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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未来老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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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进厅门,就见着了如是严重的景象,他三步并两步地上前,伸出手想扶起葛隆恩—;—;
“我葛隆恩教子不严,愧对葛氏祖先的叮咛,辜负柳氏先族对吾之大恩—;—;”
“爸—;—;”葛以淳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说:“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了,就算要报恩,也不必拿我的终生幸福来抵押呀!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儿子,少说一些!”葛夫人出声制止。
“我强人所难?”葛隆恩颤抖地站了起来,说:“十年前我帮你订下这门亲之时,还问过你大少爷的意见,如果我没记错,你大少爷非但没有拒绝,还一直盯着柳家那丫头猛瞧,赞叹人家有如仙女下凡,怎么?!出了趟洋,道义礼教全丢脑后啦!”
“爸,那时我才十七,而那丫头也不过七岁,还是个小女孩,怎么可以当真嘛!”葛以淳辩驳着。
“你说的是什么话?!”葛隆恩涨红的脸,指着他那儿子吼着:“你想悔婚已经是够对不起人家了,竟然还不顾柳家闺女的颜面自尊,当众给她难堪,教人家如何自处?你有为人家设身处地着想吗?我的葛大少爷!”
果然告密了!真有她的。葛以淳心中不屑地说着。
“为了我的终生幸福,我只好对不起她了,反正迟早都会告诉她,既然你们不说,那只好由我来讲—;—;”
“那也不必在大庭广众下说呀—;—;”葛夫人责备着。
“不是刻意安排的,只是凑巧在戏院外遇着,而她那妹子又嚷嚷得厉害—;—;唉,反正说了就说了。”葛以淳说。
“这么轻松地一笔带过?!而我葛隆恩就得准备收拾你大少爷留下的大烂摊,真是讨债啊—;—;”葛隆恩摇头着,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
“唉!你闯大祸了,人家丫头羞愧地留了封遗书寻死啊!现在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呢!”葛夫人忧虑地说着:“早上柳老爷怒冲冲地来兴师问罪,你爹才知晓你的胡涂事,要是真有个万一—;—;唉,这可如此是好!”
自杀?!懦弱如她,怎会—;—;
在葛以淳的印象里,书缦的美貌反倒不如她的瑟缩羞怯来得记忆深刻,七岁那年如此,三年前他出国前夕的饯别餐会上的她亦是没变。
他始终想不透,柳家的掌上明珠何苦用如此沉重的枷锁,来困住那丽质天生的花容月貌,而那时的他才刚满二十四,但那时的他,却早已坚定地告诉自己,柳书缦不会得到葛以淳最珍重的约定。
就在三天前他终于说了这句三年前就该说的话语,要不是那场巧遇,要不是紫萝故作嘲讽的神情,要不是那个叫书屏的女孩嚷嚷得令他困窘不已,他葛以淳绝对不会如此莽撞地当街拒绝这十年前订下的婚姻。
虽然柳书缦始终坐在车里不说一句,虽然他也没有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然而在话一出口之时,他便惊觉到他给了这个弱女子前所未有的难堪与打击。
他,虽然不爱她、不想娶她,但也不能害死她!
“妈,她在哪家医院?我去看她。”
“你先别去,柳家老爷正在气头上,说是不愿意再见到咱们,免得又去刺激那丫头,要是情况恶化咱们可更担待不起啊!”
