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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担当。
沐果果也很乖,虽然舍不得妈妈温暖的怀抱,但还是含着眼泪跟妈妈道晚安,然后回到隔壁的儿童房。
不多久,沐良估计儿子应该睡着了,便偷偷跑到儿童房看他,果然见脸朝下,趴在被子上睡的正香甜。
这孩子睡觉总会踢开被子,沐良轻手轻脚靠近过来,将他抱起重新安放好,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久,眼神有些起伏。
再过几天就是儿子的生日,回想他刚刚出生的时候,沐良心底感慨万千。
微微叹了口气,沐良将卧室的被褥收拾好,转身走到儿童房,叫醒儿子。小家伙表现的特别乖,妈妈来叫起,他没怎么闹,很快就跟着沐良去洗漱。
对于儿子这样的行为,沐良不禁讶然。洗漱好回到卧室换衣服,沐良坐在儿子身后,小心试探他,“果果,爸爸临走前,跟你说过什么?”
沐果果将高龄的白色毛衣套好,自己用梳子有模有样的整理蘑菇发型,笑道:“爸爸说,他会在果果过生日前回来。”
“还有呢?”沐良追问。
沐果果瞪着镜子里的自己,撇嘴道:“妈妈,果果可以不梳这个发型吗?”
“呃……”沐良蹙眉,“为什么?”
沐果果有些气恼,指着自己的小脑袋,苦闷道:“我们班上的灿灿,总是叫我蘑菇力,我讨厌蘑菇力啊……”
噗——
沉闷一早的心情,都在儿子的话中软化。沐良低头亲了亲儿子的脸颊,安慰他:“果果,在妈妈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最帅的蘑菇力!”
“比爸爸还帅吗?”沐果果挑眉问。
沐良点头,“比爸爸还帅!”
沐果果有些不相信,低头对手指,“可是我们班上的老师,都在说我爸爸比较帅!”
沐良瞪眼,随后问道:“哪个老师?”
啪!
沐果果急忙捂着嘴巴,不住的摇头,“不能说不能说,爸爸告诉我打死也不能说!”
“……”沐良瞬间眯起眼睛,“爸爸也知道?”
“知道啊,”小家伙毕竟才四岁,说话很容易露出马脚,“上次爸爸去接我放学,老师偷偷跟爸爸说的,我听到了。”
沐良深吸一口气,继续问:“然后呢,你爸爸说什么?”
沐果果挠挠脑袋,努力回想那天的情形,“爸爸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笑。”
“你爸爸笑了?”沐良炸毛。
沐果果点头如捣蒜,“爸爸笑了呢!爸爸一笑,老师就红红脸。”
傅、晋、臣、你、找、死!
阿嚏——
远在几百公里外的男人,连着打个两个嚏喷。傅晋臣坐在酒店的沙发里,揉了揉鼻子,剑眉轻蹙。这大早上起来的,好好的难道感冒了吗?
“高森。”
傅晋臣叫住进来送早餐的男人,问道:“合同周几能签下来?”
高森看了看行程表,道:“估计后天差不多。”
傅晋臣薄唇轻抿,语气沉下来,“帮我预订后天的机票。”
“是。”高森暗笑,转身去忙着准备时间。
这周五是儿子的生日,傅晋臣答应过儿子一定赶回去。他抿起唇,深邃的双眸染满笑意。这是他陪儿子过的第一个生日,对他来讲意义非凡。
开车将沐果果送去幼儿园,沐良格外留意周围的几个年轻老师。她坐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问题,离开时不禁暗暗惊出一身冷汗。
沐良,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她竟然因为儿子的几句话,心生嫉妒了吗?
将车开回公司,沐良提着包上楼,神色有些沉闷。傅晋臣这个祸害,她就知道跟他在一起后,自己的思维总会在无形中被他左右!
“董事长。”
员工们看到沐良,都会恭敬的打招呼。她微笑,迈步走进专属电梯。
刚出电梯的门,恰好隔壁的电梯也到了。林蔷穿着淡紫色的大衣出来,见到沐良顿生笑意,“昨晚没睡好?”
