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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死在我的手里吧,贱人!”
手掌狠狠地掐了下去。
等在门外的风连荣模模糊糊只听到点呜呜声,似是被压抑着的鬼嚎,在耳旁挥散不去。
男人不禁暗骂了一声晦气,明明Lina的嗓子早就被毁了,而且现下嘴里还塞了东西,但那声音却穿透门板地递了过来,这般清晰,却又这般可怖。
反正不是自己下的手,算也算不到我头上,给自己撞了撞胆子,风连荣转身推开大门,Lina已倒在了床上,双眼恐怖地凸了出来,仿若濒死的金鱼,脸上满是血痕,张诗诗犹自不解气,还从包中拿出一把尖锐地小刀朝着Lina眼睛戳下。
“贱人,我让你死不瞑目,我让你再看……”
话还未说完,风连荣上前捏住张诗诗的手腕。
“行了,人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张诗诗冷哼一声,只要一想到当初Lina对她的非打即骂,心中就怎么也解不了气,就算对方死在她的手里,她还觉得不过瘾似的。
对了,还有那个华凤,总有一天她要让华凤落到Lina的下场,不,要比Lina凄惨百倍才行。
脑海中幻想着日后华凤跪地求饶的模样,心中的愤怒消散不少,张诗诗甩开风连荣的手,将小刀塞回包里。
“反正人我已经弄死了,后事交给你处理吧。”
张诗诗毫不客气地开口,最近这些日子她一直和白豹呆在一起,那些底下的人看白豹的态度,隐隐约约也将张诗诗捧了上去,平日见面也总是嫂子嫂子的叫唤,张诗诗也被养出了脾气。
砰一声,大门被合上,张诗诗扭着臀一摇一摆地离开了,心中带着些许得意,丝毫没有扼杀一个生命的罪恶感。
“呸,什么玩意。”
风连荣吐了口唾沫,看着Lina此刻恐怖的模样,只觉得打心眼里恶心,隐隐约约掺杂了些许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那边的张诗诗已经坐在车里,小弟兼司机的红毛男人讨好着开口。
“嫂子,现在咱去哪里。”
张诗诗脱下鼻梁的墨镜,漫不经心地开口“去爷哪里。”
红发男子有些为难地开口“嫂子,最近豹爷有点忙,让大家没事都不要去烦他。”
张诗诗回想着近日白豹总是忙碌的身影,甚至连那方面的事都有些漫不经心,自己身上的淤青伤痕也淡了不少。
脑海中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张诗诗假装不在意地开口。
“最近忙什么呢,这么辛苦。”
红发男人干笑着“豹爷的事情岂是小的们能揣度的。”
“废物。”张诗诗暗骂一声,知道对方的嘴巴比蚌壳还严实,只得开口“去商场吧。”
反正自己手中还有张白豹给的信用卡,与其揣度他的心思,还不如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张诗诗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扼杀生命的罪恶感,在白豹身边见过的死人多了,现在倒是丁点感觉都没有,反倒觉得解气。
“是!”
对方似是对张诗诗的话语浑不在意,小心翼翼地发动车子,眼中却掠过一丝不屑。
臭婊子,真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
最近暗夜那边明打明地给豹爷制造麻烦,话说的很清楚,都是因为你这个臭婊子。
豹爷近日里好吃好喝供着你,就是等着换取更大利益。
自以为是的臭女人,等着吧,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看似平静的S市暗潮汹涌,在某个不到夜晚就已经爆满的酒吧内,男男女女在舞池疯狂摇摆头颅,不时可以看到衣着暴露的女人寻找着目标。
“帅哥,来玩玩不?”
某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女人扭着水蛇腰走来,一屁股坐在白豹腿上,颇有弹性的屁股不停扭动着。
帅哥和美女这两个词在这样场合简直是口香糖的残余产物,随处能见,白豹却饶有兴趣地抬头。
“爷帅吗?”
