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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我相信宋学长是宁缺勿滥,他的一颗心只保留给他最爱的人。”罗蕙婵双手紧握,眯上双眼,一副陶醉模样。
“你少土了好不好?有绝色美女主动投怀送抱,却一点不为所动,这样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同性恋。”见到罗蕙婵那一脸笨蛋模样,汤菲菲恨不得拿把铁槌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那剩下的十分之一是什么?”总有例外的吧!
罗蕙婵相信亲爱的学长,一定和她拥有同样的想法,只想把最好的保留给最心爱的人。
“不能人道。”汤菲菲肚子饿得咕噜叫。如果罗蕙婵再不清醒,她也没办法了,总之她善尽了朋友道义。
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吃午饭。
“什么是不能人道?”没听过这样的名词,那是什么新玩意儿?
罗蕙婵一脸茫然。
“我的老天啊!就是不能行周公之礼。”不行了,肚子饿得快站不住脚了,都怪罗蕙婵紧拉着她不放。
“这更玄了,周公之礼是什么?制礼作乐吗?”她又不是读中文系的,哪懂得周公干什么去。
罗蕙婵双眼不眨的猛盯着汤菲菲,怀疑她是不是饿昏头,所以胡言乱语起来。
“小婵,你这个大白痴,就是做爱啦!一定要我说得这么明白吗?”汤菲菲简直快让罗蕙婵给气炸了。不行了,再拖下去,她会血糖降低、昏死过去。
“哇!你好狠啊,竟敢这样诅咒学长。”做爱两个字如此简单,一听就懂,干嘛说得那么复杂?
“不是我要诅咒他,是人家报章杂志都这样写,你若不信,自己去翻来看看。不跟你鬼扯了,我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汤菲菲趁着罗蕙婵失神之际,一溜烟的跑走了,如果她买不到午餐吃,一定要罗蕙婵赔偿她生理损失。
难道宋子祺真的不能人道?
或者是同性恋?
不,她一定要帮助宋子祺,解救他脱离痛苦的深渊。
罗蕙婵对着厕所里的镜子,慎重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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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整,公司的员工早就已经下班了,但罗蕙婵却自愿要留下来加班;以致于整个公司除了还没走的老总之外,就剩下她了。
从知道宋子祺是同性恋的传言开始,她就开始酝酿一个计划。
在战场上,要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果她想要让宋子祺喜欢她,首先就必须帮助宋子祺脱离同性恋的生活圈。
所以她决定要跟踪宋子祺,彻底了解宋子祺到底是不是如谣传所言。
当她看到八楼电梯有所动静时,便匆匆忙忙的拿起包包,从另一端的楼梯,飞也似的往楼下跑。
在她气喘吁吁到达大厅的同时,她看到宋子祺从门口步出,然后坐上他的私人轿车离去。
于是罗蕙婵也赶紧跟上,挥手叫了辆计程车,全程跟监。
“司机先生,麻烦请开快点,千万不要跟丢了。”罗蕙婵的视线全放在前面的宾士轿车上。
“这位太太,你是不是要去抓奸的啊?”
呵呵,她看起来像是学长的太太吗?
罗蕙婵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句太太的称呼,让她高兴得直飞上天。
一会儿,宾士轿车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罗蕙婵见宋子祺走进饭店,她也赶紧下了车,偷偷摸摸的尾随在后。
为了不让宋子棋发现,她选了一个背着宋子祺的位子坐下,虽然两人之间有段距离,不过,她可以透过玻璃窗,清楚的看见宋子祺的表情。
看样子,宋子祺似乎是在等人。啊!他那沉思不语的模样,实在太帅了。
罗蕙婵恨不得此刻有相机在身边,那她就可以把宋子祺酷酷的模样给拍下来,每天照三餐欣赏,顺便在相片上吻个几回。
她就这样沉醉在自己的梦里,连侍者站在旁边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
“小姐,请问你要点些什么?”
