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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装?不批准?是啊,你现在当然没空批准我的假,你忙乎你的漂亮女伴还忙乎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在这考虑到底给不给我假。”苏瑷怒目反驳回去,语气中也是充满了嘲讽。
她知道,虽然她没有生气或是不平衡的资格,毕竟她又不是顾方曦的谁,可是她就是生气,就是憋屈,一想起请假那天,他在那个女人那,还在浴室洗澡,而那个女人甚至可以毫无顾忌的随意接听他的电、话,她就委屈,心理满满的都是让她止不住的难受。
“你在胡说些什么?”顾方曦怒意更甚,眉头也不自觉的蹙紧榛。
“我胡说?”苏瑷气极反笑,“对,我就是爱胡说,反正你不喜欢我,你管我说什么?”也许是太激动,她又难过的几乎不能自已,眼睛也随之一酸,眼泪瞬间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双眼。
这两天,为了不让景桐担心,她小心翼翼的掩饰的所有的委屈与痛苦瞬间全部跑了出来。眼泪在眼圈中越积越多,马上就快承受不住的要流出来。
瞪着顾方曦,强忍着眼中泪泪水,就在泪水快要决堤的最后一刻,苏瑷终于忍受不住的转身跑走了肄。
顾方曦他既然都不喜欢她,她又何必在这自取其辱。
苏瑷一路低头跑着,没有方向,只是奔跑着,周围热闹嘈杂的一切仿佛与她无关,她此时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逃离似的穿过人群,中途,她不小心撞到了好多个人,那些被她撞到而发出的咒骂声在身后不绝于耳,苏瑷顾不上道歉,只一路狂奔着。
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找个没人的角落,狠狠的大哭一场。
终于,跑出宴会厅,来到一条很长而有些漆黑的长廊。这里很少有人经过,苏瑷也没有去开墙壁上的吊灯开关,就一直沿着长廊走着,直到走到一个拐角,她终于体力不支的靠在墙壁上,缓缓的蹲了下来。
眼泪再也不受控的疯狂的奔流而出,哭到她全身都麻木,一旁的窗子开着,时而有凉风吹进来,夜晚的风不似白天那样温和,冰冷的吹在苏瑷身上,仿佛直接吹进骨缝里。
苏瑷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因哭的太久而有些缺氧的大脑瞬间也清醒了些。苏瑷坐在地上,腿部已经全部麻木了。
看着窗外寒凉的月色,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那样冷,手心也那样冰,可是身体,却不知不觉的开始发热,就像是夏日里穿着棉袄还吃了很多的火锅,令她热的难以忍受。
只恨不得立刻将棉袄脱下来,可是,她的身上明明只有一件单的薄如蝉翼的抹胸小晚装,后背肩膀和手臂打量的肌肤都已经裸、露在外,根本无衣服可脱。
尽管夜晚的凉风嘘嘘不断的吹进来,吹在她的身上,可是这种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消除,甚至有增无减。
意识也开始变得迷离,难道是因为哭的太久,所以大脑供氧不足吗?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热,热的难受,难受的控制不住的想脱自己的衣服。
靠着尚存的一丝理智,苏瑷勉强站起来,想找个卫生间进去藏起来。可是,刚一站起来,腿一酸,她又重重的跌坐回去。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薄弱了,眼前也仿佛出现了幻觉,那股燥热令她控制不住,甚至只有立刻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干净才甘心。
。
看着苏瑷的背影,那较小的身影很快的被人群淹没。
顾方曦眉头依旧紧紧的蹙着,眸中掩饰不住温怒。还带着一丝疑惑,他无非是没有呼应她幼稚的告白,可为什么她会突然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就在顾方曦看着苏瑷离开的方向不自觉的陷入沉思的时候。安雅晴终于找到了他,面上焦急的面色立刻舒缓,朝这边跑了过来。
她没敢挽上顾方曦的手臂,只站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略微带着小小的抱怨,柔声细语道,“顾少,刚递了杯酒给你,我只跟朱铭的女伴说了句话的工夫,就找不到你了。你怎么到这边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
看着顾方曦手里没拿着刚才她递给他的酒杯,安雅晴面色突然变了变,似是有些焦虑,但也只是稍纵即逝,便被她掩饰过去。
随即四下张望了下,终于在旁边的大理石窗台上,看到那只被她在透明的杯底做了小小记号的杯子。里面的酒已经被全部喝光,且这里只有顾方曦一个人,附近也不见有人来过,她终于安下心来,眼角满是难以掩盖的窃喜。
她看向顾方曦,眸子中满是柔情蜜意,甚至还添了分毫不掩饰的炽热,“顾少,刚刚那么多人过来跟你敬酒,喝了那么多,你没事吧?会不会很难受?”
