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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增加,表示心肺功能比以前好,心肺功能好,血液循环也会好,身体就越来越
健康啦,比吃什麽补、喝什麽灵药都有用。」
「是吗?」星儿讲的什麽肺活量、血液循环她是不太了解,但是一听到会越
来越健康,她马上就被提起兴趣。
「总而言之,你想不想让你老公更健康?」
她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那就听我的准没错啦,唉,想想,我也应该去游个两圈,最近来你们古代
吃得还不错,都胖了一圈了。」
她想从来星儿给她的建议都没错,未来的人好像懂比较多事,於是就跟丈夫
提议,没想到他会一口应承,夫妇俩这几日下午都过来这湖边消磨好些时光。
「追命,你游得真不错呢。」
原本她还在担心他不会泅水,但见他起初动作是有些生疏,之後渐入佳境,
而果真也如星儿所说的他的身体越来越好,肌肤晒成小麦色不复见以往的苍白。
「小时候有一阵子我身体比较好时,会瞒着我娘和别离来这湖边泅水,这泅
水之法也是他教我的。」只是後来被娘发现了,她将离弟大骂一顿,还与云姨娘
大吵一架,没两天他不小心又病了,让娘亲自此不准他再碰水。
「来,快把衣服穿上吧。」见他只是把外衣拿在手上,她提醒的道。
「不用了,天气这麽热,我这样还舒服点。」
说完,裸着上身的他迳自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白云,十分惬意。
「累了吗?」她在他身旁坐下,拿起绢帕有一搭没一搭的为他擦着湿发。
「不累不累,这几天泅完水後,我反倒觉得精神极好。」皇甫追命趁机将头
枕到她的腿上,惹得她羞赧得急忙左右张望,就怕让人看着这不端庄的一幕。
「欸,别动,我这样很舒服。」
「可是这样我没办法绣帕子了……」她还是觉得尴尬。
他咕哝一声,「那就别忙了……」他舒服得想睡,眼睛微微闭起。
真是的,原来相公是这麽随性的一个人呀……长孙无垢有更认识自己丈夫之
感。
目光充满爱慕的梭巡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微微偾起,体魄虽算不上是虎背熊
腰的彪形大汉,但也结实修长得好看,她伸出手,试探地触了触他腹部的肌理,
好有弹性……
奇怪,她的心跳变得好快……
「无垢娘子,你这是在吃为夫的豆腐吗?」
她脸一红,连忙收回手,却一把让他握在大掌里。
发出低沉笑声的皇甫追命十分愉悦,他略微施劲地拉下妻子,和她脸对着脸,
「我也想吃你的豆腐呢……」
今早吴大夫来过,说他的身体已调养得极好,爱做什麽就做什麽,再无顾忌。
吻住她娇艳无双的红唇,勾引潜藏其中的丁香小舌,慾望一触即发。
害怕让人看到这一幕的长孙无垢不安地推着他的肩,然而热力十足的吻足以
让人融化,渐渐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回抱着丈夫。
「呱!呱──」
什麽声音这麽吵?皇甫追命眉头略蹙的张开眼,就见一只大白鹅拍翅呱叫地
追逐一群在湖边优游的野鹅。
「是鹅相公……」
他一愣,「牠在干麽?」
「你想老婆,牠就不可以想吗?」她脸泛红潮的娇嗔。
他轻咬她的俏鼻,「娘子,你在取笑我吗?」
「就算是又如何?」她大胆的也咬回去,贝齿在他脸颊上留下淡淡的齿痕。
当了那麽久的呆头鹅,今儿个总算开窍了,否则她真的会开始相信星儿说的,
怀疑相公有隐疾。
「那我得好好的惩罚你……」说着,张口在她雪白的颈边吮了记红痕,探手
将她的衣襟扯开。
「追命,别……」她惊慌的连忙阻止,尴尬的左右张望。
触目所及杏无人踪,只有成功追求到窈窕淑鹅的鹅相公和只母野鹅交颈厮磨
着。
体会到妻子顾虑的皇甫追命深吸一口气,起身,接着弯腰将她拦腰抱起。
「我们回家去!」
第七章
秋霜院内房的门被粗鲁的撞开,皇甫追命热情的和娇妻拥吻着,一路碰撞的
往床舖走去。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他不由分说的开始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解除装备」
