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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中建立的友谊才是最深的最靠得住的。而且,我给你说……”苟拓说到这儿,特意顿了一顿,瞧了瞧王笑脸色,又道:“你前两天见朱总出来,结果有些不妙吧?我当时想送你回学校,但却被你拒绝了。后来我就给朱总说啊,你这个人挺好的,一个学生也不容易,太为难你显得不好。然后,朱总就发话了,让我以后不用盯着你了,你以后愿意干嘛就干嘛。王笑,你说,为了这个事儿,我们值不值得好好喝一杯?当然,你也不用太知我的情。凭我们过命的交情,帮你是我该做的,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听着苟拓这番肉麻的言语,王笑直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想不出苟拓怎能说出如此下贱的话来。想他跟苟拓只见过几次,朋友自然是谈不上的,不算是仇敌就很好了,又哪里有什么交情?如果将冲突视为交情的话,那这交情未免也太滑稽了,似这等说法王笑是万难接受的,更遑论冠冕堂皇的说出口。做人屈贱到这个份上,王笑真是无言以对,只觉可悲。
只不过,王笑并非是尖酸刻薄之人,就算心中不耻苟拓所为,却也不愿意出言讥讽。而且,虽然苟拓前倨后恭,言行可笑,但却非无理可通,无情可谅。照苟拓这个态度判断,显然苟拓是将王笑当作郑家的未来女婿,或者是郑家潜在的未来女婿,是以不敢再针对王笑,而是改为逢迎巴结。所谓端人饭碗,仰人鼻息,大概就是这等情形。
再照此推断下去,虽然朱瑶茜在见王笑时并未表态,但通过实际行动已经表明了态度。王笑应当是赢得了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之内不会再受到阻扰。但在三年之后的挑战,仍是非常现实。
如果郑家已经接受了王笑,显然不会采取如此不明朗的态度。
在三年之内,王笑必须证明自身的能力才行。如若不然的话,在三年之后,只能自动离开,不得再行纠缠。
想明白了这一点,王笑既感到高兴,又觉得责任重大。
虽然王笑有好人卡的帮助,若想要取得巨额财富并不难,但如何经营好这笔财富,以社会价值体现出来,对王笑仍是不小的挑战。
无论如何,王笑前面的努力取得了成果,这确实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至于苟拓所说的为王笑求情云云,当然是不值一晒的屁话。像苟拓这等人,完全没有骨头的模样,若敢在朱瑶茜面前进言,那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在苟拓面前,王笑心中感慨也不形于色,只是岔开话题问道:“这红纱布盖着的是什么?”
这时候,两个工人搬来一个施工用的架子梯,正要准备将美食馆的招牌拆下来,那用红纱布盖着的匾额似的东西就靠放在店门外。
听到王笑一问,苟拓顿时喜不自胜,就像炫耀功劳一般道:“嘿,说起这个,你见了肯定高兴。”
苟拓小跑过去,慢慢拉开那红纱布,露出了那下面盖着的匾额。
果然与王笑先前猜想的不错,那红纱布下面是一块新的霓虹招牌,设计精美,豪华绝伦。虽然此时不能见到在夜晚大放异彩的光辉,但也能想象的一二,美的享受。
不过,最让王笑心中震惊的是,霓虹招牌上的那几个字。那上面设计的是“菲菲美食馆”,在原来的“美食馆”前面加上“菲菲”二字,“菲菲”二字当是取得郑家对郑菲的昵称。
“怎么样?高兴吧?漂亮吧?”看到王笑震惊的样子,苟拓益发得意起来。
王笑神色一暗,道:“好端端的为什么改名字?”