顾方曦仿佛直接屏蔽了她所有的热情,只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搭话。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很漂亮,他甚至承认,她比很多一线的大牌明星还要漂亮有气质,又温柔有学识,可是他看着只觉得烦,说不出的烦。
掐算着时间,小心的看着顾方曦的反应,安雅晴心里突然没了底,她等了顾方曦那么久,她不想在等下去了,她决定要开始采取主动了。
可是,顾方曦若是真能爱上她,早在十几年前便爱上。当然不会等到现在,更不会是未来。
所以,她必须用些极端的手段。
她为了这次的机会准备了那么久,她甚至查阅了很多这方面的相关资料,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且,那杯酒,顾方曦他明明喝了啊?
难道是酒里的药量不够?可是,她特意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多加了一倍的药量啊。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安雅晴焦急的有些失去了耐性,直接凑上前来,挽上顾方曦的手臂,顺势依偎进他怀里,目光迷离的看着他,轻轻的唤着了句,“方曦。”
认识那么久,追求顾方曦的女人何其多,这些她都是见识过的,那些女人为了接近顾方曦,什么手段没用过?可是他自制力的强大,她也是见识过的。所以,也许他现在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只是在极力隐忍也说不定,不然他为什么要站到窗边来吹风?
也许,她再靠近些,让他感受到她的气息,他就会控制不住的抛盔弃甲了。毕竟火苗若是没有煽风点火,也不会烧旺起来。
可是,她刚刚靠过去,还没有靠稳,便被顾方曦一把推开。目光依旧冷冷清清,没有丝毫变化。
安雅晴突然觉得不对劲,指了指那杯酒,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杯酒,我觉得味道不错,你觉得呢?”
顾方曦看她,刚刚就觉得她反常,安雅晴是个很知进退的人,可是刚刚,却会突然毫无理智的抱住他,甚至看着他的目光也毫不掩饰那份赤、裸。
他眉头不禁一蹙,思维敏捷的他似是猜想到了什么,面色立刻一沉,问道,“那酒怎么了?”
听着顾方曦冰冷的语气在耳畔,她目光躲闪,不敢再看他,“没,没什么?”
“不说?”
