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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何母一惊,慌忙叫了下人前来将两人分开,而因为郑佳悦有点内力,所以几个人一时间难以弄开两人,整得大厅里一下子乱了起来。
神川天一皱着眉头看着这样一出戏,心中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树倒猢狲散,更何况是一个靠着家中势力才能留住男人的女人,她的下场,可想而知了。见四周动乱比较大,他便小心地圈住了齐优的身体,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齐优,你怎么了?”一开始顾着看戏,神川天一还没察觉,现在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若说以前,这热闹肯定会被齐优插足,但是直到现在她都没说话!
“我,我肚子疼……”齐优额上冒着冷汗,肚子阵痛了起来,她一开始还忍着,觉得又像是前几天的情况一样,疼一会儿就好了,可是直到现在,还是很痛!
“啊!这是要生了啊!”何母见齐优双脚之间流下了羊水来,大惊之下喊出了声来。
神川天一一听,顿时皱紧了眉头,伸手对着吵闹的郑佳悦一劈,隔空将她弄昏了过去,然后打横抱起了齐优的身体,冲出了家门,铃木大雄也紧跟其后。
“小、小美……这个小少年,不会就是小优孩子的……”见神川天一这般紧张,何母眨了眨眼睛,猜测道。
“妈!你想哪儿去了!那孩子是前总统齐傲的!”何美翻了个白眼,然后也拔腿冲出了门外,一边喊道:“妈,这里的事情你先处理,我要跟过去看着小优!”
齐傲三兄弟,萧云昊,瑞克斯,还有邵东海,冷沐,宗政苍和神川天一几个大男人等在了产房外面,他们听不到一点里面的声音,急得几个人差点想破门而入!
这个产房并不是正式的,因为医院里的手术室满了,所以临时找了一个房间,所以大门并不隔音,可是里面的齐优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该死的!你怎么敢带着她出门!”齐寻在外面急得乱转,生怕齐优有个万一,现在恐惧都快要将他淹没,他必须找到一个发泄口,于是一把扯住了神川天一的领口,怒声吼了起来。
神川天一自知理亏,而且也很担心齐优的状况,便任由齐寻拉着自己。
“现在说这个有用吗?”宗政苍皱眉,然后骂道:“要不是你们几个人霸占着她不让她出门,齐优至于憋得慌出海吗!”
“你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错了?我们把她放在岛上,还不是怕她怀了身子出了海会有危险!”齐寻放开了神川天一的领口,转而对着宗政苍粗声粗气起来。
“难道不是吗!你明明知道齐优的个性,她那么要自由,肯定会因此出乱子的!”宗政苍自然不示弱,回骂了过去。
“知道?你以为你知道多少?我比你更了解她!你算什么!”齐寻像一只暴怒的狮子,完全看不见平日里狡猾冷静,心思细密的狐狸样。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小优还在里面呢!”何美看着为了齐优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齐寻和宗政苍果然因为这句话而停了下来,纷纷紧张地看着产房紧闭的大门。
“大哥,她为什么没有声音?”齐寻心里还是很慌,转头问了齐傲。
齐傲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声音,只是他知道,为了他们,齐优也绝对不会有事的,他能做的,只是在这里祈祷,祈祷上天放过他最爱的女人,若是她出事,他绝不会独活。
下一刻,一声婴儿的啼哭从产房中响了起来,男人们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些喜悦来,但也仍是忧心忡忡,一个个地闯进了产房。
产房内,齐优听到了那嘹亮的啼哭声后,便艰难地勾了勾唇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恭喜首长,是个健康的男孩儿。”接生的女医生是军区医院那边临时被找过来的,她见齐傲等人就这么冲进了产房,微愣之后,便抱着那大概有七斤中的男孩儿走到了齐桀面前。
齐桀看了看那孩子,确定他是安全健康后,便和别的男人一起走到了齐优的床边问道:“她怎么样了?”
