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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说了你不能走,我无能为力。”
“你不是坏人吗,难道没有什么坏人的门道!”
乔亚笑笑,“我的身份上来说不宜得罪裴季,好歹人家是总统。”
得了,连乔亚这里都走不痛了,只是一天之后,裴季松了口,说是设计大赛小组赛之后,就能让盛寰歌离开,彼时连初选都还没有公布结果,可裴季偏偏就知道,她已经入围了,黑幕这种东西,当真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
冯无度拿到卿缘,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就是陆祥器了,他也只见过卿缘一眼。
“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冯无度说是陆天唯亲自带着他去拿的玉佩,
冯无度握着玉佩,“一定是真的。”这回他将脑筋动到了盛寰歌头上,以为在G国的地界上,他不敢吗,其实他是不敢的,因为是盛寰歌,因为是任佩佩的女儿,不过是吓唬陆天唯,可惜的是这一刀插得恰到好处,之前他是有顾虑,可是如今没有时间了,留给他的时间太少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卿缘背后可是有一笔价值不菲的宝藏,陆祥器就是为了这宝藏而疯狂了,如今拿到了卿缘,多少又觉得不切实际的感觉,所以才要一而再再而三确认。
“明天吧。”
明天,陆祥器可等不到明天了,他心里自由了一番打算。
当天夜里,他偷偷潜入了冯无度的别墅,拿走了卿缘,他认为陆天唯亲手将这玉佩交给了冯无度,其中的诅咒就解除了,却没曾想,他自己才是触动诅咒的那个人。
陆祥器拿到玉佩,合伙的是两个年轻人,在冯无度身边呆的时间不长,所以才被陆祥器利用,一路将车开向郊外。
宁远和S市中间有个小镇,叫播远镇,面积不大,却是卿缘暗藏着的秘密。
“陆叔,这宝藏究竟有多少?”
“哼,你们家七代人都吃不完的金山银山。”要不值得他搭上青春,又搭上性命吗。
眼见着三个人都眼放金光。
身后不远处,有辆车紧紧跟在其后,那日戚南越想越不对劲,之后让人去盯着冯无度,今夜就有了线索,戚南并没有自己前往,就算是被发现,也查不到他头上。
只是跟踪陆祥器的人,会实时给他报告行踪。
这场暗斗开始前,戚南将夏薇送到了J国,目的和陆天唯多少也一样,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无论何时都不该扯上亲人和家人。
除非,迫不得已。
然而,戚南并不知道,其实夏薇并没有到J国,也正因为漏算了夏薇这步棋,才使得他的局面变得异常紧张!
陆祥器他们的车子风驰电骋赶到了播远镇,此时已经是凌晨的一点钟了,偶有几户人家亮起灯,不过并不影响陆祥器的计划。
传说中的至宝究竟是什么样子,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到了播远镇镇口的时候,有一尊雕塑,陆祥器让一个人爬上了那尊雕塑,将那玉佩放在他领口处凹陷进去的地方。
刚放上去不久,从地面就裂开了一个入口,这里就是传说中宝成帝埋宝藏之处。
陆祥器让其中一人走在前面,自己在中间,身后还有一个人殿后。
三个人从入口往下面走去,越走越深,而入口处却被封了起来。
“陆叔,这里这么暗,要么我们还是回去吧。”其中一个胆小的开了口。
“屁话,都走到这里了,你不想以后把冯无度给压在自己脚下,这里的宝藏,是他冯无度几辈子都没有见过的。”
以此为诱饵,那人便不再说话,领着往里面走。
终于走到了大厅中央,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出光的一瞬间,三个人都惊住了,陆祥器的目光投向了中央之处,那块硕大的墨玉,那是亘古之玉盘,浑身墨绿,无一处杂质,他要的就是这墨轮。
拿了工具就朝着那墨轮盘而去,只是陆祥器却忘记了,陆家家法中有这么一条,陆氏子孙,动用卿缘,必将揽下杀身之祸!
昔日的陆天唯因为将戒指擅自拿出,无缘无故住进了医院;陆祥器当年碰过那戒指后,就发生了杀死亲妹,被送入监狱的事情;而更加诡异的事情,在于陆老太爷,他本来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却因为小女儿贪玩,遗失了卿缘,之后小女儿丢失,而剩下的子女却只活下三个人,所以由此,陆老太爷让陆家所有人严守祖训,守护卿缘玉!
陆祥器所要的,就是位于宝藏中央的墨轮盘,陆祥器二话不说,伸手将那墨轮盘拿下,宝窟顿时地动山摇,所有的石头砸落,
这场突如其来的地陷十分轰动,几乎这个小镇都被夷为平地,当年埋藏下的宝藏,就在整个镇的地底下,可陆祥器触动了机关,所以致使整个宝藏坑都被埋葬,连同着他带来的人。
不过好在播远镇的人,半夜试着地面在晃动,早早地逃到了远处去了,没有遭劫。
在警察到来之前,冯无度快一步赶到,他在四周拄着拐杖看了几眼,倏然回头,就看见那墨轮盘浮现在眼前,十分之欣喜,命人将墨轮盘带回,好在陆祥器这个蠢货并无将墨轮盘损坏,也没有埋入黄土之中,警察不知冯无度带走了什么,可戚南让跟着的人,却分明看见了冯无度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一块石碑罢了。
可谁又知道,这石碑对于冯无度来说视为无价之宝,可以了一个心愿。
……
黑夜中的S市隐隐弥漫红光,而此刻的G国却是白昼,盛寰歌随着乔亚去了G国的孤儿院,因为那孩子是G国地界上捡的,所以无论收养与否,都要办一些必要的手续。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
“薇薇妈妈。”小孩子嫩声嫩气地叫着一个女人,慢慢悠悠地跑过去,看样子腿脚不怎么好,和其他孩子跑起来不一样。
顺着她跑的方向,盛寰歌抬头,着实没有想到这个月又能在这异国他乡碰见熟人。
夏薇也不知道盛寰歌会在G国,露出的表情先是诧异,而后两个人相视笑笑,本来也不算特别好的朋友,而且还牵扯着夏蔷的事情,可就在异国,看到自己国家的人,还是自己所认识的,也能抵消了一些情绪。
孩子们在操场玩乐,小操场旁边有个石桌凳,夏薇泡了牛奶给盛寰歌。
“真没想到……”
“真没想到……”
两个人倒是默契,同样的时间,说的同样的字眼。
夏薇看向她,“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也是。”盛寰歌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寒暄一般问出口,“你父亲怎么样了?”
