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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个屁!”杜辰枫大吼一声:“你这死丫头,一眼看不到就给我干这种蠢事,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去拘留!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阿枫~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杜辰枫拍拍警察的肩膀:“同志,辛苦你们了。什么行政处罚条例,公共安全守则,五有四不八规范,统统让她抄几遍!”
“杜辰枫!你想死啊!”
“是谁答应我再也不做这种事啦?一码归一码,乖乖呆在看守所里反省,明天我带儿子去看你~”
“杜辰枫!你这混蛋!”女孩的声音越拖越远,男人在夕阳下的阴影拉下一条微微的弧度,就像一张笑脸。
后记:
“汪甜玉,说起来你也不算个新人了,那病人走进来的时候呕吐,你怎么就能这样擦肩而过!”
杜辰枫一拍桌子,差点把女孩的眼泪震下来。
“我在去血室的路上嘛!”女孩很委屈:“再说他又不是病人,明明是送他朋友来就诊的,我咋知道他脑部也受了创伤…。”
“是不是病人,不是看挂没挂号说了算。你是医护人员,这点职业直感不用我教了吧!”
“好了杜大夫,这事也是我的责任。”护士长是个三十几岁的少妇:“是我叫小甜离开急诊区域的,之前车祸的病人严重失血…再说那个人明明就是陪着他醉酒斗殴的朋友来看诊,小甜看他吐,还以为是喝多了呢。”
“护士长,你们不能再这么护着她了…上次拿错了葡萄糖当生理盐水,差点把人家糖尿病人害死!汪甜玉——你要是不能用点心,就滚回去继续做贼!”
不管在生活中,男人对自己怎样百般柔情,到了医院永远都是这样一幅铁面无私。
汪甜玉眼泪转了转,倔强的咽了下去:“我知道错了,杜大夫,我这就回去给你写一份报告。”
“记得用打印的!字写得像猫抓的一样。”
“喂,你写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是医生,狂草是我们的职业骄傲!”
回到休息室,男人卸下白大褂,倒了一杯普洱茶递给女孩。
“哼…”汪甜玉一扭头,继续在电脑上打报告。
“还生气啊?”温柔得呼吸在女孩耳边盘旋着,男人有力的大手有节奏得捏着女孩的肩膀:“今天累不累?”
“杜医生威风够了,是不是要回来妻管严了?”女孩露出诡秘的笑容:“左面一点,对对,就是这里!不——不是那呀!”
“怎么不是?明明就已经有反应了…”男人俯身下来,吻着女孩白皙的脖颈。
“这是医院好不好…休息室公用的,一会清平过来——”
“那…咱们到医疗仓库去!”男人起身,将女孩一把拉起来。
“不好吧,”汪甜玉红着脸。
“整天在生死之间徘徊实在太紧张了,偶尔也要劳逸结合,你总不希望我整天压抑得板着脸骂你吧!”
“这是医疗仓库?”汪甜玉看着架子上的福尔马林里泡着个心脏。
“标本室,凑合吧。医疗仓库里有人!”杜辰枫吻着女孩的嘴唇,一手解开她护士装的纽扣。
“怎么会有人?谁在那——”
“清平…”杜辰枫诡秘一笑:“跟新来的女医生。就是你上回说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啊?”汪甜玉不可置信得瞪大眼睛:“清平谈恋爱了?”
“废话,难道你让人家一辈子守在你身边做禁欲的兄长啊!”
“我…我只是说,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
“怕你伤心呗。女人么,都是会喝飞醋的动物。你早就把清平当你私人所有物了吧。”男人放开她的唇:“我说你能不能不在这种时候八卦些有的没的啊!”
“你真的要在一群骨骼标本和内脏器官里…跟我那个?”汪甜玉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发冷。
“汪甜玉,你是一名白衣天使,基本的素养就是要一边看解剖教材一边吃泡椒凤爪。当然也可以在人类科学的进步贡献品里,完成最原始的生理冲动。”
“你太抬举我了吧,我自认为还没有能到为医学牺牲底线的程度!”汪甜玉嘴角抽搐:“人家结束后,总归会腻腻歪歪得说些情话。难道你结束后要随手拿过来几个瓶子跟我说,这个癌细胞是中期扩散,这个心脏瓣膜呈现僵化么!”
“我是要告诉你,”男人的眼神越来越严厉:“这个雄性生殖器官可以让你无暇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夏天的傍晚凉风怡人。
汪甜玉牵着男人的手,男人的背上背着熟睡的儿子,正从江边公园散步归来。
“阿枫,你以前有想过幸福的日子会是这样的么?”
“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猜到会是这样了。”男人攥着女孩的手紧了紧。
路灯把三个人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
叮咚一声短信响,汪甜玉翻包一看,差点兴奋得叫出来:“阿枫!太好了——”
“恩?”
“妈妈,妈妈怀孕了!”
“你是说阮妈妈?”杜辰枫腰一挺直,小希望差点从背上滑下来。
“废话,我还有哪个妈妈!太好了——阿枫。”
“是啊,老天有眼。”杜辰枫抚摸着汪甜玉欣喜若狂的泪水:“这些年,辛苦你了,我知道因为杜家无后的事,让你每次面对爸爸的时候心里都很难受。虽然爸爸早就不在乎这种事,一直也把小希望视如己出,但我明白你一直有心结。”
“阿枫…谢谢你的明白。”
“现在好了,我跟子腾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得对老头子说,想要孙子——自己生去吧!哈哈!”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