蔷阿姨这眼睛倒是尖,沐良心虚的低下头,“昨晚总担心果果尿床。”
“是吗?”林蔷明显不信,故意逗弄她,“听说最近傅晋臣干的不错,先后接了几个大单子,他又出差了吧?”
“蔷阿姨!”
沐良抿唇,声音微怒,“你越来越八卦了。”
林蔷单身一人,也没有子女,自然喜欢跟沐良亲近。她心里更怀着对这孩子的愧疚,对她的疼爱更是带着弥补的心态。
“良良,”林蔷拉住沐良的手,感慨道:“你们能够破镜重圆,比天上掉馅饼的几率都难,珍惜吧!”
这话确实很对,沐良应了声,嘴角勾起的弧度明艳。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早已明白珍惜远比爱情更加重要。
一生的路这么长,有这么多风景可以留恋,爱情终究太过单薄,能够让我们白首不相离的,唯有珍惜两字。
“对了。”
林蔷收起玩笑,转而有正事说,“你猜先前傅晋臣产业园区那块地卡住,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沐良让人去调查过,但是给出的答案很官方。避免垄断,所以压后。
“怎么回事?”沐良有些怀疑。
林蔷笑了笑,回答的别有深意,“你认识庄海洋吗?”
庄海洋?
沐良脸色沉下去,渐渐明白了林蔷话里的含义。是啊,她怎么把这个人给忘记了?但是傅晋臣肯定知道,却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对她提起过?!
回到办公室,沐良握着手机怔忪良久,最终并没有把电话拨出去。她缓缓勾起唇,眼底的神色温柔。
傻瓜,一个庄海洋而已,在她心里早就失去任何位置!
阴沉沉的天色里,总有雾气缭绕。尤储秀很早就醒过来,天还没亮便起床。她在花房里打发时间,把那些需要修理的,不需要修理的,全都修剪一遍。
整理好这些,也才不过七点多钟,尤储秀拢紧身上的披肩,越发觉得时间过得缓慢。她呆呆坐在藤椅里,直到看见家庭医生的身影匆匆而过。
卧室的门关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尤储秀站在门外,眼神幽暗。
须臾,医生将门打开,看到她投来的目光,恭敬道:“太太。”
尤储秀点点头,瞥了眼里面的人,声音很低,“怎么样?”
医生将听诊器放进包里,道:“还算好。”
尤储秀抿唇,想要再问其他,但都得不到答应。家里的医生,还有蔺识都是傅东亭的心腹,这些年无论尤储秀怎么费心跟他们打好关系,终究都隔着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尤储秀嘴角滑过一抹苦涩。其实她不过就是想知道自己的丈夫身体如何,为什么都防备着她?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尤储秀拿起外套搭在傅东亭的肩上,柔声道:“窗口风大,我扶你去床上躺躺吗?”
坐在窗前的人并没有回答,目光直勾勾落向庭院。
窗前的纱帘轻浮,傅东亭紧抿的嘴角动了动,问道:“果果快过生日了吧。”
尤储秀眼神暗了暗,“是啊,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东西,会准时送过去的。”
“嗯。”傅东亭应了声,对他的安排比较满意。人年纪大了,总会牢记子孙们的生日,总想着张罗热闹一番。
不过这次果果过生日,注定他们热闹不起来。先前因为孩子的事情闹成那样,现在还怎么能开口呢?
庭院里,傅世钧坐在轮椅中,眼见医生提着黑色医药包离开,内敛的双眸动了动。
“吃早餐了。”曹婉馨笑着走出来,伸手将丈夫推进去。
餐厅的桌上,只有他们几个人,傅东亭很久都不出来一起用餐,尤储秀也鲜少露面,基本都在陪着丈夫。
幼儿园吃过午饭,老师们都会带着进行室外活动。天色不算太好,活动的时间相对也会短一些。
沐果果穿着园服,与众多小朋友混在一起,但依然能让人一眼辨认出。他五官精致,小小年纪身上就有种有别于其他孩子的沉稳气质。
幼儿园外听着一辆黑色轿车,宋清华坐在后座,眼神始终都没离开过正在打滑梯的沐果果。马上就到孩子的生日,她心里痒痒的,总想来看看。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老师们组织孩子排队进去。宋清华推开车门下来,走到铁门前。
“漂亮奶奶!”
