声中一把捞起她往房间去,顺手拋上床,她弹了两下,晕头转向中,他张狂的热吻迎面堵上来,她?了眼。
和当年戏谑的恶作剧之吻不同,这一记亲吻,是纯男性地、征服般地,以烈火燎原之姿席卷她。
她慌然无措,楞头楞脑任他吻了个十足,让他吃尽了豆腐。
看吧,就说她呆嘛!裴宇耕善心大发地短暂收手,让她反应意见C
她喘着气,瞪住近在咫尺的他。「你──想干么?」
「没错,就是「干么」!」不是质疑他的动机吗?他就向她证明,不用拐她过去同住,他也能「干么」!
「啊?」她错愕地张嘴,他直接当作邀约,贴了上去,中场休息完毕,第二波,展开!
一不留神,上半身几乎被脱个精光,她脑子糊成一团。「宇、宇耕……」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个变态色情狂想强暴你;第二,帮我脱掉这条裙子,它该死的难脱。」他闷声抱怨。
「为、为、为……什么?」不是还在讨论老处女房东、南京大屠杀以及他之间的关联吗?怎么会演到这一段来?
「你不觉得很冤?反正都被老处女房东误会了,不做白不做。」不指望她友情赞助了,他独力消灭障碍物,叠上光滑娇躯,寸寸厮磨。
「啊?」有这种说法吗?
被他调情的举动弄得浑身酥麻,浑浑噩噩的脑子已无法思考更多。
细细的吻,滑过每一寸柔嫩肌肤,缠吮上朱唇,勾住丁香小舌,挑弄深缠。
一不小心,完全被看光摸遍,损失惨重──
「想好没有?」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还有三秒钟的思考时间,三、二、一,时间到!要不要我帮你打电话?」伸手取来床头的无线电话,还真动手拨起号码。
「不要!」来不及由意乱情迷中回神,她惊吓地阻止,他疯了吗?
「了解!」他点头,丢开电话。「你可以张开腿了吗?」
「你、你、你想──」他来真的?
「我想干么?」他挑眉,很顺的接口。「OK,我想做爱、上床、Sex!这样够不够清楚了?」
「啊?」她又?眼,小脸热辣辣地烧红。「你怎么说得这么……这么直接……」
嫌他直接?他点头,好商量的配合。「那温存缠绵、肌肤之亲、翻云覆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周公之礼、偷尝禁果……你喜欢哪一个?」任她挑了。
「还是很……」问题不在那里啊,而是他们……
「你龟毛够了吧?」他不爽了。「我现在郑重警告你,你极有可能成为我裴宇耕生平第一个强暴的女人,你要是害我完美的人格蒙上这层阴影,我做鬼都不会饶过你──」
最后一个「你」字甫落,他一挺身,入侵柔软禁区。
「啊!」她惊呼出声。感觉那道弹性薄膜的阻隔,他稍退,再俐落地穿透、填满她。
「啊──」她又叫了,泪眼汪汪。
「叫魂啊?」裴宇耕没好气地白她一眼。
「人家痛嘛。」垂着泪,可怜兮兮。
「闭嘴,再叫我揍你!」口吻不耐烦,动作却更加小心翼翼。
「宇耕……」
「你最好不要开口。」她说的话,通常只会成为他杀人的动机。
「可是宇耕……」
「没有可是。」难不成又要跟他讨论什么规矩?在学校讲校规,路上要他守交通法规,床上谁还理她?
她浅浅地娇喘,搂下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喃:「我只是要告诉你,我很高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真的。」
「那还用说!」他理所当然地轻哼,搂抱她的力道却好紧、好紧──
※ ※ ※ ※※
事实证明,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原本她是坚决认为,未婚男子想尽办法把女人弄进他家,不会安什么好心眼,别说他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以她保守的个性,也不能够接受同居行为,虽然稍早之前,他天天赖在她住处吃饭睡觉的行为已无异于同居,但还是不行。
前几年,父母搬回云林老家,她为了裴宇耕,不愿辞去裴氏的工作,坚决留在台北,只好自己在外租屋,父母因为信任她的品行才会答应,怎能让他们失望?
她本想另外再找个地方住,但是想也知道,裴宇耕那么努力在搞破坏,怎会容许努力得不到成果?
说实在的,她也不晓得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的,反正隔天,她所有的私人物品都出现在裴宇耕家中,她还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
再然后,他辞去钟点佣人,打理家务、房子的布置摆设、三餐的准备全都丢给她拿主意,然后每夜巴着她睡,偶尔吻得她喘不过气,就这样。
除了那一夜,他没再对她做那种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更明白的说,她怀疑他的目的根本只是要一个免费的老妈子帮他整理房子、打点三餐!
很恶质对不对?很可耻对不对?可是当她在做着那些事时,却没有一丝不满,反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暖暖的。
也好,就这样看着他,洗他的衣服,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他孤单时守着他,好好的陪他一段,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时,她会笑笑的说再见,并且真心祝福他与杜家千金。
这一天,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前,公司里头几个公认的八卦同事聚在一起嗑八卦,她本是不甚在意,直到不经意听见裴宇耕刚刚在高层主管的会议时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对象是前任总裁。
他发脾气?为什么?
这对父子不合,早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若在九年e,他会和父亲大小声,那一点也不意外,可是九年后的他,最大的改变在于他懂得沉敛情绪,不管再愤怒都会掩饰最真实的自己,笑里藏刀,冷毒地反击回去。
是什么事会激得他连情绪都失控?不得不承认,她很担心。
趁同事没留意,她悄悄溜到角落去拨电话。手机响了几声后接通,她来不及开口,另一端火气十足的粗吼轰来:「不管任何人,全他妈的给我死远一点去,不要来烦我!」
她楞住,对着嘟嘟作响的电话发呆。
回到家,煮了晚饭,他没回来。
她留了盏小灯,在房中等他,不自觉的睡去,直到十点过后,她被一阵乒乒乓乓的物体挥落声惊醒,循声找到书房,一地的杂乱差点吓坏她。
「宇耕,你做什么!」她惊呼,赶紧上前阻止他破坏更多的东西。
「走开!」裴宇耕看也不看她,扫落满桌的物品,一拳又一拳,怒火澎湃地捶向桌面。「妈的,死老头!我裴宇耕投胎时瞎了眼才会当你儿子──」
「不要这样,宇耕!」她不顾危险地靠近他,用力扳过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