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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朋友啊,她经常买杂志,和姐姐一样呢。”
陆朝朗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包房,走到自己的订的那个房间。
偌大的包房之中,只有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坐着的人一直闭目养神,“你来了。”
“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又要做什么?”
“我是要你亲自来做这次的设计,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应付。”
陆朝朗在冯无度面前坐下,韦兰其实很奇怪,为何他会应下冯无度,其实不过是他和冯无度之间扯不清楚的干系,“你可知道这随便什么人是谁吗?”
冯无度一定会和他一样吃惊的,“又是你看上的什么好苗子?”
“她……是佩佩的女儿,佩佩已经走了。”
冯无度的手拍在桌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说什么?”
“任佩佩的女儿。”
陆朝朗的六个字,宛若石子儿一般砸在冯无度心里,他记得清清楚楚,最后一次见任佩佩时候的场景,他可以给她一切,只要她和他走,可任佩佩选的人终究不是他。
其实冯无度恨过面前这个男人,任佩佩要不是当年心属于他,又怎么会后来的那些痛苦。可任佩佩喜欢的人,他终究不能恨,所以将所有的恨意转嫁于另一个人身上。
“佩佩因病而逝,小歌和她一样有天分,聪明,时不时都能看到佩佩的影子。”
“那你就更加不能让她和我扯上联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案底垒起来有多厚。”
陆朝朗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冯无度一支,自己拿了一支,冯无度身旁站着的人,拿了火机给他们点上。
“一晃都快半百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他是以盛寰歌去牵制冯无度,陆朝朗看向面前的人,“你刻意接近陆祥器,在这个节骨眼,又在这里投资做娱乐业,别说你心里没有一盘棋。”
冯无度笑笑,是啊半百的人了,可是还有心愿未了,就杀了陆祥器未免无趣,他要将这个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给我把设计案换一个人做,这不是玩笑,她和我们扯上关系,终究有一天会受伤。”
冯无度起身,一旁的人扶着,拿了可伸缩的拐杖。
其实相比于陆祥器,陆朝朗则更加担心面前的人,从前他不是这样,在染缸中呆久了,一切都变成了恶魔,连最后一点心思也都没有了。
佩佩,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弟弟和女儿都平安呢。
冯无度,是任佩佩的弟弟,相依为命十年的弟弟。
“没想到我还有个侄女。”冯无度和身旁的人说话,像是身旁的人不是哑巴一般,可惜啊身边这人没办法回应只会听得懂他说的话。
刚好经过陆天唯他们的包房,冯无度又怎么知道,他口中的侄女,就在那包房之中。
若任晓晓看见了冯无度,又或者冯无度见了任晓晓,又怎么会有后来那场变故呢,可有些事情,是既定的错过,无人可阻拦。
这次擦肩,任晓晓带着女儿去了国外,而冯无度则是依然慢慢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我是转变分割线)……
三个月后,初春的天气,却是透着寒意。
陆祥器从那次在别墅出现过后,再没有出现在陆家人眼前。
盛寰歌趴在桌子上,睡眼迷蒙,Viki悄悄走到她身后,拿了桌上的羽毛笔,尾端放在盛寰歌的鼻子前面。