女人大量一眼白豹的衣着和此刻面前昂贵的酒水,笑容妖冶。
“帅,您可是场中最man的男人。”手指顺着对方胸口向下摸去,白豹抖了抖胸口,猛地将头埋在女人怀里。
“哎呦,不要这么着急……”女人的话还未说完,立刻就化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舞池的音乐猛然停止,一束追光灯打了过来,白豹抬起头,唇上一片鲜红,女人胸口的某个东西已经不见,被男人咬在口中。
“呸。”轻轻吐掉口中的东西,圆滚滚指甲盖般大小的东西顺着滚下,在灯光中分外明显。
所过之处众人四散,好像那东西是地雷一般可怖。
女人的哀嚎还未停止,白豹却猛地将她踹翻在地,皮鞋毫不客气地踩了上去。
“闭嘴,或者就去死吧。”
凶横的声音让女人不由自主地停下哭号,胸脯颤颤巍巍地抖动,其上模糊的血肉更显血腥。
真是软弱的女人啊,自己果然最讨厌这种东西了,还不如张诗诗那个婊子给力。
楼上监控视频中莲风仔细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身影,终于确定是此次的目标人物,心中再次感慨少主的神机妙算。
缓缓地下了楼,酒吧中一大半的人都已经逃走,剩下的小部分人不是自持有背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莲风步伐闲适地出现在场中,一束灯光追随者她的身影,越发显出女孩的悠然。
“豹爷,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莲风没有提到对方砸场子的事,反倒笑容可掬,好似朋友之间的随意闲谈。
白豹唇角带了抹邪笑,踩住女人身体的放了下来,狠狠地踹了过去。
“滚吧,别让爷再看见你。”
受了无妄之灾的女孩甚至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口,从对方脚下逃得一命后迅速跑了出去,留下地上一摊可怖的血痕。
“豹爷,人命虽然不值钱,但在我们场子中,弄得这么血腥可不好。”
谈笑间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两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随口就能说出这样草菅人命的话语。
偏偏这个女孩还气质不错,脸颊清秀,倒像是深闺中娇养着的小姐,但越是这般越是显出口中话语的残忍。
白豹脸颊闪过欣赏,用手指将唇边血渍缓缓抹去。
“莲风小姐,好久不见。”
其实二人在此前从未见过面,仅仅是知道对方资料而已。
莲风作为刺猬和铁狼钦点的接班人,已经成为S城不少大势力最为关注的人物之一。
而白豹更是S城地下排的上号的黑色势力,暗夜沉寂的这几年更是蓬勃壮大,甚至隐隐约约在暗地里压暗夜一头。
听着对方的话语,莲风宛然一笑,恍如和老朋友叙旧,伸出玉手。
“是啊,好久不见。”
两人手掌一触即放,莲风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指端的热度和掌心内薄薄一层茧子。
看来是个用枪的高手。
“这里不是个交谈的好地方,我们去楼上坐吧。”莲风落落大方地邀请着,丝毫不见被砸了场子的尴尬,甚至含笑朝着身旁人吩咐。
“豹爷可是我们暗夜的贵客,日后若是有事前来,一定要早早禀告我,免得再闹出这样的笑话,平白丢了豹爷的面子。”
这是在讽刺他对常人出手吗?白豹面色如常,心中却在冷笑。
能主动来勾引他的女人,就要承受玩游戏的准备,他这样做可不算过分。
莲风虽然在前面引路,眼角余光却一直观察着白豹的表情,对方唇角那一丝不屑并未逃过她的目光。
果然如资料中所说,对待人命非常淡漠,喜欢虐杀某些“不听话”的女人。
不同于下面的喧哗吵闹乌七八糟,楼上的房间却布置的十分雅致,内里一套紫砂壶壶具,莲风脱了鞋坐在榻榻米上,手艺娴熟地泡着茶。
“这杯茶给豹爷压压惊。”
莲风含笑将茶杯递了过去,香气袅袅,单单嗅着就令人精神一震。