“可是—;—;”
“过些时候吧!待柳家爷气消了,你爹自然回领你登门请罪的。”
沉甸甸的歉疚顿时窒息了葛以淳向来冷漠高傲的心头,他竟把用于商场上的尖锐锋利,刺上了如此纤弱的腼腆少女,即使有错,也该是中国社会迂腐的观念所致,而她,仅凭父母之命在七岁时便放下终生的她,便毫无选择地听任了这份宿命。
他不懂她的心,但,却佩服她的勇气。
毕竟葛以淳永远无法接受这等攸关终生的赌局。
即使是—;—;以死相逼。
书缦啊书缦,除非我爱上你,否则对你的牺牲,我真的无能为力。
葛以淳忧伤之外,更有坚定。
第二章
    回到柳家宅院,才体会出爷爷叙述当年柳氏家族在上海的气派与尊贵,毕竟柳家在曾祖之前皆位于朝中受人敬重的八大学士之列,而今,虽无官宦之职,却转战于上海三十年代的商场之中,有富人的豪阔却也不失先族的雅士气息,因此,当一些富贵人家崇尚洋风,纷纷将房子换成西式欧风别墅时,柳知然却是以原有中国庭园建筑的屋子为不舍的最爱,而独子柳书严被允许进入上海艺术学院的美术系更成为名利追逐圈中的特例,这是柳知然颇具心思的教育,他不希望唯一柳家继承的子嗣,被世侩狡诈的粗俗掩盖了应有的高贵风雅之心。
正因柳父教育如此,所以柳书缦的衣橱里几乎都是旗袍,而鲜有的一、两件洋服都是被束之高阁的命运,听巧眉说那是巧眉家中的大哥刻意缝制赠予书缦姑婆的。
巧眉是柳书缦的贴身丫鬟,十岁就被送入柳家了,在影兰虚弱昏迷的日子,她负责全天候的照应,尔后,影兰因逐渐康复,便也增加了两人相互谈天的相处机会,影兰因为好奇,总爱问些令人惊愕的问题,开始时,大家总会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后来,经医生们证实她可能是患了“暂时失忆”的症状后,才松一口气。
毕竟,要比“精神错乱”要来得令人宽心了。
而影兰,也不再“胡言乱语‘了,她反正也厌倦了当柳影兰的角色,换种身份、换种心情,即使是梦,尝尝被众多爱慕眼光包围的滋味,也是受尽委屈的她不能错过的体验,今天起,她与书缦姑婆合而为一,至于何时梦醒,已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二十年来,第一次用如此满足的眼光对着明镜,纵然那不是原来的自己。
“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影兰的顾影自怜。
“进来。”
只见一年约十六、七岁的女子走进,而苍白的脸色中竟还挂着几颗泪滴,一见到影兰,她立即跪了下去—;—;
“姐姐,都是我多嘴,不该告诉你葛少爷和紫萝小姐上戏院的事情,我真的是怕你受委屈,哪晓得你会—;—;爹要是知道是我说的,一定会打死我啊—;—;”她哭得心酸。
“别哭了,先起来坐着—;—;”影兰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得先安怃眼前的这位泪人儿。
“不,姐姐要是不原谅我,书屏就跪着不起,与其让爹打死还连累我娘,不如让我磕死这里—;—;”说罢便顺势地往桌脚方向过去。
影兰手脚还是利落,一把便拖住了她,急忙地说道:“有什么严重的事呢?你不过也是好意嘛!”
