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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大跌眼睛(不是大跌眼镜,我没带眼镜)的是,她竟然说:“如果我说是呢?”
我记不得我是怎么滚回来的了,只知道我并没有因为神志不清而跌进“奈何桥”底下的小湖里。
第二天,班长大人就到教室最后面把我搜出来了,当时是我正在给周公讲故事。喷出来的口水浸湿了胳膊底下的无机化学课本。她笑迷迷的看着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卢、飞、你、个、家、伙、昨、天、说、好、你请、课、的、结、果、你、装、傻、跑、了、该、当、何罪?
我赶紧解释说我哪有装傻啊,明明是你老人家吓唬我。
#珊(真不好意思说,昨天吃了一顿饭楞是没问她贵姓)听见我这句话后脸色马上就变了,不是让人害怕的那种,而是让人可怜的那种。于是我又开始嘀咕了:我哪好?!班长大人你就饶了我吧1我一男不侍二女,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尽管人家不摆我
为了不得罪班长从而使上次的一切努力全部白费,我决定再次宴请班长,而且地点转向了校外的一家饭馆,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为了不惹我爸我妈生气,我就忍了。
(11)
饭馆当然要选一家比较干净的。我们选中了“湖里春饭馆”。这是她的主意,我当时一见饭店的招牌就差一点笑到气绝“湖里春”——狐狸叫春!
“湖里春”的里面相当干净,干净得整个大厅里顶多有一百只苍蝇。而在我们一食堂,每平方米大约就够这个数了;二食堂少写,但也不会低于每平方米七十只;三食堂最干净,平均每平方米四十只左右,但是都要比“湖里春”的平均数目多得多。所以我对“湖里春”的卫生相当放心,以前在食堂吃饭老怕吃出人命,现在不用怕了!生命绝对有保障了,吃个拉稀什么的简直就是幸福了。
我给她点了“水煮肉片”因为女孩子一般不敢吃肉——怕胖,而我喜欢吃。班长大人也礼节性的给我点了个“拔丝香蕉”,估计动机和我一样,男生谁爱吃甜得发腻的这玩意?
在饭局上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珊,她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不是大眼睛,但也不小,反正是刚刚好那种吧;鼻梁微挺,让她看起来有些倔强的可爱;嘴唇薄薄的,红红的,让人忍不住要尝一口。
因为看得太久了,所以我的口水顺着半截在口内半截在口外的汤匙流到了桌子上。
#珊的脸马上就红了个彻底,娇羞不堪的低下了头。我知道这才真的坏了菜了!她肯定以为我是喜欢上她了,不然、我干嘛老盯着人家?对呀!我干嘛老盯着她不放?!不会我真的喜欢她吧?不大可能,我还在深深的恋着~~虽然是单恋,但是我很重视。
等吃完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傍晚的景色特别好看,因为就要离开这个城市回家过年,所以她提议绕校走两圈算是做个告别,顺便消化一下食物。信封都在她手里我敢不同意吗?再说她又这么漂亮,走在一起只会风光不会丢人。
我俩走在冬天即将放假的校园里,黄昏的太阳不愿就此下场,用尽它最大的努力,散发出来全部的能量企图挽留什么,结果这更加速了它的消亡。
这个时候是大家吃完饭闲逛的时候,所以会遇到很多同学在路上荡悠。所以我和班长的这次毫无他意的溜达(至少我是这样以为)被班里不少人看见了,其中不乏流氓这样的大嘴男和其他一些威力更大的长舌女。我知道通过这几天的努力,我回家这个年肯定是过好了,可是放假回来之后的新学期就有的忙了。忙什么?辟谣呗!
等到绕校三周之后(我校不大)我就送班长大人回宿舍。
挥手再见(越来越像恋人了)。等她走出去五六步我突然忘记问她贵姓了,于是赶紧喊住了她。
班长大人#珊,猛地就站住了,回过头来,脸蛋红红的,不知是冻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缅甸的笑着看着我,等我说话。
“班长大人,您~~~贵姓?”
“·#¥%……*—#*(”
“????”
“才。”然后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进了宿舍楼。
从她那个眼神里我看出来明年开学后我除了要辟谣还有一个工作,那就是请~~才哦珊,才珊吃饭以消气。
回到宿舍的时候,流氓正站桌子上起劲的讲着我和才珊的“故事”,里面肯定是疯狂的添了不少油倒了不少醋。
我没有理会这些,宿舍里的这些禽兽就等着我张口狡辩,然后群起而攻我。这些人,你越和他理论他就越没完,你若不搭理他,一会准会刹车。
果然,不一会流氓就不再发表言论了。和我一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当天晚上流氓突然打发臊性问我们会不会在放假的这一个月里想念他,当然是被我们用唾液淹了个不轻。
这次聊到了一点半大家才纷纷睡去,我还是睡不着,流氓的话我一直在想————
我肯定会想流氓的,也会想阿菜,也会想大胖,还有其他的哥们。
掩饰~~~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掩饰自己的感情?我在高中一直在掩饰我对朋友的热爱,一直到我独自离开他们来到这里,我都没说过一句流露感情的话,结果~~~我养成了睡觉前默念朋友习惯(默念既默默想念)。
流氓在罗嗦不清的说着梦话
阿菜还是一如既往的磨牙
大胖的呼噜仍然雷霆万钧
想想将有一个月再听不到这些亲切的声音,我不知道我在家里安静的卧室里,在我柔软宽大的床上我能不能受得了那种安静
也许,
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睡不着——
就像我在学校里一样,
我还是会想念我的朋友们,
只是,
会多出几个来——
爱说梦话的流氓,
爱磨牙的阿菜,
呼噜山响的大胖,
等等等等,
(12)
我背着一个大包在长途汽车站外面等车,在站内买票得花二十五块,而在外面的话开口才要二十,如果稍微打个价旧能降到十五,如果碰上我这样的油子,那汽车老板只好再少赚五块钱,算我十块。
到济南的车比学校门口的2路公共汽车都要多,售票员(一般是汽车司机的老婆)热情的招呼我上车,还一再保证走高速,但都被我微笑着拒绝了——车不够档次。
终于来了了豪华型软座车,透过干净的宽大的窗玻璃我发现还有几个空座,于是我就招了招手叫售票员下来面谈。
售票员不情愿的挪下车,感情她知道是又碰上油子了。
“多少钱?”