的行动进行得非常顺利,拜方才就被他暗中拆除不少遮蔽物所赐。
「追命,柳小姐她、她……」喘着气,长孙无垢有些担心的问:「她刚刚看
到我们这模样了,还尖叫好大一声,她没事吧?」
「嘘,别理她……」
解开她的肚兜,丰盈的雪胸顿时让他呼吸一窒,「无垢,你好美……」
她娇羞的酡红脸,双手想遮掩自己的上半身。
他将她的手拉回圈好自己的脖子,「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追命,还是等到晚上吧?现在大白天的,好像不太好……」
「嘘……」
他吻上她的唇,吻得她昏天旋地,压根分不清日夜。
「无垢……我们做夫妻吧!」
夏日炎炎,暖风送暑,一室的春光羞与外人提,娇嘤连连的长孙无垢在荷香
之中成为人妇,正式晋身皇甫家的少夫人。
☆ ☆ …寒寒☆ ☆「那
个女人实在太不知检点!」
一脸愤慨的柳堤芳闯进姑母的寝房,没头没脑的告状。
缓缓啜了一口茶,皇甫老夫人拍拍侄女的手慈爱的问:「怎麽了?瞧你气呼
呼的。」
「姑姑,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在表哥的院子里看到什麽啦!那女人让表哥抱着,
她手里抓着男人的衫服,表哥裸着上半身,两人还不三不四的调情,真是……真
是……」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你说追命没穿衣?!天哪,这怎麽行,万一着凉又病着了怎麽办?」
「我想应该是不会,看不出来表哥的身材还挺壮硕的呢……欸,姑姑,这不
重要啦,是那个伤风败俗的女人……」
皇甫老夫人打断她的话,「你表哥的命比什麽都重要!别说了,先过去看看
追命再说。」
「嗯。」
虽然不是自己预期中的反应,但结果仍是自己要的就好。柳堤芳顺从的跟着
姑母来到秋霜院。
可才到院子,就让秋菊给拦下。
「老夫人,大少爷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柳堤芳仗势发难,「你这丫头是什麽东西?敢阻止姑姑探望表哥!」
秋菊天真的回应,「我只是个下人,怎麽敢阻止老夫人,小的不过是转述大
少爷的吩咐而已。」
皇甫老夫人朝房门望了望,「大少爷没事吧?在做些什麽?」
一旁的春晓、夏夕闻言窃笑得暧昧,春晓戏谑的道:「前几天老夫人不是跟
大少爷说想抱孙吗?大少爷正努力呢!」
「呃……」
「哼,姑姑,你看,大白天的就干这种事,像话吗?」
皇甫老夫人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晚些再过来吧。」
「姑姑,你居然这样就要回去了?」柳堤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诘问。
她看了侄女一眼,对她的心思了然於心。「他们已是夫妻,要做什麽旁人都
管不着。你也别急,姑姑会为你想个法子的。」
☆ ☆ …寒寒☆ ☆初为
人妇,娇颜艳如桃,雪颊轻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动人,微微散发身为少的韵味
和清媚,肤嫩似荷办般流动着娇媚。
丝发分两肩,宿夕不梳头,终是女儿娇羞态,纵无人看也低头。
花心轻折,雨露歇後,月兔西落迎来晨雾,一夜激情过後的长孙无垢疏懒倦
惰倚靠夫婿胸口,鲜艳的唇欲滴蜜汁,丰润得好似沾露牡丹花。
羽睫因受光而轻轻的眨动,难得晏起的她缓缓睁开水媚眸子,一时间真有身
在梦中的错觉,好一会儿竟失笑的嗔己颠狂。
她从未睡得如此安稳过,婚後夜里常不时惊醒,观察身侧的人儿是否还有鼻
息,辗转难眠无法安心,即使眼儿一闭仍未熟睡。
再来娘家的波折令人忧心,总让她伤神得不知如何是好,有限的一己之力有
如杯水车薪。
虽然婆婆未兑现昔日的承诺,可已入门为媳的她又岂能为了娘家一事而有所
冒犯,质问其为何背信毁约,未善尽允诺之责。
毕竟是晚辈,为人子女跟为人媳的处境大不同,言语稍不得体恐落人口实,
日後更难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竹有节,人有骨,不因外力而弯折,她宁可自己辛苦些而不愿叫人看轻,纵
使已有不少人认同她此时的身份,但仍有少部份的人以轻蔑眼光视之,并未真心
接纳。
做人难,难如登天呀!
