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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绞尽脑汁的找话题和璐璐说话,结果说不几句就卡壳。我嗓子眼里像是窝着一只屎壳郎,难受得很。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外面开始刮大风,接着就是电闪雷鸣,璐璐闭着眼一动不动,我也同样不动。好一会我说:璐璐你害怕是吧?!别管它!璐璐曾跟我提起过她最害怕这种天气。
璐璐则对我说:是啊,我好怕,一会你怎么回去呢?
我说不用管我,大不了我在这坐一晚上。你别怕,这没什么。璐璐听后点了点头。
我们沉默了几分钟,又是一阵大风呼啸而来,外面噼里啪啦的动静特别大,璐璐几乎要哆嗦起来了,这时突然一黑,停点了。
候车室里一阵尖叫,璐璐的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我顿了一会,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握我的手,说:不要怕,有我呢。璐璐恩了一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在心里默默的感激上苍,给我安排了多好的机会啊,并祈祷这电就别来了,火车最好也不来,那我就可以和璐璐多靠一会了。但是不一会就又来了电。璐璐赶紧闪开了,手也抽了回去,我的手握着空气,感觉特别不适应,璐璐刚刚靠过的肩膀也感觉有些凉。
这时候我们就不说话了。一会报站员报站了,我这才注意到已经到时间了。我拎起璐璐的旅行箱把璐璐送进了站台。火车还没来,雨也已经停了,外面很凉,璐璐只穿了个短袖、裙子和凉鞋,哆哆嗦嗦的发抖,我想脱衣服给她,可一看我也就一件T恤。脱了实在不太雅观,就没脱。站台上一对一对的情侣拥在一起,我想那样肯定会很暖和,但是估计璐璐不会答应这么做,还是等等吧,火车马上就来了,上了火车就暖和了。我借来回的看火车来掩饰我想拥抱璐璐的冲动。
终于火车来了,我拎着个大箱子带着璐璐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门前。就要上车时璐璐回头跟我说再见,眼眶湿湿的,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列车员喊了句:可以了吧?!车要开了。我才送开胳膊说:车上小心,找个地方坐下来。找女的旁边坐,大老爷们儿你就别搭理他们。璐璐“扑哧”一声笑了,脸上还挂着泪珠。列车徐徐开动了,我看着璐璐走到窗户处,伸过头来和我再见,我心里酸的很,真难受。妈的!以后再也不送人了!找罪受!
我题着一只易拉罐往回走,去找流氓。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流氓。流氓哈哈笑着说:行啊哥们,还抱抱!
我说去你妈的吧!我还亲亲呢!
一阵风吹过来,有些冷,我裹了裹短袖,不起任何作用。
(60)别了,113木门
我和流氓出了车站,这个时候的火车站依旧是那么繁忙。不计其数的男男女女上演着一出又一出的分别悲剧,刚刚下过雨的夜晚很冷。偶尔的一阵小风吹过来都让我激动的浑身是鸡皮疙瘩。
我说流氓我们打的回去吧。流氓说好的。然后就伸手拦车。一辆早有预谋的出租车立马杀了过来,“吱”一声停在了我们身旁。流氓边拉车门边对我说:我身上可是没钱了啊!
我一听立即转身就走,心想幸亏没上车,否则这事可麻烦了,我身上也没钱了!
流氓哈哈一笑说:对不起了师傅,我们都没钱了。对不起,我还以为我哥们带钱了呢。
那司机一听,嗡的一声,一踩油门,汽车喷出一股浓烟,飞速启动了。车轮正好压过一个水坑,脏水溅了流氓一身。
流氓大骂一声,过来要和我抱抱,我就躲闪,一路你追我撵的,也不冷了。到了宿舍楼,门已锁上了,转到后门一看,传说被猴哥他们砸坏的门锁果然在装模做样的继续锁的职责。
我和流氓轻松的进了宿舍楼。走到我们的破寝室看看阿菜他们是不是在等我们看球。进去后人很全,正在打牌。借着昏暗的蜡烛光线,我看到有六个几近全裸的哥们在一线奋斗,还有几个同样接近全裸的哥们二线观看。
“都等我啊?!”我先找了件衣服披上,还打了个喷嚏。
“是啊!都等你呢!来玩一把吧!”“男人”说。
“我靠!快走吧!球赛开始了!”流氓边穿衣服边喊。
“不急不急,旅馆没找到,呵呵。”“男人”笑这说。
“真假啊?!你们这帮人办事真叫一个烂啊!这点屁事都办不了,党和国家怎么培养你们的?!”流氓气得又把衣服脱了,甩在了床上。
“我靠!这事不怪我啊我先说明!附近的旅馆有电视的都被人占了。没人占的都是没有线的!能怪我吗?!”
“我真日!真假啊?!有这么多球迷吗?!”流氓说。
“球迷到是不多,可情侣不少,占房间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娘的!”
“操!什么世道!干那个还要看求来刺激吗?!娘的!”流氓开始哆嗦了。
我问流氓你冷吗,冷就把衣服穿上。流氓说我不冷,我是给这些狗男女气的。说着就又把衣服拿下来穿上了。然后坐下来点上一根烟,扔给我一支。狠吸了一口说:真他妈的没职业道德!男女偷情就偷情呗,干嘛还非得要带有线电视的?
我拍拍流氓的肩膀说:算了算了,开学后咱在综合楼的十一层楼道口设个点,有男女上去的,行!交钱先!惩罚这帮不法之徒!
流氓大喊一声:行!就这么办!我到外面找人做个工作证!咱不能无证经营。
这句话吸引了打牌的兄弟们,都停下喧哗,问我们找到什么工作了。能不能加一个。流氓盘着腿说:这个工作是我们创办的,其实就是一个协会,协会的名字暂定为卢飞,暂定为什么?