“二十!”
“嘁!别闹!”
“呵呵~~算你厉害!十五赶紧上车别让别人知道,快点吧!”
“你不实在,我一周到济南两次,‘大宇’都没你这个价!算了!我坐别的车。”说罢我就冲着后面的长长的去济南的车队狂抛媚眼。
售票员终于妥协了:“现在把钱给我吧,千万别在车上说这事!我看你是老江湖了才这么优惠的。”
于是我把一张捋得相当平整的十元人民币递给了她,售票员接过来就塞进了兜里,看也没看。
由于学生放假,所以车上的学生就特别多,大约占了一半,大包小包的把过道塞的满满的。我好不容易才挪到一个中间的空座位旁,紧挨着一个学生样的女生坐下了。不知道她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散发着一股草香味,闻起来特别舒服。
我习惯性的把书包扔在过道里,拿出随身听开始听歌,理也不理车上放的录象。
调整好姿势后,我就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从司机开始挨个的观察车上的人们。
司机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头发根根直立,颇有鲁迅风范;虽然车里比较暖和,但是大冬天的只穿一件短袖还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从我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和一只古铜色的胳膊,上面青筋突兀,肌肉横生,充满了力量感。总之一句话,他让我好不自卑!
售票员坐在副驾驶座上,由于刚才和她说过几句话所以我对她的相貌有点印象,印象中她的鼻子挺高,眼睛挺漂亮,嘴巴也还可以,可惜就是门牙有些偏大,不过这只能说是小小的瑕疵,瑕不掩瑜,仍旧是美女一个;现在再仔细的看看她的身材,不能说不性感,虽然冬天衣服比较厚,女人不容易展露美好身材,但是也不全是,比如眼前的售票员,他也是穿了一件羽绒服,但是她这羽绒服就想一件紧身衣,紧紧的裹着她的身躯,曲线不但没有受到不良影响,反而更添了一些神韵,就她这条件,跑到我们学校绝对能算得上~~校花?不一定,因为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传说中的校花;系花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们班长就比她要漂亮些;不过班花就差不多了,比如说可怜的三班。
这样的一对佳人竟然开汽车,可见私人跑长途是多么的赚钱呐!也可见我把价钱狂砍是多么的明知啊!
我的视线走过这帅哥靓妹之后就开始加速了——剩下的人都没什么特点,长得像学生的一律的傻不拉叽的样,长的像民工的一律脏不拉叽的样,但是也有共同点,那就是所有的人没有打瞌睡的——这在长途车上的确很意外——所有的男同志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售票员,而所有的女同志则疯狂的用眼光给司机同志做全身扫描。
我的视线到我所处的位置时不得不停下了,扭过头去欣赏别人是很不礼貌的,我还不想被人看做偷窥狂。
于是我收回我迷离的眼光,合上眼,在郑钧雍懒自在的歌声里,在旁边姑娘的幽幽的发香中睡去了。
梦里我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我躺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鼻子里呼吸的尽是新鲜的草香,不知名的花香,还有不远处正在缓缓离去的羊群留下的骚味和粪味,一样的新鲜。
我于是陶醉了,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滚啊滚啊滚,我让我的头发和小草做最充分的厮磨,好让它也沾点儿新鲜的香味。
最后我感觉大粪味道越来越浓,我终于受不了醒了过来,却突然发现我正躺在旁边姑娘的怀里,身上盖着一件又脏又臭的衣服。
我赶紧从姑娘的怀抱里挣扎着坐起来,茫然无措的看着姑娘和我身上的破衣服。
那姑娘脸红的像个西红柿,我突然发现她竟然很漂亮,可以和售票员媲美。
旁边的一位大爷见我发呆便说道:“呵呵~~小伙子,刚才你困了,躺在你对象(就是女朋友)的怀里就睡着了,你对象可能是怕你冻着,急得不行,可又不好意思求人帮忙,我看在眼里,就把我干活的时候穿的衣服借给了你对象,起初你对象还不好意思接,我就帮她给你盖上了,呵呵~~”他一口一个你对象的叫着,让我感到特别好笑。侧头看了一眼小姑娘,她已经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旁边那位“好心”的大爷又说:“你对象可真不错,你这一睡就是半个小时,你对象连动都没动一下,就怕把你弄醒喽,结果你倒好,睡觉还不老实,一个劲的折腾!”我心说坏了,我不但躺在人家一个素未谋面的纯洁少女怀里睡觉,我还一个劲的折腾!我、我、我靠!还不知道我睡觉的时候折腾什么了呢,不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