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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工作,也许她乐在其中,也许她认为到手的肥羊,却被他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搞砸了,也许欧景德承诺给她优渥的条件,还是她舍不得他那张百万美金的支票落入欧景德手中?
“楚先生,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摆平他?别告诉我,你也另有意图。”骆可娟从他诡诈的眼底,看到一抹狂肆的邪意,她开始担心,他是另一个欧景德。
“Honey,别如此见外的叫我楚先生,我比较乐意你叫我颐伦或Ellen。”楚颐伦灼灼的目光透出一抹炽烈,冷不防的攫住她细致的下巴,“两百万美金是我买你一夜的代价。”
两百万美金?!骆可娟愕然的注视着他。
这对她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他们有钱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怎么将钱当玩具钞一样的挥霍无度?!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会糊里糊涂的误入这些有钱人的陷阱中,一想到此,她开始怀疑眼前这个男人也和欧景德有一样的意图。
“为什么这么做?我值两百万美金?还是你认为我还具有其他投资价值?”骆可娟仍无法相信的问着他。
“你很聪明,我的确有我的要求。”楚颐伦朝她撇嘴微笑,他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她美丽的脸蛋。
“对不起,楚先生,我很感激你挺身救我,但是说实在的,我们彼此不相识,你不该花这笔天文数字来证实你的财富。你的钱被莫名其妙的坑了,我感到遗憾,这辈子就算我不眠不休地工作,恐怕也无法偿还你。”骆可娟觉得自己真是入了贼窝,这辈子,她第一次体认到有人真不把钱当钱看。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闯入狼穴,经过一番折腾,又被他莫名地拾金解救。她现在到底该哭?该逃?还是该弄清楚他的动机?
“我们怎么会不相识呢?你的记忆力真差,下午你还为一个老伯仗义执言,向我要求医药费,怎么,你是真醉了,还是另外有个双胞胎姐妹?”楚颐伦逼近她红润的脸颊调侃道。
他忍不住在她耳际轻声细语,并且在咀嚼她的话语后,发现她不仅貌美、演技佳,还聪明绝伦。
她根本不在乎他撒下重金的从狼口中将她抢回,但,她却很懂得卖弄清纯来和他谈判,他可不能小觑她。
他的靠近,令她不由得瑟缩慌乱,他迷人的气息扰乱了她的思考。
现在的她,脑中开始混沌不明,正义的天使和邪恶的撒旦,在她心中不断的相互呐喊拔河……
他根本不需要对她负责,她也不该为这个出手阔绰的男人交代!
但,不可否认的,她毕竟是他用钱将她从恶狼口中救回来,她怎可说走就走!她心中那位正义的天使,仍将那邪恶的撒旦给打败了。
骆可娟本能的跳开他,抚平心绪的脱口说出:
“对不起,楚先生,如果我让你误解,请原谅我,我既不知你的来历,也不知你的需要,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骆可娟自认自己的表达算清楚,但她红润的面颊,却令人感到似乎还停留在酒醉状态。
他调侃的魅语和浓浊的呼吸,令她迷乱慌张,她感觉到自己呼吸急促,心如擂鼓,她不得不逃开他的调情。
“我可以先知道你的名字吗?”楚颐伦表情顽皮的问。
“骆可娟。”她爽直的回答。
“好名字!”楚颐伦话中仍带着揶揄。
“我来自美国矽谷,花这两百万,纯粹只是希望你能帮我完成父母的心愿,我只要你到美国演一场戏。”楚颐伦说出他的要求。
“到美国演一场戏?”骆可娟仍是不解。
楚颐伦将父母对他逼婚,迫不得已只有用缓兵之计的事告诉她,现在他骑虎难下,急需要一个台湾女孩来帮他。
“为什么挑上我?”骆可娟好奇的问。
“你的外型纯朴、为人正直,一眼看上去就很得老人家欢心,懂得敬老尊贤的女孩,应该不难摆平我那难缠的老妈。时间有限,现在我实在无法向你解释太多,只能说我发现你十分具有演戏的潜能。”楚颐伦爽直的对她全盘托出。
“你是好莱坞的星探还是导演?”骆司娟的表情犹豫了一下,她暗自评估他话中的可信度。
“都不是,我只是你未来的假情人,时间也许半年、也许一年。在美国期间,你所有的花费都算我的,当然,你得和我配合,想办法说服我的父母相信你是我的亲密爱人,事后我会支付你一笔高额的报酬。”楚颐伦开始和她谈判。
“假情人?亲密爱人的关系到什么程度?”她脸颊又红又烫,不知道他所指的亲密关系要维持多久,他如何能肯定她不会穿帮?
良心上,她势必要回报他的恩情;而为了追求她心中的梦想,她也愿意试一试。一来可帮他的忙,二来可为自己找出路。
美国,是她向往的天地,在台北待久了,终会被她父母找到,然而在美国,也许她还另有发展的机会。
“所谓演戏,除了在我父母面前偶尔要有肢体动作外,第一,我们不谈感情,第二,不得过问或干涉彼此的私生活;第三,要全力配合。当然,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在美国,你有绝对的隐私权和自由,只要让我父母相信后,你便可以决定回国或留美,我会尽力协助你的需要,从此咱们便井水不犯河水。”楚颐伦说得相当动听,眼里表露诚恳之意。
他质疑她会在意两人亲密的程度,楚颐伦不得不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看来她已经开始跟他演戏了。
“你应该也到了适婚年龄,为何不干脆顺应你父母呢?”骆可娟打量眼前这个成熟又狂傲不羁的男人。
他是那种会对父母作交代的男人吗?还是他心里另有怕被他父母排斥的意中人?她不得而知。
“你这样问,违反了游戏规则的第二条,不过,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还不想步入婚姻。”楚颐伦轻笑的回答她。
没想到他和自己一样,是个被逼婚、想逃婚的人。骆可娟不禁起了恻隐之心,并对他报以同情的眼光。
基于道义,用半年或一年的时间来偿还这分债,帮他度过难关,理应说得过去,更何况,现下她也需要逃离台湾,避免父母很快的找到她。
“我不需要高额的报酬,我只需要一份安定的工作。你还有附带的条件吗。”骆可娟已明显的现出底牌。
楚颐伦微眯着双眼看着她,她不要高额报酬,只要一个安定的工作?她真是单纯的只要这些吗?还是她另有意图?