“阿嚏。”不一会儿盛寰歌打了个喷嚏,盛寰歌揉揉自己的眼睛,她都快累死了,实在没有功夫和Viki闹。
“陆少怎么折腾你,瞧你这累得不成的样子。”Viki说话,本就没有遮拦。
倒是盛寰歌听了他的话,脸刷一下就红了,弦外之音,惹人遐想。
“最近,总是很累。”
累,“你亲戚正常么?”Viki随口问了一句。
好像迟了,Viki的意思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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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添一口人
Viki不愧是好闺蜜,脸不红气不喘地给盛寰歌买了装备,可临了反而是盛寰歌不太敢用,至少在公司,弄得和做贼一样,Viki索性在女厕所门前竖起了打扫中的牌子,可半个小时,盛寰歌依然没出来,要不是碍于性别障碍,他肯定是要冲进去的。
只好在门外敲门,盛寰歌磨磨蹭蹭地,最后终于是下定决心用了,结果当然如同Viki所猜测的那般。
看来,她要为陆家添一口人了。肚子里有了个小家伙,她和陆天唯本就没有做任何措施,这小家伙来得很自然。
她出去的时候,面上都是喜色,Viki也不必问,而后就幻想陆天唯基因这么好,盛寰歌也乖巧,该会生出怎样一个萌物。
回了办公室,哪里还有工夫去做事情,和韦兰告了假,提早回了陆家。
陆天唯在接到电话的时候,立马也出了办公室,他最近都会去接盛寰歌,一天不去,这心就是挂着的,虽然派了人跟着,依然不放心。
一路狂飙到景苑,陆朝岩奇怪,这两个人今天都回来得这么早。
盛寰歌前脚才进门,陆天唯后脚就跟了进来,好像两个人是一同回来的一样。
“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还未成形的小宝宝和爸爸有了心灵感应不成。
“嗯,公司没什么事情,就回来了,倒是你,也不到下班时间。”
陆朝岩从院子里走到客厅坐下,盛寰歌贼兮兮地笑了,“爷爷,马上快过寿辰了。”
陆朝岩和陆天唯愣了愣,她提这事做什么,“难道爷爷不想要个小曾孙过寿么。”
最先缓过来的是陆天唯,“你……你的意思是。”
“还没去医院,不过大概是准的吧。”
“哈。”陆朝岩本身因为陆祥器的事情,一直挂心,可如今听了这消息,不由得喜逐颜开。
陆天唯上下打量盛寰歌,她也没有胖,只是最近好像很早就困了,时不时地都说想睡觉。
发呆的陆天唯,傻得可以,盛寰歌的手在他眼前扬了扬,“呆了?”
陆天唯一把抱起她,虽然高兴地转圈,可脚步却是慢的,生怕盛寰歌有个万一。
“天唯,放下来,把小歌放下。”陆朝岩皱眉叫道。
吃饭的时候,陆祥磊回家也知道了,高兴的和父亲多喝了很多酒,这顿饭吃得喜气洋洋,而陆天唯也只好打电话通知了在宁远的奶奶和母亲,不说,盛寰歌会起疑。奶奶听了,吵着当夜就要回来,可被沈蕴陶给劝住了,决定第二天再赶回来。
晚间的时候,终于是在陆朝岩再三的念叨之下,回了房间。
换了睡衣,盛寰歌窝在陆天唯怀里。
“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儿好呢?”
她似乎想得太早了,“到咱孩子这一辈是景字辈。”
陆家算是将族谱保存完善的,所有子嗣也是跟着族谱走的,“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孩子的。”
盛寰歌害怕自己活在陈寒的阴影中,走不出来,所以之前,她哪里想过自己也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那现在已经不是梦了。”三十而立,三十岁的陆天唯有了自己的妻子,而且即将迎来自己的孩子,心里的感受有多奇妙,也压根不能用言语说出来。
“景,陆景……”从他怀里起身,“陆景一如何?”
“一。”多简单,往后写名字都比旁人要简单。“难不成,以后的孩子就一二三排下去?”