“首长别担心,这是夫人刚刚生产完,累了。”女医生笑了笑,把孩子交给了何美,让她带着几个护士去处理好。
“为什么刚刚她没发出声音?”齐傲摸了摸那好似瞬间瘦了不少的脸颊,心疼得无以复加。
“啊,说来也真是。”女医生摇摇头,说道:“夫人她不愿意让你们担心,硬是忍了下来,所以这一生产,辛苦了不少。”
“笨蛋,嘴皮都咬破了!”齐寻心疼极了,这些年来,他们兄弟三个疼着她宠着她,哪里肯让她受一点点伤?可偏偏在生孩子上,受了苦。
几个男人不敢围着齐优太紧,怕她呼吸不畅,然后由齐傲齐桀两人推着齐优出了产房,进了顶楼的病房。
等齐优醒来的时候,窗外就已经显现出了黄昏的颜色来,她眨了眨眼睛,动了动麻麻的手指,然后扭头便看到了房间里或坐或立的几个男人。
“醒了?饿吗?”齐傲见齐优醒来,忙走到了她床边,问道。
“不饿,孩子呢?我想抱抱。”齐优笑着,脸上带着不能自抑的幸福,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怀胎十月的宝贝呢。
齐傲让人把孩子抱了进来,而齐寻则是在旁冷哼了起来:“你还知道孩子?知道孩子你还敢出海!你想吓死我们吗!”
听到齐寻这么凶的话,刚刚抱到小宝贝的齐优顿时撇了嘴,“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吓得怀里的小婴儿也跟着他母亲哇哇大哭起来,弄得房间里几个男人一个个都手忙脚乱,哄完这个哄那个。
“别哭了,优。”齐傲半抱着齐优的上身,说道:“你看看,都是做妈咪的人了,怎么能在小宝宝面前掉眼泪呢?”
闻言,齐优“呲”一次,抽住了眼泪鼻涕,看着怀里已经在安静下来的孩子,半响吐出了两个字:“好丑。”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似的,这真的是她的宝宝?
众男风中凌乱……
--两年后--
盛开着各种鲜花的花园里,白色的凉亭下,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坐在石凳上,认真地对着一张白纸涂涂画画,他的小胳膊小腿都是一节一节的,就像一段段的藕,胖乎乎的小脸上却满是肃穆,与那可爱到爆的容貌极为不符。
“顾水熙,你在干什么?”宗政苍瞬移出现在了男孩的身后,问道。
“你就不能别这么神出鬼没?”顾水熙挑了挑那双和齐优极为相像的眉毛,大大的红色眼睛里满是鄙视,“你这种把戏,根本吓不倒我。”
“嘿小子!别这么不上道行么?”宗政苍翻了个白眼,戳了戳那白嫩嫩的脸颊,这张和齐傲有七分相像的小脸,真是让他怎么欺负都觉得不够!
顾水熙懒得理他,便扭回头去继续在纸上图画起来。
“顾水熙,你在干什么?鬼画符?不像啊,快和你宗政叔叔说说,你这一脸看圣经的样子,是在干什么?”宗政苍显然很喜欢撩拨顾水熙,看到那种小齐傲的脸鼓起来,就是他这两年的恶趣味。
“你能别这么无聊吗?”顾水熙叫手肘支在了石桌上,侧脑则是搁在了胖乎乎的手掌上,看着宗政苍说道:“我在画妈咪。”
“哦?你画她干什么?”宗政苍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伸手去拿那张画纸,顺便点评道:“你这画功还有待加强啊,只画出了三分像,你要学学你萧叔叔,那满书房的你妈的画啊,每一个都栩栩如生了!”
“既然不像,你干什么收起来?”顾水熙鄙视地看着宗政苍将画吹干,然后放进自己西装裤袋里的行为。
“我这是为了维护你的天才名号,要是给人看到了这样的画作,你的称号就要被铃木家的那小子抢走了!”宗政苍大言不惭。
顾水熙懒得理他,拿出另一张画纸,继续画。
“嘿邵东海,你怎么也来了?”两年过去,这群男人是熟悉得差点不分你我了,有时候齐优总是会怀疑,他们之间有奸情!