“还好,这些年什么没经历过,只是老糊涂到要为夏蔷和陆家起了纷争,何苦呢。”
夏薇这话,说的蹊跷,就像是夏蔷和她没有半分关系一样。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这么狠,她好歹是我姐姐不是,可是我这辈子所有的悲剧都是她造成的。所以,每次想到这里,我就不能全然将她当成是我的姐姐了。”夏薇将自己那条微跛的腿伸直,“下雨天的时候这里会痛,每次痛我就想起了那个时候。”
“这是我家陆少爷欠你的不假。”
夏薇摇头,“这不是他欠的,这是夏蔷欠下的,只是我一个私心让天唯背负了夏蔷的责任而已。”
夏薇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地告诉盛寰歌。“那次想出那个办法的人,本来是她自己,她让我帮她找人,布置好假象,可谁知道临了那辆车会不受控制呢,我就说她居然敢冒那样的险,后来却不敢冲出去,本来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我就看着那辆车朝着他冲过去,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推开了天唯。”
那时候的力量莫过于就是爱,只是盛寰歌没有想到,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夏蔷,想来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不过我姐都去世了,说这些,似乎也不妥当。”
“你心中必定十分难过,又舍不得所爱的人,又要背负亲人带来的罪过,夏薇姐……”见夏薇愣了一下,盛寰歌看着她,“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嗯。”夏薇点头。
“我所说的我家陆少爷对不住你,不是那个意思,先前他告诉过我,他知道那次的事件是一场人为的事件,只是中间出了岔子,我只是不知道原来是你姐姐的主意。他对不住你,只是辜负了你当年的感情。”
“呵,你才多大啊,就能懂我心中的感情么?”
“我不懂,我是从他的言语中听懂的,总会有那么个人教会你什么是爱情,怎么去爱一个人以及被爱。”
夏薇方才说盛寰歌年纪小,可年纪再小,有些东西还真是不含糊,她花了很长时间知道的道理,轻而易举就从盛寰歌嘴里说了出来。“是啊,总会有那么个人的。”
“哦,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出现在这个孤儿院?”
“这里的副院长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不过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不让人打扰。”
“二哥也不知道你在这里?”
“他不知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保密。”
盛寰歌没有立即答应,“二哥是不是那个教会你爱情的人呢?”
戚南么,戚南这个人,爱你的时候捧着你,可是时而又躲进自己的世界,夏薇总是走不进去,他也走不进自己的世界,彼此熟悉,又彼此陌生了这么多年,他说送她走,夏薇什么也没说,打包了行礼就上了飞机,可临了的时候,又改了主意,这么多年她没有任性过一次,这一次,就偷偷来这个无人的地方,过过安静的生活。
戚南,却没有派人来打扰,想来是默许了吧。也好,只是为什么整日除了带这些孩子的时候,夜晚她心里总会有个身影,似乎在给她盖被子,又好像拥着自己。
习惯,终究成了毒。
“夏薇姐,我们两个起初的见面似乎不怎么友善,以后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盛寰歌稚气地伸出手,像是握手言和。
夏薇却是没有,“不必了,因为从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这丫头是我的朋友,如果被你当做朋友,那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所以我实则根本不愿意成为你的敌人。”
“好。”
“走了。”孤儿院大门外,乔亚倚靠在车边,见盛寰歌久久不出来,而后就进来了,如今在离她们不远处和盛寰歌说话。
“那我先走了。”
“再见。”
夏薇说的是实话,虽然当时盛寰歌的态度不怎么好,可就是想讨厌这个女孩都讨厌不起来,一味维护陆天唯的模样,当真是可爱至极,方才自己的那只手没有伸出去,是有原因的。起初,因为一些原因,她和盛寰歌不能和颜悦色,如今呢,却也是有隔阂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戚南在想什么,戚南和婆婆一定在谋划着什么,和陆家有关,和陆天唯有关,换做以前,她一定在这时候去告诉陆天唯,又或者在今天告诉盛寰歌,但她看清自己梦中的人影之后,就不愿意说出口了,来G国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不梦到戚南。
……
设计大赛的初选,盛寰歌的作品以第五名的成绩顺利进入了小组赛,听闻她进军小组赛,陆朝朗有些感慨,当年的任佩佩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第一次参加设计大赛便荣膺桂冠,开启了一个属于Wing的时代,如若不是被折去了双翼,她该飞翔到何种地步。
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按着规矩,小组赛开始,就要有推荐人,陆朝朗让韦兰和应驰带着他亲笔授权书到G国去,交给盛寰歌。
应驰和韦兰都来到了G国,由此她代表的就不是个人了,再加之陆天颂说什么都是飞机没有修好,而裴季的人更是全天候地守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