“陆景二,陆景三,也很好听啊。”她似乎是认真的。
“陆景一就算了,以后的孩子,以后再说。”
“嗯,就叫陆景一。”盛寰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灵机一动,不一会儿就在陆天唯的怀里睡过去了,她确实比较嗜睡。
陆天唯给她盖好了被子,起身到了书房去。
父亲的预想果不其然,冯无度新开的娱乐会所,总经理就是陆祥器,那么将陆祥器弄出来的,无疑也是冯无度。
这两个人,有了纠葛,不是什么好事情。
冯无度的娱乐会所,一开业,便引了很多S市的名流大亨,他的人脉网毕竟也是极为广泛的。
在监狱里呆了十年的陆祥器,重拾昔日的灯红酒绿,倒也是颇为得意。
几经周旋,也请来不少自己昔日的好友。
冯无度坐在二楼,看着楼下人头攒动,其实他也不过是想利用陆祥器,引出一个人,一个毁了姐姐的人。
任佩佩去世的消息,他其实早就知道,故而陆朝朗说及的时候他并未太过震惊,派过来的医生也说无可奈何,她的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治疗过程的痛苦,只有患者自己受着,医学昌明,仍然就是有没有办法的时候。
他去过一次,病房里的姐姐看着他,没说一句话,当初任佩佩就说过,他要涉及黑道,她便不会承认自己。任佩佩就是那种说一是一的人,可那时候要退出又怎么可能,就算如今,也不可能的。
任佩佩并不是他的亲姐姐,却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如果不是任佩佩,他大概会像那些小混混一样,现在也没有多好,顶多算是混混头子,可没办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总归如此。
“阿勇。”手指戳了戳旁边的人,那人看着冯无度的嘴型,“之后接触过陆祥器的人,都给我列一份名单,然后一个一个地查他们的底细,尤其是二十二年前的五月的行踪,详尽罗列出来。”
阿勇点了头,就出去了。
姐姐的孩子,说起来已经二十一岁了,去陆氏洽谈的时候,本可以不用他亲自过去,但他始终还是想见见那孩子,陆朝朗说的没错,像极了姐姐,如百合花一般单纯的孩子。
任佩佩是被他父母收养的,那时候冯无度不过六岁,只觉得有个大姐姐来分了父母的爱,可后来冯家变故,父母死了,任佩佩却没有丢掉冯无度,比他大不了多少,却为冯无度撑起了一片天。
也正因为,她对于他的重视,才会接受不了,冯无度走的这条路,把自己放在刀尖上。
任佩佩嫁给了陆朝朗,是因缘际会,而嫁给陆朝朗之后,让冯无度得以受到更好的教育,可那时候他叛逆,觉得任佩佩简直像是卖了自己,却不知道,除却他之外,任佩佩还有自己的亲妹妹,幼年分别的亲妹妹。
名存实亡的婚姻之中,任佩佩却被当成了一枚棋子,而知道真相的人,是陆祥器,冯无度的手握拳,他当真想杀了陆祥器,可陆祥器并非始作俑者,所以才需要静下来,接近陆祥器,套出当年设局的那个人。
陆朝朗劝他放弃,可真正将任佩佩放在心上的,又怎么会放弃,陆朝朗这辈子从来不清楚自己是爱着身为Wing的任佩佩,还是普通的任佩佩。
可冯无度却知道,他到死都是爱着这个如同姐姐一般的女子的,他收养的小姑娘,眉眼中和任佩佩像极。
第二天,陆天唯推了所有的事情,陪着盛寰歌去做检查,陆天梦拿了单子出来的时候,倒像是自己怀孕了一样高兴。
“堂哥,堂嫂,孩子已经两个月了。”
昨天用验孕棒是一回事,今天天梦真正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过化验单子,盛寰歌和陆天唯都一同急忙问她,“我要注意什么?”
“她要注意什么?”
“别紧张,你说的嗜睡是一方面,怀孕期间的腹痛是很常见的现象,腹痛的原因很多,有些是怀孕的正常现象,有些则代表严重的疾病。生病了,也不能乱吃药,避免过量的运动,不过在陆家,好像也不用做什么运动,总之呢,定时过来产检没什么问题。”
陆天梦看向陆天唯,神情严肃,“堂嫂怀孕期内,不准惹她生气。”
而后笑着望向盛寰歌,“至于堂嫂你,就快快乐乐地做个孕妇,在一旁指手画脚就可以了。”
“放心,依着爷爷昨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