影兰从她一进门说到现在,多多少少心里有个谱,便顺着情形应了话,再听听柳家始终不愿提的事情。
“可是,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自小他有最疼你,我这偏房的女儿,在他的眼中始终是不起眼的,要是再让他知道我的多事,我们母女如何在柳家待下去啊!姐—;—;”
“他知道我是给车撞的嘛!这是意外,他不会怪罪于你的。”
“才不呢!你那封遗书他早看过了,他迟早会来问你是谁报的讯,那我—;—;姐,求求你别说。”她早已泣不成声地紧握住影兰的手。
遗书?书缦姑婆竟是自杀?为着什么天大的事?与书屏口中的那位葛以淳一定多少有关连。
“碰—;—;”门开了一声,虞巧眉端了盅炖汤进来了。
“兰姐—;—;这—;—;书屏小姐你也在这儿?!”巧眉见着了眼前令人疑惑的一幕。
“我不会说的,你大可安心回房吧!”影兰扶起了书屏,拍拍她的手,用肯定的言辞制止了她的啜泣。
“谢谢姐!谢谢姐—;—;”她感激涕零地走出去。
“小姐,这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影兰故意叹了气,踱到了窗户旁哀伤的说着:“我的脑子根本一片空白,非但家里的人识不了几个,连自己做过啥傻事也没个印象,而竟然没有人愿意帮我恢复记忆,唉!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醒了过来,倒不如—;—;”
“兰姐别说—;—;”巧眉急忙地脱口而出,“你刚出院,别说些不吉利的话,老爷夫人听了会担心的。”
“可是我不想再过这种糊里糊涂的日子,巧眉,你说过我们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但连你也不肯伸出援手,那我还指望谁?”影兰决意要问个明白。
“兰姐—;—;这—;—;”
“我只记得好象有封遗书?!”影兰试探的问,见了巧眉顿时泛白的脸色,影兰知道了答案,而更进一步地说:“我真那么蠢?!为了人家上戏院就寻死?唉!太没用了吧!我真唾弃我自己的行径啊!”她更加重语气说。
“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请你不要再自责了,都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害的,把葛少爷迷得团团转,还在少爷的面前羞辱你,其实我们只不过是提醒他们,你才是葛少爷唯一能娶进门的—;—;
原来如此!
真相大白后间是连接而来的心酸,倘若柳影兰被李彦民背弃是尚可理解的无奈,那美似幽兰的柳书缦被当众退婚的屈辱,既是可体会但—;—;无法置信的悲哀。
除非,那位葛少爷是瞎子。
“为什么这倒霉事,全让我遇上了!”影兰心里不舒服地嚷着。
原来“背叛”有时是无关美丑的。
当夜,影兰心痛得辗转不能成眠,为她,也为书缦的傻,至少她不会为李彦民伤害自己。
她想,书缦一定深爱着那位令她心碎的负心人。
当夜梦里,她又看到画像中的书缦眼角下的两颗泪滴。
“或许,我能为她做些事情。”柳影兰自梦中清醒后,有感而发的自言自语。
接下来的日子里,影兰除了适应这个时代、这个身份及全新的生活起居之外,更从柳上上下下的言谈耳语间去搜集有关书缦的点点滴滴,虽不完整,但也有个轮廓三七分。
原来书缦天生就干脆得有如玻璃,虽然有令人为之惊艳的面容,但鲜少有外人知悉,因为柳书缦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名门闺秀,除了柳家几位往来的生意客户曾在柳父的寿宴中一睹书缦的庐山真面目外,就连葛以淳回国后也没再当面清楚地见过她。
然而也正因如此,更增加柳家千金神秘如纱的色彩,尤其是上海商场上的各家企业,莫不透过种种管道来促使自家儿子能获得美人青睐,也有助于利益相乘的潜在效应,毕竟柳家的绸布商在上海也是举足轻重,不容忽视,但,柳知然始终只中意葛隆恩的小儿子葛以淳,撇开两家的世代交情不谈,柳知然真的认为全上海也唯有葛以淳那般的出众外表才配得上他最钟爱的女儿。
讽刺的是,他的宝贝女儿竟差点为此丧命,但,对影兰而言,柳书缦也的确丧了命,就在心电图成水平的五分钟里离开了人间—;—;为了葛以淳的无情。
“为什么要我来代替你?”影兰总是不解的自语着。
从医院的日子算起到今日,柳影兰已整整过了一个月的“复古”生活,虽不习惯,却还挺惬意的!
而这天,柳知然和柳方锦夫妇眉头深锁地来到影兰的房里。
“兰儿,这件事你要老实地说出来,爹娘才好为你做主!”
原来在这个把月中,葛隆恩多次想到柳府请罪,但在柳知然的爱女心切下,不愿再令女儿稍有半分激动与难过,因此总是拒绝葛家再三的请求,不准他们来探望书缦,然而,眼见着女儿日渐痊愈,而葛家的交情也不能说断就断,女儿的一颗心究竟是什么主张,若仍情钟葛家那混小子,他柳知然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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