苟拓得意道:“这家店本来就该叫这名字,是在装招牌那天朱总临时改了主意,所以才简单的重弄了‘美食馆’的招牌。朱总的意思是……你也想得到啦。现在嘛,当然要改回来。”
苟拓说的轻松,王笑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般的风起云涌。这家店面取名叫做“菲菲美食馆”,很可能只是朱瑶茜想要送给郑菲的产业,后来之所以改为取名叫做“美食馆”,当是担心王笑会因此联想到郑家,进而做出伤害郑菲的行为。比如,猜疑,吵架,等等。朱瑶茜这种担心或许有些过于紧张,毕竟就算同名同姓的人都多,更何况一个店名。但由此更可以看出对郑菲的保护,那真是细致周到、谨小慎微。
王笑觉得,朱瑶茜对郑菲的保护真有些太紧张了,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来不曾对郑菲说过,就是不愿让郑菲为难。
常听人说,两个人相处要坦诚,但如果坦诚带来的是伤害呢?
王笑对这种事情并无经验,只是隐隐有一种直觉,善意的谎言也不太好。如果有一天谎言破裂了,那即便它是善意的,伤害的威力也不小。
只不过除了自己努力以外,王笑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算与郑菲掰扯清楚也于事无补。
现在有一个新问题是,如果“菲菲美食馆”是落在郑菲名义上的,那开办快餐店与之竞争是否恰当?王笑觉得这需要考虑。
第四卷 初显才智 第087章 该杀千刀的
王笑仍然决定开办快餐店,而且就连店名也想好了,就与“菲菲美食馆”相对,叫做“笑笑快餐店”。
王笑离开了“菲菲美食馆”,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超音速网吧老板打电话,约超音速网吧出来谈谈。
超音速网吧老板叫刘山寿,叫王笑到一家茶馆去谈。按照刘山寿说的地址,王笑费了老半天劲才找到地方,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下了公交车站,王笑打听了四五个人,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找到。这个地方街道狭窄破落,路边堆着腐烂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是低矮的平房,有些是翻修过的,看着还算可以,但大都是破落的很,就像是贫民窟一般。那超音速网吧老板居然约在这种地方谈生意,实在是出乎王笑的意料。王笑最初以为会像商业会谈那样正式,所以今天穿的衣服都正式一些,没想到却是如此的潦倒境况。
及等到了茶馆,也不是王笑先前想的那样环境清幽,适合两个人静静的坐着细谈生意。那所谓的茶馆其实是一处喧闹的麻将馆。这时候王笑才想起,在网上了解到的,在江城这个地方,茶馆不是用来喝茶的,而是用来供人打麻将的场所。茶馆主人收个茶钱,其实就是场地费。到这样的地方来谈生意,王笑真觉得辱没了雄心壮志,一下从理想降落到现实中来。
茶馆是三面环墙,一面敞开,但仍然烟雾缭绕,气息难闻。
王笑并不抽烟,被呛得咳嗽两声,逮着一个旁观牌局的人问道:“您好,请问刘山寿是哪位?”
王笑虽然去过超音速网吧,但并不清楚网吧老板长相,只记得收银员是一个黑妹。
王笑问的那人衣着破落,油污满身,看上去大约四十来岁,一脸的沧桑无力相,一看就是个破落户。王笑倒不是瞧不起衣着脏的人,而是干脏活导致的脏,与长期不洗造成的脏,给人的观感是不同的。王笑在乡村干活也经常搞的满身脏兮兮的。但因为劳动导致的脏是光荣的,与懒惰导致的脏是不一样的。就像眼前这位,宁愿站着看别人打麻将,也不愿意脱下衣服洗一洗,如此惫懒的生活态度怎能开创美好人生?
