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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和陆天颂没有多大关系,他不过是无意间给裴季透露,裴季认为自己不便出面,让自家老婆在乔亚面前多说了几句,然后陆天颂的飞机就神奇地消失了。
盛寰歌天天缠着陆天颂,难道他还真就不回C国了吗,打赌连陆天颂都在担心国内的状况,可陆天颂此时反倒是有陆家的基因,当真沉得住气。
盛寰歌往医院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天她捡的那个小孩子,正逐渐康复,说来很奇怪,咿呀学语的孩子,常常见到盛寰歌崩出来的话就是嘛,虽然不是那个意思,可对于盛寰歌来说有所触动,每次去找了陆天颂,她总要去看看那孩子!
而之前污蔑她的那对夫妇,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当地警局撤消了禁止令。
盛寰歌想,如果这个孩子没有人前来要,或许她能够当这孩子的妈妈,如果是那样,可以弥补之前那个孩子的痛楚。
陆天唯和她还是可以拥有一个陆景一的,不是么。
……
这一周以来,盛寰歌动着陆天颂的脑筋,可有人也十分心急,沈蕴陶和陆祥磊就是这样的,冯无度曾经私下里见过他们。
“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冯无度告知沈蕴陶有她儿子的下落,她这次不想再瞒着陆祥磊了,自然是全数告诉了陆祥磊。
“对于冯无度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可是陆家祖训放在那里,任何人都不能动那玉佩。”这是陆祥磊最头疼的,其实一块玉佩,纵然玉佩后面藏着秘密,可对他们来说意义也不大,这些年赚了很多钱,可幸福却觉得渐渐就那么少了,直到沈蕴陶这件事后,反倒是比以前亲近多了,能共患难者,必然是此生的良人,如今他没了职务,可是闲暇时候和沈蕴陶一起逛逛街,养养花草,比以前的日子要充实,要幸福得多。
沈蕴陶心里还有一些牵挂,就是那个孩子,女孩她找到了,可是终是失去了,但还有一个男孩子,人和人之间就是个缘分,那孩子和沈蕴陶有缘,才能成为她的孩子,其实当初如若不是顾及太多,他也应该帮着沈蕴陶尽责任才是,省得老了反倒是这般怪罪自己,如果这次冯无度真有那还孩子的消息,沈蕴陶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快活的。
其实沈蕴陶知道这件事后,并未多说,因为她觉得自己欠陆家的其实够多了,陆祥磊的包容,让她也反思了很多,所以并未多说,可是她是个母亲,她有陆天唯,却没有对另一个孩子有所宠爱。
陆祥磊忽然想起了什么,“那条训诫是陆家子孙不得动用卿缘,可如果知道玉佩的行踪的人,并且带着冯无度去的和陆家人没有关系的话不就成了吗。”
这也是一个办法,“可是我们要叫谁去,又能有谁值得这般信任呢?”
“我属意戚南。”陆祥磊是有原因,一来听连君承提及过戚南最近行踪诡异,二来嘛,他小时候曾经有幸得见过那玉佩,陆天唯最淘气的时候,捧着卿缘出去,戚南就见过,玉佩拿回来之后,他还狠狠揍了陆天唯一顿。
“可行吗?”
“试试吧。”陆祥磊拨通了戚南的电话,电话里,只说让戚南过去一趟。
戚南放了电话,对于陆祥磊他们忽然叫他过去十分不解,原来,他和陆天唯最铁的时候,时常往陆家跑,可如今的状况,什么缘由能让他们亲自打电话过来。
可陆祥磊既然开了口,他也不好拒绝,开车到了陆家。
走进景苑,只有陆祥磊两夫妻在客厅中坐着等他。
“叔叔阿姨,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陆祥磊看着沈蕴陶,一时还不知如何去开这个口。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冯无度逼得陆家很紧,他无非是要卿缘,知道卿缘下落的其实也不仅仅是天唯。”
戚南目光一紧,陆祥磊这话什么意思,还有谁知道那卿缘的下落。
“天唯这孩子总喜欢把东西藏在老地方,我想着玉佩应该是你们知道的秘密地点才是。”
“陆叔,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冯无度要的东西,不如你去取好了。”
原来,是要让他去拿卿缘玉,戚南不解此举何意,是试探么,可陆祥磊的模样又不像是知道了他暗地里做了什么一般,令人费解啊。
“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
“不,陆叔,我很乐意帮这个忙,可我和天唯小时候玩的地方很多,您这么说,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到在哪里。”
“你们小时候他曾经有一次拿出过一个玉佩,事后我打了他,你如果还有印象,那东西应当就在你们那时候去的地方。”
戚南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原来……卿缘居然被陆天唯藏在那里。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陆叔要我去拿那玉佩。”
陆祥磊看来有难言之隐,反倒是沈蕴陶,“小南,但凡是陆家人都不能动那玉佩,当年天唯淘气,将玉佩拿出来给你们看,不知你有印象没有,事后他住院一个月,愣是查不出一点病因,这玉佩有古怪,我和你叔只能告诉你这些了,那冯无度逼得紧,否则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的,你多包涵。”
原来如此,他就说为什么陆天唯说什么都不肯将那玉佩拿出来,原来其中还有这个秘密,不过鬼斧神差的,陆祥磊他们居然找上自己,真不得不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他对于那宝藏没有丝毫的念头,只关心那里面,有没有其他东西。
“我一会儿去看看,陆叔的意思是将那东西取出拿到陆家来?”