白豹眉头微皱,显然对方这一手玩的很漂亮,不但不责怪白豹的鲁莽,反倒用“压惊”这样的说辞,看似客气,实则更能体现出兴师问罪的肃静。
若是今天自己没个交代,这杯茶怕是喝不下去了。
白豹先用闻香杯在鼻尖绕了几圈,嗅了那清香第一道的茶味,而后才轻抿一口,显然对茶道也颇有涉猎,养气功夫十足,丝毫不见适才的暴虐。
“压惊倒是应该的,最近几日我的地盘可是有点不清净,多谢莲风小姐这杯压惊茶。”
反问最近暗夜的举动?莲风笑容淡然,没有丝毫窘迫地回应着。
“豹爷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当初也是从暗夜出去的,应该能明白近日里这场子是怎么回事。”
“哦?愿闻其详。”
莲风笑容恬静“每个道有每个道的规矩,豹爷最近可有点不规矩。”
“瞧瞧,这就恶人先告状了。”白豹掀起眼角,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和那个女人有关,但具体什么事,倒还真不清楚“爷的根当初的确是从暗夜分出去的,就算后面自立门户,我依旧没忘记过龚女王的栽培之恩,凭心而论,我白豹若要打击暗夜多的是方法,但我可从未动过手,这规矩爷没破过,还请莲风姑娘把话说得明白点,也让爷不做那枉死鬼。”
“江山美人,喜爱娇滴滴的美人自是无可厚非,但若要因为美人坏了江山,那就有些划不来了。”莲风笑容清爽,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寒意,只要一想到当初因为张诗诗,少主差点喝了那鸡汤,甚至从天台坠落,莲风就觉得一肚子的火气。
这股火气顶得她心头发疼,甚至梗在喉中化为不吐不快的戾气,自然就多了几分火气。
白豹有些讶然,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把话说到这份上,他还以为张诗诗当初借了他的名头得罪了暗夜中某些人物,对方是故意压着这件事来打击自个地盘。
但现在听莲风口气,倒像是严重得多。
“莲风姑娘,您也知道我白豹的脾气,平日里虽然喜欢玩女人,但却也不犯糊涂,到底我是得罪了哪路大神,还请您明明白白地划下道,我才好烧香拜佛。”
听着对方口气松动,莲风看了看手上腕表,笑容可掬。
“还有点时间,两个小时后自然见分晓,不若豹爷今儿给个面子,在我这里用餐?”
白豹哈哈大笑,笑容爽朗,倒是让胖乎乎的脸上现出几分憨态。
“行,既然莲风姑娘请客,那咱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莲风其实本也就随便一说,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答应下来。
毕竟是在对方的地盘用餐,若是真的遭了毒手,那可真叫神不知鬼不觉,易地而处,莲风还真不觉得自己能做到对方这般淡然。
心下有些敬佩,白豹不愧是一介枭雄,莲风按铃吩咐下面的人准备着,这边柔声询问白豹平日里有无忌口,二人相处的倒是十分和谐。
点餐过程很迅速,下面的人自然也不敢含糊。
不到二十分钟,下面的人很快端菜上桌,甚至莲风专程找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站在一旁。
“莲风小姐这是何意?”白豹有些好笑地开口“陪饭陪酒?这档次有点高。”
莲风带了笑容“这是专程陪着豹爷用餐的。”
女孩战战兢兢地点头,白豹的筷子指向哪里,女孩就先一步用筷子将食物放入口中。
原来是试毒的,白豹摇头。
“今日莲风小姐特地请我用餐,何必让那不相干的人煞了风景,莲小姐光风霁月,想必不会做那小人勾当。”
莲风挥了挥手,让那女孩从房间内走出。
“豹爷既然这样相信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了豹爷的期望。”
二人相视一笑,不像仇敌,倒像是知交多年的朋友。
在一旁服侍的人觉着有些奇怪,明明一个来时气势汹汹,另一个近日想方设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