王笑在心中提醒自己切不可像这人这样,在年纪一大把的时候仍然贫困潦倒,至少要活得体面些才是,所以一定要好好努力。
那人怪异的看着王笑,似乎对王笑的礼貌很不适应,身子往后面倾斜,摇着头道:“刘山寿?不知道,没听说过。”
王笑看这茶馆的氛围,就跟乡下唠嗑一般,在场的人应当都熟识,断不至于不认识。很可能是只识其人,而不知其大名,这很常见。因此,王笑补充解释道:“他开了一个网吧,叫做超音速网吧。”
那人听王笑如此一说,恍然大叫道:“咳,我以为你说谁呢?原来是找刘三儿啊。你要问刘山寿是谁,我不知道。我要问刘三儿是谁,我太清楚了。这老小子前年还偷着摸了我家一直下蛋的老母鸡,我都在他家找到那拔掉的鸡毛,那老小子就是不承认,你说气人不气人?我那老母鸡要是没让他偷着吃了,那我现在也不用为买鸡蛋发愁了,现在鸡蛋这么贵。”
王笑只好重新问道:“哪个是刘三儿?”
那人用手一指,嘴上道:“就是那桌坐着打牌的,穿黑色夹克的那个。”
王笑走过去,道:“刘老板,我来了,这里太闹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换地方做什么,就在这里谈吧。”那刘三儿头也没抬起看王笑一眼,两只眼盯着手上一副牌动也不动,就像看不清那十三张牌是什么似的。
王笑虽然对麻将并不在行,但也知道像这种打法,肯定牌技不怎么样。高手打麻将,从不紧盯自己的牌,而是注意观察别人出什么牌,算计别人可能要什么,胡什么。至于自己手上的牌,那是闭上眼晴都门清儿,知道该吃什么,该碰什么,该胡什么,绝对不会误张。但像刘三儿这样盯着自家牌的,两只眼睛忙活不过来,不误张就怪了,不输钱就奇了。
这时,旁边一人吐出一口烟气,那烟卷是极为劣质的那种,王笑被呛的忍不住连连咳嗽。
坐刘三儿对面的那人摸一张牌,打一张牌,瞧着王笑问道:“小伙子,我看你是个学生吧,真是你想租刘三儿那个店面?”
“是。”王笑不敢多说话,回了一个字,点了一下头。
那人不信的摇头道:“你不要唬我,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钱租店面?”
旁边围观的几个人看看王笑,也纷纷的附和,不信王笑有钱。
刘三儿听众人说的奇怪,好奇的回过头,看了王笑一眼。刹那间,整个人都变了。原本死气沉沉的面相,居然焕发出贪婪的光彩,就仿佛是见到好宰的肥羊一样。
“嘿,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不早说?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臭蛋,你帮我打着,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刘三儿说着话,立马从牌桌前站了起来,完全不同于先前爱搭不理的样子。
刘三儿在前面带路出了茶馆,王笑紧随在后面跟着。
在离开茶馆的时候,王笑听到后面的人议论纷纷。大概意思是说,他是个有钱人家的败家子,而他就要被刘三儿给宰了。
出了茶馆,离开那烟雾缭绕的环境,王笑顿觉那充满腐烂气息的街道上的空气居然也好闻了起来。
王笑问道:“你认识我?”
刘三儿扭着头看了王笑一眼,那眼神里面充满了狡黠,就像在看一只肥羊一样。王笑对他这种眼神很不爽,但却只能警醒自己小心为上而已,总不能学习武侠片将人眼睛剜下来。
只听刘三儿狡黠的说道:“我就在美食馆对面开店,别人不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吗?你那三十万一拍出来,我想不知道都不行。你想租我这个店面,是想跟美食馆对着干吧?”
王笑闷哼了一声,直觉还没有开始谈生意,就在刘三儿面前落了下风。刘三儿知道他的用意和底细,这可不利于谈判啊,恐怕是要吃些亏。
王笑跟着刘三儿走街串巷,越走越偏,越走越窄,巷道几乎只能容一人通过。王笑虽然如今艺高人胆大,但也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刘三儿似乎颇有深意的回道:“先到我家看看。”
刘家有三间平房,带着一个小院儿,大概仅有五十平米左右。那三间平房也破落的很,一副年久失修的样子,青砖风化的像千层糕。门窗都是老式的木制的,本来是纸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