“不,取出之后,你直接交给冯无度,让他不要再干荒唐事,那里面的东西本就一丝一毫不属于陆家,还有他答应告诉我们的事情,还希望他遵守诺言。”
冯无度必然和陆祥磊做了生意,而且是使得陆祥磊甘愿说出这个秘密的交易,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今倒是坐实了。
“我懂了。”
“这件事不能让天唯知道。”
于是,这样瞒着陆天唯达成了三方协议,戚南答应着离开了,驱车赶往小河塘。
小河塘旁边有一个庄园,是陆家的,他和陆天唯小时候常去那一带玩耍,要说拿出玉佩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
当初陆天唯拿出的那玉佩就是卿缘,可是奇怪的是那玉佩并非价值连城的东西,实在不值得陆家为人保守这么多年,还以为是个稀罕货。
戚南驱车赶到的时候,那阵仗显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过来了,当中有辆车他再熟悉不过,将车转至小巷处停下,静观其变。
不一会儿,陆天唯居然和冯无度出来了,冯无度手里有个精致的盒子,陆祥磊不是说过但凡是陆家子孙不得将卿缘交出吗。
陆天唯的脸色不怎么好,反观冯无度则是笑逐颜开。
伸出右手,“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天唯却没有去握那只手,“希望冯先生莫要后悔,那宝藏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得到的。”
“哈哈,以后你就明白了,我要进那里可不是为了自己,也许对于你的太太也会有好处的。”
冯无度说的话陆天唯自然不明白,可是也不需要明白,总之让冯无度停手,不要在其中搅乱是最佳的选择,因为事情闹成这样,绝不是冯无度一人在背后操纵,只是首当其冲的人总是他,所以才会让他和连君承一直看不清楚。
再加上卿缘可不像是冯无度想象中那样,反正他已经警告过他了,要去不去都是他自己的意思,陆祥器大概也会欣喜前往。这样想来,应当是一举多得。
“冯某希望有机会和陆鸢银行合作。”
“是吗,我可不希望再看到冯先生了。”冯无度来这一遭,致使大哥他们有多少损失,虽然自己可以赔偿,但其中涉及商业信誉度之类的东西,却是无法弥补的。
“再见。”
陆天唯果真将卿缘给了冯无度,在小巷之中的戚南暗自盘算,陆天唯这样做的理由,他不会是心血来潮之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对付冯无度,可是是什么办法呢。
戚南就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冯无度走后很久,陆天唯仍旧站在那庄园门前,仔细端详,嘴角微微一笑。
庄园中恰好走出一个老者,“小少爷啊,你说那人真是我们要等的人。”这个老者守在庄园很久了。
“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是。”
这话戚南虽然听到了,可是仍旧不明白陆天唯说这话的意思,冯无度是谁,居然可以取走卿缘。
“兜兜转转,原来冯无度是不必这般逼我的,那玉佩本就是他们家之物啊。”
陆天唯和老者告别,开车离开了。
没有卿缘,戚南如何同陆祥磊交代,偶然想起自己家里的赝品,只需要打个马虎眼,陆天唯此时未必有机会和陆祥磊说什么,权当冯无度手里的玉佩是他交的,不就可以了。
……
乔亚来到医院的时候,盛寰歌抱着那个孩子在花园里散步,小孩子总喜欢哭哭啼啼,他最烦的就是听不懂话的小婴儿,只是眼见着不远处,盛寰歌抱着那孩子逗弄,忽然一下感觉小孩子的哭声,宛若天籁一般。
这样的画面,其实也不错,可一想到盛寰歌终究想要回到C国,乔亚不免心情又沉落下去。
他握不住一个女人,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你当真想要领养这孩子?”乔亚走近之后,问盛寰歌。
她想了想,点头,“嗯,不是再过一周,如果没有人来找这个孩子,我就能领养他了吗?”
盛寰歌还特地咨询了一下当地的收养条例。
“这可是个孩子,不是玩具,你自己都没长大,就要带着个小拖油瓶。”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他。”
是啊,她还有个丈夫,“你要不要趁此机会好好思考一下,也许你和他不合适,再者说了,你当真觉得能面对你婆婆?”
乔亚如何得知那件事情,盛寰歌不知道,大脑短路一秒之后,恢复了思考的功能,“相处是有用的,人大多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吧,只因为做错一件事,就判死刑,我是做不到的。”
“那天晨说护工来找她,告诉她你要找我,我还以为你出事或多或少能想到我,也许我还有机会呢?”可是如今看来,没戏。
“乔亚,那天警察局来人,我让护工找你,是因为我拿你当朋友,或许我有些卑鄙吧,知道你对我说过那些话,却还是要麻烦你,可乔亚你要的我给不了……应当说我给了别人了,我一直对你都很坦白,不是不怕伤害你,只是觉得你值得我这样的坦白。”
拒绝人都拒绝的这般文艺,第二次了吧,乔亚从她手中接过那个小孩子,立马就不哭了,看来这小儿子还是个颜控呢。
乔亚从前拒绝了多少女人,如今仅此一个,却是被派来让他还债的。
“我帮你问问收养院的院长吧。”
“我可以和你一道去看看吗?”
“你不会多收养几个孩子吧?”
盛寰歌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想去看看,多收养几个我怕教不过来,你说这些人,生而不养,又何必要赋予孩子生命呢。”
“生孩子不是上天赋予的权利吗,只是这世上好坏之分甚明,你啊,总是好人当多了,不知就算是坏人也有无奈。”
“乔亚王子颇有心得。”
“我自问不是什么自命清高的人,坏人我也做过,只不过对人对事罢了。”
盛寰歌想想,自己也会有坏心眼的时候,看来还真没有什么界限。“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么你是不是该帮我。”
“裴季说了你不能走,我无能为力。”
“你不是坏人吗,难道没有什么坏人的门道!”
乔