“真的没什么。”安雅晴突然胆怯了,有些激动的喊了出来,可是随即,发觉自己的激动,又连忙道歉,“对不起,顾少,我……”
“我再问最后一遍,那酒怎么了?”顾方曦一字一顿的厉声问她,目光阴鸷,除了刚才平日里的那份冷清,更添了分怒意。
安雅晴第一次见到这么生气的顾方曦,立刻吓的慌了神,平时,他本就不怒自威,让人畏惧了,而且也很少有事能左右他的情绪。
而这会,安雅晴是真的害怕了,她知道,事情是瞒不住了,若是不说,日后顾方曦知道实情,她同样是难逃一死了。
心里思绰着,她说出口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不成整句,“那酒,我,我下了,药。”说完,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心中的恐惧弥漫着她的全身,“对不起,对不起,我……”
可是此时,顾方曦就算再气愤,也顾不上搭理她,他现在急于找到苏瑷,刚刚那杯酒,他亲眼看见她一口气灌了进去,一滴都不剩。
而且她之前就喝了酒,若是安雅晴下药的剂量少还好,若是太多,那会要了苏瑷的命的。
他快步朝着刚才苏瑷跑走的方向跑去,看着她刚刚情绪不佳,应该是找个人少的地方躲清静去了,可是一直跑到宴会厅的尽头,也没看见苏瑷的影子,他甚至跑遍了宴会大厅的每一处阳台,都是无疾而终。
他一路问着,形容着苏瑷的模样,问有没有人见到,可是问了一路,都是没有结果。
他又往前跑了几步,见到宴会厅的侧面有一条长廊,门半开着,里面漆黑一片,他走过去,长廊的灯全部关着,只有月光照进来,长廊才有些微弱的光。
他不知道苏瑷会不会在里面,但是他要去找找,想到刚刚安雅晴的异常举动,他猜想,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他必须尽快找出苏瑷,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他一步一步的朝里面走着,顾不得寻找墙壁上的吊灯开关,一路往里寻找着,前面有个拐角,隐约间,似是有人再哭。
他连忙快步走过去,拐角里,果然有个女孩窝在那,蜷成一团,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她的脑袋全部窝在臂弯里,可是那墨绿色的小晚装,白皙的皮肤,他一眼便认出,这就是苏瑷。
他的心,也突然放下了些。
毕竟一切因他而起,而且,若不是苏瑷,那么现在自己的情况将不敢设想。
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苏瑷身上,然后将她抱在怀中。拨通了纪远耀的电、话,“远耀,离会场西侧长廊最近的客房在哪?”
“长廊尽头有个拐角,你上楼,里面全是我私人客房,你随便用……”没等纪远耀说完,顾方曦便急忙挂断了电、话,怀中苏瑷的皮肤滚烫,来不及多想,顾方曦立刻上了旁边的楼梯,迅速跑到二楼,找到第一间客房进去。
苏瑷燥热难耐,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这空无一人的走廊,突然,有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又突然,一件外套落到她的身上,周围瞬间萦绕着薄荷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让她觉得安心,这个味道她绝对不会认错,她确认,那是属于顾方曦的专属味道。
可是,顾方曦他现在一定是陪在他漂亮的女伴身边,又怎么可能在这呢?苏瑷不自觉的冷笑,一定又是幻觉作祟吧。
顾方曦打开客房的灯,将苏瑷小心的放到了床上,坐在床边,顾方曦看向苏瑷,“要不要喝点凉水。”
苏瑷睁开眼睛看去,因为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男人,竟然真的是顾方曦。
这,会不会,也是幻觉?
可是,她记得,之前景桐说过,让她霸王硬上弓的,她当时也只当景桐说笑,她知道自己不行的。
可是现在,幻觉里,她是不是可以?
想着,她猛然坐起身抱住顾方曦,手中的触感,竟然那样真实。
顾方曦推开她,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苏瑷的肩膀时,只是简单的触碰,苏瑷就觉得全身都舒服,似是在沙漠中找到了清泉,又似是为她的燥热难耐的身体注入了凉意。
那极为舒适的凉意顺着他触摸的地方,向全身扩散着,仿佛暂时的缓解了她的痛苦。可当顾方曦放手时,所有的痛苦仿佛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苏瑷着急的又一次的伸手抱住他,无论顾方曦怎样推开,她都会像胶皮糖一样,再次粘到他身上,往复几次,顾方曦已明显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燥热在不受控制的逐渐挺立。
抚摸着苏瑷的肌肤,那滚烫而滑腻的触感,他极力的想要推开,可是他那处已是膨胀的发疼,只想寻求一个突破口,蓄势待发。
不知为什么,苏瑷就是总能很轻易的撩起他的欲、望。所有的意志力在她这都变的形同虚设。
可他还是靠着坚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