我琢磨了一下说:暂定为‘爱情行为管理协会’。
流氓高兴的说:对!就是爱情行为管理协会,我们协会的宗旨是秘书长!来给大家宣布宣布。
我一听,行!我成秘书长了,不错,就现编现造说:我们协会的宗旨呢。就是咳!就是就是在国家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在学校管理层默许的情况下,规范一下我校情侣的爱情行为。当然,我们需要收取一定的管理费和场地使用费。
我又讲了一大堆这个杜撰来的协会的发展前景,赢利预测等等的东西,听得一帮人一楞一楞的。流氓奖励给我一根烟,还亲自为我点上了。我赶紧站起来说:领导辛苦领导辛苦!流氓一挥手:同志们好同志们好!被我一脚踹倒在了床上。大家知道我们是在开玩笑,笑够了就又都打牌。我清楚的看见“男人”光光的背上停着四五架巨型蚊子,一耸一耸的正在吸食“男人”的处男血液。但是“男人”好象没有知觉似的,玩命的咋呼喊牌。
蚊子嗡嗡的在这个就要分别的宿舍里哼唧飞翔。从每个人的身边逗留逗留,有机会就插嘴吻一个。学校外面臭水沟里的青蛙起劲的聒噪,声音清晰可闻,它们也不容易,咋呼老半天也不一定能吸引过一只母青蛙来。恋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和流氓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哪个兄弟累得下来,最后实在无奈了就上去揪下来两个。我和流氓这才上了火线。围观的几个兄弟颇有微词,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和流氓现在身居要职吧!哈哈!!打牌!!!
欢乐的时光就是快,我感觉还没怎么耍流氓玩牌,天就亮了。一些坐早车的哥们先后离去了。我一个接一个的送他们。起初还有点不舍,后来就麻木了。到了下午送流氓和阿菜走的时候我直接踢上了:慢慢滚!到家给我个电话。
我独自走回宿舍拿包。这个时候的校园里已经没人了。我听见自己的脚步砸在午后的校园小路上,声音也寂寞。寝室里八张空床相对而望,丑得很。流氓床上的墙壁上还贴这著名丑星(球星)小罗的画像,画像下面是很有力但是同样很丑的字迹:这是流氓。流氓自己写的。
大胖的床边的墙壁上贴着张柏芝的画像,因为辅导员在视察宿舍的时候曾说过张柏芝很丑,大胖就一直对辅导员怀恨在心,说是等把张柏芝迎娶回家后就去灭辅导员。因此我们确信敬爱的辅导员这辈子都会很安全了,至少不会被大胖灭掉。
破旧的桌子上面是散乱的扑克。我想收拾一下,因为这副扑克给了我们一年的欢乐,帮我们打发了一年无聊的时光。我收拾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种扔掉它们的冲动。于是就一把扬出了窗外。桌子上面空荡荡的,我扶着桌子站起来,桌子一阵“吱呀”声。我一脚踢去,“扑通”掉下来一个抽屉。操!还是我那个!
我拾起床上的包,我也该走了。走处门来我感觉好象少了点东西,就又回去找,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干脆拿起扫箸来仔细的打扫起了地板。忙完去水房洗了一把脸,有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水龙头。确信都关好了才回去拿的包。这次很轻松。只是回头一看,看到了破旧的木门。我在心里说我走了。木门是我的老朋友,我曾亲过它摸过它也踢过它捶过它,它始终无语。我走的时候是它送的我。
到校门口的路很长,我不原自己走出去,于是就选择了翻墙而过。我跳下墙来,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个体操动作。可惜没人看
(61)假
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的阿黑那里。村里和我一块长大的哥们大都结婚了。已经开始顶着过日子了。我在他们面前越来越感到不适应。我们已经找不到共同话题了。我想我还是窝在市里比较好,和高中的那帮人玩也好,自己找个工作干干也好,都比在家闷着强。
先是在阿黑家呆了两天,和国宝、高兴几个聚了聚。大家都有了变化,一个比一个沧桑。说起话来也是老气横秋的,好象经历了多少事儿似的。高兴又换女朋友了。国宝还沉浸在上次的失恋中,不能自拔,号称对女孩子没兴趣了,一门心思的玩游戏。阿黑上次之后又注意上了另一个无辜少女,正计划着伸出魔爪。
第三天上阿黑的姐姐给我介绍了个工作,是给山东电信跑业务。本来说好是底薪三百加提成的,可去了后才知道是零底薪,只吃提成。业务还具有相当的欺骗性质,我又不愿意多费唇舌去说服别人来上我的当,看在阿黑他姐的面子上,外加负责招聘经理长得的确是漂亮。所以我填了个表。然后就撤了,压根就没打算干。这一天还没过去,阿黑的姐姐就说她家的广告公司里缺人手,如果我不嫌弃累的话就来帮忙。我只要是有事干就成,累倒不怕,就很干脆的答应了。
阿黑家的这个广告公司和传说中的广告公司不一样,他们不参加设计,只负责承接一些平面广告制作业务,然后再给安装上。今年接的业务主要是“海天酱油”。根据合同,公司里按照海天公司的设计图案,制作了很多店面招牌,然后再联系了很多商店,免费为其安装,并在招牌上喷绘上各个商店的名字和经营范围等。这样就省下了商店的一大笔制作招牌的费用,所以大多数的商店同意安装。
阿黑家的公司把业务做到了全省各地。装完之后当然要向海天公司要广告费用。当然,要带着每个牌子的照片去人家才会相信你确实是安装了。所以我和阿黑的任务就是用照相机把散布在全省各地的拍子都拍下来。我刚听到这个任务时,感觉这简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