邵东海只是看了无赖似的宗政苍一眼,然后走到了顾水熙的身边,“小熙在画妈咪?”
“嗯!是啊东海叔叔!”顾水熙这么多叔叔里面,最喜欢的就是邵东海,因为他够睿智,不像其他几个人,见到妈咪就犯傻!
“喂喂喂,顾水熙,你也太差别待遇了吧!”宗政苍又一次不满,抗议起来。
“你有意见?”顾水熙看宗政苍的眼睛里,从来没有消下去鄙视过,哦,除了那一天知道他竟然就是南美的地下君王时,有那么点惊讶!
“哼哼哼!”宗政苍不爽,说道:“你小子这么不可爱,小心你妈咪再生个小孩,就不要你了!”
“但是那个小孩也不会是你的。”顾水熙毫不留情地直戳宗政苍的痛处!
宗政苍倒抽口气,颤抖着双手指着这个小不点,然后泪奔而去。
“白痴。”顾水熙哼了哼,然后继续画画。
邵东海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不是提点一下。
“诶?小熙熙在这里?”冷沐也窜了出来,吓得顾水熙瞬间逃到了邵东海的身后,这么多人里面,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人!靠之的!每次叫他名字,都阴不阴阳不阳的,吓死人了!
“邵东海,你又在和这家伙套近乎?”冷沐不介意顾水熙的动作,反而有种得逞的快感,嘿嘿,欺负“小齐傲”,可是他们几个男人的终极乐趣啊……
“你来干什么?”邵东海皱眉,拉着顾水熙坐了下来。
“哦,没干什么啊,只是来和小熙熙商量点事情。”
“商量什么?”顾水熙一脸警惕,握着肉呼呼的小拳头,随时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
“别紧张啊,只是商量商量而已!”冷沐笑眯眯地样子,真是很欠扁。他拿出了一个乳白色的石头似的的东西,摇晃了一下。
“白皮蛇的蛇蛋?”顾水熙眼睛一亮,记得昨天他缠着齐优要过,可是因为白皮蛇太过稀有,齐优说要去魔界再帮他找,没想到冷沐竟然先一步找到了!
“没错!想不想要?”
“条件呢?”顾水熙是真的想要这蛇蛋,不过还是不失理智地问了。
“很简单,让我做你的爸爸,那我就把所有东西都给我的儿子了!”冷沐笑得很贼,惹得邵东海也禁不住翻了白眼。
“这个问题……”顾水熙突然笑了起来,迅速拿过了那枚蛇蛋,然后扬起了下巴,指了指后面,拉起邵东海就跑,顺便留下一句“你得亲自问问妈咪同不同意!”
冷沐石化,然后僵硬地扭着脖子,看向了笑得一脸春光明媚的女人,呵呵地傻笑了起来,“那个,我和孩子开玩笑呢……”
“嗯,知道了。”齐优点点头,然后坐到了石凳上,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
冷沐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狗般,立马坐好,聆听圣训!
“冷沐……”齐优轻勾起唇角,笑着喊道。
“啊、啊……我在呢……”以冷沐丰富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他应该转身就跑!呜呜呜,可是他舍不得走啊,这样的笑容,虽然危险,但真他母亲的好看!
“我突然想吃魔界的红璞子……”齐优说得可怜兮兮地,但冷沐敢打赌,他绝对看到了她身后恶魔的尾巴!该死的!红璞子?!那可是在魔界最高的山上!
更不要说现在这个时候魔界那颗唯一的红璞树结不结果!
可是,最后,冷沐发现,该死的应该是他,眼见着齐优的眼神越来越可怜,他咒骂了一句,便说道:“好了,我知道了。”说完,转身瞬移离开。
见此,齐优咯咯笑了起来,小样,天天变着法儿地吓唬她宝贝儿子,看老娘不整治整治你!
“优儿很开心?”
冰冷,但却熟悉的声音,在时隔三年之后,再一次出现在了齐优的耳边。
她回头,那一身黑色的华衣,一头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