总算在频频呼唤声中,她正视到眼前神情不耐的侍者。为免漏看宋子祺的一举一动,她飞快的打发掉侍者,再看向玻璃窗,却发现有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坐在宋子祺的身边。
两人状似亲密的举止,尤其那死老外还握着宋子祺的手不放,脸颊靠他好近。
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听不见两人对话的罗蕙婵,心里好着急。
这个死老外该不会是宋子祺的爱人同志吧!
想到这一点,罗蕙婵整个人几乎要弹跳起来,顿时坐立难安。
的确,金发碧眼的男子也长得好帅,不过没有宋子祺帅,但两人坐在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此时侍者送来了她所点的东西。
看见桌上那杯浓稠的液体,她搜寻着刚才的记忆,不记得有点过这样的东西呀!
其实,刚才急于打发侍者,她也没多瞧menu上的餐点,就随便一指。没想到,送来的东西竟有大便般颜色,看起来有些恶心。
不过,此时此景,她非常需要镇定,所以她很勇敢的举起那杯黄色液体,一饮而尽。
啊!喉头辣辣的,像烈火在燃烧,不过尝起来的感觉还算不错,甜甜酸酸的。定了定神后,她再度看向玻璃窗。
天哪!没有想到,那个死老外竟然吻了她心爱学长的面颊,而且还紧紧的拥住宋子祺那动人的身躯,那双魔手更在学长背后肆虐。
哦!头好痛啊!宋子祺的身影怎么晃个不停?
奇怪!头怎么这么晕啊!
罗蕙婵直摇着头,轻声问自己,这……这下该怎么办?
她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痛啊!
真是痛到骨子里,那老外的魔手还继续住下延伸,最后停在宋子祺那翘立的美臀上。这时,她真想冲上前去,剁掉那个死阿斗仔的双手。
那个臭老外,竟然比她抢先一步,做她老早就想对宋子祺做的事,呜……好让人伤心。
没多久,罗蕙婵见两人走进电梯里,她努力张眼目送电梯的数字,一直往上至十楼才停住。
难不成,两人要一起开房间?
两个大男人要一起开房间,她心爱的学长即将失身给外国佬?
一想到宋子祺将要被臭老外蹂躏,那种画面简直是惨不忍睹,罗蕙婵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搭了另一座电梯,直往十楼奔去。
她一定要阻止即将发生的人间惨剧,绝不能让宋子祺遭受死阿斗仔的污辱。无论如何,她都要力保宋子祺的清白之躯,就算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学长,你要等等我啊!小婵来救你了。
第四章
糟了,一整排都是一样的房间,到底宋子祺进了哪一间?
罗蕙婵扶着疼得快裂开的脑袋瓜,盯住每一间的房门看。
没办法了,宋子祺的贞操告急,危在旦夕,她只有出此下策了。
罗蕙婵伸长耳朵,贴在每一间的门板上,希望听到熟悉的声音,届时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破门而入。
“咦!这间有古怪。”
晕眩的脑袋,害得她半点精神都没有,于是她只好再一次贴近门板偷听,果然房内的声音十分暧味,传来几下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呢喃的呻吟声。
难道学长已被—;—;
罗蕙婵心里猛地一惊,二话不说便撞门而入,好在门没锁,不过这冲击力之大,足以令罗蕙婵随着房门大开,整个人往地面扑去。
顿时,尖叫声、咒骂声,此起彼落。
“哎呀……好痛哦!”原本已痛得四分五裂的头,如今是更难过了。
罗蕙婵抬起眼想看清楚房内的人,意外的,除了金发碧眼的男子及两个裸体女郎,竟见不到宋子祺的影子。
“咦!难不成学长害羞得躲进浴室里了。”罗蕙婵趴在地上思索着,不解开门后的状况。
“罗蕙婵,你在这里做什么?”见到罗蕙婵的裙子早已翻至屁股上,这回她穿的可是一件开高衩的性感小内裤,宋子祺不作多想连忙替她拉回裙子,没让她春光继续外泄。
听到宋子祺那迷人的语调,罗蕙婵连忙转头向后望。“奇怪!学长,你怎么在走廊上,而不是在房间里?”难不成这个房间有两个门吗?