「啊!别搔我痒,你这坏人。」咯咯……明知她怕痒还是故意闹她。
「夫婿是天,在我面前还敢分心,天不可罚你我罚。」气色红润的皇甫追命
笑着逗她,一手搁在她腰际轻搂。
「哼!你这人没安好心眼,就会欺负我。」她佯怒地轻哼一声,滑过他手臂
轻足落地。
他快意的大笑,胸口一起一落起伏着,「不欺负你还能欺负谁,你可是我皇
甫追命最心爱的娘子。」
「又说浑话了,满嘴蜜。」长孙无垢娇笑的回以一嗔,往梳妆台前一坐,对
镜理云鬓。
随後下床的他接过她手中的玉梳,轻梳慢顺地为她拢拢发,无限爱怜以指代
梳,滑过那丝缎般黑发,柔情似水。
接着他又细心地为她画眉描唇,让原本娇媚的容貌更显艳色,水灵灵的俏佳
人成了洛神宓妃,出水而立艳惊四方。
两人浓情蜜意的在镜前展现恩爱,羡煞鸳鸯蝴蝶,眉目传情自不在话下,彷
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俩的存在。
「你不爱听,以後我就不说了,你可别怨我是不解风情的木头楞子。」他一
面装起惧内的模样,一面又偷匀她唇上的甘蜜。
被他逗笑的长孙无垢推推他的胸。「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坦?真要有
个不适可不许逞强。」
一夜纵慾贪欢,她实在不放心,即使他此刻看起来好得不得了。
「娘子,这句话该是由为夫开口,你怎麽抢着问。」他佯恼的怪责,在她发
间别上蝴蝶双飞的金步摇。
「嗄!」她忽然变傻了,不解其意。
皇甫追命轻笑地拂过她兰胸,语气轻柔地犹似爱抚。「你还好吧!有没有哪
里不舒坦,真要有个不适可不许逞强,为夫知道有种雪莲膏可以涂抹那里……」
「嗟!你闭嘴,竟拿这种事取笑我。」她恼羞的推开他,脸红得发烫。
「为夫的是怕伤了你。」他脸色笼上关心,「你还痛吗?」
初次探幽,她疼得眼泪都泛出来了,看得他好不心疼。
长孙无垢想故作镇定的回答,但微颤的唇瓣却泄露她的羞意。
「我没事,这是为人妇必经之事,你就别再问了,人家脸皮薄得很。」
闻言,他愉悦地笑开怀,「不问、不问,我的好娘子别恼了,为夫的想跟你
商量一件事。」
「喔?瞧你正经的,不是才说夫为天,什麽都该听你的吗?」她调侃着,一
脸温顺的将手置於双膝。
瞧她摆起听训的模样,皇甫追命又爱又怜地轻叹口气。
「咱们皇甫家在城东有间废弃的屋子,不大,就比秋霜院小了些,我想过些
日子找几个下人去整理整理,你就让爹和娘以及弟弟妹妹搬进去。」
「爹和娘……」一开始她还没意会到他的打算,等到想起公公已过世多年,
她才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