沐果果眼尖,并且记忆力很好。时间间隔的有点远,但他还难记得这个人。
宋清华站在铁门外,对他挥了挥手。幼儿园老师见他们认识,又询问了孩子的意见,见他愿意说话,才把沐果果带过来。
不过老师并没有打开铁门,必须要保障孩子的安全。
“果果。”宋清华蹲下身,隔着铁门,眼神紧紧落在孩子的身上。
沐果果笑了笑,黑亮的眼睛眨动,“漂亮奶奶,你来看果果吗?”
“对。”宋清华点头,“我很想果果。”
对于喜欢的人,沐果果都不会排斥,也不会吝啬的示好。他将手顺着铁门的栏杆空隙伸出来,嘿嘿的笑,“我也有点想你哦。”
宋清华忍不住笑出声,掌心轻落在他的头顶。孩子的发质柔软,她抚着沐果果的头顶,忽然就想到当年的沐良在她怀里时,浓密的小胎发也是这般柔软。
心底滑过的滋味复杂,宋清华抿起唇,道:“果果,你快要过生日了,漂亮奶奶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
她拉开皮包,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到沐果果面前。
沐果果看看盒子很想要,可想起妈妈的话,又不敢伸手,“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我不是别人,”宋清华勾起唇,“果果,其实我是……”
话说到一半,宋清华没了声音。她沉下脸,无言以对。
沐果果眨了眨眼,还在等她的下文。
“我是漂亮奶奶,”宋清华只能如此自圆其说,“所以我给你的礼物,你可以手下。”
沐果果撅着嘴巴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他笑着伸手将礼物接过去,很有礼貌:“谢谢漂亮奶奶。”
“乖。”宋清华摸了摸他的小脸,叮嘱他,“果果,漂亮奶奶给你礼物的事情,你要保密,不要告诉妈妈。”
“为什么?”沐果果蹙眉。
宋清华脸色沉寂,道:“如果你告诉妈妈,下次漂亮奶奶就不能来给你送礼物了。”
这样啊?沐果果咂咂嘴,然后点头,“好吧。”
老师掐着时间,随后领着沐果果进去教室。
沐果果将盒子放进口袋里,边走边回过身,对着宋清华摆了摆手,跟她道别。
眼眶蓦然酸了酸,宋清华站起身,盯着那个小家伙逐渐消失,才不舍的坐进车里,回到半山的别墅。
“太太。”佣人接过宋清华手里的外套。
客厅里已经亮起灯,宋清华扫了眼,狐疑道:“小姐呢?”
佣人抬手指过去,“在厨房。”
又在厨房?
宋清华敛眉,这孩子最近怎么总是往厨房钻。
“爱瑜?”宋清华刚走几步,就听到厨房里琵琶一阵响动。
“妈妈,你回来了。”宋爱瑜带着围裙,正在奋力挥舞着锅铲。
周围的佣人们都站在边上,眼观鼻,鼻观心,没人敢多说什么。
眼见满目狼藉的厨房,宋清华皱眉将她拉到身边,道:“家里这么多人,想吃什么吩咐就好,需要你亲自动手吗?”
“哎哟,”宋清华丢开铲子,将有一次烧糊的菜刀倒掉,“妈妈,我想亲手做嘛。”
听到她的话,宋清华摇了摇头,眼神沉下来,“爱瑜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了。”
宋清华眼神微动,道:“我想永远陪着妈妈。”
“呵呵——”
宋清华笑了笑,轻轻拥住她的肩膀,“那可不行。”
“好了,”宋爱瑜明显回避话题,她反手推着宋清华到厨房外面,道:“你先去换衣服,我再去炒菜,今晚一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回到卧室,宋清华关上房门,径自走到梳妆镜前。她拉开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拿出钥匙打开锁,取出里面那件粉色小褂,明亮的双眸沉寂下来。
自从与盛铭湛相认,舒云歌总算找到一丝慰藉。在这个世上,她还能有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