宋子祺见到大客户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赶忙上前安抚,这笔生意要是因为罗蕙婵的缘故而砸了,他一定会找这个笨女人算帐的。
罗蕙婵好不容易站起身,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前,已让宋子祺带离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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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出现在饭店里?然后又冒冒失失的冲进罗拔的房间?”
宋子祺帮客户罗拔安置下榻的饭店后,原本已搭电梯离去,但想起有份文件落在罗拔的房里,才又回过头来拿,却在走廊上看见罗蕙婵鬼鬼祟祟的贴在门板上,正想出声喊她,却已来不及。
“我怕学长遭到了魔手的摧残,一心只想着救人的我,并没有考虑太多。”罗蕙婵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你到底在糊说些什么?怎么我半句也听不懂。”罗蕙婵走路颠颠倒倒的模样,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
“我……的头好痛哦!心好痛哦!学长,你怎么可以喜欢那个臭老外嘛!害我的心都碎了。”罗蕙婵拉着宋子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在大街上又哭又喊。
触摸到女性的柔软,丰满且圆润,摸起来的感觉很舒服。
“学长,我想你一定是被逼的,你一定不是自愿的,我一定会设法解救你的。”罗蕙婵一点也不在意宋子祺的手还搁在自己的胸口上,因为她早已醉得没有意识了。
罗蕙婵的疯言疯语,吓得宋子祺赶紧缩回手。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为了不引人侧目,宋子祺只好先把罗蕙婵安置在自己的宾士轿车中。
“罗蕙婵,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只要碰到罗蕙婵,他准没好事发生。难不成罗蕙婵是他命里的扫把星,专门替他带来麻烦的吗?
“我不回去、我要和学长一起,这样学长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罗蕙婵把头埋进宋子祺的怀里耍赖。酒精的迷醉使然,此刻的她,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
这个女人在搞什么?诱惑他吗?这样肆无忌惮的把身体靠向他,到底当不当他是个男人呀?
“喂!笨女人,你快给我醒醒,再不说清楚你家住哪里?我就要把你给吃了!”宋子祺捧起罗蕙婵的小脸,厉声的对她语带威胁,希望能收到成效。
“好啊!我喜欢让学长吃掉,请学长吃了我吧!”罗蕙婵的笑靥好甜美,说完话又躺进他的怀中。
“什么嘛!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如果他真的心怀不轨,那她岂不是要失身了,这个笨女人,实在是笨到极点了。”宋子祺没有办法问出罗蕙婵的住址,只好把她载回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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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祺将罗蕙婵安置在他的房间中,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白天会有个菲佣固定来帮他整理房子。
“我好渴,想喝水。”罗蕙婵紧拉住宋子祺的衣服,含糊的说着话。
宋子祺好不容易挣脱开罗蕙婵,到厨房倒了杯开水,喂她喝了几口,应该有助于醒酒。
“我好想吐哦!”话刚说完,罗蕙婵就吐了自己一身。
宋子祺的眉头紧蹙,罗蕙婵一身污秽弄脏了他洁白的床罩,结果她竟还一无所知的继续躺在床上昏睡。
对着一个醉酒的人发脾气,是不明智的做法,所以宋子祺将自己火爆脾气按捺了下来,明日,等罗蕙婵酒醒,他会跟她好好的算这笔帐。
至于脱掉罗蕙婵那身污秽,在没有别人可以求助之下,宋子祺只好勉为其难的亲力亲为。
他从没脱过女人的衣服。以前为了生理需要,他会花钱去解决所需,那些女人根本用不着他多费功夫,只要肯花大把钞票,自然就会一丝不挂的任他予取予求。
没想到要帮一个女人脱衣服,竟是如此困难。
宋子祺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抖,他缓缓的拉掉罗蕙婵的丝质上衣,然后解开她的红色短裙。
罗蕙婵饱满坚挺的胸乳,正掩藏在半裹的罩杯中;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