很多女人愿意到矽谷攀附科技界的大亨,她应该也不例外。
“你是答应了这个协定?”楚颐伦对她不作正面回应,仍揶揄的问她。
“是的,基于道义良心,我会为了那两百万美金,帮你这个忙;基于个人的理想,我也想到美国试一试。”骆可娟心里的正义之声和邪恶之音,明显的催促她答应。
“漂亮的回答!”楚颐伦鼓掌道。
他挑起浓眉,暗暗揣测,他并没有看错人。
她是个善用道义和良心的人,光凭这点,就足以让他那难缠的母亲心满意足了。
“空口无凭,我们该签下契约,以示彼此的诚意。”楚颐伦将早已准备好的契约,补上她要求工作的条件后,在上面签了名。
“你在上面签个名就生效了。”楚颐伦将契约书交给她。
骆可娟将契约书浏览了一下,便签上名。
“接下来,我该如何配合你?”
工作上,她是个认真专注的女人,尤其面对这个和她同病相怜,又适时挽救她贞操的男人,她自觉有义务和责任去帮助他。
楚颐伦收起契约书,咧嘴而笑,露出他一口洁白的牙齿。
她仿佛是个中老手,知道男人的心理和需求,他缓缓的逼近她,眼底浮上一抹嘲弄的笑意。
“接下来,我们应该先彩排一段你所熟悉的戏码。”
骆可娟还来不及意会他指的戏码是什么,倏地,他的薄唇就封住她的,攫住了她清新的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他的气息,他的舌熟练而富技巧的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她生涩的不知如何回应他。
一阵阵触电感令她身体微微轻颤,她本能地推挤他,原已酡红的脸颊瞬间滚烫发热。
亲吻,她并不是毫无经验,只是他的狂霸和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她无力招架。
他无视于她的抗拒,相反的,那只会增加她如魔女般的魅力,挑起他炽烈的欲望。
很快的,他灵活的舌尖已攻入她甜蜜的口内,一探芳香。
那双深邃的琥珀色双眸,充满着轻佻和狂妄,他早知道,她会用挣扎来博取他的同情和信任,她所表现的生嫩一如大多数的女人,对他来说,仅是一个吊人胃口的游戏。
她的理智在酒精和他狂烈的威胁下,停止了运作,她全身瘫软无力,双手本能的攀住他的臂膀,她身上的被单,在神志迷蒙的那一刻也跟着落下。
霎时,一身白皙无瑕的肌肤,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真懂得掩饰自己热情如火的情欲,如同这一吻,明明已经激荡出她体内浪荡的因子,偏偏她还要佯装矜持。
现在的她,全身软绵绵的像在发烫,当他温热的舌尖探入她时,不消三分钟,她已开始转为技巧性的深深和他交缠,热情的回应他了,楚颐伦不禁敬佩她的伪装功夫。
她激烈的反应引起他一阵激烈的渴望,恨不得就在今晚拥有她。但一想起身下这个女人,对着别的男人也有相同的激情回应时,他突然对她心生鄙夷。
他竟然在意她和其他男人的交合,若换成其他欢场女子,他会毫不犹豫的发泄他此刻难耐的欲火。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似乎莫名的扰乱了他一向聪明绝顶的脑袋。
她,仅是计划里不可或缺的伙伴,他却一头栽进她的温柔乡,这是不对的。
楚颐伦开始感到困惑,他竟然沉沦在她外表清纯,内心却包藏着无尽贪婪的假象中。
他一定是失去理智了,楚颐伦顿时觉醒,强抑住下身的疼痛起身。
失去他的体温,骆可娟霎时自激情中慢慢回复过来,她全身仍止不住的悸动,直到一双眼睛轻佻的望着她,她才赶紧拉回被单,掩盖住发烫的赤裸身体。
“你的表现很好,算是通过测验了。”楚颐伦睥睨着她嘲弄的一笑,为她高超的演技感到佩服。
这句话像是一桶冰水朝她当头淋下,霎时冻结了她全身。当她撞见他眼底那抹鄙夷时,她觉得自己像个廉价的妓女!
“原来你所谓的亲密关系,也包括刚才的……”骆可娟羞愤的不敢再往下说。
她开始后悔轻易答应他的要求,无端将自己推进了罪恶的深渊。
他说过不谈感情的,那么刚才他对她激情的挑逗,都只是一段不带感情的排演?
他如此冷酷无情的停顿下来,为什么她的心感到一阵揪痛呢?
看见刚才他眼中释出的那股灼热欲火,她竟有些期待,她怎会变成这般下贱呢?
“你表现得可圈可点,但是你对我还不够了解,今晚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我会为你准备好我的基本资料。”楚颐伦不敢逗留于此。一种与生俱来的潇洒,迫使他强抑住身下那股澎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