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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到柜台上眯着眼问猪哥:“兄弟我真老了?”
“可不是吗!都什么样了!听说你去了~~!操!这不遭罪吗!鸟不拉屎的地方!”
“哪里!人家那好着呢!你没听说过~~扒鸡吗!”
“还扒逼呢!弹弓!回来了好好补补!阿黑这家伙肥!狠吃他!”
猪哥唯一改变的就是嘴巴越来越不干净了,面前站着好多学生样的年轻妹妹他还照骂,我怕把宫雪吓着,别的倒也罢了,影响济南形象可了不得!别让人家闺女回去后说咱济南人个顶个都是流氓,那以后济南怎么对外开放了?!市长先生知道是我们几个闹腾的还不关我们禁闭?!所以我拉着宫雪就往里走,回头招呼阿黑拿双42的和38的旱冰鞋。
这个这才看出宫雪和我们是一路的,在后面咋呼:“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憔悴呢!感情是忙活这个了!这妹子我瞅着不错!回头哥哥请你们吃饭!”
宫雪脸羞得通红,小声问我:“咱不在这玩了行不?我看这里都不是好人。”
我心想我这是干什么呐!人家本来想好好的逛个济南府来着,结果给我领这来了,还竟碰上些“豪爽”的朋友,人家这么纯洁一个人能受得了吗?!
我赶紧解释说这些人你别看着粗鲁,其实人好着呢!你看阿黑不也这样的人?!说话粗鲁直接!但是他怎么样?不大好人一个吗!
宫雪说道:“是啊!阿黑挺好的,虽然虽然说话有些你也这样的,说话竟骂人!”
我禁不住乐了,上哪找那些文明人去啊!文明人我也和他走不来了,其实还是阿黑和猪哥这样的人好,有嘛说嘛,直来直去,跟他们在一起绝对不用动脑子,该乐就乐,该骂就骂!朋友不就是这样吗?如果在朋友跟前还得打起精神,仔细琢磨哪句话不该说哪句话该说,该怎么说,那就不叫朋友了。
不过我跟宫雪这么讲估计她理解不了,她一个文化家庭呵护长大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理解为什么这么好的朋友还要呼来骂去、拳打脚踢的。我也不想给她解释这个,她两天就走了,以后顶多见面打个招呼,费这么大力干嘛?!培养女流氓吗?嘿嘿~~玩先!!我帮着宫雪换上阿黑拿来的旱冰鞋,然后拉着她冲进了环型滑道上的队伍。
我们随着几十个人一起快速的往前滑行,让我有些滑翔的感觉。宫雪兴奋的大喊大叫,完全撇开了淑女形象。她大声的对我说话,可是因为音响的声音太大,我只能看见她张嘴却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于是我拉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拉到我跟前很近的地方,近得好象她已经被我抱在了怀里一样,我已经能清楚的嗅到她头发的草香和淡淡的体香了。
宫雪的脸又红了,她红脸的频率比阿黑说脏话的频率都大。她红着脸说:“我从来没在这么高级的地板上滑过旱冰。速度也没这么快过。我感觉我都快要飞起来了。”她红红的脸透着兴奋,我看着她的脸又一次联想到了我最喜欢的水果——西红柿。我忍不住就要趴上去咬一口。
有好久我都没反应,我正琢磨着西红柿是先吸干汁再吃好呢还是边吃边“哧溜”好。宫雪大声唤道:“喂!喂!卢飞!”
我一顿,醒了,操!还没开始吃呢!
“怎么了?”我问身边的宫雪。
“我和你说话呢!”
“哦!知道!你说什么了?哦对了!你说从没滑这么快过是吧!呵呵~~这里的地板全部是进口地板,不到弯道不会有断接点,而且旱冰鞋也全部是高级鞋子,半年一换,能不快吗?”
“哦!那得多少钱呐!”
“咳!门票也贵呀!进门十块!才让玩两个小时!每天多少人啊你看看!绝对赚海了!”我咽了一口吐沫。
“可是我看见你们我们进来也没见你交钱啊,要是都和你这样似的”宫雪显然不理解什么叫做走后门找关系,虽然我们这个算不上什么,可是多少有那么个意思,算是个缩影吧。
“这你就杞人忧天了,还能都这么着?也就我们几个关系比较铁的吧,要是都这样了,老板还不得炒了猪哥和门口那个姐姐?”我微笑着对宫雪说。孩子啊!你太单纯了,如果这你都感到难以理解的话,那以后让你大开眼界的事海了去了,慢慢欣赏吧。社会可比这个“脏”多了,就连号称“象牙塔”的大学也比这个严重的多,人家不说了吗:大学是社会的缩影,或者说大学是社会的一半。那是在十来年前,现在话该这样说了:大学是社会的母亲,大学是社会的三分之三!(后文有充分的证明)
我把宫雪有推回到原来的距离,再这样下去我就把持不住了,二十的大小伙子,正旺着呢!可了不得!再说了,我对高中的~~还是情丝未全断,咱是个重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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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谢谢你们近来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在这里先谢谢了,我将竭尽全力把它写好。希望大家多多推荐!!我也尽量为大家加精!另:由于明天周一,晚上我有课,不能更新,所以我今天就更新了两章,请谅解,我会保证质量和更新速度的,大家放心。]
(18)
带着一身的汗,我们走出了娱乐城。宫雪很高兴的样子。这时已经凌晨半点了,她还没有丝毫的困倦,兴奋的和我们讨论着刚才旱冰场里的事。
我们打的去了附近的HolidayKTV,由于是午夜了,所以打五折,相当优惠。阿黑数了一下钱包里的钱,定了个三个小时的小包间。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们进了三楼的304房。坐下后阿黑要了一盒烟,两包薯条和三瓶可乐。服务生一会就给端了上来。阿黑边在电脑上选歌边说:“哥们儿好久没K了吧?我最近可是狂练了!唱功突飞猛进,水平高涨着呢!”
我当然不会相信,就阿黑那嗓子,一开口就得死人。而且唱完一首歌绝对不会在调上一句,绝着呢!高中时我们几个哥们早就给他下了“诊断”:就阿黑这人,别的不说,至少唱歌方面是完了,八级残废!没治了!我们本着安定社会的原则,极力奉劝阿黑不要进KTV,即使万一身不由己进了,也要努力控制住自己,千万别做“伤天害理”的事。经过我们的苦口婆心的教育,阿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杀伤力是多么巨大,痛苦流涕的表示要改过自新。他的确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阿黑的确收敛了不少,很少进KTV,有时进了也只是帮我们点点歌倒倒水付付钱之类的,没怎么开口唱歌,所以对周围的群众基本没构成伤害。
现在听他的意思看来是要高歌几曲,大展歌喉了。我倒罢了,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我对阿黑的歌声已经有了免疫力。可人家宫雪可就不一样了。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姑娘背井离乡的本来就很不容易了,现在却要被迫听阿黑唱歌!但凡听过阿黑唱歌和有点良心的都会挺身制止这样的悲剧发生想到这,我立即对正在洋洋得意的阿黑说:“阿黑哥,给你商量个事”
“恩!”
“今天晚上你别唱行不?”
“操!为什么?!”阿黑拿可乐的手停在了空中。
“人家宫雪第一次来济南,你就让人家好好玩玩吧!别让人带着遗憾回家。”我话说得尽量宛转。
“你什么意思?”阿黑问我,他把可乐又放回到桌子上,一口没喝。
“我意思是咱俩都不要唱了,一共才三个小时,你都不知道,宫雪在我们学校里是卡拉OK大奖赛第一名。今天我们欣赏冠军的风采,好吧宫雪?”我冲宫雪挤了挤眼,可别穿帮!我这个慌撒的大了,宫雪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帮我撒谎的,何况还是这样的“荣誉”。
没想到宫雪竟然说:“别提那个了!只是运气好而已,真正会唱的根本就不屑参加!”她说话的时候脸一点都不红,丝毫看不出是在配合我演戏。我直接就傻了。难道她还真是冠军?我发现我这嘴巴是越来越牛B了!说什么什么准。
阿黑惊诧的说:“我靠!真的啊!那行!不过你连续唱三个小时能受得了吗?”
没等我继续编早理由,宫雪就说道:“谁说我要连唱三个小时了,我们大家都唱不行吗?一人一首,好不好?”
又是没等我反对,就听见了阿黑叫好的声音,这个“禽兽”终于得逞了
凌晨四点,我们走出了KTV,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尽管我们紧紧的裹着外套,寒风还是钻进了怀里,换来一个哆嗦。
泉城路上的永和豆浆24小时营业,所以我们钻了进去,店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们每个人要了一晚豆浆和一些零食,边吃边聊。阿黑一直恬不知耻的问宫雪到底他的歌喉怎么样,宫雪每次都说好啊!不错啊!这样的傻瓜也能听得出来的敷衍话,可我们的阿黑却高兴的什么似的,不停的冲我大喊大叫,说你看人家歌星是怎么评价我的?!多公平啊!你看你们平常怎么说我的?妈的,嫉妒!
这个世界上能有脸皮这么厚的人真是个奇迹。
永和豆浆的服务没得说。专门在店里放置了几张长沙发供无处投宿的人休息用。我们喝完豆浆就坐在沙发上闲聊,不一会我们就睡去了。
我又一次来到了美丽的大草原,不过这次没有大粪的味道,是清新的草香和淡淡的奶香,我沉浸其中,好象在天堂一样。
因为腿发麻,我中间醒了一次,朦朦胧胧的看见宫雪正躺在我的怀里,好象睡得很香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搅他,给她拉了拉衣服,就又睡了过去。
凌晨的店里很宁静
(19)
第二天我们回到阿黑家里,一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在小区的饭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阿黑回学校准备放假事宜。我也开始了正式的“导游”工作。
逛济南当然要先逛号称天下第一泉的趵突泉。趵突泉在几年前是日夜不停的喷涌,三股甘洌的泉水从池底冲破水面后,还能冲起三尺的高度,令人惊叹。我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趵突泉是不是还在喷涌,最近今年由于济南大规模的乱采乱用地下水,加上连年干旱,趵突泉有好久没有喷水了,更不用提三眼齐喷、满池溅玉的壮观景象了。
门票是我拿的钱,我是这样想的: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干脆花光再说,这样以后剥削宫雪的时候也塌实点。门票一共是三十元,不多。我们随着稀稀落落的几个游客进了趵突泉公园。果然,趵突泉并没有喷涌,只是在水面上能隐约看到三个旋涡,那就是曾经盛极一时的三眼泉眼。我很可惜宫雪不能欣赏到真正的趵突泉喷涌时的盛景。可宫雪还是很兴奋的围着泉水转来转去,直说壮观,我当时就想等暑假雨季到来时一定带这个小姑娘来看看,让她见见真正的趵突泉。
我随着宫雪在公园里转了两圈,感到没什么意思就带她去芙蓉街吃小吃。芙蓉街的小吃是济南一绝,这里汇集了全国各地的名吃,味道纯正,价格也不贵。
芙蓉街是泉城路的一个分支,在泉城路中部。芙蓉街口是一组黄铜塑像,塑像是老残游济南时在芙蓉街休息喝茶听戏时的情景。里面有三个人,一个是老残,他正坐在一个石凳上,手里端着一碗茶,动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